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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胜寒脸色渐沉,磊落的眉目间是无法隐掩的桀骜,他随性的向椅后靠置:“我打算逐个拜访从前叶氏集团的元老。”
“叶氏如日中天的时候,门庭若市,叶氏易主后,那些个老家伙只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跑的比谁还快,人前摆老字辈,什么叶氏功臣,我呸——”白宇晨愤愤道,又似乎想起什么:“我家老爷子除外噢。”又补充道:“我白宇晨对天发誓,对叶家那是忠心不二。”
叶胜寒听后,静静的点头:“宇晨,肉弱强食是自古以来洹古不变的生存法则,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有一足之地,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强大!叶氏自我父亲手中创办,成也风云,败也风云,他眼睁睁的看着叶氏兴衰,最后在自己手中被摧毁,他死不瞑目。夺回叶氏,是我父亲临终前最后的遗愿。所以”男人的声色愈渐低沉,俊朗的眉目间紧蹙,浮着一抹阴霾:“我一定要从莫之城手上夺回一切。”他目光渐远,落在窗外迷雾般的夜景。
白宇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若有所思的一叹。
“宇晨,这些年来经历商海沉浮,生离死别,只有你和铃兰是我最信赖的人。所以如果全世界都背叛我叶胜寒,唯独你和铃兰不可。”
遥望着渐变的夜色,与稀疏的星光,繁华的夜城,笙歌未停,烟花未谢。
终于,叶胜寒淡然一笑:“好了,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叶胜寒只笑而不语。
***
霓虹蜿蜒的染尽整个街角,人流车海带着仓惶的姿态一闪而过。铃兰赶到茶庄,老板将一精致的礼盒递推在她眼前,铃兰不解颔首:“老板,这是。。”
“打开看看。”
叶铃兰轻轻翻开,一件藕荷色旗袍落入眼底,镶边立领,盘扣精致,做工甚是精致,一眼便识出价位不菲,正当她疑惑,老板说道:“快去换上吧,有客人钦点你。”
钦点?!
可是今晚她与叶少有约,又为何如此碰巧:“老板,可是今晚,”
“没有可是,你在我这兼职时间也不短了,我待你如何你自是清楚,我欣赏你琴技,所以以高薪留你,不仅如此,工作时间上也尽量不约束你。今晚客人钦点你,我们也不好推拒。”
“可是——”
叶铃兰甚是为难,攥着旗袍的衣料,许些无奈。
Chapter39 等不到的你(为天然钻石而更)()
她看着那件藕荷色的旗袍在灯下泛着清亮而奢华的色泽,思绪却如电石火光,穿梭于城市的另一端,那栋上世纪八十年代遗留下的红砖老房。
一方厨房,男人全神贯注的背影,认真摆放着盘中的餐食。白宇晨随性的倚靠在门前,环胸探望着。
——宇晨,这些年来经历商海沉浮,生离死别,只有你和铃兰是我最信赖的人。所以如果全世界都背叛我叶胜寒,唯独你和铃兰不可。
白宇晨若有所思,恍然间抽回视线,不再凝望那孤单的背影。的确,从前的叶胜寒是蜜罐子里长大,金钱堆砌出的优越感,可这些年来他经历着灭顶的痛苦,曾对他太大的打击与伤害。你很难想象一个眼高于顶,一直习惯在别人的视线里扮演主角的男人,到如今也会独自为某个女人,静静的下厨。可也只有他知道,胜寒和铃兰是不可能的。
另一处,典雅的茶庄,衣镜前点映着女人曼妙的身姿,叶铃兰看见那双瞳仁里映着星点的光华,看见那眉目间轻悄一蹙。她轻轻挽起如墨的发,只一缕鬓发垂落在修美的颈脖,微微涂抹口红,那隔壁古筝清冷的似水,远远传来,如诉如泣,她垂眸,恍然若失。
另一处,叶胜寒洗好菜食,转眼在菜板上飞快的切着辅料,轻车熟路,炉火上的高压锅紧窒的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里有米饭和煲汤的香气,令人望眼欲穿,垂涎欲滴。他忙碌的端放着餐食,可乐鸡翅,水煮鱼,家常豆腐,清蒸大闸蟹,都是家常菜,却色相俱全,鲜美多汁,秀色可餐。
画面交织,在同一片璀璨的夜空下上演着不同的剧幕。初冬的夜,清冷凄迷,枯黄的落叶随车流的劲风纷飞不止,终奔涌于永不停息的夜城。
白宇晨看着一桌好菜,不禁拍手叫好。叶胜寒挑眉未吭声,解下围裙,放置一旁,只拉开座椅等候,不消一刻,手机响起,他唇边一笑,白宇晨在旁调笑:“哟!那丫头来了,特意回家换衣服,我倒要看看打扮成什么样儿。”
叶胜寒浅笑:“别闹了。”眼下和心思都落在手机,一条短信息:叶少,晚上临时有事,我可能去不了,你和宇晨哥先吃吧,别等我。铃兰!
男人唇边的笑意凝滞,好似失去了什么。一双清冷的目光渐渐暗淡,覆着难以言说的孤恻凄迷。铃兰握着电话,手机依旧没有回复。一双融溶的瞳仁在无奈里点点黯然,彼此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却注定什么也等不到!
***
叶铃兰踏着轻盈的步子,在包间门前驻足,推门而入时,只望见男人悠然自得的倚坐在榻榻米上,一手拿捏着瓷杯,浅酌轻饮。她一脸诧异,脱口而出:“莫总——”
莫之城听闻门前声响,未颔首,深眸睨着瓷杯中几缕水纹,他微微抬眼,余光睨尽眼前女人,端详半响,终于,低声的道:“很漂亮!”一句赞赏,赞过她一身衣着。
他昨天撕了她的旗袍,今夜却又送上一套,这又为何?!
叶铃兰一怔,既然留下了,也不能空手而归,她也想知道他又有何意?!
Chapter40 如果我说,是男女之间呢()
既然留下了,也不能空手而归,她也想知道他又有何意?叶铃兰褪去高跟鞋,轻轻和门,朝屋里走去,莫之城随她的脚步睨过她,悄然放下暗色的瓷杯。那一声‘很漂亮’仿佛依旧在空气里徘徊。
“坐!”男人轻语,言语中不免几分命令的味道,习惯施令于人,可今晚铃兰顺着他意,在他对面,姿态优雅,屈膝而坐,思忖片刻,她颔首,迎上男人的目光,心里有许多疑问。比如,他完全可以再‘NightCity’找她,偏偏为何选择在茶庄?!又比如,给她这身旗袍,又为何大费周章?但她没吭声,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彼此都未语,似乎习惯于沉默。
莫之城轻夹起一干净的瓷杯,放置在她眼前:“会茶道吗?”
叶铃兰轻摇头,轻语着:“只懂一点皮毛,”
“是吗?”男人轻挑着眉心,声色几分低沉,眼底却几分玩味:“我以为你什么都会,南江最高学府出来的,定会比平常人多几分才能。”
“莫总过奖了,人无完人,莫总见过大世面,我那些不过班门弄斧。”铃兰随即回应,男人只低头,动作熟稔,一手轻提起上等的瓷壶,呈上半杯茶水,用茶夹夹起,轻轻摇晃的清洗,这一步是洗茶。洗净后,欲为她斟茶时,却被铃兰一手拦下,她指间冰冷,覆上男人手腕时,莫之城抬眼瞥她。
“莫总,还是我来吧。”铃兰取过他手中的茶壶:“茶道也是一种礼仪,于公,你是我的上司;于私,你比我年长九岁,也称的上我长辈。沏茶倒水理应我来。”她字句滴水不漏,句句是理。
可男人微微一怔,沉吟片刻,低喃道:“年长九岁?我是你长辈?!”
铃兰并未察觉他话中含义,只低头斟上,轻轻放置在莫之城眼前。整个动作行云如水,轻车熟路:“是的,所以我想问莫总,今晚是算上司和下属之间的谈话,还是,”
“如果我说,是男女之间呢?”叶铃兰话音未落,便被男人立马打断。
男女之间?叶铃兰一怔,心里吭哧一声,如筑起的高墙顿时轰然倒塌,眼前一闪而过的竟是那记强吻。她眼底立马浅露的惊诧,别过视线,却不料男人从桌案一旁,一把将她拉近:“啊——”夹杂她的惊呼,待她回神,已落入他怀底,叶铃兰瞠目,下意识挣扎,却被他一手牢牢禁锢,叶铃兰立马脱口而出:“莫总,请自重!”
“嘘!”他食指顿时抵住她唇心,不准她吭声:“这么漂亮的唇,不是用来顶嘴的。”
四眸对视,倒影着彼此的影,她近乎斜躺在他手臂里,那力道紧致的将她固定在怀里,莫之城借着昏黄的灯影细细的端详着她,良久,那食指缓缓离开,转而手背拂过她左脸颊,轻轻的,如同翎羽拂过。她蹙眉:“莫总,不要这样!”
他只打量着她颊边,越过她的话,只问:“脸还疼不疼?”
Chapter41 惩罚(为青衫美酒而更)()
“脸还疼不疼?”莫之城轻声问道,声色里几近的沙哑,仿佛要将人溺毙。
叶铃兰在他怀里一怔,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荡着细细的纹路,她看着,不觉拧起眉心,原来这男人最大的权谋正是恩威并施,令敌手丧失反击的机会。
他手上的动作很轻,缓缓覆上她清瘦的颊,铃兰想立马结束这场爱抚,只得摇头,她低低的说:“不疼!”
可他饶是不放手,铃兰想挣脱,被他越箍越紧,紧窒的好似两人是完美的契合。莫之城浅笑着,又玩味的问:“那你还记恨往我茶里加盐吗?”
“——”叶铃兰怔忡着,
他问道,目光依旧不离,将她细微的神色尽收眼底,拇指轻轻磨蹭着她白皙的肌肤,铃兰的柳眉锁的更紧,唇边溢着轻微的喘息,那男人似乎并没收手的打算。
莫之城凑近,离她只一寸之距,薄唇若有若无擦过她的唇,呼吸温热而迷乱,哑着声音道:“要不下次换砒霜试试?”
他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颤,满意的低侬:“所以有句话说最毒妇人心。”
叶铃兰回神,恍然间察觉是他的戏弄,她紧咬着唇瓣,回击道:“莫总,还有句话叫无毒无丈夫,妇人毒还有心可言,可是放眼天下,真正能将权术玩弄于手掌的并非妇人。”
莫之城唇角微扬,听着她继续道:“莫总还不是在茶里继续加了咖啡的奶糖。那我们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话音刚落,却不料男人忽然咬上她的下唇瓣,铃兰吃痛眯起眸子:“胆子肥了,还顶嘴吗?”
“没想到莫总喜欢睚眦必——唔——”
他又含上她唇,怀中女人神色惊变,被什么蜇了似得,如昨夜那般激烈的挣扎。
——别走,别走。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那么那么的喜欢你,就算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拱手放在你面前,也抵不上我喜欢你。
呜咽的声色仿佛在耳边一遍遍回荡。
莫之城看着她,他湿滑的舌头轻舔着她的龈齿,他吻着,不再来势汹汹,却吮吸着,啃咬,将那柔软的唇瓣吮吻着莹润的色泽,他才满意。
可抬眼之际,依稀可见身下的女人怔忡的神色,那双瞳仁仿佛覆着薄薄的雾珠,愣愣的回望着他。
莫之城眯眸,手指沾过她眼底的湿润,原来还是她的泪。如果你吻着一个女人,她不但未给你想要的回应,却在你身下哭泣,这意味着什么?!
他拇指为她轻轻拂拭,直到她久久的回神。
终于,他放开她。叶铃兰连忙爬起,匆匆推拒过他身,岂料他扳过,稳住她的双肩,逼她直面对视着自己,铃兰哑着声音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
莫之城沉默良久,从口袋里取出那一对石榴耳环。铃兰望过他摊开的掌心,那一对红石榴在灯下闪着清亮的色泽,犹如流光摩挲起舞。
他掂起她微微凌乱的鬓发,只别在她耳后。她的耳垂很漂亮,白皙莹润如玉一般。莫之城凑近,轻轻揉捏着。
Chapter42 耳环很漂亮()
莫之城轻抚过她耳垂,她的耳洞清晰可见,像一颗细微的黑痣落在其上。她低头,似乎刻意在隐掩着什么。
莫之城取过一颗,借着灯光,亲手为她戴上,红石榴的耳坠类似流苏,垂在她颈脖。
他扳过她脸颊,上下打量过她,瞥过她眼底的轻雾,他伸手拂过她眉目,
又低头凑近,俯在她耳畔,温暖的气息洋洋洒洒着她的下颚,他离她很近,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扑鼻而来,充斥着她整个胸膛,很好闻,却让人产生安稳和舒适的错觉。
铃兰无奈的轻掩着双眼,只感觉他挑起她耳垂,戴好另一只。莫之城满晲着,耳环与古意盎然的装扮相得益彰,他满意的低语:“物归原主了!”
手指却勾过别在她耳后的发,让它轻轻垂落,不得不承认,头发是女人除容貌之外第二张脸孔,色泽、香味、动感,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可她俨然不知。
终于,他拉开与她距离,掌心顺势落下,轻轻拍过她肩背,示意的说:“弹首曲子你就走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