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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他是义父的主治医生。”林飞雪恨得牙根痒痒。
“主治医生?”男人带着鄙夷打量风扬。
好一会儿,他近乎嘲讽的冷笑道:“我是神鹰的副大队长,我怎么不知道?”
“神鹰副大队长?”风扬笑眯眯的看着帅气男人:“好大的官威呀。”
“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帅气男人猛的瞪向风扬。
林飞雪突兀的一下子挡在风扬面前:“李威,你最好客气点。”
“客气不客气,并不重要。”风扬轻轻推开挡在面前的林飞雪。
接着,他抬起头直视着被叫做李威的帅气军官:“我来,因为火婴是我朋友,你如果来请,恐怕还不够资格。”
“哼,大言不惭。”李威突然发狠的抬手指向风扬:“我现在以神鹰副大队长的名义驱逐你,永远不得踏入神鹰一步。”
“你敢。”林飞雪猛的一把打开李威指着风扬的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紧闭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一位身穿迷彩军服,腰间撇着手枪的中校军官闯了进来。
看到屋子里的气氛,中校军官沉声说道:“鹰皇命令,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止风扬先生为火婴治疗。”
听到这话,李威猛的看向门口的中校军官:“楚义,你说什么?”
“鹰皇的命令,你想违抗?”被叫做楚义的中校军官毫不示弱的呵斥。
李威恶狠狠地瞪了风扬一眼,侧身让开了道。
林飞雪长舒了一口气,冲着风扬的说道:“治好她,你也说了,她是你朋友。”
风扬没说话,径直到了火婴的旁边。
一把抓起火婴纤细的手腕,开始认认真真的把脉。
旁边,李威虎视眈眈的站着,眼见着风扬的举动,帅气脸上的轻蔑更浓了几分。
将火婴的手塞回被子里,风扬紧锁着眉头转过身::“伤势太严重了,光外伤就有五处,其中致命伤两处,更重要的是,她中毒了。”
“中毒?什么毒?”林飞雪一听急了。
门口,中校军官楚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急忙说道:“刚才军医怎么没检查出来。”
“屁话连天。”旁边,李威轻蔑的白了风扬一眼:“我跟火婴一起遭遇敌人,我怎么没中毒?”
风扬冷笑着看了看李威说道:“是啊,一起遭遇强敌,你不仅没中毒,而且还没受伤,这好像很让人怀疑啊。”
“你……”杜南猛的怒了,捏紧了拳头正要动手,突然被闪身过来的林飞雪给一把挡住了。
无视了杜南的愤怒,风扬笑着看向门口的楚义:“火婴中的是消失已久的木蛇毒,这种木蛇在我们神州消失已久,全世界,也只有东洋,视乎还有一个家族专门养着。”
“谁?”楚义脸上露出杀气。
风扬轻叹着说道:“东条家族。也就是东洋极右翼份子的领头家族,如果我猜得不错,火婴应该是去东洋执行任务时受伤的。”
楚义听完这话,看风扬的眼神突然变了。
有惊讶,有震惊,但更多的,却是复杂。
旁边,林飞雪也眼晶晶地盯着风扬,一瞬间,她突然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接着,她急忙冲到风扬面前:“你都没看火婴的伤口,怎么就这么断定?”
风扬淡然一笑:“她的脉搏会告诉我。”
旁边,李威再一次插嘴:“哼,雕虫小技,也拿出来炫耀。”
风扬笑吟吟地打量着杜南,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有这点雕虫小技,火婴还会人事不省的躺在这里?”
李威捏紧了拳头,几乎像老虎似的瞪着风扬。
他在神鹰基地里,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可是今天,就现在,突然闯进来一个乡巴佬,一次次挑战他的权威。
这让他很愤怒,不仅愤怒,而且他更想杀人。
“李副大队长,你能先闭嘴吗?”楚义突然冲着李威呵斥。
杜南猛的扭头看向楚义:“你什么身份,你有资格教训我?”
楚义依旧不卑不吭的说道:“我只是忠实执行鹰皇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已任何理由干涉风扬先生对影的治疗。”
李威就只能咬牙切齿紧锁着眉头。
楚义抬出鹰皇来压他,即便他再狂,也不得不掂量几分。
林飞雪急忙看向风扬问道:“那这种毒有解吗?”
风扬认真的点了点头:“有,但是如果继续磨磨蹭蹭,等她的毒性蔓延到五脏六腑,就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林飞雪急忙说道:“那需要些什么?”
风扬扭头看向李威,似笑非笑的说道:“我需要这里的所有人都出去。”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李威再一次发狠的瞪向风扬。
“出去。”林飞雪转身,怒瞪着李威。
李威怒了,冲着林飞雪咆哮:“林飞雪,我是上校,你只是个中校。”
楚义突然来到林飞雪身边,同样瞪向李威:“我以鹰皇的名义让你出去。”
李威捏紧了拳头,怒瞪着面前的两个‘下属’,心里有万丈怒火,却发现发泄不出来,以至于气得全身发抖。
最后,他只能恶狠狠地指了指林飞雪身后的风扬,负气转身摔门离开。
风扬终于笑了,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
他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最不怕的就是争斗。
无论他是世界顶级的杀手,还是京都的两大豪门世仇,他都不畏惧。
至于眼前这位处处摆着官威,盛气凌人的神鹰副队长,他就更不怕了。
林飞雪回头看着风扬:“现在可以了。”
风扬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要见鹰皇。”
“什么意思?”旁边的楚义疑惑的问道。
风扬把目光落在楚义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有些话,我想先说清楚。”
林飞雪紧锁着黛眉,紧盯着风扬,却一声不吭。
她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
但她又说不出来会发生什么。
楚义看了一眼林飞雪,随手指向火婴房间里的红色电话:“有什么话,能在电话里说吗?”
“可以。”风扬点头。
于是,楚义麻利的拿起火婴房间里的电话,接通后,直接说道%3A“我是楚义,风扬先生有些话想和鹰皇说。”
不一会儿,楚义拿着电话看向风扬:“好了。”
风扬深吸了一口气,从楚义手里接过电话,喂了一声。
电话里,传来鹰皇雄浑的声音:“风扬,很严重吗?”
风扬认真的说道:“严重,但我能治,而且用不了多久。”
鹰皇:“那你想说什么?”
风扬扭头看了一眼楚义和林飞雪,沉声说道:“我要真正的自由。”
第二十章 不懂感恩()
这话一出,电话里的鹰皇沉默了。
屋子里,楚义和林飞雪一愣,也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风扬。
“你在威胁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鹰皇问道。
“没有。”风扬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承诺的,我决不食言,但我需要绝对的自由,而且是没人监控的自由。”
“先治火婴,再来跟我谈。”鹰皇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风扬果断摇头,一样不容置疑的拒绝:“不行。”
电话里,鹰皇又一次沉默了。
“你在说什么?”林飞雪紧盯着风扬,本能的感觉到不妙。
风扬没搭理林飞雪,对着电话继续说道:“在神鹰,我认识的人不多,火婴算其中一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救她,但是,你再想让我第二次出手,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将我送回黑狱。”
电话里,鹰皇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能支撑多少时间?”
风扬一脸凝重的说道:“三个小时没问题,三个小时以后,难说。”
“你现在过来。”鹰皇说完,电话里传来啪的一声。
从声音里,风扬听得出来,鹰皇愤怒了,而且是用脑袋撞击了电话。
但是不管他愤怒还是坦然,这都是他一直想说的话。
他还有太多事要做,他不想被一直软禁在神鹰基地。
如果真是这样,他觉得还不如在黑狱里过得舒服。
至少在黑狱里,他是大爷。
在这里,他却只能当孙子。
挂掉电话,风扬在林飞雪和楚义的注视下,走到了火婴的床边。
变掌为双指,风扬凌厉的在火婴那傲人的胸部上点了两下。
接着,他转身冲着楚义说道:“带我去见鹰皇。”
“这个时候……”楚义话到嘴边,看着风扬坚毅的眼神,又妥协的点了点头。
看着楚义和风扬出了门,林飞雪愣愣的站在原地。
刚才风扬和鹰皇的对话,她都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虽然不知道鹰皇说了些什么,但是风扬的意思,她却听得很明白。
这个王八蛋,是在借着火婴的伤势,开条件要自由,还要绝对的自由。
说白了,他就是想脱离神鹰的控制。
本来,林飞雪在听到这一切,很是愤怒。
但是她突然想起下午鹰皇说的话,又忍了下来。
终归不是一路人。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林飞雪十分清楚。
但是,林飞雪的心里,在这一刻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感觉。
心有点疼。
或者说,是因为失望,才导致的心疼。
这在她的人生经历中,从来没有过,也从来没发生过。
青砖瓦房的屋子里,灯火通明,却一片安静。
鹰皇依旧坐在那张高档轮椅上,仰头望着屋顶,沉默得像座大山。
他的正前方,站着楚义和风扬,其他的特护人员,已经在他的一声怒吼中,被全部驱赶出去。
整个屋子里,三个人,陷入了极端的安静中,甚至他们能相互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风扬一直盯着鹰皇。
自从他和楚义进了屋,鹰皇就一直没动过。
没招呼他,也没理会他,更没正眼看过他。
这像是一场博弈,一场谁先开口,谁就先输一局的博弈。
“鹰皇,火婴的伤情……”站在风扬身边的楚义,显得很着急。
“你先出去。”鹰皇不容置疑的说道。
楚义楞了一下,扭身看了一眼风扬,匆匆带门离开。
整个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了风扬和鹰皇两个人。
“就那么坚持?”沉默了好一会儿,鹰皇平静的问道。
风扬点头:“我还有太多事要做。”
“神鹰就那么让你不喜欢?”鹰皇继续发问。
风扬摇头:“没有喜欢不喜欢,只是身不由己。”
鹰皇没吭声,风扬也不敢吭声。
当然,如果宁愿让他面对这样的尴尬,他还真愿意冒着枪林弹雨逃出神鹰。
好一会儿,鹰皇才点头:“答应我两个条件。”
“您说。”风扬很坚毅的看着鹰皇。
鹰皇悠悠地说道:“你虽然离开神鹰,但必须随时听后神鹰召唤。”
风扬渐渐嘘咪起眼睛。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
他这条件,简直一击毙命。
虽然离开神鹰,却依然还要为神鹰打工,而且还是免费的打工。
不得不说,这老人家算得就是精明。
看来,想要顺利离开这里,不答应他这个条件,恐怕是不行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风扬才无奈的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是神鹰把我从黑狱接出来的,神鹰与我有恩,有恩,我必报。”
鹰皇坑坑洼洼的脸上露出欣慰:“有点良心,第二,不要忘了你的一年之约。”
风扬义正言辞的说道:“风扬允诺的事儿,一口唾沫一颗钉,三天一诊,但要记得随时派人来接我。”
“好,既然事情已定,那就这样吧。”鹰皇说完,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
风扬也深深地看了一眼鹰皇,转身就走。
在楚义的带领下,风扬再次回到火婴的房间。
当看到林飞雪的那一刻,风扬突然感觉没办法面对她冰冷的目光。
她应该知道了吧?
刚才给鹰皇打电话时,说得是那么明白。
但是她却一反常态的平静,甚至没说过一句话。
或许吧,她对自己很失望。
女孩儿只有在失望时,才会真的一言不发。
但是,不管失望也好,怎么也好。
既然做出了自己的决定,风扬就从没想过后悔。
这时,楚义一脸凝重的靠近风扬问道:“风扬先生,需要些什么,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