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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郑昆看着我,唏嘘说:“没b想b,有b怨b,望b叹息!”
我“……”
郑昆话音一转,脸色一正,“看你也不像是什么正经人,说吧,干啥的?”
“还在上学。”觉得不充足,岂能在这老淫棍面前弱了气势,我继续说:“其实我正在发展校园势力,已经有了四五十人吧。”
“哦……”
郑昆哦了一声,“太子党啊?”
我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说:“那感情好,要不这样,咱们合作。我给你提供情报,你去搞场子,缺钱和家伙我给你搞,以后我的货直接扔给你。怎么样?”
这老淫棍是想拉我下水啊。
不过想了想背包里面那些厚厚的一沓沓钞票,我还真是有些心动,便问:“你不怕赔进去?”
“赔?”郑昆大笑两声,说:“能把我从尖鱼嘴沈鲨的手下救下来的家伙,岂能是一般人。钱给我一万,我得回太国,剩下的都是你的。”
取下背包扔给郑昆一沓钞票,“啥时候回来?”
郑昆裂开嘴笑道:“回来我联系你,反正你手机号我都记在脑子里了。养伤就得一段时间,他妈的,这段时间都得望b叹息啊。”
“得了,我走了。”实在不想在跟这老淫棍瞎扯,扔下一句,我就出了里屋。
想了想,从背包当中掏出钱来,数出去三千,叫醒了许医生,塞到了他手里。都打点好了之后,这才回了学校。
背着十几万,心情顿时愉快很多,总算是把这一桩事给了了。
回到班里,还没有上课,很多人都不在。冯莹正趴在桌子上面睡觉,我拍了拍她的脸,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合着就是闭着眼睛休息呢。我把背包给了冯莹,对她说“钱都在里面,你赶紧把这钱补上。我拿两万,剩下的你拿着花吧。”
从背包当中掏出两沓钞票,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冯莹看着背包当中的钱,非常的惊讶,问我是从哪搞到的。我自然不能一五一十的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对她说甭管了,以后缺钱了找我要就行。
冯莹拉上背包的拉链,“婉玲姐说,让我搬过去跟你们一起住。我也不打算在那个家呆着了,当初故意扮丑就是因为,我那后爸很色。我妈担心他会对我那啥,就让我扮丑,这一扮就是这么多年。”
我揉了揉冯莹的小脸,“那你啥时候搬啊?”
“明天吧。”冯莹甜甜的笑了笑,那叫一个如春风拂过心间。
正在我想着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大鸡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只见大鸡正生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额头上全是汗,“飞哥,虎子被白狼带人打了。”
“啥?!”我一家伙就窜了出去,回头一看,冯莹也跟了上来。
大鸡带着我们,直奔教学楼的楼顶天台。
此时天台上站着很多人,几乎都是我的小弟,许多骨干也在。他们主动给我让开了一条道,我走进入群中间,看到虎子正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打的不轻。
“哥!”冯莹喊了一声,就扑在了虎子身上,抱住了虎子,回头看着我,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我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对大鸡说:“叫上所有人,走!”
刚刚转过身去,胳膊就被人拽住了,紧接着听到身后传来了虎子的声音,“别去了,咱们现在人手不够,去了也是白去。”
深吸了一口气,我压下了内心的火气,扭头问大鸡,“招了多少人了?”
大鸡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六十人吧,全部算上,跟白狼他们差了得有一小半。”
我掏出烟,递给大鸡一根,自顾自点了一根,抽了口,说:“这样,先给弟兄们搞点家伙,片刀暂时用不上。就铁棍吧,一人一把,最好是那种带螺纹的,可以拆成两截或者几截,携带起来方便。”
从兜里掏出钱,数了一千递给了大鸡,“只要是下课,五六个人一组,抓着白狼的人拖进安全通道给我往死里打。妈了个巴子的,在去搞十几把片刀,逼急了老子,砍了这丫的。”
“行,我知道了。”大鸡接过钱,带了几个人走了。
虎子找我要了一根烟,点着后抽了一口,说:“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大了呀。你难道还想进去?”
我冷笑了一声,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放心吧,即便是这次进去,我也得让张队长把上次黑咱们的钱给吐出来。”
叫了十几个人跟着虎子去了医务室,冯莹也跟了过去。剩下的人,都在看着我,我走到了天台边上,抽着烟低头俯览着整个校园,琢磨着应对的办法。
接下来,我这边只要有了回应,白狼那边肯定会有大反应,得想个办法解决他这么一块踏脚石。
我把何健叫到了身边,问:“敢不敢砍人?”
何健迟疑了一阵儿,没有答话,我也没有催促。直到我把烟抽完,他目光慢慢坚定了下来,“飞哥说的对,软弱就得被欺负。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砍人!”我扔掉了烟头,双手插裤兜往回走。
何健愣了一下,追了上来,“没明白。”
投给何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听陈志远的就行。”
陈志远领着刘权也跟了过来,问我:“他们都有的干?那我呢?怎么说我也是蝎堂话事人啊,不能吃干饭啊。对了,为啥要让何健听我的啊?”
我扭头问陈志远,“你知道军队打仗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他一脸茫然,估计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骂道:“笨成你这操性还能当话事人,我他妈也是醉了。情报啊,带人秘密监视白狼,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能暴露行踪。是买通白狼班级的人,还是威逼,或者通过其它的途径,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做事多动动脑子,如果白狼有身边不超过十个人的时候,就告诉何健。”
扫视了一眼陈志远和何健,问:“明白了吗?”
“好像懂点了。”何健摸了摸后脑勺,和陈志远面面相窥。
笑了一声,挨个轻轻捶了他们肩膀一下,走下了天台。其实这帮人当中,只有我把心态转变过来了,剩下的人还处在打架阶段,完全没有意识到砍人是个什么概念。不让他们经历一些事情,埋在内心深处那种狠劲就不会爆发出来。
情报在这一刻彻底埋进了陈志远的脑海当中,以至于后来这小子甚至连我每天穿什么颜色内裤都他妈知道,咳咳,当然这都是后话。
蝎堂的情报组织一经建立,立刻有了无比显著的效果。他们在外面搞的一切动静,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有专门的情报人员通过微信给我传递最新消息。我只需要坐在班级里面,动动手指头发条微信,就能安排一切。
大鸡的行动能力非常强,这家伙完全就是个狗头军师。
我只要提供一个大概的方向,他就能把细节做得很好。
至于虎子和何健则是两员虎将,虎子学过拳击,打架非常狠,当初在小树林要不是我突然袭击,不一定能放倒他。何健这家伙,是个暴脾气,打起架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
在陈志远强大的情报支持之下,虎子、大鸡、何健,几乎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白狼军团。
手机响了,发来了一段视频,我点击打开。通过手机画面,看到虎子把三个小子拽进了安全通道,紧接着就看到虎子带着五六个人手持铁棍对这三人就是一顿暴打。打完之后,虎子冲镜头伸了一个大拇指。把铁棍拆成了两截,藏在袖子里面,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果不其然,白狼很快就有了反应,但这小子显然没有陈志远这种刚刚接触情报的达人,并且乐其不疲的家伙。所以,每每当他的人扑过来,我们的人早就撤离了现场。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第二节课,到目前为止被我们打的,最少也得有四五十人,个个身上挂着伤。
尤其是虎子,被打了一顿,打起人来相当的凶狠。
第三节课结束之后,白狼集团开始有了大动作。慢慢地,我们这边也开始出现了被打的迹象。主要白狼的人太多,一出来都是十几人,二十几人。根本不是我们这边可以比的,安全通道彻底成了火拼现场。
矛盾已经彻底被激化,我们这边的人,几乎已经快打红了眼。
这正是我想看到的,是时候该收拾白狼了!
第015章 意外()
第四节课结束之后,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叮铃铃的下课铃声,对于我们这些学生而言简直是最悦耳的音乐。教室当中立刻爆发出一片欢呼声,许多人收拾好东西开始往外面走,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然而我却因为陈志远刚刚发来的一条微信,更加高兴几分。
微信的内容是:“白狼去了厕所,就跟着两个人。速来三楼!”
几乎是飞一样,我跑出了教室,甚至连冯莹喊我都没有搭理。到楼梯的时候,正巧看到何健领着十几人过来,一个个都气势汹汹的,一种狠劲在每个人的脸上彰显着。
“待会先别用刀,实在不行在用。”我想了想,对何健说。
何健点了点头,表示明了。我们直奔三楼,几乎是用奔跑时候的最快速度,闯进了厕所之中,说实话厕所当中的味道真的是有些难闻。刚一进来,就扑鼻而来一股子浓烈的尿臊气外加冲天的臭味。
我不仅皱了皱眉头,扫视了一眼整个厕所,发现白狼正在提裤子,看样子像是已经尿完了。
白狼这时也看见了我,加快了系上裤腰带的动作,表情有些惊慌,和我短暂对视了几秒,系上裤腰带就冲了过来。
根本不用多说什么,何健他们从一进门就掏出了铁棍。在白狼冲过来的同时,何健他们就迎了上去。我从一个小弟手上拿过铁棍,冲上去照着白狼的肩膀就是一下子。这小子看起来应该是经常性的打架,反应不慢,闪了一下身子,愣是给躲开了。
躲过了我这一棍子,可却躲不过何健砸在他大腿上的一棍子,何健这一棍子应该没少使劲,白狼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我过去,挥动铁棍就砸了十几下,愣是给白狼打的抱着头在地上来回打滚。
我挥了下手,示意何健他们继续,拎着棍子到了窗户台前。从兜里掏出烟,点燃了一根。坐到了窗户台上,脚踩着暖气片,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白狼他们三个的惨叫声,看着何健一行人痛快无比的殴打白狼。
打了一阵儿,感觉差不多了,我这才开口说:“行了,把那白毛鬼拎起来。”
何健一把抓住白狼的衣服领子,连拖带拽到了我身前,我看着白狼,问:“你服吗?”
白狼嘴角都是血,张嘴无声的怪笑着,漏出了两排带着鲜血的牙齿,突然朝着我吐了一口痰,骂道:“我*!”
这口痰不偏不正,吐在了我的脸上,我强忍着恶心,用手擦掉。抬起腿来,一脚踹在了白狼身上,那白狼让我一脚直接就给踹飞了,咣当一声撞在了大便池的厕所门上,朗朗跄跄愣是没稳住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大便池当中。
给何健使了一个眼神,何健转过身,几步冲上去,和两个小子一起,把白狼拽了起来。那两个小子抓着白狼的手和胳膊,把白狼强行拉了起来,让这犊子面朝着大便池。
白狼不断地挣扎,后背又挨了何健几棍子,最后一棍子是砸在了脑袋上,估计是给打蒙圈了,正眼冒金星呢,这才没有再反抗。
何健一脚踹在了白狼的后膝盖上,白狼直接就跪在了大便池前方。何健抓住白狼的头,愣是给摁进了大便池之中,随即何健脚踩冲水开关。哗哗地流水不断地冲刷着白狼的头,过了十几秒钟,白狼开始剧烈的挣扎。
随即何健就抓着他的头发,又把他给拽了起来,问:“现在服了吗?”
“操你们……”
白狼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何健把头摁在了大便池当中。
这次得过了有半分钟,再次拽起来之后,何健又问:“服了吗?”
可没曾想,白狼一扭头,一口吐沫冲着何健吐了过去。
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墙头草,有一种永远不会屈服人下,那就是白狼这种类型,即便是杀了他都不会甘心寄予人下。
因为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这样一来,就面领着更大的问题,用什么办法让白狼心甘情愿的归顺与我。
“羞辱没用。”我抽了一口烟,眯起了眼睛,“把他弄出来吧,这家伙不会就这么屈服的。”
何健让人拖着白狼又跪在了我身前,问我:“飞哥?”
既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