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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运气也是蛮重要的啊。”我还是蛮开心的。
“威哥,那样你就能参加新人赛了,然后一路过关斩将,直到王者之战。”胡亚光似乎比我还激动,话音都有些颤抖了。
“哈哈,哈哈哈,”黄馆长大笑道,“别笑死人啦。”他的笑声让我很不爽,我眉头一锁紧,这老头咳了两声说:“参加这次新人赛的都不是一般的三流货色,几乎都是出类拔萃的新人,没有必死的决心就想参加新人赛的角逐,纯属是自己找死,不过呢,参赛是自愿的,并非强制性的,王威,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是啊,王威,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啊,要好好把握啊。”小肚男补充道。
“馆长,我想证明一下我自己,看看我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我捏紧了拳头,严肃的说道。
“那就用你的拳头证明,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他突然提高了音量。
玻璃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红色西服套裙的女人——带着金丝眼镜,金发绾正目光锐利,同时进来的是一个长着络腮短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白色衬衫,身材高大。
“哟,我的老朋友。”络腮短胡子的男人跟馆长打了声招呼。
“哈哈,猫老大,好久不见啦。”说话间馆长迎面抱了抱那络腮胡子的男人。
“最近可好。”
“一切都好,你看我可健壮着呢,”说着话他就拿起了拳头,说起了他的口头禅,“瞧这拳头,可以打死一只老虎。”
我听着不觉感到一丝笑意,面露微笑,胡亚光忍受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馆长瞪了他一眼,“真是群不让人省心的家伙。”他轻声怨怼道。
“好吧,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MARY,我们的美女采访员。”他平摊着一只手,把面前这个时尚的女郎介绍给黄阳明。
“你好,”她伸出了手,手背嶙峋,指甲上涂抹着栗红色的指甲油。馆长握了握她的手,眉头一紧。
“你好,”他也微笑地回应了对方的热情,“我们里面谈吧。”
“嗯,好的,我的老朋友。”猫老大看了看我们这群青春洋溢的小伙,粲然一笑。
他们在馆长办公室几乎坐到晚上8点左右。接着他们便陆续出来了,此时我正挥舞着拳头,“啪啪啪”打在沙袋上的声音被放大了,因为此时人已经很少了,胡亚光和龚明波也回家了。
“你还没回去啊。”老头子看到我还在努力打拳不禁问道。
“是啊,再练半个小时回去休息。”
“我的老朋友,给我介绍一下,真是个相当强壮的孩子,结实的肌肉,来,打一拳沙袋看看,用全力打。”猫老大说。
我站定后,轻握拳头,扭动腰力,用力踏出右脚,“彭”一声巨响,只见那沙袋飞了上去,差点顶到天花板。
MARY用中指顶了顶那金丝眼镜,我感觉的到她似乎相当的惊讶,因为镜片中的那双瞳孔似乎连轮廓都放大了。
“你真令人激动,只有重量级选手才能打出这么有力的一拳。”猫老大激动不已。接着他问我:“你叫什么,我对你很有兴趣。”
“王威。”
“原来你就是王威啊,黄馆长真是慧眼如炬。”他看了一眼馆长,面露喜色。
我听他这样夸我,害羞的眯眯地傻笑着。
“老朋友,新人赛的表格和新人的对手资料都已给你了。”他对着馆长说道。然后又转向我说:“期待你的比赛。”
“还不快谢谢猫先生。”会长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谢谢。”我淡然道。他挥了挥手,临走前对MARY说:“跟着这个小子,我看好他。”MARY看了看我说道:“MARY,很高兴认识你。”
“王威,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已经记住你了,你的拳头很有劲,期待你的第一场比赛,加油。”说着她轻握拳头做出加油的姿势。
“谢谢!”我觉得我已经不知道说了几次谢谢了。
在黑夜中,白色的大灯亮起,只听得“唔”一声,这辆雷克萨斯RX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臭小子,你的对手出来了,你看。”说话间他拿出了那张对战表。
“古应春。”我看到了我的对手,“那不是仇仕凯手下那个气焰嚣张的人吗?”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不大记得了。”
“你可够健忘的,果然是老了。”
“你小子,都过了那么久了自然是要忘的,我这拳头,”他话刚说道一半,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可以打死一只老虎呢。”他转怒为乐,“你小子,哈哈。”
“刚刚那个络腮胡子的是什么人?”我不解的问道。
“我的一个老朋友了,是搏击周刊的主编,认识10年的老伙计了。”他感慨道。
“他姓猫,是哪个猫?”我想来想去,想不出来这个姓氏。
“猫咪的猫。”
“啊,还有这姓啊。”
“你不知道的多了,还有姓熊的,你知道不。”
“那是知道的,不有个熊朝忠嘛。”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进去吧,给你看看影像资料,参考参考。”他叫我进他办公室。
“有资料嘛。”
“当然,我特地向猫老大要来的。”
嘀嗒一声打开电视,映入眼帘的就是古应春的影像资料。
“DOWN,胜者南之天古应春。”影像中裁判举起了古应春的手。
在影像中古应春攻势很是威猛,虽说不上凌厉,但也可以说是拳拳到肉,因为被他打到的对手无一不显出痛苦的表情。
“你看这个空挡。”他暂停了影像,指出了古应春大力挥出摆拳时露出的一大片防守漏洞。
“只要你能躲过他的摆拳,不管是侧踢还是勾拳都可以形成连击,打击他的右腹部,”他接着说道,“你看他的走位,凌乱,常常跟着对手跑,你只要勇猛的扑向他,我保证他会猝不及防。”
我连连点头,说实话对于这种情况我也只能点头了。
“馆长,那个MARY蛮时尚的,她是专门负责采访的吗?”我好奇的问道,其实一开始就想问了。
“那个女人很有职业风范,就是有点太瘦了,那双手硌得慌。”
我一听硌得慌三个字,噗哧一下笑出来声。
“女孩子觉得自己永远都是胖的。”我笑道。
“以男人的眼光作为标准才是正确的,我是搞不懂女人。”
“女人心海底针嘛,嘻嘻。”
“不过一生呢,碰到一个好女人就足够了。”他突然黯然神伤道。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心有感触而已。”
“是不是想起了师母了。”
“都过去了,过去了,不说了,伤心的往事。”他挥了挥手。
“但你还是恨着高师兄,是吗?”我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早就不恨了,只是云翔他自己过不了他自己这一关,说实话他现在比以前沉稳多了。”
我点头道:“那你是同意婷婷和高师兄在一起喽。”
他突然翻脸道:“你这个臭小子,管的太宽了。”
“嘻嘻,八卦的事谁不想打听一下啊。”我调皮的说。
“该听的话才可以听,不该听的话不能听。”他义正言辞得训斥我。
“知道啦,你真啰嗦。”我傻傻的说。
秒针滴答滴答的游走了一圈又一圈。
“已经八点半了,我该回去了,不然就太晚了。”我喃喃道。
老头子送我到大门口,此时夜已深了,一片黑暗笼罩了大地,只有零星如萤火虫一般微弱的的灯光照耀着前方的路。
(本章完)
第12章 十二。地铁跑酷()
1。比赛开始的前一天,正是星期六,阿姨想我过去,好在我也正想她呢。在打算乘坐地铁去马群时,我在地铁站内见到了古应春和那三个可笑的小丑,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哈哈,大哥,是那个臭小子。”那大嘴铁男轻轻拍了拍塌方鼻子的老六。只见老六咬牙切齿道:“尤大哥,就是这个小子,那天害得我们全都出了洋相,今天他跑不了了。”
“看来真是冤家路窄了,走,去教训教训他。”姓尤的晃了一下右膀子,拳头握紧了。我正眼看着他们走过来,一字一句听的清楚。
“尤五,让哥哥我来练练,不正好可以做做比赛前的热身嘛。”说话的正是那古应春,只见他轻轻向后捋了一下扫把头,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
“小子,”古应春仰着头叫我道,“今天哥们几个要和你算算总账。”我不想听他废话,正打算离开之时,那三个家伙却挡住了我的去路。
“哈哈,这小子又怕了,想跑。”
“他跑得了嘛,在我们南之天三雄的铜墙铁壁面前,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走。”尤五挡在我面前笑道。
“就是,就是,尤老大说的对,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你个臭小子。”那大嘴铁男面目狰狞的说,手格格的响。
“那你们想干什么?”我悻悻然问道。
“大哥,他问我们想干什么。”铁男面向塌鼻子老六,然后两人齐声对着我说,“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啊。”两人摆出了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我双拳紧握,那塌鼻子老六瞧在眼里,打趣道:“哟,哟,哟,这小子好像生气了。”
“你小子,我看是活腻歪了,敢这样瞪着你大哥,啊——。”说话间那尤五提高了音量,正准备伸手拍我的脑袋时,我大声骂道:“我草你。”一拳过去,那尤五只在一瞬间,便被我打的飞了出去,侧着身子在地上滚了2圈,然后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兀自起不来了,眼泪都从他眼睛里差点夺眶而出,这便是想摸我脑壳的下场,我一向最讨厌别人摸我的脑壳。
“尤大哥,”那塌鼻子的老六挠了挠脑袋,恼羞成怒道,“卧槽,给我做了他。”
“大哥,这家伙是怪物吗,尤大哥被他一拳打的站不起来了。”大嘴铁男过去扶着尤五,只见尤五面色棕红,做痛苦状,头上汗水直流,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着实令人作呕。
“一起宰了他,让他趴在地上求饶才行。”那塌鼻子的老六眼睛瞪的大大的,恶狠狠的怒吼道。那古应春看我拳劲甚大,心里恐怕有几分兴趣,阻拦了他们2人。
“小兄弟,今儿个,只要你可以和我打一场,就放了你,要不就从这钻过去,学学韩信。”说话间他指了指两腿间,似乎想让我做一回韩信。
“钻啊,臭小子,钻了,今天我们兄弟几个就不再追究了,你们龙魂搏击的小子们专门钻我南之天子弟的胯下,哈哈。”说着那大嘴和塌鼻子哈哈的讥笑道,那尤五颤抖着从地上起来,脸依旧通红,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小心,这个臭小子不简单,今天一起把他宰了,好解我心头之恨。”他极为艰难的憋出了这句话。
“尤大哥,我们4个难道还怕这个毛头小子吗,”那塌鼻子老六倒也有几份耐心,“且看他钻不钻这裤衩,哈哈。”
“钻啊,你倒是钻啊,哈哈。”那大嘴铁男幸灾乐祸道。他们似乎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信心十足。
“钻你妈个头。”说着我铆足了劲,跑了起来。
“你个孬种,”那大嘴铁男骂骂咧咧,“我看你能跑哪去。”
我转过地铁下方巨大的大理石柱子,径直冲上了台阶,那三个蠢货被我远远的抛在了后面,可是一个身影竟然与我并肩而行。我转过头瞧去,那人正是那古应春。
“古大哥,把这小子给宰了,累惨我了,狗杂种跑的真他娘的快。”那塌鼻子老六破口大骂道。
冲出了台阶后,我跑起来的一阵风将行道树两旁的落叶全数卷了起来,那古应春竟兀自追了上来,我直冲到了马路中央,全力一跳,高高的跃起,飞过了花坛,没想到那古应春弹跳力不在我之下,转瞬间又跟了上来,我把心一横用手一撑瞬间翻越过那马路边的铁栏杆,人行横道上一辆小型汽车居然没有减速,正欲相撞之际,我凌空一跃,那小车从我的胯下钻了过去,而那古应春则被我远远的抛在了后面。我回头望过去时,他正跺着脚,而我则松了一口气,大喊道:“后会有期。”
2。在到阿姨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差不多快12点了,因为地铁没坐成,便乘公交车连续转了好几趟才到达马群。
“来的可真晚,你去哪了。”阿姨擦着桌子,关心道。
“在来的路上遇上了几个流氓,耽误了一点时间。”我随口的一句无心之话,却叫阿姨很是警觉。
“流氓,那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