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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得到了那么多消息以后,还不准备放过自己。
转过身,风扬冷静地打量着鲁彩白,然后沉声问道:“还记得在特护病房里,乔同方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鲁彩白警惕的盯着风扬,好一会儿,突然像看魔鬼似的瞪着风扬。
搭顺风车是要买票的~!
这句话,她只当是乔同方的一句戏言,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这是一个提醒,一个郑重其事的提醒。
风扬冷笑着问道:“看来是明白了?”
鲁彩白:“……”
然后,风扬朝她伸出了手,而且直接扯开她已经敞开的毛呢大衣……
“等等。”鲁彩白突然一把抓住了风扬的手。
深吸了一口气,她直视着风扬冷漠的眼睛:“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了?”
风扬悻悻的问道:“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问你,有没有交过男朋友吗?”
鲁彩白瞪着风扬,却沉默不语。
风扬:“如果你不是冰清玉洁,我觉得我会吃亏。”
鲁彩白:“……”
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她一定会朝着这个万恶的王八蛋身上捅几十个窟窿。
耍流氓耍还这么理直气壮,是她阅人无数,却从没见过的。
风扬又动手了,用力去扯鲁彩白的毛呢大衣,伴随着咔咔的声音,毛呢大衣上的几颗镶金纽扣掉落在车里。
鲁彩白整个正面,随着毛呢大衣的敞开,露出里面洁白的保暖内衣,包裹着玲珑火辣的身段,和那让男人垂涎的挺拔高耸。
“等等。”一直呆滞的鲁彩白,再次喊道。
风扬停止手里的动作,理直气壮的问道:“为什么要等?强%2F奸,就要有强%2F奸的样子,你派人杀我,我强%2F**,这是公平。”
说着,风扬又动手了。
鲁彩白猛的一把先开风扬的手,绝美的脸上泛着冷漠,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风扬耸了耸肩,平和的说道:“那你可以试着挣扎,但我出手,可是没轻……”
风扬突然愣住了,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一双眼睛,带着诧异瞪向鲁彩白。
这个上帝塑造的完美尤物,这个所有男人见了都会想着禽兽的淞沪第一美女,竟然自己剥下了身上的毛呢大衣。
她绝美的脸上透着冷漠,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幽怨,脱下身上的毛呢大衣后,又伸手解开了腰间的超短皮裤……
这一幕,看傻了风扬。
淞沪第一美女,你也太奔放了吧?
在风扬愕然的注视下,鲁彩白将自己剥得只剩了内衣裤,将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蕾丝的胸罩里,包裹着雪白高挺的两大团,黑色蕾丝的小裤里,那诱人的私密若隐若现,让人血脉喷张。
她不哭不闹,甚至连一丝女孩儿的羞涩都没有。
她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风扬,毫无表情的问道:“满意了?”
风扬:“……”
行,你比我狠,比我奔放,你比我看得开,不过这TMD到底是谁强%2F奸谁啊?
“害怕了%3F”鲁彩白冷笑着直视风扬:“害怕就收起你那点龌蹉的小心思。”
害怕你妹啊?
你剥个精光坐在我面前,是在挑衅老子的底线,这时候害怕,不是被你看扁了?
想到这里,风扬冷漠地瞪着鲁彩白,伸手将身上裹着的军大衣一拉,直接扔到了车的后座上。
紧接着,他在鲁彩白轻蔑的注视下,一颗一颗解开身上天蓝色病号服的扣子,也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然后,他不等鲁彩白开口,直接一个虎扑,压在了鲁彩白的身上。
鲁彩白先是一怔,接着突然一口咬在风扬的肩膀上。
钻心的刺痛,紧随着鲁彩白的一咬,瞬间传遍风扬的全身。
风扬知道,这是淞沪第一美女的最后报复。
好吧,到底是谁报复谁,总是要较量一下。
所以,他强忍着肩膀上的刺痛,猛的一下拉掉了鲁彩白身上的黑丝内裤。
可就在这一瞬间,鲁彩白突然松开风扬的肩膀,娇喘着说道:“你下来,我上去,不然打死我不干。”
风扬不服气的问道:“凭什么要我坐下?”
鲁彩白冷冰冰的说道:“因为我说过,不会让你得逞。”
风扬:“……”
MD,你要那么狠么?
你这么奔放,你爹妈知道么?把你当成仙女一样捧着的淞沪公子哥们知道么?
“快点。”鲁彩白很不客气的吼道。
风扬没快点,因为他看到了车椅上一颗闪亮绿色的按钮。
然后,他伸出手一按,只听呜的一声,原本鲁彩白坐着的车椅,突然一下子朝后倒去。
紧随着鲁彩白也一起倒了下去。
被风扬压着,鲁彩白一脸震惊的瞪圆了美眸,紧盯着风扬那充血的眼睛。
那是带着强烈欲望的眼神,那是带着男人对美女极度渴望的眼神。
在这一刻,她心里绝望了,也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绝不是其他庸碌男人那么好对付,更不是其他圈内男人那么有绅士风度。
他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他整个就是一位不讲规矩,蔑视规矩的混世魔王。
“啊……”
突兀的,鲁彩白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紧咬着红唇,痛呼出声。
猛的瞪圆了美眸,鲁彩白幽怨的望着风扬,啪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紧接着,她突然整个身子紧绷,连带着绝美的脸蛋都扭曲了,紧咬着红唇再次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要死了~!
她发现自己要死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痛,尤其是身下,最痛最痛的地方,仿佛要夺走她的整个灵魂。
“风扬,你个王八蛋……啊……”
刚骂了一句,鲁彩白身体紧绷,一下子反手抓住了车椅,紧咬着红唇,娇艳欲滴的绝美脸上,露出极端的痛苦。
“谁比谁狠?”风扬盯着痛苦的鲁彩白,没好气的问道。
鲁彩白咬牙坚持着,始终不吭声,然后,她又感觉到那股钻心的刺痛从身下传来,并且伴随着风扬速度加快,那股又痛又酥麻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在风扬这种毫不怜香惜玉的冲击下,鲁彩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又一次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了风扬的肩膀。
第二白零三章 这只是报复()
风在吼,马在啸,跑车在晃摇,跑车在晃摇……
昏暗的夜里,小树林中,鲁彩白的银色宾利跑车,急速嘎吱摇曳着,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伴随着车里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喘息和女人痛苦又舒服的呻%2F吟,让这个原本寒风刺骨的夜晚,变得柔和了许多。
淞沪第一美女,拥有淞沪第一交际花之称的鲁家大小姐,正在车里和一个男人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如果这一幕,被淞沪那些垂涎鲁彩白的豪门公子哥看到,不去跳河自杀,也会吐血身亡。
他们心目中的淞沪第一美女,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最梦寐以求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实现他们永远都望尘莫及的梦。
这是一场不对称的逆袭,一场一边倒的逆袭。
车里情形,不是鲁彩白所愿的那样。
她说不让风扬如愿以偿,可在风扬毫不怜香惜玉的凶猛攻击下,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狼狈不堪。
“风……风扬……”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粗鲁的对待,鲁彩白强忍着痛苦喊道。
风扬没搭理他,继续他的纵横驰骋。
他正在九天上飘飘欲仙,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比和童溪那一晚美妙太多。
或许因为冲刺的目标,是淞沪的第一美女,所以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
更重要的是,这位淞沪第一美女的身体,实在是让他感受到欲%2F死%2F欲%2F仙,直冲九霄的舒服。
疯狂的暴风雨还在席卷,伴随着宾利跑车的晃动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实在是压抑不住的鲁彩白,不断死抓着风扬的后背,粗喘着大气,发出诱人勾魂的放肆呻吟……
这是对刚才痛苦的回报,对于鲁彩白来说,也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做女人的美妙。
有人说过,如果你无法反抗强%2F奸,那么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好吧,不管是被强迫的,被挟持的,还是自愿的,这一刻的鲁彩白,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但让她欲哭无泪的是,那个在自己身上用尽粗鲁的可恶男人,还在没玩没了的让她进入另一波巅峰……
战斗从疯狂到更疯狂,从激烈到更激烈,然后就像是绽放过后的玫瑰,始终有凋零的一刻。
车里的战斗,随着风扬的一声低吼,终于渐渐陷入了平静。
车里,充满着男女荷尔蒙的味道,以及一股让人如痴如醉的香气。
躺在放倒的车椅上,鲁彩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那绝美的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漂亮的额头上,布满了细腻的汗珠。
她呆呆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披头散发的一动不动,像一尊沉睡迷人的女神雕像。
风扬趴在她身上,也没动,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刚才的美妙,刚才那深入灵魂的畅爽。
好一会儿,鲁彩白动了。
她缓缓扭过头,直视着还在她身上的风扬,用十分冷漠的声音说道:“够了吗?”
“你呢?”风扬无耻的问道。
鲁彩白没吭声,却使劲用手推搡了一下,当她发现实在是没有力气时,又放弃了。
深吸一口气,她才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就不怕我告你?”
风扬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鲁彩白又无语了。
告他?
告他什么?
弄得满城风雨?让整个淞沪都知道,鲁家大小姐被男人上了?被一个男人带到荒郊野外给车震了?这将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这个恶魔刚才说得那么明白,这不过是一次复仇,一次派人杀他的复仇。
只是他毫发无损,自己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鲁彩白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并没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这种事做完后,就对着施暴者大喊大叫,甚至以死保存所谓的贞洁。
她更没像那些天真得愚蠢的女人一样,去问施暴者,你会不会对我负责之类的蠢话。
这就是一次报复,一次有预谋的报复而已。
风扬深深地看了一眼鲁彩白,缓缓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然后紧跟着,鲁彩白也撑坐起来,一下子春光乍泄。
可那又怎么样呢?和这个男人该做的都做了,又还有什么可以掩饰的?
一边穿着衣服,风扬一边冷漠的说道:“如果你认为可以要挟我,那么你想错了。”
“你还要怎么样?”鲁彩白刚套上了白色保暖内衣,突然扭头瞪着风扬。
风扬没吭声,穿好衣服,从后车椅上抓起军大衣裹住身子,坐在车椅上一动不动。
这是个恶魔,一个让人恐惧到极点的恶魔。
鲁彩白将自己的毛呢大衣穿上,幽怨地瞪着他。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不会因为这样就告一段落,因为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她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那么,自己在她心里又算什么?
妓%2F女?发泄的工具?报复的工具?让他一点点怜香惜玉之情都不讲?
眼神灼灼的望着漆黑的挡风玻璃前方,风扬出神的说道:“大冷的天,要是能喝杯酒就好了。”
鲁彩白娇躯一颤,再次扭头瞪向风扬:“风扬,够了好不好?”
“够什么?”风扬扭头,和鲁彩白美丽的大眼睛四目相对。
他从那双明艳动人的眸子里,看到了哀求,看到了复杂,也看到了幽怨。
然后,他虚眯着眼睛问道:“你认为现在有资格以我的女人自居了?你认为有资格在我面前撒娇,玩弄你淞沪第一交际花那一套了?”
鲁彩白瞪着风扬,缓缓捏紧了粉拳,然后突兀的一巴掌朝风扬脸上扇了过去……
咔……
耳光没落下,鲁彩白的芊芊玉手被一只大手给扣住了。
风扬看着一脸愤怒的鲁彩白,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只是一场对等的报复,唯一的不同,是你没成功,我成功了,仅此而已。”
“我算什么?”鲁彩白挣扎了一下,突然怒声吼道。
风扬一把松开鲁彩白的手,再次扭身看向漆黑的党风玻璃前方:“你什么也不算。”
你什么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