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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森却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
看后森仍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边缘知道也解释不清了,就道:“唉你也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下次不能再这么掉以轻心了,除了我,谁给你的符箓都不要用。”
后森迷茫的点点头,指着腿道:“那你这又画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疼。”
边缘看了一眼道:“我忘了。只记得在山上的时候师傅告诉我这是给人灌输阴气的,不能乱用,我只记得笔画,忘了这是个什么名字了。”
后森长大了嘴:“天那!你别这么不负责任好不好!”
“我,”边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放心,我舍得害你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后森扔过去一个白眼。
边缘一愣,突然失神。
“喂,你真的在什么山上修行过吗?”后森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可是茅山第一百二十八代嫡传弟子!正宗出身!”边缘得意道。
“真没看出来。”后森小声嘀咕到。
“你说什么?”
“我说你长的真帅!”
“这可真是大实话。”
“嗯,大实话。”
c局图书馆。
顾长青在一排排的子上来回翻找着各种冷门书籍。
不一会儿,就抱了一大摞放在了阅览室,刘胜男长大了嘴巴看着一本本《恐龙大百科》,《世界未解之谜》,《中国上古灵兽大盘点》,《中国古代凶兽》。。。。。。
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书籍摆了一桌,刘胜男忍不住问道:“顾长青,你疯啦?你还真觉得第一桩案子跟这些有关系?”
顾长青耸耸肩:“不然呢?”
“这?”刘胜男随手抓起一本《中国古代凶兽录》“这可都是杜撰的,你看恐龙也就算了,我就不笑话你了,你看这玩意儿干什么?”
“我倒是认为无孔不透风。”顾长青坐在刘胜男对面,低声道。
刘胜男一副“没搞错”的样子,往后一靠,道:“顾长青,麻烦你拿出你的专业素养好吗?你在警校都学什么了?就是这些不着调儿的传说?我再次对你以前的破案率表示怀疑,我觉得我有必要跟王局讨论一下你的情况了。”
顾长青笑而不语,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开始翻阅起来。
“你!”刘胜男见他竟然连一句反驳都没有,不由得恼怒起来,可随机,就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样,不如我给你做个心里评估,也许是这次的案子实在太复杂,导致你精神出现问题了。”
顾长青摇摇头。
“你不能这样下去,我真的觉得你最近很不正常。”刘胜男担忧道。
顾长青连忙坐了一个“嘘”的口型,向她指指别的桌子上已经有人好奇的探望过来的目光。
刘胜男干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她往前侧侧身,表情严肃:“我是真的该告诉王局你应该休几天的假了。”
说完,刘胜男就要起身离开。
“什么动物的毛能有半米长呢?”顾长青头也不抬的问道。
刘胜男一愣,道:“啊?马尾巴。”
顾长青追问道:“马尾巴有青白的吗?”
“这个,也应该有,白龙马的尾巴就是白的。”刘胜男站着身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准备去干什么。
“不是白,是青白,颜偏深的。”顾长青陷入了沉思。
刘胜男张张嘴,想不起来该说什么:,支支吾吾道:“估计有,我没进行过动物这方面的研究。”
顾长青抓抓头发:“恐龙长毛吗?”
“你别转移话题,我这就去找王局。”刘胜男反应过来大声道。
顾长青终于抬起了眼睛,从兜里掏出打开相册摆在桌子上到:“这是我和张医昨晚在光林找到的东西,你看看。”
刘胜男凑过来看去,照片上是一个透明的取证常用的真空袋,袋子里弯曲着一条格外长的细线,与其说是青白,不如青灰更为准确一点。
刘胜男默不作声地坐下身:“这是什么?”
“动物的毛发。”顾长青道。
“这就是你说那根半米长的毛?”刘胜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单从颜上来瞧,好像是没有这种颜的马尾,会不会是人的头发,漂过颜的?”
“小张说这不是人的毛发。”顾长青斩钉截铁。
刘胜男看向顾长青:“你就这么信他?”
顾长青没有犹豫,随即就微笑着点头:“我相信,不论是从人还是专业知识,我都信。”
刘胜男一时无法反驳:“要是说恐龙的话,我还真听说过,1996年发现了世界上第一个长羽毛的恐龙化石“中华龙鸟”,这种恐龙身上长着黑如头发丝的原始羽毛,但羽毛的样子是一根一根的绒毛,比小鸡身上的绒毛要长多了,长度有1020厘米。没有像这根这么长的毛发,更何况小型恐龙恐怕更没有多长了。”
顾长青点点头,把几本关于恐龙的书排除在了一边。
刘胜男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在新世纪现代化的时代,自己竟然在跟人讨论并认为有可能有恐龙犯案。
顾长青晃晃脑袋,给刘胜男扔过去一本《中国上古灵兽大盘点》,道:“找找,排出来几个。”
“你还认为是这种东西?”刘胜男一看这书的名字就有些来气。
“最起码可以让我做个参考,最好是体型比较大的家伙,四五米高的个头,身长能到七八米的。”顾长青道,又随即补充“根据脚印的大小的深度推测出来的。”
刘胜男虽然不情愿,但找到的毛发确实是存在的,只能硬着头皮翻开了她认为的“胡编乱造”的书。
一翻开,入眼的就是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异兽形象,不由得来了兴趣,刘胜男自小在美国长大,自然对中国一些故神秘文化很不了解,此时就像看画册一样,兴趣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
两个人在图书馆呆了一个下午,直到快闭馆的时候,ww。uukanshu刘胜男才摘下眼镜,把笔记本扔到了顾长青的面前道:“我这边都整理好了。”
顾长青看着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却分类整齐的笔记竖起了大拇指,他一下午,可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找到,什么尼斯湖水怪啊,神农野人啊,什么森林巨兽啊,他看了一个下午,要不就是揭秘出来是假的,要不一看就是假的。
反而刘胜男这边有了不少的收获。
顾长青打开笔记,映入眼帘的第一条就是:
“《神异经·西荒经》记“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
顾长青不自觉的念了出来,皱了皱眉:“毛长两尺?”
“也就是半米多。”刘胜男解释。
“这个我知道,尾长一丈八,岂不是光尾巴就要五米多长了吗?”顾长青突然觉得很神奇。
刘胜男翻了个白眼,语气轻蔑:“你也知道这很不靠谱啊原来。”
“不,我倒是觉得这是跟我见过的最符合的一个形象。”顾长青幽幽道。
“你见过?”刘胜男吃了一惊。
“梦中,梦中。”顾长青微笑,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他接着向下看去。
《神异经·西南荒经》:“西南方有人焉,身多毛,头上戴豕。贪如狠恶,积财而不用,善夺人谷物上二句原作“好自积财,而不食人谷”,据《史记·五帝本纪》正义引改。强者夺老弱者,畏强而击单,名曰饕餮。《春秋》饕餮者,缙云氏之不才子也。。。。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哦。
番外之短篇 一十四()
獓狠,又名犬因。《山海经。西次三经》:“三危之山,有兽,其状如牛,白身四角,其豪如披蓑,其名曰獓狠,是食人。”
《太平广记》:“九尾狐者,神兽也。其状赤,四足九尾。出青丘之国。音如婴儿。食者令人不逢妖邪之气,及蛊毒之类。”
“只有这几个?”顾长青看着那么厚的一本书有些不敢相信。
刘胜男双手抱怀,道:“根据你说的体型,毛发长度来找,我只找到这四个。”
顾长青点点头道:“我能把这张撕下来回去再查一下吗?”
刘胜男也点点头:“随你啊。”
顾长青表示了感谢就留下了那张纸条:“小刘,待会儿先别走,我请你吃晚饭。”
“啊?”刘胜男再次忍不住的心动了一下,可随后就反应了过来“感谢的话就不必了。”说完带着略微期待的神看着顾长青,没想到顾长青一愣,半晌才木木的说:“那,哪算了。”
刘胜男暴走的心都要有了,她瞪了顾长青一眼,抓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塞回包里道:“顾长青活该你这么多年还单身!再见!”
看着刘胜男的风风火火的背影顾长青摸不着一点头脑,怎么这两天老有人这么说他呢?
顾长青默默收拾了一下东西,桌子上的小诺基亚就响了起来。
“南南啊!”刚按下接听键,张医的大嗓门一下子就传了出来,顾长青连忙捂着话筒跑了出去。
“怎么了?是不是检验报告出来了?”顾长青期待的问。
“不行啊,我只知道这不是人体组织,可在数据库里完全找不到这是个什么动物的毛发啊!”张医兴奋到。
顾长青叹了口气:“没检查出来你那么兴奋干嘛?”
“是那个,我买了好多菜,给你摆了一大桌的饭菜,你赶紧回来。”张医语气娇媚,似乎在着夸奖。
顾长青却幽幽道:“那你等会儿,我马上回去。”
“哎呀,别这么失望。等你回来,我告诉你我发现了另一件事情,绝对是你现在想知道的!”张医笑嘻嘻的先一步挂了电话。
顾长青一头雾水,笑着摇摇头。
一进家门,各种鸡鸭鱼肉的香味就扑鼻而来,顾长青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张医听到门响立刻春光满面的把顾长青的拖鞋拿了出来。
“我是出家人。”顾长青淡定到。
张医抛了个他的招牌媚眼道:“你出木人巷的时候就已经从出家人变成曾经出家人了。”
顾长青觉得好笑,其实下山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怎么忌过口。
但今天张医坐的饭菜似乎有些丰盛过头了。
一张2乘2的餐桌上,竟然大大小小摆满了十几个盘子,果真是鸡鸭鱼肉样样都有,排骨汤,青菜,炒辣椒,香味俱全。
顾长青摇摇头,感慨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要抓住一个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嘛。”张医眨着星星眼,顾长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随手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入口中:“好吃。”
张医连忙拍拍手道:“南南啊,以后天天给你做好不好。”
顾长青愣了愣:“天天这样,我可吃不起。”
“我养家,你养我就好了!”张医认真的看着顾长青。
“你还是攒着以后结婚用。”顾长青夹了一块肉堵到了张医的嘴里,又问道:“欸?你说回来要告诉我什么?”
张医翻了翻白眼,不情不愿的走向客厅拿来一张宣纸,递到了顾长青的手中。
顾长青有些疑惑的接过那张宣纸,一打开,就吃了一惊。
纸上散发着油墨的味道,
这竟然是一张甲骨文的草拓本!
“你从哪找来的这个?”顾长青不可置信的问。
“师傅老人家找人送来的。”张医苦着一张脸“那小家伙说师傅说了,把这个交到你手中你一定能看懂,并且这是你现在急于想要知道的。”
一听到“师傅”二字,顾长青心里咯噔一下,半晌,才问道:“他,身体还好吗?”
张医努努嘴:“你再不回去看他,那真的是最后一眼都见不到了。”
“他身体很不好吗?”顾长青紧张问道。
张医一看顾长青真的紧张起来,也不跟他开玩笑了:“你从小跟他打架到长那么大,你觉得他身体再差能差到哪去?”
顾长青松了一口气,有些颓然地靠在了椅背上。
他看着手中的草拓,苦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了,当初他们俩可是都红着眼敌对,在那样剑拔弩张的状况下他选择了下山,他以为这一辈子两人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顾长青胡乱吃了两口,就拿着草拓钻进了书房,他知道,师傅不远万里也要给他送过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没用的东西。
可到底是什么呢,还断定他现在一定能用得上呢。
顾长青拿出当初下山时带着的几本古文献用来对照翻译,这可都是实打实的真东西。
张医坐在餐桌前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一大桌子的菜,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