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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一声劲爆的刹车,疾驰中的银色宾利跑车突然停下。
鲁彩白往前撞了一下,然后绝美的脸上露出震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这里最安全?”风扬笑着问道。
“风扬。”鲁彩白扭过头,直视着风扬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话问反了。”风扬摇了摇头。
鲁彩白紧锁着黛眉,看风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生吃活人的魔鬼。
风扬将军大衣裹了裹,柔声问道:“你确定不走了?”
鲁彩白深吸了一口气,紧咬着红唇,又一次发动了跑车。
她的心里开始变得冰凉。
她仿佛做贼心虚似的,一直目视着挡风玻璃前方。
她在开车,也在想问题,但她绝美的脸上,却少了平时交际花该有的谦和以及笑容,却多了几分凝重和柔美。
被一个男人劫持,还是一个在不到十年天里,打败了淞沪第一豪门的男人。
她觉得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没错,这是挟持,风扬明着说了,她在风扬上车的一刻,也已经恍然大悟了。
现在没有退路,只有前进,现在她只是期盼这个男人能存着一点点绅士风度,不至于对她做出些什么。
宾利跑车一路疾驰,穿过繁闹的淞沪市区,进入了南郊的一条小道,最后窜进了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里。
车停下,借着车内的灯光,风扬看到了鲁彩白那张美艳绝伦的脸颊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和优雅。
这真是个人精一样的尤物,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不哭不闹,依旧那么镇定自若。
“你想怎么样?”沉默了好一会儿,鲁彩白扭头问道。
风扬悻悻的反问道:“你不准备说点什么?”
鲁彩白深吸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实际上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毕竟你也说过,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离爱上这个男人就不远了。”
风扬冷笑着问道:“意思是你爱上我了?”
鲁彩白沉默。
爱上你?
爱你爱得很不能杀死你。
你这恶魔,大半夜的,居然挟持一个女孩儿来这种荒郊野外,傻子都知道你想干什么。
风扬抿着嘴唇,笑着说道:“我一直认为你只是个漂亮的淞沪第一美女。”
“然后呢?”鲁彩白紧握着方向盘。
风扬:“然后我才发现,你还真不只是淞沪第一美女那么简单。”
鲁彩白扭过头,打量着风扬,针锋相对的问道:“跟你装昏迷,躺在医院比起来,我不是很简单的人?”
风扬靠在车椅上,嗤嗤笑道:“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
“是。”鲁彩白点了点头。
风扬撇着嘴,继续问道:“所以当时在病房里,你跟乔同方说的那些话,实际上都是说给我听的?”
“是。”鲁彩白很坦白。
风扬微微偏头,斜瞄着鲁彩白问道:“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为什么又要搞今晚这一出?”
鲁彩白皱起眉头,疑惑的盯着风扬:“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风扬咧嘴笑道:“你掩饰得很好,实际上你们鲁家一直都掩饰得很好。”
鲁彩白:“……”
风扬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淞沪四大家族里,实际上鲁家实力最弱,但在这次的吞并浪潮中,鲁家却拿出了超过乔家一倍的资金在运作,真是大手笔。”
鲁彩白依旧沉默。
她即便内心很震惊,但表面上仍旧保持着平静。
这是她多年自身的修养,也算是她的天赋。
风扬扭过头,直视着鲁彩白问道:“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逼着你说?”
鲁彩白悠悠的问道:“你不是什么都料到了吗?”
“但我想听你的忏悔。”风扬依旧目不转睛。
鲁彩白抿着红唇,扭过头,和风扬的眼睛对视着。
好一会儿,她才苦笑着问道:“你挟持我到这里,不就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吗?”
“但你却乖乖跟着来了,难道这不是自愿?”风扬冷笑着问道。
鲁彩白缓缓闭上眼睛,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冷着声音说道:“并不是想杀你。”
风扬点了点头:“要不然,我也不会对你这么有绅士风度。”
鲁彩白抱着胸,一脸坚毅的说道:“我只是想为鲁家多争取一点,因为鲁家沉寂太久了。”
风扬无声的笑道:“你这趟顺风车,搭得的确不错。”
鲁彩白再次看向风扬:“我真的不是想对你动手,我只是……”
“你只是想利用我,让花家彻底覆灭。”风扬打断了鲁彩白的话。
鲁彩白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不过我很好奇啊。”风扬突然将一只手耷在鲁彩白身后的车椅上,笑盈盈的看着鲁彩白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花无名买通了杀手,要在今晚对我动手的?”
鲁彩白低下头,沉默不语。
紧盯着鲁彩白,风扬渐渐虚眯起眼睛:“不说,还是不敢说?或者是不想说?”
“风扬,你别问了。”鲁彩白突然不耐烦的提高声音说道。
突兀的,风扬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鲁彩白的玉颈,轻轻一用力,鲁彩白就立即踹不气去了。
风扬紧盯着被扣住脖子,绝美俏脸胀得通红的鲁彩白:“你当真以为我会那么怜香惜玉?”
“你……这个恶魔。”鲁彩白翻着白眼,艰难的说道。
风扬眼睛一眯,再次伸出另一只手,随着撕啦一声,直接扯开了鲁彩白胸前的毛呢大衣扣子,一下子露出里面的银白色保暖内衣。
这个女人很有料,敞开不算太大的毛呢大衣胸口里,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高耸,颤巍巍的,是那么诱人,那么让人痴迷。
“风扬……你敢……”鲁彩白被掐着脖子,艰难的吼道。
风扬冷着脸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鲁彩白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急忙说道:“放……放开我。”
风扬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直接松开了鲁彩白。
咳咳咳……
鲁彩白捂着脖子,再次咳嗽了两声,大大的喘着粗气,连带着胸口那若隐若现的两团高耸,也在诱人的上下起伏。
缓了好一会儿,鲁彩白才仇恨似的盯着风扬:“你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对花家斩尽杀绝?”
“因为他们想杀我。”风扬抿着嘴,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连做敌人的资格也没有。”
“你太可怕了。”鲁彩白一脸苦涩,紧捂着自己的脖子。
风扬再次扭头看向鲁彩白:“不要绕开话题。”
鲁彩白紧盯着风扬的眼睛,沉声问道:“如果我说了,你会对鲁家怎么样?”
“那要看你的表现。”风扬平静的说道。
鲁彩白长叹了一口气,突然自嘲的笑道:“我们都以为自己是聪明人,都以为自己做得天无缝……实际上,我们都是蠢货,都在你的监控中。”
风扬一脸桀骜的说道:“我不喜欢悲天悯人,但我喜欢蠢材。”
鲁彩白紧咬着红唇,扭过身直视着风扬:“是,派去杀你的人,是我指使的,和鲁家无关。”
风扬:“你从哪里知道花无名要杀我消息,又从哪里找了这么一个忠心你的杀手,为我去兴师问罪提供帮助?”
鲁彩白轻叹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在东南亚,我们家族收了一批孤儿。”
“就是他们吧。”风扬冷笑着问道。
鲁彩白点了点头:“实际上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花家不能留,我这是为了淞沪考虑,也是为了你考虑。”
“为我考虑?”风扬突然嗤嗤笑道:“鲁大小姐,别忘了,我也在你的算计中。”
鲁彩白突然激动的说道:“面对一头老虎,你要么放过它,要么把它打死,但千万不能伤了它,让它在底下磨牙休整,到时候要了你的命。”
风扬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说得都对,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
鲁彩白一怔。
风扬伸出手,一把托起鲁彩白的香腮,冷声问道:“你一直在回避我的问题,是谁给你提供的资金,是谁给你提供花无名要杀我的消息。”
鲁彩白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着风扬。
但她三缄其口,仿佛打死也不说。
于是,风扬怒了,猛的一把抓起鲁彩白的头发,冷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鲁彩白倔强的挣扎了一下,冷声喝道:“你不是早就想对我怎么样了吗?”
第二百零二章 谁比谁狠()
这个世上,有些女人,是用化妆品包裹起来的美女。
有些女人,是靠先进科技整容后修改的美女。
有些女人,则是天生丽质,上帝塑造的完美尤物。
很显然,鲁彩白属于后者。
她皮肤细腻,光洁润滑,五官清秀,娇艳妩媚,更重要的是,她身材火辣,完美无缺。
她具备了所有男人心目中幻想的女人形象,更具备了激起所有男人禽shou欲望的魅力和资本。
静距离面对一位这样的绝品尤物,风扬不会不动心,但怎么动手,却是个关键。
现在的鲁彩白,瞪圆了明艳动人的大眼睛,绝美的脸上泛着视死如归的抗争。
她像个贞洁烈女,面对流氓的非礼,即便手束手无策,也并没屈服。
僵持着,四目相对,风扬渐渐虚眯起眼睛说道:“你们跟京都的皇甫家,关系很不一般吧?”
这话一出,原本一脸视死如归的鲁彩白,顿时露出极端震惊的神情。
她知道风扬和皇甫家的仇怨,更知道这些年皇甫家和东方家的恩怨。
在风扬这里,鲁家跟任何豪门沾上关系,或许都能说得过去,唯独这京都的皇甫家,却是能让风扬不顾一切,拼命报复的生死仇敌。
现在,风扬在往这方面猜想,也就是说,一个稍有不慎,鲁家将遭到比花家更惨的打击。
鲁彩白不敢继续往下想,紧盯着风扬,颤抖声音说道:“你误会了,我们跟皇甫家没有任何往来。”
“那你为什么不敢说?”风扬冷着脸问道。
鲁彩白突然不耐烦的挣扎着说道:“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
风扬紧抓着鲁彩白的香肩,提高声音吼道:“那你怎么能精准算出花无名雇佣杀手,动手时间,甚至连接头地点,交易金额都一清二楚?”
“我……”鲁彩白又噎住了。
风扬铁青着脸,一把松开鲁彩白,转身冷哼道:“是鲁家的人在背后操纵。”
“不……不是。”鲁彩白着急的摇了摇头,发疯似的一把抓起风扬的胳膊:“风扬,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我觉得这件事……”
“编,继续编。”风扬冷着脸打断了鲁彩白的话。
然后,鲁彩白瞬间像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呆呆的坐在驾驶舱里。
风扬并没去看鲁彩白,而是冷冰冰的嘟囔道:“鲁家的资金哪儿来,其实我早该想到。”
鲁彩白整个人平静下来,呆呆的说道:“风扬,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风扬抱着胸,坐在车椅上完全沉默下来。
皇甫家,还是插手了淞沪的事情,只是他们不出面,却拉出淞沪四大家族最弱的鲁家做棋子。
淞沪鲁家,也甘愿做这颗棋子,毕竟淞沪花家和宋家倒下,这是鲁家和乔家百年难遇的崛起机会。
但是鲁彩白视乎并没料到,她派出的杀手,赶在花无名前面动手,除了要嫁祸花家以外,其实真正的目的,还是要杀掉自己。
否则,当时顾阳带着剩下的军人退进特护病房后,那群杀手绝不会使用炸弹将病房门炸开,更不会拼死也要攻进特护病房。
他们完全可以在达到嫁祸花家目的后,全身而退。
好一个珠联璧合,天衣无缝的借刀杀人。
嫁祸花家是假,利用鲁家培育的杀手,真正要自己的命,才是真。
所以,风扬不是不相信鲁彩白说的话,而是生气这个女人被当成棋子也就罢了,还差点就鬼使神差的要了自己的命。
“你要对鲁家怎么样?”鲁彩白紧盯着风扬,突然着急的问道。
风扬扭头横了鲁彩白一眼:“我在想,先怎么惩罚你。”
鲁彩白一怔。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得到了那么多消息以后,还不准备放过自己。
转过身,风扬冷静地打量着鲁彩白,然后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