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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的路上遇上了几个流氓,耽误了一点时间。”我随口的一句无心之话,却叫阿姨很是警觉。
“流氓,那你有没有被他们给欺负啊。”她过来,仔细打量着我,深怕我受了伤。
“没事的,我把他们给甩掉了,我跑的可快了呢。”我得意洋洋的说。
“你这孩子,”她略微宽心了一些,又追问道:“你在学校可有人欺负你。”
我噗哧一笑,说道:“我不去欺负人家就不错了,看我这体型,还有谁敢欺负。”我说话间把一颗紫葡萄丢进了嘴巴里,“真甜。”脸上洋溢着幸福。
“阿威,过来把螃蟹的绳子给解开了。”
“好的。”我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说实话你变的是强壮了,脸型也变的圆润了,气色也很好。”她站定后,双手叉腰。
“嗯嗯,因为有教练教我嘛。”
“鱼儿,从美国回来的话也可以让你的教练来训练训练。”说起她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她总是一副自豪的样子。
“他今年过年会不会回来啊。”
“应该不会的,得读三年的书。”
“哦,”说话间我已把螃蟹悉数刷干净,一个个丢尽了蒸锅里,那不锈钢锅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是螃蟹爪子碰到锅内壁所发出的声响。
不一会一桌丰盛的饭菜就做好了,有南京的红烧狮子头,棒棒鸡,清蒸大闸蟹,白灼基围虾等菜。这一顿饭我米饭就吃了三大碗,而阿姨的饭量却少得可怜,也难怪她如此的身量纤纤啦。
在吃完晚饭后,我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了。
“喂,哪位。”
“臭小子,吃完午饭赶快过来,训练。”是馆长的声音。
“阿姨,我得回去了。”
“吃完就甩手走人啊,把碗洗了。”
“好嘞。”
“你就在那坐着累什么累,别找借口。”阿姨责怪道。
“我是说好的。”我走到了她跟前。
“你这孩子,慢慢洗,阿姨给你带点水果回去。”说着起身就给我准备水果。
“阿姨对我真好。”我心里不禁感动。
然后三下五除二便很快就解决了眼前要洗的碗筷。
她开着丰田荣放送我到了地铁站。
“下次记得早点来,哦,对了,水果别忘了,有你喜欢吃的葡萄和黄岩蜜橘。”拎着一大袋水果塞给了我。我挥手目送她离开了。
3。“喂,臭小子,跑得蛮快的嘛。”背后一个略带高傲的声音叫我道。我转过头去,着实令我吃了一惊,奇怪道:“你怎么还在这里。”说话间我转着脑袋看了看周围。
“别看了,这里只有你和我。”
“你不会是在等我吧。”
“你说对了,你跑起来的速度真是令人惊讶,说好的一对一,你如果不允,就从这里钻过去。”他气焰很是嚣张。但是我担心会有埋伏就说道:“我是不会和你比的,也不会钻。”
“那你是又想跑喽,你这个懦夫。”他很是生气。
“我也不能跑,”我心想:“手里还拎着着一大袋的水果。”在和他说了一堆话后,断定他没有帮手以后,毅然说道:“今天是你咄咄逼人在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好。”他似乎很是高兴。
随即我们两人站定了,双方都大叫了一声,直冲了过去,他一记飞踢扑面而来,我转身过,“呼”的一拳挥出,与他的拳头一碰,只一拳便震的那古应春连退了几步,他脸上似有惊讶之色。
一记鞭腿横扫过来,我一跃而起,双腿张开,又是一拳直击他的面门,他反应不及,“啪”的一声就被我一拳打趴在了地上,因为他预判了我的动作轨迹后,身体向后略倾倒之时,双掌挡在了面门前,才勉强躲过了这一拳,可是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脸上却没受伤。于是我只迅速平着用尽全力补了一脚——就像是大力抽射一样朝他的身子踢了过去,他又用双手一挡,因为冬天那地铁广场的青石板结了一层薄霜略滑,他的身子兀自直挺挺的飞的老远了。旁边的人看了之后几乎是瞠目结舌的,他们围成了一圈打算看上一场好戏。古应春他站定起身,虽身上并未被我打伤,但心里似乎很清楚了,他毫无胜算。我拎起了水果袋子正欲要走,他在另一头愤怒的吼道:“留下姓名,你是什么人。”
我转过头,远远的站在一边喊道:“王威,我叫王威。”我口吐白雾,声音响亮的很。
那一头传来了一句:“好,我记住你了。”
然后我头也不回的径直坐地铁回龙魂搏击馆了。
刚到龙魂搏击馆,那黄馆长就责骂道:“臭小子,磨磨唧唧,去哪鬼混了,今天不用训练吗?别以为是礼拜天就想着偷懒。”
“哪有,”我狡辩道,“我的阿姨很想我,所以去她家里吃顿饭,汗,一顿饭都不能好好吃,真扫兴。”
“你这个臭小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指导,我都没答应嘛。”
“馆长,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会亲自来教我啊,是不是因为我才能突出啊。”我得意的问道。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道,“你别开玩笑了,这年头有才能的拳手多如牛毛,而真正可以成为名拳手的,无不是拥有那三种品性。”
“哪三种?”我好奇的问道。
“第一虚心,第二,勇气,第三,忍耐。”他手指举一种品性,就伸出一根手指。
“那我是不是都拥有啊,所以馆长才会这么在意我啊。”
“别开玩笑啦,哈哈,”他又大笑道,“正因为你没有那三种品性,所以我才打算好好的教导你,你不觉得这根雕很是美观吗?”他突然扯到了放在龙魂牌匾下桌面上摆放的名唤孔雀开屏的根雕上。
“这些天然的畸形树根,在能工巧匠的细致入微的雕琢之下,竟化腐朽为神奇,你看多么的美观啊。”他赞叹道。
那根雕是山毛榉树的死根,被一位名家雕琢成了孔雀开屏的精美造型,确是手法精巧,造型美观。
“难道你的意思是我是那死根?”我惊讶的问。
“也不要气馁啊,死根经过名家雕琢不也能大方光彩嘛,而且死根也是有要求的,如果质地软,龟裂,虫蛀的,就算是名家也雕琢不了啊。”
“说了半天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尽夸自己了。”我埋怨道,“去训练了。”
“哼,臭小子。”他笑了笑,似乎另有深意。
我对于在路上与古应春已经照面的事只字未提,为的是免得生出枝节。
现在的我要专心致志的训练,备战,争取在新人大赛上得到首胜。
(本章完)
第13章 十三。骄兵必败()
1。与古应春比赛当天,正好下着瓢泼大雨,那天猫老大的雷克萨斯RX居然停在了门前,当然开车的是那位采访员MARY,她兴冲冲的跑进了龙魂搏击馆,那天她依旧打扮得体,说话时不时地抬一下她的金丝眼镜。
“怎么样,他状态还好吗?馆长。”她问道。
“阿威,你觉得怎么样。”馆长转过头来问我。
“总的来说还算不错,除了这场雨。”我一边挥着拳头,一边说道。
“好吧,那就出发吧。”
于是几个人就挤进了一辆车,同行的有馆长,小肚男,龚明波,黄婷婷。而胡亚光则因为要训练不能见证我新人赛首秀。
“威哥,真对不起,说好的要一起,可是馆长叫我训练,看来不能去看你的比赛了。”他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以后有机会的,最重要的是得好好地训练嘛。”我这样一说,他便开心的笑道:“下次再这样,我非得恨死他,馆长实在太霸道啦。”
“有些事你也是身不由己的,现在就专心训练好啦,你有那份心意就行了。”我不去议论馆长,只安慰他,让他可以安心训练。
我这样一说,他便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露出了童真的笑脸。
比赛前一天,我给美之子打了个电话,希望她可以过来为我加油,她也答应了,可是直到比赛开始时,我却仍没见她的影子。
黄婷婷下雨天馆长让她尽量不要出门,因为她体质太弱,可是她却执拗的很,偏偏是要去看我的新人赛。并且在比赛前特意送了我一朵紫色的花。
“这是什么花,真好看。”我看她拿了朵紫花送给我,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你猜猜它的花语。”她俏皮的说道。
“嗯——是不是祝我成功的意思呢,嗯——我想——”我猜想肯定是与比赛有关联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送朵花给我而且我也想不出其他了。
“你可真聪明,每次都猜的好准,”她拍手叫好,“这叫紫花耧斗菜,花语是胜利。”说着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谢谢你的花。”我很高兴。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
“婷婷,你该回家去,别又和上次一样发烧了。”馆长担心婷婷道。
“爹爹,我要去看看王威的新人赛,上次都错过了,这次让我去嘛。”她拉着馆长的手撒娇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说着用手轻轻掐了下自己的乖女儿,“披上这件大衣,莫着凉了。”
“爹爹,可真好,那我可以去看王威的比赛了吗?”她老实的披上了那件大衣——与她年龄,性别,身材都极不相称的大衣。
“嗯,去吧,我想王威一定是很高兴的吧。”说话间瞥了我一眼。我当时就在想:“又不是我要她去的,瞥我干嘛。”
2。在裁判站定后,我与古应春的比赛正式拉开了帷幕,解说员郑重其事的说道:“红方,身高179,体重74公斤,来自南京鼓楼南之天搏击俱乐部的古应春。”他挥手向观众致敬。
我脱下了背后绣有战狼图案的战袍,此时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因为战袍整个把我的头给包裹住了,而且加上我一路低着头,古应春并不知道是我。
我挥着拳,来感受现场的氛围,调整呼吸,减少自己的紧张感,使肌肉完全放松,这样才能使我的状态更佳。
他望向了我,似乎有些惊讶,想来是没想到是我吧,而我也望向了他。
当然我们已经交过手了,我想看起来我赢定了。那解说员接着说道:“蓝方,身高178,体重73。5公斤,来自浙江宁波的王威。”那看台上的黄婷婷大声的喊着加油,而其余观众显然对我这个无名小卒毫不感兴趣。当然那个MARY似乎是个例外,拼命的挥舞着手,她的手上还拿着红色的丝绸绢布。我朝她们俩挥了挥手,回应她们的热情。
“小子,我已经猜到是你了。”古应春故作镇定,眼神却如豺狼一般紧盯着我说。
“知道了,又怎么样。”这次换成了我趾高气扬了。
“很好,”他生气道,“小子,你别狂,今天我要跟你好好较量较量。”
“好啊,有本事来啊。”我蓝色拳套一勾,这一说气的他面目扭曲了。
叮一声响,我刚急步冲出,古应春快我一步,连续刺拳,我没预料到他的速度比我还快,猝不及防赶紧回身防御,刺拳,刺拳,还是刺拳,几乎招招都是刺拳。全无招式可言,这古应春当真人如其姓,古怪的很。我很是生气,刺拳虽然威力极弱,速度却很快,古应春刺拳逼的我连连后退不说,连拳头都挪不开了。我想:“一定要躲开刺拳。”可惜——就是躲不开。
“小子,这家伙想粘死你,拉开距离,看清楚他的拳路。”馆长在那大喊大叫。
“我一拳就让那古应春闭嘴,在躲开刺拳一霎那,就用组合拳打得他满地找牙。”此时我已恨极了古应春,暗暗想道。我一直是阻挡——阻挡——仍然是阻挡。此时已气的满脸通红,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正当古应春冲过来之时,我迅速一记直拳震得他连退了几步。
“这个家伙是什么人,直拳威力居然这么强。”对方的教练员是一个长方脸的40岁上下的,皮肤蜡黄的男人,他看后问道。
“一个新人,叫王威。”旁边有人告诉他。
“真是出色的一记直拳。”他点头赞许。
我与古应春的厮杀仍在继续,一拳一拳,在直拳冲击破了他防御以后,比赛形势开始逆转了,换成了古应春开始了防御。
只听“叮”一声响,第一回合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走到拳台角落,因为迅猛挥拳的缘故,体力下降的异常的快,我大口喘着粗气。
“你似乎受了别人的影响了,按照自己的节奏,不要被其他因素干扰,听到了吗?”
“知道了馆长。”话虽这么说,但我攻击古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