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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天宫gl-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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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昭然呐呐的不敢还口,只得转移话题,“不会的,旁人我不敢保证,她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慕颜夕神色冷淡,转瞬忽然平静下去,“你继续。”

    高昭然看她不肯罢休的模样,原本准备一大堆的说辞跟她解释,她结果直接翻篇,反而自己被噎了一下,“我的家族背景很久远,不过关于家族的事情真是干干净净的连个毛都没留下来,只知道很早就有我们这一支,其余的像祖上是谁,祖地在哪儿全都没有记载,族里异病的记录倒是一直记着,但是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不过我们的事也不是全部都无迹可寻,虽然没有书面文字留下,但是关于族里,事无巨细完全清楚的只有一个人,蛰勒上巫,赫连凌悦。她跟我们不一样,虽然是族里的上巫,决断整个族群,可似乎好像并不是我们血脉的分支,所以不会发生我们身上的怪病,族中全是高氏,唯有她那一支是复姓赫连,每个蛰勒上巫寿命不同,不过在接任祭祀五年以后,族里会突然多出十个小孩,从来没人知道这些孩子是哪儿来的,因为蛰勒上巫不会离开族里,族里居住的地方又是原始森林深处,人迹罕至,族外会布置迷障防止误闯,不会有外人出现,所以不能肯定那些孩子是不是从外面来。”

    高昭然顿了顿,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这些孩子会在族里生活一年,一年之后,她们就会跟出现的时候一样,突然消失,族里觉得奇怪,也有人遍查寨子寻找这些孩子,但没有半分踪迹,然后,只有一个孩子会再次出现,依然来去无踪,从此,这个孩子就会成为族里下一任蛰勒上巫,跟着现任的祭祀修习,等现任祭祀百年之后,就接任祭祀,执掌族群。族里的人都知道那些孩子的来龙去脉上巫肯定清楚,但是没人敢问,而且就算问了,蛰勒上巫也不会说。可是,这个规律到了赫连凌悦这里就变了,上一任祭祀是在她十三岁的时候死的,但是没有人看见上一任祭祀的尸体,甚至连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准确的说,是生死不知,在上任祭祀失踪一年以后,赫连凌悦十四岁接任祭祀,五年过去,居然没有孩子出现,反而是在那一年,我突然被她选上,成为下一任祭祀,我跟着她修习十二年,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了族里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惨死,就偷偷跑出来,逃跑十二年,从中国偷渡到泰国再回来,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萧墨染放下茶盏,声音低缓轻柔,“若是贫道不曾记错,有一男施主来此寻你,颜夕该是见过,此人莫非也是高施主族中之人。”

    高昭然点点头,“不仅仅是他,之前在李家墓园,那个声音,就是赫连凌悦的,虽然那样的声音不是我记忆力她说话的语调音色,不过我曾经见过一次她这么说话,我要她教我,她还不肯,我记得很清楚。”

    慕颜夕问:“你今年多大?”

    高昭然奇怪的看她,犹豫几秒慢吞吞说:“二十八。”

    慕颜夕细细想过,“你逃跑了十二年,那个时候你十六岁,如此说来,你被选为下一任祭祀是在你四岁的时候,而鸿善大师从赫连凌悦手里领到那个心智残缺的孩子是二十八年前的事情,也就是赫连凌悦十五岁那年,四年之后原本应该出现的十个孩子却没有出现,而你成为下一任祭祀,在此之前,是不是每一任祭祀,都不是高氏族人。”

    这次高昭然犹豫的时间更长,似乎是事情太过久远,她需要仔细回想才能够确认,“因为没有记录和典籍,族人死的又早,以至于并没有太多的老人在,是不是每任祭祀无一例外都不是高氏我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最近三人祭祀内,确实没有一个是我族内的人担任。”

    慕颜夕皱眉:“假设蛰勒上巫的继任人选从不会是你高氏族人,那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肯定是你们遭遇了你们不知晓的变故,这个变故关系族中祭祀,既然是赫连凌悦继任以后的事,应当是跟她有最为直接的关联,毕竟上一任祭祀那时都死去六年了,改变之前发生最为明显的事情就是从不离开部族的赫连凌悦却下山托付给旁人一个孩子。你至多只有一岁,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但这么重大的变化更不该连一点痕迹线索都没有留下,你就没听族里别的人提起过?”

    高昭然摇头,否认道:“没有,族里的人对蛰勒上巫敬若神明,上巫有什么指引,族人是半点不会违抗的,连好奇问一问都没有,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如果不是你听老和尚讲的故事里她自报姓名,我甚至不会认为这件事关系到她。”

    “这就奇了。”慕颜夕意味深长的笑笑,“听你的意思,赫连凌悦在你的族人里是半点口风都不漏,以至于谁都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既然她这么谨慎小心,连你们都蒙在鼓里,摆明了不想让任何人察觉,那她又何必在下山将那孩子托付给鸿善老和尚的时候,偏偏自报姓名,倒似怕人不知道是她做的一样,岂非自相矛盾。”

    慕颜夕笑意更深,神色微冷,望着高昭然字句清楚的说:“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第154章 除夕() 
“她刻意的,她有件事必须要去做,但是又希望有人知道,有所变化,甚至,她希望有人阻止她。”

    高昭然声音稍低,忽然呢喃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并没有再说话,柔朗的日光恍惚刺眼,她抬手虚虚的遮住眼睛,微微仰头,露出她洁白修长的一截颈子,在颈项和锁骨间,衣裳半遮半掩一小片暗影似得胎记。

    慕颜夕瞧见了,脸色狠狠一变,僵的动弹不得,她蓦然望向萧墨染,却见她也是一副暗藏惊讶的模样,可萧墨染终是一言未发,只淡淡朝她摇摇头。

    慕颜夕慢腾腾将手里的紫砂杯放下,杯口到杯底漫延着碎裂开的细细痕迹,两长一短,茶水洒了一茶几,在她细白手指间沾上些许茶色水痕。

    高昭然回神,看见她俩的反应又是一愣,“干什么?你们的表情很奇怪。”

    慕颜夕状若无意的俯身凑过去拿纸巾,目光却死死盯着她的胎记,她不想让高昭然察觉,视线停留并未太久,捏着纸巾将手上的茶水擦拭干净。

    她说:“降头师,你去对面住一个人多单调,我叫幽魅来陪你。”

    高昭然立刻拒绝,“不用不用,你那手下跟幽灵一样,走路没声儿背后没影,我根本都感觉不出她在哪儿,闷成那样怎么陪我聊天,嘿嘿,放心,你的便宜我怎么会不占,明天我就回去收拾行李,反正就是在那屋子里睡觉,大不了我闷了白天多来找你。”

    慕颜夕定定的看她,眸色乌黑乌黑,藏着几分复杂难明,轻易的答应了,“嗯。”

    高昭然愈发觉得慕颜夕奇怪,萧墨染还算正常,可老妖精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

    她在这里待着莫名其妙,隐约的尴尬气氛似乎慢慢延伸铺展,弥漫了整间房子,她瞧瞧萧墨染,再瞧瞧慕颜夕,还是决定暂时闪人,好在刚才买了一堆用具在,也不怕没得做闲着,她跟两个人道别,提起袋子走到玄关换鞋,赶紧闪出去。

    慕颜夕一直到她出去都没抬头。

    萧墨染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腕,微凉的温度透过青翠玉珠漫延到她仿佛霎时间冰凉入骨的肌肤上,烫起淡淡一层浅红。

    她清透的声音凝着几丝细微颤抖,那样微不可查,“高施主……是否时日无多。”

    慕颜夕定定的看她半晌,浓密长睫乌沉沉的,如同水色沁染的流光,明明青天白日,阳光温暖,却仿佛空寂的涌进大片大片黑暗,遮挡的暗无天日。

    她慢慢点了点头。

    萧墨染吐息平缓,“可有解。”

    慕颜夕僵硬许久,又摇摇头,“没有。”她停顿一下,说:“我遍阅九瑶典籍,又跟着乌见尘那么多年,几乎已经很少有我不能解决的事情,可是她……她的变化太多,我已没有办法。”

    慕颜夕叹口气,“我大概猜着整件事轮廓,不过还欠缺关键,只带到她的族里或许才能将一切解开,我虽不能现在解决,不过去了她的族里可能会另有转机,若是不去,年后一过生辰,她就二十九,纵然没有人来找她,也活不过三十。”

    萧墨染蹙眉道:“高施主究竟被甚牵连,寿数竟如此之短,如今盛世太平,不似古时天灾*家国战事,多有因果天罚,高施主……”

    她蓦然一怔,低声重复,“因果,莫非高施主,便是应验了因果循环所报。”

    慕颜夕说:“你还记不记得她胳膊上那个黑色的刺青,也不是纯正的黑色,好像黑里面泛着一点青,刺了一条三爪真龙。”

    萧墨染了声。

    慕颜夕眸光越来越冷,似铺天盖地的冰霜雨雪,“就是它。”

    时间似乎不经过,转眼已到除夕。

    成都罕见的下了好几场大雪,一连十来天,时小时大,却一直没停过,佛道交流大会在突如其来的纷飞降雪中被迫中止,那些出家人连夜赶回,大雪并未封山,但路依然不好走,他们是出家人,所居的寺庙庵堂又不在四川,虽不在意世俗的节日,但到底不能在其他地方停留时间过长。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每个道观庵堂寺庙都有留下弟子,一共八个人,没有跟随者师父回去,还留在青玄观里。

    高昭然这些时候日子过的很舒服,自从那天奇怪的散场,慕颜夕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跟以前相比简直是改善太多,不能说千依百顺,可她一些偶尔的要求她竟然都答应下来,放在往常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高昭然性子脾气多少和慕颜夕有相似的地方,从来不知道见好就收,她也不关心慕颜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能压迫就多多压迫,错失良机那该多后悔。

    一大早,高昭然就拽着萧墨染出去采买,除夕夜辞旧迎新,怎么也要过的热热闹闹,丰盛的晚饭必不可少,还有炮仗对联大福字,她这儿该有的都没有。

    原本慕颜夕提议去饭店定,结果被高昭然一口驳回,过年要的就是这红火劲,去外面订饭多没诚意。她很不客气把慕颜夕一个人撂在家里,拉上萧墨染匆匆忙忙出门。

    世上永远没有最能逛街的女人,只有更能逛街的女人。

    明明只是去个超市而已,可俩人离开三个多小时还没回来,都十点半了,慕颜夕心里复杂烦扰,许多事沉甸甸的压着,又谁都不能说,于是就更烦躁,一上午阴沉着脸。

    门铃响。

    慕颜夕脸色愈发不好看,懒懒的过去开门。

    外面站着两个熟人,叶纯白和沈凝,叶纯白一如既往的正经严肃,干净的白色长款羽绒服捂的严严实实,她似乎不喜欢戴帽子和口罩,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背后,外面太冷,北风呼啸,吹的她鼻尖泛红。

    沈凝站在叶纯白旁边,比她矮了半头多,眉清目秀,额前的头发短了些,露出那只乌沉沉不透光的眼睛,她软糯的喊一句,“慕老板。”

    慕颜夕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叶纯白,尤其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怒,这家伙的怎么长的,好像更漂亮了,让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容貌和叶纯白的差距,最得意的地方居然在她面前变成弱势,简直丧尽天良。

    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让叶纯白进去,偏偏叶纯白就跟没看见她一样,绕开她挡的地方,径自往里走,沈凝朝她温和笑笑,也跟着走。

    慕颜夕脸色瞬黑,她啪一下抬手按在门框上,将刚抬腿往里迈的叶纯白挡回去,语气很不好,“谁让你们来的?”

    叶纯白睨她一眼,冷笑:“我们得到邀请才来,但与你无关,慕老板原来是这样待人接物,粗鄙鲁莽,没有教养。”

    “你有教养,你好有素质,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家。”慕颜夕皮笑肉不笑的顶回去,“你没得到我的邀请就要进门,我当然有权利把你这擅闯民宅的人赶出去。”

    她们俩就跟天生的死对头一样,遇到危机还能团结一致,但稍有松懈安全的时候,就能为一丁点小事掐的天昏地暗,叶纯白严肃正经,慕颜夕睚眦必报,吵起来是没完没了。

    “让一让。让一让!”

    后面挤过来一人,声音很熟悉,可她抱着比她高的袋子盲目的往这闯,只能看见袋子下面的两条长腿,远远一瞧还以为塑料袋成精了。

    她的出现成功让慕颜夕和叶纯白停止互掐,那人跌跌撞撞的把慕颜夕堵回去,边堵边喊,“老妖精,哎呀你站门口干什么别挡着我。”

    慕颜夕的声音石破天惊,“降头师!”

    她就知道添乱,闹得这是什么幺蛾子,现在都没弄明白叶纯白和沈凝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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