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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勾勒着男人俊逸的容颜!
“我是谁?”他低喃,
叶铃兰不觉的笑起,唇边的弧度渐深,哝哝道:“不、告、诉你……”她又将他推开:“我要找晓迟,找我的晓迟!”
刚踏出一步时,却又被男人扳过身体,被他困在怀底,迎面而来的是一记热吻。
那湿滑的舌尖钻进她口腔,紧密的探索着她唇齿的芳香。
“唔……”
她双手推拒,已被他反剪在身后,身体不知怎的便随他步子深抵在车门上。
“唔……”
莫之城一手钳制着她下颚,猛烈的亲吻着她,那个吻,他悻悻念念了三年!
三年光阴,他从三十五岁走至四十的边缘,却仍旧孤身一人!
三年光阴,将他自尊、自傲,一点一点磨平,到最后他才发现,其实,他什么都没拥有!
他抵着她唇瓣,低哑的喃喃:“三年,你给我的惩罚,还够不够?!够不够?!”他近乎斥道,
够了,莫之城()
——三年,你给我的惩罚,还够不够?!够不够?!
莫之城压着她,这三年来,他一直资助南方孤儿院,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天,他知道她会回来,只是他等这一天,却花了三年时光。
当女院长告诉他,她回来了,
当他坐在暗处,看着她不停酌酒,
叶铃兰大脑是天旋地转般的晕眩,可还是被那句话给怔住了,猛然间她推开他身:“够了,莫之城!”她跨步就要离开,却被莫之城拉住了手腕,只听见他失笑的说了一声:“叫我名字,原来你还认得出是我!”
她胸口窒闷的难受,甩开他手臂,她捂住唇瓣,硬是没忍住那股恶心感:“唔……”噗的一声,吐了男人一身。
莫之城垂眸,无奈之际,又见女人踉跄的向后退了退,莫之城没来得及拉住,叶铃兰哐当的摔倒一地。
莫之城蹙眉,眼底是一丝愠怒,自己一身的秽物,再看看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他摇摇头,这个重逢……与他想象中差太远。
他俯身去抱她,隔着月色,看着那微微染红的脸颊,男人不觉伸手,以着手背轻轻的抚过她,那眼里的愠怒渐逝,却浮着一层柔情,莫之城淡淡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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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城把她抱上车,接着去院长那接回晓迟,孩子玩的太疯,临近寿宴散席时,叶晓迟就睡着了。
女院长看过他身后,问过叶铃兰在哪。莫之城笑了笑:“我带他们回家!”
他凑近,看着女孩睡着的容颜,她的睫毛特别的纤密,嘟着粉嫩的嘴唇,睡着的模样,和她妈妈一样,是个小美人。莫之城的心中突划过欣喜,那种喜悦是无法用金钱堆积起,他看着看着,心里每一次都在呢喃,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
可看着孩子那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心里又划过一丝苦意,他抱起叶晓吃,孩子太轻,他更紧拧眉心。
莫之城安排司机开车,他坐在后座,一路看着她们母女俩,他一叹,只觉心里尽是满足。他在南江市区买了套房,三室一厅,按照她以前住的房子设计,仿佛有家的感觉!
叶铃兰喝了酒,怕影响到孩子,他把晓迟抱到宝宝房,接着又呈着热水,给叶铃兰擦身体,女人难受的挪着身子,莫之城顺着她,低声的喃着:“没有酒量就不要乱喝!”
声音很沉,落在她耳畔,却令她安稳。
他为她换上干净的睡衣,他再看到她小腹上那道横疤时,感触颇深,他的指腹轻轻拂过,却令她一颤。
莫之城看着,在她横把上吻了吻,他喃喃:“谢谢你!”他浅浅一笑:“谢谢你留下我的孩子!谢谢你让我有组建家的冲动!铃兰,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我的人生不能再有失去你的三年又三年!”
女人动了动身,侧卧的睡着。
莫之城回神,凑在她额际落了一吻:“晚安,我的大宝贝!”
她是他的天,他的地()
莫之城亲了亲叶晓迟的额头:“晚安,我的小宝贝!”
孩子动了动身,兴许是被那声音给惊着了,小手揉了揉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叶晓迟扁着嘴角,忽然呜哇的哭开了:“呜……”
莫之城怔着,叶晓迟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呢,妈妈在哪里?我要妈妈……”
对着这孩子,莫之城没了辙,连忙抱着她轻哄着,岂料孩子的眼泪像是喷泉,怎么止也止不住,甚至抗拒的推开他,一个人光着脚丫,嘟囔着:“我要找妈妈!”莫之城连忙跟上,
“找妈妈……”
莫之城一把抱起她,皱了皱眉头:“不穿鞋,脚底凉!”
晓迟陌生人严肃的神情给吓着,小脸蛋哭成了一团:“呜哇……找妈妈,我要妈妈!”孩子一边推他,一边哭:“我要妈妈!”
“妈妈在房间睡!”莫之城极力压着性子,没想到小孩子闹起来,七哄八哄,他抱着孩子进了卧室,点了一盏暗灯,他食指抵着晓迟的小嘴:“嘘!别哭了,你看妈妈在睡觉,每天带你也很辛苦,你心不心疼妈妈?!”
晓迟哽咽的点了点头:“嗯!”
“可是,我想摸着妈妈的肚肚睡!”
他皱了皱眉:“怎么养了这么不好的习惯!”
见他皱眉头,小家伙委屈的扁着嘴角,又要哭的苗头,莫之城连忙哄着:“好,好,你别哭了,小宝贝。”
晓迟簌了簌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颤着,又忽然喊道:“叔叔,我饿了!”
莫之城一怔,那一声‘叔叔’让人心里五味俱全,一时还未缓过神来。
“叔叔,我饿了!”
莫之城抱着她离开卧室,将她放在餐桌上,他径自打开冰箱,又听见晓迟喃喃:“想吃妈妈做的肉丝面,肉丝要一条一条的!”小家伙古灵精怪!
莫之城笑了笑,幸的冰箱里还有面条,他顺道问了句:“那妈妈喜欢吃什么?”
“嗯……”叶晓迟顿了顿,有模有样的想着:“妈妈最爱吃糖丸。”
莫之城一怔,转过身,好奇问道:“什么糖丸?”
“放在药盒里的糖丸,一格一格的。”
药盒里的汤丸?!莫之城有些疑惑:“妈妈经常吃吗?”
“经常偷偷的吃,晓迟也想吃!”
以前在叶铃兰家里的时候,他也看过她的药盒,她曾说一个人生活更对自己好一点。莫之城抽回目光,点火为晓迟煮面条!
晓迟好奇的环视着整个屋子,被客厅里那盏璀璨的水晶灯给吸引住:“叔叔,那灯好漂亮。”
“是吗?”莫之城轻声应着:“喜欢吗?”
“嗯,这是你的家吗?”
莫之城搅着面条的手顿在了空中,其实他想告诉晓迟,这也是她的家,话还未说出,晓迟又道:“比我们家要大,还比我们家漂亮,叔叔家像睡美人城堡!可漂亮!”
他有些心酸:“是吗?”
“嗯,我们家只有这么大!”莫之城看着孩子指了指厨房,便明白她的意思,他失笑着,她们的家只有他的厨房那么大,热锅里飞溅出的汤水,烙在他手背,他蹙了蹙眉,转回身,热烫的雾气已朦胧着他的视线。
莫之城熄火,呈上面条,小心翼翼的端放在餐桌上,他把晓迟抱放在椅上:“烫!”
“叔叔喂我吗?”
莫之城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颊:“好!”爸爸喂你!
他坐在她的身边,用筷子将面条一缕缕缠着筷身,又放在唇边吹了吹,晓迟笑着:“妈妈也是这样的!”
直到吹冷,他才递喂在孩子的嘴边,他问道:“晓迟,以后住在这里,好吗?”
晓迟看了看他,又立马摇头:“不好!”
“为什么?”
“我要回自己家!”
他怔着:“如果……晓迟和妈妈一起住在这里,好不好?!”
晓迟犹豫了,想点头,却没有吭声,她只凑在莫之城的身边,细着声音说:“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
莫之城的眼里闪过微光,孩子悄悄的说:“你做的面条真好吃!比妈妈做的还要好吃!”
莫之城无奈的笑着,眼底是倾泻着一池柔光,宠溺的揉过晓迟的发。
直到晓迟困了,他第一次为孩子洗漱,慢条斯理的为她擦拭着小脚丫,晓迟看着他:“叔叔,你会讲故事吗?”
“……”他有些茫然,让他大谈兴邦,他条条是道,可要他给她讲故事,真难为他,可是孩子眨巴着眼睛,小可怜似的渴望着,他输了,他真就败在她们母女俩手上!
他抱着她一起睡进了被窝里,晓迟摸着他的肚子,眯着眼睛笑开了,孩子躲在他的胸口:“叔叔,我想听故事!”
莫之城揉着她的发:“有没有听过‘狼来了’的故事?”
孩子摇摇头,他的目光渐远:“从前,有个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一天,他觉得十分无聊,就想了个捉弄大家,他向着山下的农夫们大声喊:“狼来了!救命啊!……农夫跑来后,才发现放羊娃是骗他们的。”
孩子困倦的揉了揉眼,沉沉的睡去,莫之城却仍低声说着:
“第二天,放羊娃故伎重演,善良的农夫们又冲上来帮他打狼,可还是没有见到狼的影子。
大伙儿对放羊娃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谎十分生气,从此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
过了几天,狼真的来了,一下子闯进了羊群,放羊娃害怕极了,狼真的来了!农夫们听到他的喊声,以为他又在说谎,大家都不理睬他,没有人去帮他,结果放羊娃的许多羊都被狼咬死了。”
他垂下眸子,看着沉睡中的孩子,他知道他就是那个放羊的孩子,曾经心里的仇恨大于天,他设下温柔的陷阱,步步为营,令她无法自拔坠入他编织的情网!他得了天下,得了一切,终究还是输了她,不曾发觉那女人早已成了他的天、他的地,没有了她,原来他的世界早已是昏天地暗!
他亲着晓迟柔软的发,不觉喃喃:“晓宝贝……”
退出房间,莫之城思忖,取过叶铃兰的背包,左右翻看着,晓迟为何说她喜欢吃药盒里的糖丸,他将背包搜寻一遍,却在在隔层里发现凸出的硬物,才清楚发现是一个药盒,他怔愣,塑料盒上没有任何标签,莫之城倒出一粒,不觉的握紧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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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沛再次接到冷听雨电话,终于传来有关那女人的消息:“她回南江了!”
汤沛正握着电话,手心一紧,这三年来他和冷听雨私下都有联系,当听到那个消息时,汤沛的心又一次跳的很快,他连夜飞往南江,冷听雨来接了他。
“今天是我生日,可不可以陪我喝一杯?”冷听雨侧目,淡淡一笑。
汤沛没有拒绝,三年前冷听雨在机场一语点破的那一番话,他还记忆犹深,她曾说,他们四个人正在上演着同一件事!
酒吧里音乐震耳欲聋,冷听雨撑着额际,把玩着手底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望着那明亮的光泽,她问道:“打算见她吗?”
“想看看她好不好。”
“呵……”冷听雨嗤笑一声:“你可真痴情,”她抬眼看着男人,五光十色的灯影下,他的面容不那么真切:“汤沛,你不在‘天城’真是莫之城最大的损失!”
“…………”
“堂堂‘天城’集团的财务总监,最后却埋没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我不仅为莫之城感到惋惜,也为你感到可惜!”
汤沛笑着,将杯中的酒喝尽:“跟在莫之城身边那么多年,‘天城’内部的机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其实我再呆在南江,对莫之城来说也是个定时炸弹!不过,我不会给他担忧的机会,因为他还要留着精神找回我喜欢的女人!”
冷听雨摇摇头,目光却渐远:“你知道吗?每年过生日我都会用各种的理由缠着他为我庆生,三年前今晚,是他为我最后一次庆生,那一夜他抱着我,却喊着那个女的名字……”她深叹,取过酒瓶,为他再斟上:“不说了,总之,同是天涯沦落人,”
汤沛笑看她,与她碰杯,只接下道:“相逢何必曾相识!”
“呵呵……”
四眸对视,彼此都酣畅一笑。
冷听雨醉了,汤沛都了酒不能开车,他请了代驾。两人一同坐在后座位上,车行的路上,正经过拐弯处时,冷听雨的身子不稳的倾倒在汤沛身上,
汤沛低头,望着那黑漆漆的发丝,他不觉的触摸着,柔软的质感仿佛让他思念起什么,那女人做月子的时候,他不让她洗头,她实在难耐,偷偷摸摸的洗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