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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记了,梅落雪刚才出掌的时候,带着的那团馄沌之气现在还是密不透风地包裹在自己的身上。
等他想起来,已经晚了。
左常越的手掌还没打到梅落雪的面前,就先接触到了那团馄沌之气。
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这团混沌之气恰好像个一丈宽的白色大圆球,而左常越正好在这个圆圈的最中央。
他这一掌刚接触到了白色圆球。
“砰!”一声巨响。
白色圆球似乎被左常越打凹下去一大块,但几乎是立刻就反弹了回去。
只见左常越似乎被反弹回来的掌力击中,一声闷响,众人最害怕看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左常越居然被自己的掌力,击得粉身碎骨,和刘谷的下场竟然完全一模一样。
化成一片血雨!
尸骨都找不到!
已经粉身碎骨!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血雨并没有漫天飘落,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这个混沌之气结成的白色圆球之内。
血没有溅到外面,那些支离破碎的尸骨,也悬浮在白色圆球里面。
人们看得清清楚楚,这一次干干净净,总算没有什么东西砸到他们的脑袋了。
但呕吐的人却似乎更多了。
没想到左常越就在那个白球内,自己把自己打成了一摊模糊的血肉,零零碎碎地悬浮在球内,甚至连菜市场卖猪肉的屠夫都切不到如此破碎。
梅落雪举起双掌,运气托着这个白色圆球,只见他双掌之间,散发出一片炫彩的光波,这个白色圆球在这片光波的紧夹之下,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竟然消失无踪。
“爹,这是什么武功,如此厉害?”江河空看到梅落雪这一掌,竟似比左常越厉害得多。
江红绫冷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之色:“这叫屠仙掌,也不是什么厉害武功。而且这姓梅的小子,练得还不够精纯。”
“还不算厉害?”江河空不禁有些觉得有些意外,想一想自己的武功,就算上台和梅落雪比武,恐怕三十招内都未必能取胜。
江红绫道:“屠仙掌打出之时,原来没有那团白色球状的混沌气体,那个掌气应该是无形无状地包裹在对方的身上,对方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贸然出击,那就会被这隐形的球气反弹伤了自己。”
“哦?”江河空有点明白了:“爹,你意思是此人的功力虽然深厚,但屠仙掌却修炼得不是很精纯,所以这个白色球气还是能用肉眼看见,这样容易被对方有所警惕?”
“嗯!”江红绫点头道,“如果他再练多几年,待白色球气无味、无形、无色之时,那才算拿得出台面了。”
他接着道:“可是屠仙掌有个缺点,遇到对方的真气才能反弹,若是对方用的是兵器,根本无需很大力,只需拿兵器轻轻一戳,白色球气就必然破解。”
江河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这门武功,只能在遇到对手是使用拳掌的使用才有效啊。”
他看看右边远处那一排座位,忧心忡忡地道:“爹,我看无阳会今天只来了几个很低级的会徒,高手似乎还没到场。”
江红绫阴森森地从鼻孔“哼”了一声:“他们不是傻子,开头几天未必会到场的,好戏都在后头呢。”
他也忍不住看了无阳会那边的座位,似乎心里有些疑虑:“无阳会明知势力没有我们强,处事一向低调诡异,我担心她们请来高手助阵,这几天你要派人在擂台周围密切监视,留意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万一她们不出面,请来高手拿下擂台的魁冠,我们就吃大亏了!”
江河空道:“是!”他真没想到这层。
无阳会那帮娘们,就算自己不上台比武,但万一她们请来高手,得了擂台的冠军当了镇主,然后交给无阳会来处理镇上的事务,那和无阳会自己赢了比武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江河空不由倒吸了口冷气,他知道汾水镇的管辖权一旦落到了无阳会的手里,那红绫堂可以说是一败涂地了。
就算红绫堂的势力目前比较强大,但既然开了擂台比武,总不能强夺强取,届时整个红绫堂只能离开汾水镇。
但红绫堂这几十年在汾水镇扎根发展,由来已久,所有的人脉、势力都在汾水镇周边,离开了汾水镇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一次比武,红绫堂必须要赢。
江河空看着擂台上,皱起眉头,心里思绪不定。
四十四章 袁天乌金木()
梅落雪击败了左常越以后,祝小丹和木彩蝶就赶紧离开了擂台场。
这里实在太让人反胃了。
祝小丹只觉得今天早上在客栈吃的早点都完完整整地吐出来了。
在擂台场呆多一刻都觉得是煎熬,空中弥漫着那股血腥气至今还没消散。
她们两人赶紧跑到镇外的大街,要离这个集市口远远的。
燕无平自然没有跟着去,他对擂台比武的兴趣比逛街要来得强些。
汾水镇的街上,此时人却不多。大家都去围观擂台比武了。
但商铺小摊却还是照常营业,毕竟还是营生要紧。
管你们谁赢了比武,谁拿下汾水镇的管辖权,你们谁死谁活,这些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顾着自己的生意才是正道。
街上自然有很多小吃美食,但两人实在没这个胃口。
所以祝小丹和木彩蝶就只能在街上闲逛,一会进去布庄看看最新款的衣裳,一会又去首饰店挑了两件精致的玉石发钗,还一人分了一件。
追云和飞虹这两只小鸾鸟也一直跟在她们屁股后面,时而飞起空中,时而在地上奔行。
两人在街上逛了许久,不知不觉到了汾河边,此时日悬高天,已然到了中午。
汾河在日光照耀下流彩溢动,河道上数只小舟正在捕鱼,两岸一排杨柳拖舞着枝叶,美景令人心怡无比。
两人立于汾河的桥头处,一阵春风吹来,心情觉得舒畅清爽。
木彩蝶道:“走了这大半天,祝小妹你饿了没有?我要找点东西吃才行了。”
祝小丹这才觉得早上那么一呕吐,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肚子空空如也,便笑道:“好啊!我正有此意。”
她举目四周,看到街边酒馆林立,突然又想起那家清蒸鲫鱼和水煮河虾都非常美味的酒馆。
“木姐姐,那间平川酒馆你觉得怎么样?”祝小丹一想起那虾的味道,口水几乎流出来了。
木彩蝶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平川酒馆的美味她也见识过,如果现在不趁着在这里吃多两次,那离开汾水镇以后恐怕以后再吃不着了。
到了平川酒馆的门口,看到这家酒馆实在太简陋,木彩蝶又忍不住皱起眉头:“唉,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出名的一个酒馆,居然故意弄得如此寒酸?这掌柜的脑子恐怕有点问题。”
她摇着头,叹息着走进酒馆里,却发现祝小丹没有跟进来。回头一看,祝小丹还站在酒馆门口,抬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似乎看得入了神,表情很古怪。
木彩蝶只好又走了出来,问道:“祝小妹,你在这里看啥呢?”她顺着祝小丹的眼光望去,又看到那块破烂不堪的乌木牌匾,那平川酒馆四个用小刀刻出来的字,此时更显得蹩脚丑陋。
一块破牌匾,有什么好看呢,难道祝小妹竟然饿得神志不清了?木彩蝶又忍不住叹息了。
可是祝小丹却看得痴呆入神了,一开始她的眼光只是有些奇怪,然后慢慢地变成有些诧异,到最后她的目光中既然充满了又惊又喜的那种神色。
“这块破木板,难道竟然是传说中的……袁天乌金木?”祝小丹嘴皮颤动着,喃喃自语道,她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你说啥?乌金木?”木彩蝶还是听得很清楚,虽然祝小丹说得挺小声。
“我呸!这块破木头是传说中的啥啥金木?还金木?”木彩蝶突然又觉得一阵翻天覆地的反胃,可惜实在吐不出来。
她拉一拉祝小丹的衣袖:“走吧!我们吃饭去,这破木板,还啥金木!”
“不是,木姐姐你有所不知。”祝小丹站着却没动,凝望着这块乌木板,表情很激动,“我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一定是传说中的那块袁天乌金木,绝对错不了。”
木彩蝶没声好气道:“哎呀,我说祝小妹,这酒馆就是小家子气,找块破木头做牌匾,对了你说的那个啥啥金木?到底是个嘛玩意?”
祝小丹这才缓缓回过神来,脸色凝重地道:“按照上古传说,它原本是天庭寿星台内的一株药树,名为袁天药树。西母娘娘曾在一次蟠桃宴因饮酒过多,头疾复发,天庭的御医受命前往寿星台采药制方,在期间此树竟然连续倒下三次,把御医采集的药樽压碎三次,已至于耽误了煎药的良机,西母娘娘大怒,命砍下这株袁天药树,贬至冥界,此树下了冥界之后,枝叶被十殿阎王之一的楚江王制成了生死簿,树干则弃于第九层地狱,专供盛载那些油锅炸魂的溅落余油。”
“上古那次洪水,死伤无数,遍地哀鸿,阴曹地府一时鬼魂众多,这袁天药树的枝叶制成的生死簿竟容纳不下,阎王大怒,令将此树的树干也用来赶制成生死簿,可是那块树干落入了铸炉之后,竟夹持三万六千地狱之魂,冲出阴曹地府,落于人间。”
木彩蝶听得目瞪口呆,她无法相信这等鬼怪流言:“那这块破乌木板,你怎么知道就是那阴曹地府的树干?”
祝小丹缓缓又道:“这块袁天树干落入人间之后,曾在海外异域出现过,后来被制成三块木板,我的先祖祝和子当年远赴海外游历时,曾在一处蛮荒部落见过其中一块,所以我知道这块牌匾一定是那传说中的袁天乌金木,绝对错不了。”她的表情斩钉截铁般,似乎非常肯定。
她又接着道:“木姐姐,不信你再仔细看看这块牌匾。”她指着酒馆上的那块破乌木。
木彩蝶一听,忍不住抬起头,仔仔细细端详这块木头。
刚开始看还没觉得啥异常,看了一会,只见这块木板确实不同一般的木头。它虽然乌黑破旧,看起来年代久远,但纹理在日光下似乎显得有些金幽幽,再仔细一看,那些金幽幽的纹路还会移动,由上至下就似涟漪般四处散开。最关键的是,这牌匾还似乎裹着一层雾气,围绕着这块木板上下左右流散。
木彩蝶皱了皱眉头,依然觉得不太可能,道:“若是传说中的这块啥好木头,怎么会被这家酒馆随便随便扔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岂不是暴殄天物?”
四十五章 酒馆的秘密()
祝小丹道:“只怕这家酒馆的主人,未必知道这个牌匾竟然是上至天庭、下至地府、出落人间的袁天乌金木。”
“听你说的这破木头竟然是一块宝贝,那它到底有啥子用处?”木彩蝶这次算是抓住关键了。
祝小丹笑道:“这块木头,本身就是药树,在天庭已然吸尽寿星台各种药花的精华,又在阴曹地府里劫持那三万六千地狱鬼阴之魂,若是用它制成武器,你想想得多大威力。”
木彩蝶这会明白了。这祝小丹看得这块破木头流口水,就是想用来造一件兵器。
祝小丹的表情很兴奋,道:“我正想找个好材料帮燕大哥做一件称手的兵器,真是天赐良机啊。这块袁天乌金木若是成了兵器,一定可以惊动天地,屠鬼诛神!”
她拉着木彩蝶的手,往酒馆里跑:“走!木姐姐,咱们去找这家酒馆的掌柜,把这块破木头要下来!”
木彩蝶急忙跟上,道:“这可是人家的招牌啊!你说要就要的啊?”
祝小丹怒道:“我们出钱买!他不肯卖就抢!再不给就一把火把这破酒馆烧了!”
“什么!你们……竟然想把我的招牌买下?”平川酒馆的掌柜一眼诧异地说。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再说一遍?”
来平川酒馆找他的人多着去了,各式各样的要求也听过。
有人想点其他菜式的,因为他这里只有两种菜。
也有人想来结交他的,毕竟他是这么出名的一个酒馆的掌柜。
也有不少人是想来挖他的大厨的,还出的很高的价格。
甚至还有人想买下他这个酒馆,重金,懂啥叫重金不?就是给他一笔够他吃一辈子的钱,花都花不完的钱。
各式各样的要求他都听过,也不觉得奇怪。
但要他的招牌的牌匾,这个要求还是第一次听到。
“没错!你开个价吧。”祝小丹道,她非常有底气。
一般情况下,有钱的人底气都很足。
她兜里有的是钱,她之前在飞龙镇卖了那些兵器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