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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十一虽然打小就是个孤儿,他自然是无法感受到来自父亲,母亲的疼爱是如何个滋味;但是,他绝对能够体会到此刻杨学章的心情。
叮咛!
刚是关闭不久的手术大门,一下子又敞开了,走出了刚才那个年轻的医生,“患者家属,你们谁过来签字吧。患者现在陷入了重度昏迷,很有可能会……”
“不会的,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一屁股直接瘫坐在椅子上的杨学章,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暴怒而起,一把揪住了年轻的医生,对着他不断摇晃:“你在说谎!你们这些庸医,凭什么说我的女儿没救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哎!那啥……你先把我松开在说。”
杨学章的如此暴怒,失控,那个被他一把揪住衣领的年轻医生,他一张脸色都变了,一边在挣脱,一边在对着方十一目光求助。
无奈,方十一只能走了过去,把持下了杨学章:“杨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我想事情还没有坏到那样糟糕的地步。您如果可以相信我的话,我或许有办法能够让杨小姐安全的度过这一次难关。”
咋听到这话,正在处于暴怒中的杨学章,他人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一方又是小心翼翼的对着方十一反问:“方先生,我刚才没有听错吧?你说……你有办法救治我的女儿?可是你……”
“杨先生,我之前忘记跟你说了,其实我也是个医生。像杨小姐这样的案例,我之前也治愈过一人,而且当时的情况,他似乎比起杨小姐还要严重得多。”
方十一之所以选择说出这番,目的就是安慰暴怒中的杨学章。不过,方十一也并没有说谎,依照杨雪现在的情况,似乎跟他当初给郭老爷子治疗的状况有着少许的相同之处。
他们两人同是脑颅内被卡着弹片,都是很靠近在脑颅内的蛛网膜。
于是,方十一就想着,他是否可以使用曾经给郭老爷子治疗的手段,同样给杨雪做救治?
“这位先生,我能否问一下,你真的有办法救治患者?”年轻医生一副一点也不相信方十一刚刚说的话。
作为一个外科脑颅的资深医生,他的临床经验已经是很丰富了。何况连他们的主任级别专家都摇头,束手无策。
跟前这年纪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的小子,他果真有那一份能耐吗?吹牛逼还得打草稿啊,看看人家,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啧啧!特么的,这份脸皮厚如城墙啊,想必大炮都轰不烂了吧?
“不尝试一下,怎么会知道呢?”方十一并没有直接回答那医生的话,反而是将话题给踢了回去。
年轻医生眉目一拧,有些恼怒:“你这不是胡闹吗?人命关天啊,你竟然说要尝试一下?万一真的……那可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啊!哼!你负担得起吗?好了,我也不跟你们继续废话了,赶紧在这病危通知单签字吧。”
“我不会签字的。”杨学章马上冷冷回绝了年轻医生的要求,“我不相信小雪会这样离开我。不会的,十一,你跟我说说,小雪她最后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救她的,对不?”
“嗯!杨小姐一定会没事的!”方十一只能尽量的如此慰藉。
第112章以命抵命,没得选择()
“你们……简直胡闹。这事我可管不了,我还是让主任来处理吧。”两个疯子,年轻医生晃着脑袋离去。
院方经过了杨学章的执意要求下,他们终于同意让杨学章,方十一进入到手术室去探望杨雪。
杨雪身体上插满了形形色色大小不等的管子,果真如同他们之前说的一样,她陷入了重度昏厥中。
拿医生们的话来说,他们目前无法对杨雪进行弹片的清洗去除,一旦开动手术,以杨雪的情况,必定会造成脑颅大量出血,到时候,想要止血的话,根本就来不及。
何况,此枚弹片卡住的地方,小脑右端,仅是距离蛛网膜下腔顶多在一公分的距离。
开颅取出弹片?不实际,很不现实。
“小雪,我是爸爸,你现在能听到爸爸的话吗?爸爸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不过你不用担心,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爸爸一直会在你身边的,不用害怕哦……”
杨学章一边对着昏厥的杨雪说着话,一边抹着眼泪。手术室内的一众医生,他们无一不动容。
救死扶伤是他们的职责,可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啊。患者在不能开动手术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采取做保守治疗。
“小雪,你怎么还不醒来?爸爸在跟你说话呀,你能听到么?”
“杨先生,抱歉!现在患者的生命体征很不稳定,还是请你们出去吧。”
能够通融给给他们父女见上一面,已是他们院方最大的底线。何况还是手术重地,闲人免进。
“不!我不走,小雪她不能离开我,我……”
杨学章忽感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咚的一声就倒了下去。
“杨先生……”
一场探视,悲剧几许。
安置好了因为气血攻心的杨学章,方十一默默一人在医院的廊道角落上大口抽着香烟。他的心情很复杂,有悲痛,跟多的是愤怒。
一股无名火,只能硬生生的憋在心中,无处可发。
外出办事的杨胜利,他听闻了老子昏厥过去后,第一时间匆匆就赶到了医院。
他见到方十一的时候,二话不说,径直一拳头对着方十一砸去。只是这一次,杨胜利的拳头砸了个空,当下被方十一把持住,甩在了一旁。
“你丫有病啊?有病就去治疗,要不能停。”
好事不过三,早前挨了一记拳头,让方十一心情已经是很窝火了。偏偏杨胜利这厮不知道好歹,接二连三的对他发难。
即使方十一的脾气在好,他在如何的忍受,一旦触动了他的忍耐底线,杨大纨绔必然会被他狠狠修理。
“方十一!你行啊!我才外出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你又让我爸爸昏厥了过去?麻痹!我们杨家哪里招惹你了?自从我遇见你方十一起,我做事情从来没有一件是顺利的。方十一,我告诉你,你丫的就是一扫把星,谁粘了你谁倒霉。”
方十一冷眼一挑,懒得杨胜利这厮的叽歪,他把手中的烟头往垃圾桶轻轻一弹,那烟头悬了一个漂亮的弧圈,落入了筒内。
“你给我站住!”
竟敢无视他的话?杨胜利被方十一的态度给惹恼了,一个步伐就冲了过去。
方十一眸子一闪,嘴角微微一勾起,“让开!好狗不挡道。”
“你胆敢骂我是狗?啊啊啊……老子劈了你了。”杨胜利一阵怒吼咆哮,手脚一番舞动的像是失心疯。
方十一有些不耐烦,径直一把将杨胜利甩在了地上,“麻痹的!你属狗的吗?听不懂人话啊?杨大少爷,我现在有事情要忙,不要在来烦我,小心我连你一起抽。”
杨胜利被狠狠摔了一座屁股,冲着方十一的背影把牙齿咬得咯吱响。
病房内,说是病房,其实也不尽然。杨学章被暂时安置在此,他的昏厥过去,只是一时的气血攻心,身子并无大碍。
让方十一有些疑惑的是,从杨学章昏厥过去,时间一晃也是过去了差不多40分钟,杨学章他居然还未醒来?
如此一看,问题算是有些严重了。
恶疾如风,发生的无影无踪。唉,说到底,还是“癔症”啊。
杨学章的昏厥是小事,可正在重症监控下的杨雪,她本身的情况可不能等了。
不行!必须得让杨学章尽快醒来。
方十一主意一打定,他随手捻出了一根银针,轻轻朝着杨学章的人中穴,太阳穴等扎了进去。
轻轻一弹,一扣,一提转。
不到半盏茶水的时间,床榻上的杨学章,从他嘴巴中发出了“嗯……啊”的苏醒声。
“我这是在……哪里?”
杨学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盯着方十一,“方先生,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先生,您不用担心。您刚刚昏厥了过去,现在好了,醒来就没事了。”方十一把银针收好,如是说。
“奥!看来真的是人老了,也不中用了。”杨学章面色一片悲苦,“方先生,你现在告诉我,
我的女儿小雪她怎么样了?”
“我来此就是跟您商量这事情的。医院的专家们都说,他们现在不敢冒然给杨小姐进行清创手术,而且杨小姐目前人处于重度的昏迷中,他们之前上衣出来的手术方案,全部都被否决掉了。”
“啊?这么说来,小雪她真的没得救了?不可能!咳……”
杨学章一阵激动,竟是要命的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杨先生!”
“爸!”
刚是进来打算探视的杨胜利,无端发现自家老子竟然是一口老血喷发出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杨胜利五官一狰狞,目光一撇上方十一,马上暴怒咆哮:“方十一,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早就说过,你就是个扫把星,瞧你把我爸气成什么样子?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话说着,杨胜利暴怒的将方十一一直推搡着。
“住手。”
杨学章喘息了一口气,他对着杨胜利摆摆手,“胜利,这不关他的事情,你不要迁怒于他。我只是……”
“杨先生,您先不要说话。”
方十一一手托在了杨学章的脊背上,炼气开启,一一股浓厚的纯真气息,托运在杨学章的经脉上。
“姓方的,你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
杨胜利依然怒不可及,话说间就上来阻止了方十一的举动。
“给我住口!好好的呆一边去。”
一番呵斥,顷刻将方十一的王者气息爆发。竟是在瞬间,处于暴怒中的杨胜利,他在无形中,无端被一股看不见,又是摸不着的气息给深深震撼住了。
就上前的脚步,一下子就止住了。
妈妈哟!多么可怕的力量啊!这斯还是人来的吗?为何会从他身体上无端爆发出了这般恐怖的气息?
杨胜利的面色,一直在不断的变化中,仿佛就是一变色龙。他吃惊,震撼,惊愕,到最后的迷茫,接着是心底马上涌起一股深深的畏惧。
没错,就是深深的畏惧。
他形同一孤弱的小小萤火虫,在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即将要被烘干,焚烧的灰飞烟灭。
“方先生,你这是……”
刚刚还是感觉心间一阵阵的发堵,憋气难受,喘息不上,吞咽不下的杨学章。此刻,他的心情忽然间就舒畅了。
好像是在瞬间之内,他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气息,一下子将他全身遭遇了阻塞的筋脉,给疏通了一遍。
血液的回流,气息的舒畅,心情的释放,怎可一“爽”字得了。
“哦!是这样的,我方才见您面色很不好。所以我就给你推了一下脉络,将您的气血运行得更加舒畅一下。杨先生现在感觉如何?”
推脉络?扯蛋吧!方十一只能对杨学章一番胡扯了。总不能要他直接跟杨学章说:我刚刚这是给您筋脉注入了玄气,从而将您的气血给抑制住了,为了防止您再度的气血攻心,然后在一口老血喷发而出,再度昏厥过去。
“我现在感觉很好。”
杨学章大感惊讶,就在刚刚,他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胀痛难受,心情即是低落,又是压抑的难受。
谁知道在方十一的一番筋脉推动之下,他仿佛是脱胎换骨般的重生。
真是怪哉!以前的养生课他没少落下,可杨学章从来就没有像现在此刻真切的体会到,自己的身子在骤然间的变化。
当中的感觉很奇妙,又是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正如同一个身子处于青春期的少男,梦见了那成人咻咻的场面,画面中的女子模糊的根本无法记住她的模样。唯有是感受到了五官上的舒畅,接着是一泻千里的快感。
“爸,您没事了?”杨胜利呆呆问道。
“我没事。”杨学章目光对着方十一撇去,“方先生,我能请求你一件事情吗?”
“您说。”
方十一暗暗一叹息。他自然知道杨学章对他所求何事,无非就是杨雪的救治一事,杨雪的情况非常糟糕。
这个要求,一旦他答应承诺了,一旦弄不好的话,便是他今生嫌欠下的债。即使用他毕生的精力,他也无法偿还。
承诺,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该是如何做个取舍。方十一能说,他只能单脚过独木桥,毕竟杨雪是因为他才受伤,即使以命抵命,他都没得选择。
第113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想问的是,不知道方先生对小雪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