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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上海市可是国际化的大城市,若是因为黑帮动乱而传出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们两个的乌纱帽可就危险了!”华文强义正言辞地说道。
夏如海沉声道:“任何一件事都有黑白两面,你不能单凭用自己简单的主观意识去判断它,这未免太过于武断了。这是一把双刃剑,您可要仔细考虑清楚。”
“夏市长,我知道你跟陈家关系匪浅,最近陈家小子创建了黑帮,所以你要为他撑腰!不过谁能够知道我丧失爱子的痛苦!你不是一直都怀疑我和斧头帮有什么勾结吗?你放心,斧头帮也在扫黑名单里面!”华文强忍着悲痛说完,然后离开了这里。
“唉!”夏如海坐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要变天了!要变天了!”
……
陈御风此时正皱着眉头听完赵远识的汇报。“我们御天门虽然刚刚成立不久,但根据可靠消息,我们御天门竟然被列为扫黑名单中的重中之重!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恐怕这是华文强对我们的报复!”
陈御风沉声道:“我们御天门此时根基未稳,如果遭受到这次打击,那么有可能就会一蹶不振。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斧头帮竟然没有什么动作!难道独孤邪殇准备放弃他们?”
“是很诡异。”赵远识想了想,然后沉声说道:“会不会是独孤邪殇想借此机会制造一个假象,公安局扫的不过是一个空壳,让那些无名的小帮派来当替罪羊,以此保存斧头帮的实力?”
“嗯?”陈御风一愣,沉思片刻,然后说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或许尘飞扬的这一招正中他的下怀,借此次扫黑的机会来清除对自己有威胁的帮派。如果真是这样,独孤邪殇是想坐收渔翁之利,趁我们和飞云组两败俱伤的时候,再来个螳螂捕蝉。”
“可以这么说。”赵远识说道。
陈御风站起来,说道:“为今之计,就是将华文强给拉下马,这样我们御天门就安全了。”
“拉下马?”赵远识微微一愣,问道。
“对,拉下马。无数次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一旦人类获得了超出自己掌控的权利,那么就会被权利给腐蚀心灵。华文强身为上海市的市委书记,又跟独孤邪殇走得那么近,难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陈御风道。
“就因为这个?”赵远识问道。
“还有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陈御风笑道。
……
今天上海难得下了一场大雨,潮湿的空气中出现了些许的雾气,将都市里的罪恶给笼罩起来,虚假而不真实。
此时的华文强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大雨,心中涌起了些许的不安。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将华文强吓了一跳。“谁?”华文强喊道。
“华书记,我们是监察局的特派员,还请开门。”门外的声音浑圆,厚重。
“监察局!”华文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颤颠颠得站起来,开了门。只见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对华文强沉声道:“华书记,有人举报你涉嫌嫖娼和与黑社会有染,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华文强听完,当即瘫软在地。
……
第二天华文强被双规的消息传遍了全国,原本打算雄心勃勃扫黑的市委书记,却落得了和黑社会有染的罪名,不得不说是一个讽刺!
“尘飞扬,这盘棋终究是下完了,你的车和炮都已经被我吃掉了,剩下的只能是被我屠杀殆尽的份!”陈御风看着自己面前的残局,笑道。
“门主,棋盘之势风云变幻,切莫居功自傲。”赵远识提醒道。
“这个我懂,放心。”陈御风道。
独孤家。
独孤邪殇正看着手中的《三十六计》,喃喃道:“祸水东引,嗯,真是蹩脚的计策。可怜的华文强,你这个鱼饵注定是被鱼吃掉的命!”
第二十四章:逝者如斯夫()
上海的夜晚是迷人的,作为一座有故事的城市,每天都在这里上演着无数个扣人心弦的短剧,剧种各异,在这个古老的地方,演绎着催人泪下的伤感别离。
陈御风来到黄浦江畔,看着远处的灯火阑珊,心中不禁思绪万千。
“怎么,很感慨?”尘飞扬走了过来,轻笑道。
“也没什么,倒是你叫我来有什么事?”陈御风扭了扭头,问道。
尘飞扬没有正面回答陈御风的话,而是朝着黄浦江面轻叹道:“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听着尘飞扬咏叹着孔子这句耳熟能详的名言,不由得问道:“你也这么感慨?真是少见。而且你不是钟爱《大风歌》吗?怎么倒说起孔子了?”
“呵呵。”尘飞扬笑了一声,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
“这么晚叫我来这儿就是跟你讨论文学?看不出你还挺可爱的!”陈御风差点被逗乐,然后说道:“这句话的意思显而易见,就是感叹时间的流逝之快。不过我倒认为这是孔子对那个人吃人的社会的强烈不满,连老虎都害怕的暴政,谁又能受得了呢?”
尘飞扬转过身,对陈御风说道:“你说的对,世间的什么权利,富贵,名声,对于孔子来说,都是与我如浮云。我好羡慕他,又害怕成为他。”
陈御风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孔子是不好评价的,他是一代圣人,就算是我也是推崇备至。但是我并不主张成为任何一个人,人是一种独立的生物,你一旦成为另一个人,那么就意味着你整个人遭到了改变,被强行地扭转,这样还能是人吗?”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对于我来说,我并不因为我是上海尘家的继承人而感到快活,在我看来,那些都是虚的。我感觉自己整天都生活在虚伪的假象当中,在**横流的社会中行尸走肉,我太寂寞了!”尘飞扬有些痛苦地说道。
陈御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来你跟我也有些许的相似之处,我当初也是很迷茫的,我俩倒是有犬儒主义的思想在里面。我现在倒是有点懂得你为什么说出逝者如斯夫这句话了。”
“哦,说说看,我很期待。”尘飞扬笑着说道。
“万物都是变化的,时间也是一样。我们所身处的这个空间,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依靠外界的事物来判断。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事物总是遵循着大自然的发展规律,数亿年来都是如此,永远都无法打破。你虽然厌恶你现在所处的环境,但父母亲对你的期望让你不得不选择妥协。你渴望用时间的飞快流逝来早早地结束这一切,好让自己解脱。我不得不说你的消极思想让我也是自愧不如!”陈御风说完,不禁摇了摇头。
“哈哈!”听完陈御风这番话,尘飞扬哈哈大笑。“陈御风啊陈御风,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作为你的对手,我也是很佩服你。的确,你说的也并无一点偏差,无法改变的事实让我走上了这条路。我生性不喜欢出风头,不过偶尔会搞点阴谋诡计。说实话,我是一个很自负的人,总是认为我不会失败。但经过这几天的较量,我逐渐被残酷的现实给击垮了我这脆弱不堪的自信心。”说完,尘飞扬自嘲地笑了笑。
陈御风保持了沉默,静静地看着被灯火照亮的黄浦江。江上微波粼粼,依稀还可以看见点点的星光,几艘客船在江面上缓缓驶过,这一切是那么的祥和。但在陈御风看来,却感觉缺少了什么。
“都是浮夸的假象啊!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常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陈御风叹道。
“道德经?”尘飞扬问道。
“不错。”陈御风笑着说道。
“看起来你对《道德经》很有兴趣。”尘飞扬说道。
“还好吧。”陈御风神秘一笑,脸不红气不喘。
看到陈御风露出这种表情,尘飞扬微微有些错愕,但随即释然了,在尘飞扬看来,陈御风或许已经成为了特殊的存在。
“我们虽然开战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能还不到一个星期,但这盘棋却已经走到了决一死战的地步了。”尘飞扬忽然说道。
“是啊,你吟唱的大风起兮云飞扬我还记忆犹新呢!”陈御风感叹道。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方面的原因,我们或许会成为知己!只可惜,这一切太不现实了。”尘飞扬叹息道。
陈御风有些惊讶,问道:“我们又不是生死之战,为什么这么感慨?”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可能今晚你就知道了,但却不是现在。”尘飞扬的回答模凌两可,让陈御风很是费解。
“不要太过纠结于这个,放轻松。”尘飞扬笑道。
“也是。”
……
在距离黄浦江不远处的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位长相甜美的女生正出神地看着陈御风所在的方向。
今晚柳清寒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家。在经过黄浦江的时候,正好看见陈御风和尘飞扬在谈话,似乎是鬼斧神差,她停下脚步,看着陈御风那个地方静静地出神。
事实上,柳清寒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此,在她看来,自己一直都是很克制的一位女孩,但最近却一直心烦意乱,这让她很是费解。
正在这时,一把匕首轻轻架在了她白嫩的脖子上,冰凉的寒意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柳清寒刚要尖叫,耳边便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不要出声,不然就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
柳清寒立即止住,强忍着巨大的恐慌,点了点头。神秘人将她的双手绑住,干净利落,显然是有经验的。这是位冰冷的青年,在他身旁站着一位拥有红色瞳孔的邪魅男子。
“少主,接下来该怎么做?”杀狂对着独孤邪殇问道。
独孤邪殇邪笑道:“尘飞扬也要行动了,他可是还留着后手,不过今晚他们谁都插翅难逃!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十五章:儒将的失策()
黄浦江畔,尘飞扬从怀中拿出一根长箫,对着陈御风说道:“你应该清楚,今晚我叫你来这儿,并不是仅仅是单纯的叙旧而已。我知道你精通音律,所以特地拿来这把箫,不过不是你吹,而是我吹。”
“你吹?”陈御风心中隐隐涌出不详的预感。
“你要知道战争总是在不经意间爆发的。”尘飞扬的话音刚落,从四周一下子涌出三四十名身穿军装的大汉,面色冰冷,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他们都是从中东雇佣来的退伍军人,也就是雇佣兵。陈御风,跟他们一战吧,我已经考虑清楚了,今晚过后,学院就剩下一个帮派独大。至于华门,已经名存实亡了!”尘飞扬说道。
陈御风默默地从腰间抽出鸣鸿刀,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漆黑,说道:“我与你开战不到一星期,这盘棋就到了搏杀的时刻,真是逝者如斯夫!今夜,我就让鲜血来染红这黄浦江!”
尘飞扬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用这把箫代替琵琶,来吹奏一首《十面埋伏》吧。”说完,尘飞扬将长箫放在唇边,轻奏起来。
用箫吹所奏出的《十面埋伏》虽然少了琵琶的紧凑,扑面而来的紧张之感,但却多了些许的悲凉的情调,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令人听之不由得潸然泪下。
陈御风高举鸣鸿刀,冷声道:“想当初西楚霸王虽在垓下四面楚歌,但仍不改其英雄本色。我自认比不上楚霸王,但至少可以借鉴一下他的勇猛!今晚,你们飞云组就等着血流成河吧!”
“血流成河?陈御风,我知道你很强,但不要把我的飞云组的成员想象成酒囊饭袋!先解决这些雇佣兵再说大话也不迟!你放心,警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不用担心被人打扰。”尘飞扬冷笑道。
“多说无益,开战。”陈御风话一说完,提着鸣鸿刀就冲了上去。
陈御风身上背负蜀山绝学,修习十年,实力强大,虽然做不到目空无人的地步,但在陈御风的眼里,教训这群不知死活的雇佣兵还是绰绰有余的。只见在肉眼可见的情形下,雇佣兵在莫名其妙中,腹部就多出了一道血痕,力道恰当好处,整好让受到攻击的佣兵失去战斗力。作为一把上古战刀,被陈御风运用得虎虎生威,在空气中挥舞成一片绚烂,好似飞舞的蝴蝶。虽然看上去像是午夜翩翩起舞的午夜精灵,但看似美妙的背后,却暗藏着杀机,凡是近身的佣兵,都被立马放倒!
“真是不堪一击啊!”陈御风有些扫兴地摇了摇头,脚下开始迈着奇怪的步伐,像是凌波微步一样,躲过佣兵的每一次攻击。
“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