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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院长啊!竟然被一个小医生给抽了一个大耳光?这让他以后如何在众人面前立威?
“你竟然敢打我?”王朋一晃过神色后,他一脸暴怒神色,“姓方的混账小子,你有什么权利来打人?”
“哼!我就打你怎么滴?我让你嘴巴在臭试试看?我照打不误。敢侮辱我生养我爹妈的人?就凭你一个乡下小小的卫生院院长?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在触动我的底线,不然打你一个耳光算是轻的。”
方十一眸子一闪,冷眼继续对着王朋冷哼:“我今天打你一巴掌,主要想要你给我记住了,有些事情你可以做,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我不会跟你计较。但是,你若是要辱到我的家人,亲人,朋友的话,我发现一次,打一次。记住了啊,我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你……”
可恶!妈拉个巴子!这小子真尼玛的太张狂了。王朋在面对着方十一的张狂霸气,他竟是五能力在反驳,当场就怂包下来。
被生生抽了一个大耳光,让他作为院长的面子,的确是丢光了。
真是日了狗。
老子的这院长当得未免是太窝囊了吧?盯着方十一远去的背影,王朋的一双眸子,冒着滚滚的怒火。
入夜。
忽然间就起了狂风,乌云密布,空气压抑的叫人无法喘息。
方十一辗转在坚硬的木板床上,他不断翻来覆去怎么也是睡不着。他心中很不安,不是因为白天抽了王朋一个耳光的事情,而是……
此刻心中涌起的不安,好像发生的莫名其妙。
唉!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方十一一个翻身坐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差不多是凌晨了。
一时睡意全无,方十一只能抽了一个香烟,将此低矮的房子窗户给打开,冷风嗖嗖吹进来,他心中那一份压抑,才是好受了一些。
他大口抽着香烟,看着远方那一片漆黑的天空,心中那一股不安,竟是那样的强烈。
真是日了狗!
我这是到底怎么了?方十一的眉目不由得深深拧起来,尤其是他手中捻着的香烟,他全然不觉。
远方。
江城。
金沙公馆。
马翠花拖着疲惫,又是困乏的脚步迟迟归来。她还是第一次归家这般晚,以前从来是没有过这样的事例。
今天由于有一位奇葩的顾客,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一直在对着她投诉着,他们酒楼的饭菜很不符合她的口味。
老太太一会儿说,他们的米饭太硬,她无法咀嚼,需要软一点的;一会儿老太太又说,他们酒楼中的菜肴味道太咸了,她有三高症,需要清淡一些的食物。
如此三番五次的折腾下来,马翠花作为经理,即使她有脾气,也是被老太太的刁钻口味给折腾得没有了脾气。
遂是一一单独给老太太开了个灶台,让单独的厨师给她张罗着。
一顿饭局折腾下来,简直是如招待太上皇的待遇。
最终,老太太她是心满意足,她很好爽的趁着餐厅职工人员不注意,把一沓厚厚的米钞甩在了桌子上,悄然离去,留下了一众目瞪口呆的职工。
那可是米钞啊,如此厚厚一叠,折合毛爷爷,可是一笔不费的意外之财。
由于老太太诡秘离去,找不到事主,马翠花只能把老太太留下的横财,交给了财务来处理。
也许土豪老太太还会来此就餐也是说不定的。她留下的资金,足够她吃上百次,都是绰绰有余。
原本已经到点下班的马翠花,她也是因为此事被耽误了时间。
回到了金沙公馆,一看时间,凌晨了都。
外面的天空打着雷,轰隆隆的嘈杂。
马翠花打开房门,她蓦然发现屋子中的空气,蔓延着一股不祥和的气息,一股陌生的,又是冰冷的气息扑鼻而来。
屋子中好像有人,是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个男子。
这是马翠花的预感,她心中立马是惴惴不安的蹿跳起来。那时候,马翠花是站在门口,当他意识到屋子中的情况似乎不对劲,她刚是想要转身。
却是在那时候,从暗中急速闪出了一双强劲有力大双,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往里拖去。
啊!
寂静的夜,马翠花整个人冷不丁的被人生生给拽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将她给扯了进去。
敞开的大门,也是在那时候被重重一个反锁。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你如果是小偷,那好,我包包里面有现金,你拿去就好。”
马翠花颤抖着声音问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直都在打着颤抖。
屋子中并没有开灯,马翠花只能感觉到将她拽住的男子,他身材很高大,她是从近距离推测出来的。
“你不是小偷?”马翠花再度问,她心底中的惊慌,暂时得到了一丝平静。
她心中一直在想着:“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是怎么进到屋子来的?难道是从厨房的那个防盗窗吗?必然是如此了。”
“真的,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说个数目,我要多少,那么我就会给你多少。”
由于屋子中的光鲜不是很足,加上外面的乌云密布,屋子中又是没有开灯,即使两人的距离很近,她几乎都能够感受到男子的呼吸,有些为喘息。可是她还是无法将男子的容貌给看清楚,只能看个大概,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个哑巴吗?”马翠花镇定了一下,自我调节了一下心情。
“我不是哑巴!我也不要你的钱。”对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冰冷,叫人听着不寒而栗。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当马翠花咋听到对方不要钱的时候,她心中马上升起了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如此三跟他过半夜闯入到别人的家中,若是不为财务,那便是私人仇怨了。
“呵呵!”男子发出了一声冷笑,他抓着马翠花的手臂,力度是紧了又紧,“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命,你会给么?我刚刚看了你摆在桌子上的相片,你人长得很美丽!杀死像你这般美丽的女人,我想必定会是一个天大的损失。老天爷造就了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呵呵,实在是可惜了。”
“你要杀我?为什么?”这一刻,马翠花表现的无比平静。
她知道,即使她反抗,也是无法挣脱出男子的钳制,不如心平气和的安静下来,看看此男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哼!你个贱人!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了什么?”
啪的一声,男子忽然变得愤怒起来,他一个耳光对着马翠花抽了过去,“你们之前干的什么事情,难道还需要我一一给你抖露出来吗?”
一个大耳光抽来,瞬间让马翠花品尝到了嘴角上的血丝,力气之大,几乎要让晕厥了过去。马翠花赶紧喘息上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而且我也不认识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男子蓦然轻轻在马翠花的耳旁中吹了一口气,他冷笑着:“好个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你不认识我?可我却是认识你们。即使你跟那姓方的化成了灰烬,我都能够把你们给辨认出来。哈哈……大哥,你死得好冤啊,若非不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大哥他会死吗?是你们,是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害死了他。”
就在这时候,忽然是轰隆打了一道闪电。那亮光,如同白昼般的划下。
而马翠花,她终于是在那一刻看清楚了跟他对峙中的男子。一张无比熟悉的脸蛋,马翠花知道,原来,她未曾忘却那一张脸蛋。
杨伟!
便是那个畜生,制造了她一生的梦魔。多少个日日夜夜啊,那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蛋,总是轻而易举在她的脑海中生成,叫她无法忘记。
“你是……他?不可能的!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会是他?”
接着雷电的一晃而逝,马翠花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脸蛋。原本已经死去的人,为何他会在此出现?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非常不现实。
“哈哈!你可以放心!他真的已经死了。如果他真的没有死的话,那么我现在,我大哥他即使化成了厉鬼,他也会从幽冥地狱中蹿出来找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算账的。他会把你们给一一杀死,哈哈……”
男子继续癫狂大笑起来,“可惜啊,人死如同灯灭,我大哥他真的已经死了。就是你们,是你们杀死了他。”
马翠花从男子的冰冷笑声中,她幡然醒目,“不!你不是他,那畜生他已经死了,他死了。”
“住口!你个贱人。”
随之又是啪的一声,男子再度扬起了一巴掌,不由分说掌掴了上去,“贱人,我大哥的确是死了。你想知道我是谁吗?那好,你来求我啊,呵呵,说不定,我在你临死之前,我会大发善心告诉你,我是谁的。”
再度被一个耳光抽来,马翠花已经是脑袋发沉,她几乎要跌倒了下去。只是她一直被男子拽着。
屋子中蔓延中的气息,越发的冰冷。天空中不断打着闪电,一波又是一波,连绵不绝。将马翠花的尖叫,呐喊,声声给掩盖了过去。
“贱人!即使你叫破了喉咙,依照现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的方十一,我想他如今正远在乡下吧?哈哈……”
男子蓦然一手紧紧扼上了马翠花的咽喉处,他狰狞着一张脸色,“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大哥他怎么会死呢?我现在不妨告诉你,为何你刚刚见到我的真容会是那么惊讶?你必然是以为,我就是你们口中的他吧?哈哈……他可是我大哥啊。我们是一母同胎,我们是孪生兄弟。可你们竟然……”
第342章报复()
“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大哥他已经死了。我现在连他的尸首都没有找到。我想,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是你们杀死了我大哥的事情经过吧?”
“你……赶快放手。”脖子被男子扼住,马翠花能够感觉到,残留在她胃中的最后一丝空气,即将要被抽干。
“小贱人,你想让我放手?呵呵!当初你们杀死我大哥的时候,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呢?你们有考虑过放他一条生路吗?不!你们没有!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是那样无情杀死了他,然后将他个抛尸!我好恨啊,那是我的孪生亲大哥,你们竟然……”
“求你……放手。”
马翠花使劲在挣扎中,她一双小手,死命的撑开了男子的钳制。可是到头来,马翠花才是悲哀发现,一切都无济于事。她反抗不能,被紧紧扼住的即将要死去。
“你想让我松手?哈哈……放心吧!你不会死得很痛苦的,我会让你安静的死去,不会感受到任何痛苦。”
男子依然在冰冷说着,“我想,你此刻一定很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小贱人,你听好了,我叫杨宝中。哈!若要让一个人既是痛苦,又是愤怒,不如我将你杀死的过程直播给那个姓方的听听如何?哈哈……我倒是很想听到他的撕心裂肺,听着你最后挣扎中的死亡,那该是有多么的悲痛啊?”
男子忽然是松开了对马翠花脖子的钳制,他覆手一抓上了马翠花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住走到了搁置座机旁。
杨宝忠则是慢悠悠拿起了电话,递给了马翠花:“贱人,赶紧拨通姓方的电话。我现在可是很期待这一场好戏的降临啊。夜白风高,果真是个杀人夜。”
马翠花强忍着脑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她一抓上话筒,如同抓上了救民稻草般,立马拨通了方十一的号码。
不过,却是在那时候,杨宝忠一手抓起了电话线,他一扳手将马翠花给扣住,他手中的电话线蓦然缠绕在了马翠花的脖子上,且是一声冷哼:“小贱人,赶紧打电话。现在就让我们直播死亡游戏开始。”
马翠花她没得选择,她知道今天晚上必定是难逃一劫。竟然横七竖八都是死,不如在她死前,最后一次听听那个男人的声音,告诉他,她很想他,让他好好保重。不要因为她的死而悲伤,也不要她的死一蹶不振,好好的活下去。
马翠花在拨通电话的时候,她感觉到勒在她脖子上的电话线,越发的紧凑。
“喂!翠花姐,都这么晚了,你还给我打电话啊?有事情吗?”话筒中那个声音,依然是那么的熟悉。
难道,这便是她最后一次听到了这声音了吗?自此以后,他们只能阴阳相隔了。
“方十一!你……怎么也没睡啊?我……想你。”话说到这,马翠花滚烫的泪水,终是哗然而下。
“翠花姐,你没事吧?你的声音……怎么会是那样的?你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