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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宫gl-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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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昭然仿佛识趣般收回来,目视前方慢慢吃东西。

    沈凝神色稍有松动,开口道:“我……!!”

    高昭然这性子怎么会轻易放弃,趁她开口要讲话,飞快的将面包塞了进去,同时堵住沈凝下面要讲的肯定不好听的话。

    沈凝脸色阴的都快滴出水来,手上青色血脉绷紧的快要断掉。

    高昭然不知死活的靠过去,腻声说:“沈小姐,本姑娘亲手撕下带着麦香甜腻和护手霜味道的复合面包,甜不甜呢?”

    沈凝吞毒药一样吞下面包,狠道:“甜你奶奶个头。”她真想把这牛皮糖扔出去摔个四分五裂。

    “瞧瞧,瞧瞧,同样一招,小道长的反应就挺可爱,怎么到你就这么凶残?哎呀,你凶成这个样子,小沈啊,以后可没人敢娶你。”

    高昭然冲她挤眉弄眼,一副要乱点鸳鸯谱想给沈凝办一场相亲大会的节奏。

    沈凝突然平静下来,幽幽的瞧她,唇边微勾,泛着从心里透出的冰冷,“你心里乱就自己找个地方去哭,哭死哭活都没人管你,少拿我寻开心。”

    慕颜夕淡道:“降头师,你既然不想说,我们不会问,不过你的家族有我需要的东西,我是一定会去,你要不要带,自己考虑清楚。”

    高昭然不说话了,倚在车椅背上良久,低低的应了声。

    慕颜夕看向萧墨染,之前那种陌生和绝望感在慢慢消失,她们之间仿佛更紧密了些,什么都没变过,她斟酌一番道:“墨染,我没有见你单独出去几次,你是什么时候跟乌见尘遇见?”

    萧墨染手上的念珠一颗一颗滑过,身影清冷,她的眼睛亮亮的,目光柔和,“我只当你早就猜着,不会再问我。”

    慕颜夕尴尬侧头,偏过些许,强撑着唬人,“我不知道,最近天气冷,冻笨了,想不出来。”

    前面高昭然噗嗤一声,勉强压回去的笑声呛的她直咳嗽,狐狸变笨了,这话说的真是傻,蒙人都不找个合理点的。明明想亲口得到答案还要装着毫不在意。

    萧墨染似笑非笑,看的慕颜夕越来越窘迫,“知道该问什么,什么不能说,倒也不算笨的无可救药,我同乌施主只见过一次,半月前,我返身回去寻念珠,是因着见到乌施主独有的黑色翎羽,她次次出现动静颇大,黑羽现,乌施主必在不远处。”

    “那你们说了些什么?”慕颜夕问道。

    萧墨染沉声说:“乌施主并未过多言语,只是言明不久后我仍能见她,心中疑问思虑,她或也可在那次同我讲明,但需事事与你一道,去与不去,全在我。”

    慕颜夕想了想,语气有些缓慢,“那你这次见她……”

    “此次并无不可对人言说之语。”萧墨染坐的端正笔直,随着车子的开动微微晃着,手间念珠停了,“乌施主生于西周成王十一年,是得长生之人,造七绝圣殿并非惩戒族人,而是守,或可算作守天下苍生安危,至于她事事要你去做,无关她能力多寡,不过是在世间,人多难以企及于她,可乌施主仍有力不所及之事,才安排铺路,遣你去做。”

    “她守苍生?”慕颜夕像是听见一个笑话,“她杀的生灵几乎要和她守的一样多,还说什么守护苍生,西周,到现在两千多年了,难怪有人说她老不死,原来真活了这么久。”

    萧墨染抬眸看她,那些许淡笑也散了,“勿论乌施主几番作恶,她的确守护苍生,若无她,你我族人,便不知道还是否存在,她要我等做事颇多,想来往后还有见法。”

    慕颜夕道:“她就跟你说了这些?有别的么?”

    萧墨染点点头,“是,再无其他。”

    慕颜夕还想说什么,只是瞧见萧墨染捏着念珠的手朝她晃晃,示意她不要说出来,心里的想法也就此忍下。

    在她看来,乌见尘虽喜愚弄他人,可也不是随意做些无所谓事的人,她一贯神秘难测,这次邀萧墨染去却是大张旗鼓,甚至不惜幻梦一场来同她说话,可说的话也不见得就是什么要紧的事,听上去平常的很,若是要说,大可不必这么费周章。

    如此一来,恐怕鸦神多此一举,恐怕另有深意,若不是跟李墨凡有关,就是欲盖弥彰,重心必然就在此行的人和事当中,按照萧墨染的说法,鸦神也有力所不及的事,那是不是她也可能会被一些其他平常情绪所影响,无人察觉只不过一来她往日心性深沉,藏而不露,二来自己又一叶障目,一味的认为她无所不能,所以想错了地方。

    慕颜夕侧身,状若躲过前面开车的沈凝,“我是上古三大狐族涂山氏嫡脉,虽然族中势弱,不复以往的风光,但传承和记载却少有缺漏的地方,可我不曾见过有记载过这次看见的九尾天狐,我没见过她,她好像对我却很熟悉,最可能,她是其他两族的九尾妖神。纯狐古时就和人族纠缠不清,血脉早就驳杂不纯,少有九尾天狐修炼出世,三大狐族中,又是有苏氏的狐狸好战,这就造成那时候虽然我族狐狸心智聪慧都比有苏氏高,但是九尾天狐反而出的没有有苏氏多。”

    她笑了笑,继续道:“说起这事我还有一点感到比较奇怪,有苏氏的九尾天狐多,可在那时候巫妖连年征战不断,陨落身死的也不少,怪异的是,有苏氏为三大狐族主战方,死的狐狸也最多,但是九尾天狐的数量不减反增,就像是整个天狐部族的九尾天狐都出在了有苏氏。”

    萧墨染沉思片刻,道:“妖族妖身强横,非人所能硬抗,心智早开,得天独厚,未必比人弱去多少,但狐妖为妖中王者,修成九尾不易,有苏九尾天狐众多,远过其余两族,其两族必然心生警惕,不肯罢休,莫非丝毫端倪都未曾查探出?”

    “查是查了,不过一无所获,我族中的记载也只记到怪异的地方,然后就戛然而止,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后来人再去弥补添加。”

    慕颜夕叹息说:“我感觉现在就像是结成的死结,没一条线能扯的动,更别提解开。”

    高昭然听了半天,插嘴道:“你现在是没法下手,可是老妖精你想过没有,看起来不相干的事不一定没联系,另外,看上去很重要的事其实不一定很重要,可能就是一条废路,你得认真去看哪里是你真正需要重要的线索,哪里是来蒙蔽你的眼睛,取舍,取舍,取了以后才有舍,舍了以后呢?没准就是正确的方向。”

    有人当局者迷,有人旁观者清,心思太重思虑过多在某些时候反而不是好事,容易被错综复杂的事情扰乱方向,反而一点点偏离最开始的地方。

    慕颜夕沉心细想,高昭然说的不无道理,自己事事都觉重要,哪个都放不下,才会理不清楚头绪,现下道长为衍灵术所困,很多事和想法是不能告诉她,那也就只有自己去想,道长适当提点就好。

    如此从头梳理一遍,西寓路小学,她拿到了第一块青莲玉璧,以后周武王陵,峨眉山,都拿到一块青莲玉璧,每次自己没线索的时候,明里暗里都会受到鸦神的提醒,而她言谈话语里,也不无必须让她拿到命令,如此一来,青莲玉璧所在的地方估计她都知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自己在那儿,倒是省了一番功夫,自己的能力暂时反抗不了,她有什么好顾虑的,非要自己一点一点去摸索。

    难道是不到时候去拿么?还是她知道地方,不过因为不能进去,她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而自己另有用处,不能死,所以才让我慢慢摸索,把握更大一些。也不对,周武王陵和峨眉山她都来去无阻,可见这个可能准确性很低。

    另外一个问题,鸦神一个一个提示青莲玉璧在的地方,这么安排提醒,是否有规律可寻,如果她不是先去第二个提示的地方,反而去了第三个呢?

    莫非所有地方的早晚,都有顺序么?

    作者有话要说:昆仑墟第二章

    盈满涣云楼的锣鼓梆子声逐渐停歇了,或婉转或低泣的唱腔声音也在梆子声渐消里落下帷幕,台上艳抹倾城的女子在一片片叫好打赏声里略略一福,姿态虽是端正恭敬,可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崇敬可言,倒像台下不过一群盲目听琴的畜生,不值待一般。

    二楼东侧二间雅阁的纱帷撩起一角,冰冷的女子音色在新雪融化成雾的时候更寒凉了些。

    “东海王府客卿,久闻梦妆姑娘昆曲之名,如今特来请见,尊上邀梦妆姑娘上楼一晤。”

    楼下听到东海王府客卿,立时变得雅雀无声,适才叫好叫的声嘶力竭的小厮也都往后缩着脖子,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塞到桌子底下。

    东海王府客卿的名头甚是响亮,在东海城少有人不知晓,传闻这人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姑娘,常年带着一张面具,身边随侍四女六男,自南疆那苦寒之地而来,能从那毒瘴遍布,毒虫满地民风彪悍诡异的南疆出来,可见其本事,自到东海王府便被东海王奉为座上宾,更是门人客卿之首,威势风光一时无两。东海王仁爱之名远播,多有刺客深夜行刺,可刺客勿论多少,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都会被王府里的护卫抬出来,有些百姓仗着胆大偷偷跟着护卫去埋尸的地方瞧过,回来时却无一例外被吓的肝胆俱裂,大抵都快疯癫了,听几个还算清醒的人说,刺客死相奇惨,或是只剩一具白骨,或是被什么咬的宛如腐朽的树木一般,更有甚着,全身都被挠烂了,心肝都漏了出来,染的包裹尸体的席子都是深红的。

    如此怪异残忍的手法,断非王府其他门人客卿所能为之,揣测下,怕也只有南疆来的那位能如此行事。

    时日长了,有人听着她身边随侍的婢女称其尊上,久而久之,王府内外,乃至整个郯城,东海王之下,皆称那人为尊上,便是那些王孙贵族,高官显贵,也礼敬有加。

    一袭戏服衬的竹梦妆身姿玲珑窈窕,一举一动极美极柔,浓重的妆容遮住了她的脸,眼眸微挑,十分的漂亮,只见她躬身一福,道:“多谢姑娘抬爱,不过小女子戏曲方歇,容妆不整,又逢此戏服加身,难免轻浮了些,恐冲撞了姑娘,姑娘既有心相会,必能体谅,不若改日再来,小女子扫榻烹茶,恭候姑娘。”

    雅阁里的纱帷放了下去,片刻后再撩开些,楼下不少人挺直身子偷摸朝楼上张望,可惜撩开的太少,难以看清雅阁里的人。

    那人缓声道:“我既诚心相邀,怎会嫌梦妆姑娘容妆不整,其后昆曲仍唱,却不再是梦妆姑娘。想来别无他事,姑娘念我心切,又何必推辞。”

    竹梦妆遥遥望着远处正中第二间纱帷颤动不停的雅阁,索性答应了:“如此,姑娘莫怪小女子失礼。”

    她转身下台,从涣云楼木梯上一步步走上去,仿佛是多年唱戏的习惯,步伐姿势总拿捏着些,细碎的犹如仍在戏台上。唇边虽笑着,眼眸清清凉凉,如同涣云楼外石砖青瓦上不化不融的白雪。

    竹梦妆走到东侧雅阁前,已有人闻着脚步声远近适时地撩开厚厚的棉布帘子,里面好似才燃着装满木炭的黄铜炉,还不曾暖了冰凉满溢的雅阁。

    不远处的她纤腰一束,洁净纯白的衣袍衬着她纤瘦的冰肌玉骨,衣摆腰际处纹绣了精致的银纹翎羽,肌肤胜雪,眉目想来亦是如画,可却在脸上遮了面具,只露出润泽精细的下巴,手上攥着乌黑的木珠串,随意的拿捏在手上,见她进去,便朝这里看过来。

    眼眸恍若深潭,漠的不成样子,仿佛泛着风雪过后的寂静和冰冷。

    撩帘的女子让竹梦妆进来,便抱着雪白的貂绒披风站在她身后。

    竹梦妆见多了繁华般锦簇的美人,她更是被天下人誉为第一美女,可见了她,仍在心里忍不住的赞赏。

    她的冰冷飘逸,淡漠疏离,身上莫名的凝着些阴狠在,融成让人难以抗拒的意味,更是这般人间难寻的美。

    她抬手,手指修长白皙,如同美玉,“请。”

    竹梦妆也不矫情推脱,坐在她对面的软椅上。“姑娘如何称呼。”

    她淡漠的眼眸望着她,似有些许笑意,“我姓乌,乌见尘。”

    “原是尘姑娘。”竹梦妆笑容可掬,神色变的极快,“尘姑娘是东海王府的座上宾,甚为王爷器重,赶着来巴结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今日却到这下九流的地方来,不会只是来听曲的吧?尘姑娘有事,不妨直说,小女子既在王爷封地谋生,少不得要听尘姑娘差遣。”

    乌见尘执着小泥炉子上温着的热水,倒入桌案上的紫砂壶中冲泡茶叶,茶水渐深的颜色浸泡了舒展开来的茶叶子。

    “梦妆姑娘快人快语,我的确有事相询,十日前,王府中突来刺客,王爷位高权重,现今天下动荡,王爷遭人忌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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