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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感觉周围喧嚣的声音越来越弱,我被人扶着一直在走,好一会儿之后,我又好像是躺在了一张床上,床很软和,像是躺在云朵上了一样,轻飘飘的,
那人正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惊慌的喊着,“刘晨陈,不要走,你是要去找雒晓儿吗,”
感觉那人顿了一下,然后才说,“我不走,”
112、眼镜男()
得到这一声肯定之后,我算是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闭就睡熟过去了
做了个梦,梦见雒晓儿挽着刘晨陈跟我耀武扬威的说,“钟然,我和刘晨陈在一块儿了哈,你以后少联系刘晨陈听见没?”
我哭着喊着,抓住刘晨陈的手臂希望他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刘晨陈挺冷漠的推开我,让我不要再无理取闹了。还说我都已经和别的男人亲嘴儿了,还有什么脸在这里挽留他。
我慌乱了,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说,“我没有,我没有。是他们非要亲我,我已经躲开了。我没被亲到。刘晨陈”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刘晨陈猛的一声质问,再一看我的身边,那两个痘坑男左右围着我,不断的亲吻着我的脸颊。恶心的口水打湿了我的脸,恶心的我都快要吐了!
我再一回头!刘晨陈和雒晓儿一起给我留下一个嫌弃的眼神,逐渐淡化在我的视线里。
我心上一紧,大喊一声“滚!”然后用力的把我身边的两个恶心男推开
“卧槽。你有病吧!”
我在挣扎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眼镜男被我一把推开撞翻了身后椅子上的水盆,溅了一身的水,现在正一脸狼狈的看着我。
我睁开眼还有点儿缓不过神来,没搞清楚这个眼镜男怎么会在这儿?我揉揉脑袋,让自己尽量清醒一点,看窗外的样子应该像是天刚亮,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
眼镜男从地上站起来,用毛巾擦擦自己浴袍和头脸上的水渍,然后把毛巾特别愤怒的甩在了我的脸上!
“大清早的,发什么酒疯?”
被他这么一骂,我也缓过神来,先扒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算妥帖的穿在身上,我估计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
但,此时在这个房间里的男人不应该是刘晨陈吗?怎么会是眼睛男呢?好像好像昨天确实是他,帮我挡了一杯酒?然后我被刘晨陈带走了?其他事情嗯,完全不记得了。
就像是得了失忆症一样,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别看了。我还没有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眼镜男看着斯斯文文的,一点都不像是会说脏话的粗人。但事实上这说话确实毒舌的厉害,刚才就骂了一句我有病,这我啥话都还没说呢,他倒好,又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这火气也上来了,心想我这不是还没说啥呢吗?我说你把我怎么着了吗?再加上对眼镜男的第一印象就觉得他还算挺好欺负的,我这一下子就横起来了。
于是我一赌气,横着脖子说道,“这种事儿可不好说,你什么都没做,那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这是我开的房。”
额?
“那那你干嘛把我弄进你房里来啊?还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我也有点儿心虚了,毕竟我一晚上了,我这衣服还好好穿着呢。
“大姐,我还真没见过您这么碰瓷儿的,您这完全是狗咬吕洞宾啊!我好心救您一把,您反过来咬我一口,您当咱俩农夫与蛇呢?!”
眼睛男说着,朝浴室的方向走过去,站在浴室门口又顿住。回头说道,“还是说,你想和我发生点儿什么呢?”
说着,眼镜男忽然手抓着浴袍的带子。轻轻一揪,然后一脸深意的笑着,就准备把自己的浴袍撩开。我一下手足无措了,尖叫喊着,“流氓!别脱你的衣服!”
说着,还顺手拿起身边的枕头砸了过去,不过都被他巧妙的躲开了。不过他最后也没有真的把浴袍脱掉,而是转身进了浴室里面。
我这才想起慌忙的寻找手机。不知道刘晨陈是不是给我打电话都打爆了。但我找到手机之后拿出来看,一共十二个未接来电,于冬阳五个,陈梦两个,丝袜女三个,刘晨陈的未接来电只有两个,还有他们给我发的短信,都是问我去哪儿了。
刘晨陈给我发的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比国家总理还忙,天天不接我电话。”
感觉他好像又生气了,我立马给他回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我小心的喂了一声,刘晨陈冷漠的问我干什么。
“晨陈,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生病了,在医院,就没接通你的电话。”
我发现最近我总是在和刘晨陈撒谎,但是我没有办法。
果然,刘晨陈在听说我病了之后。一下就紧张了。其实这也让我挺开心的,他听到我生病会着急,至少证明他还是在乎我的。最近他和雒晓儿实在是走的太近了,让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忧虑感。
刘晨陈特别着急的问我。“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吧。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是你一个人去医院的吗?”
我正要回答,正好眼镜男从浴室出来,见我在打电话。好奇问了句,“哟,大清早就和客户联系啊?”
他说话声音挺大的,可能隐约传到了刘晨陈那边,他机敏的问我是谁在说话。我慌乱的看着眼镜男,用手势祈求他别再说话了,然后对着电话里说,“啊。是医生,他说我可以走了。”
“哦,那你在哪个医院啊,我现在过去接你。”
“哪个医院啊那个”
我一边支吾着,一边捂着电话可怜兮兮的问眼镜男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叫什么。可是这眼镜男报复心理特重,死活不给我说,刘晨陈一直问我,我只能不断求他。最后眼镜男整够我了,才给我报了一个医院的地址。
“啊,我在广南医院。”
刘晨陈得到地址之后,让我在医院等他。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怕时间来不及,急忙掀开被子下床,穿好鞋子准备跑路。
眼镜男把我从门口挡住不让我走,好像就是故意为难我一样。
“你干嘛?我不就是上次坑了你一瓶酒吗?再说了。我以为没让你直接挑最贵的啊,是你自己非要装逼选了最贵的,你能别为难我了吗?”
我急着想走,怕刘晨陈先我一步到了医院。到时候我可找不着那么多借口来搪塞了。
“那算是一件事儿,昨天晚上我可还帮了你呢,要不是我帮你挡了那杯下了迷药的酒,你现在可没这么耀武扬威了。”
迷药?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越来越乱了。搞不清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现在不是我要纠结的事情了,我更担心刘晨陈到了医院门口看不见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在惹他生气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想让他直接来个痛快的。
“当然是补偿我的损失咯。”
我左右看了一下,宾馆的贵床头柜上正好有铅笔和纸,我走过去撕了一张纸,写下我的电话号码和名字,然后匆匆跑到他身边,把纸拍他胸口上说,“这是我电话,你想怎么办改天打电话给我,我现在是真有急事儿,来不及和你玩儿了,再见。”
说完,我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从他的咯吱窝下面钻了出去,朝酒店外面跑去。
刚跑到酒店门口,眼镜男就又追出来了,我感慨他的阴魂不散,问他还有什么事儿啊,他晃了一下车钥匙,问我,“我有车,可以送你去哦。这个不算欠我的人情。”
我一想我自己也不知道南广医院怎么走,就听他的吧,所以我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
到了医院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夜总会和医院就隔着一趟街。怪不得他这么好心。
我下车的时候眼镜男又调侃我,“干你们这行,对客人撒谎都是家常便饭吗?那个刘晨陈,是你哪个客人吧?你可是叫了他一晚上!”
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回头看见刘晨陈已经站在医院门口等我了。
113、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还好眼镜男的车此时正好停在另一辆轿车的后面,我下车之后前面有辆车挡着我,刘晨陈暂时还没看见我。他正站在门口,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我见电话响了,掏出手机急忙挂断。眼镜男也看见了刘晨陈,问我他是不是我等我的人。
“是啊,现在怎么办?”我慌张的问道。
眼镜男好笑的看着我说,“你怎么问我呢?你们这行的人撒谎应该比我厉害吧?难道不是信手拈来?”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他已经说了好几个你们这行的人。我知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眼镜男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但他一直这么说,我也就有点烦了。
“你能别老说我们这行的人了吗?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你要是想不出办法就走吧,别在这儿烦我了行吗?”
我急团团转,想看看这边儿可以从哪里绕一下,能绕到医院另一个门进去再出来。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眼镜男这回还真没反驳我,嘿了一声,从车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我,我说我不喝。他问我是不是傻。
“你拿着水,跑过去和他说你去给他买水了,不就成了吗?”
我一想这是个办法啊!开心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聪明!谢谢哈!不白拿你的水,也算是我欠你的人情吧!拜拜!”得到解决办法的我,开心的和眼镜男说了声拜拜,特意稍微饶远了一点从另一边跑过去。
跑到刘晨陈的身边的时候,我还特意装着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发现我竟然有这么逼真的表演能力,不过说白了,我更愿意称它为装蒜能力。
“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喘成这样儿?没事儿吧?”
刘晨陈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我,见我跑过来挺累的,还不停的问我怎么了。我摆了摆手没说话,装作累的说不出话的样子。
等我‘缓’了一下。才晃了晃手里的矿泉水瓶说,“我一直等不到你,想着你过来会不会口渴,就帮你去买了瓶水,刚才正往回跑呢,不想浪费话费,就没接你的电话。”
这套说辞我刚刚就编好了,现在只需要顺溜的说出来就行了。都说这恋人之间是不能有谎言的,但是我却一直在骗刘晨陈。尽管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我还是做错了不是?所以我觉得挺对不起刘晨陈的,我只能祈祷这段时间度过的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赶紧在段手下获得我要的地位,捞出秀秀姐,然后立马就和刘晨陈坦白一切。
如果他能原谅我,我愿意把我余生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予他,如果到时候他不愿意原谅我,我也能坦然的祝他幸福,告诉他我真心的爱他。
刘晨陈接过水,但还是忍不住唠叨我,“我口渴可以自己买水。你说说你还生着病呢,就开始到处乱跑,这水一会儿不喝也没事儿,你再跑的晕了怎么办?怎么样,没事儿吧,要不要再进去看看?”
我本来就没生病,再一看这不是就要露馅儿了吗?我急忙说没事儿不用了,咱们走吧。
我正要拉着刘晨陈离开的时候,身后传出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我俩一起回头看去,恰是眼镜男的车,他慢慢的摇下车窗,我紧张的抓着刘晨陈的手掌,不知道这个斤斤计较的男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眼镜男晃下车窗之后,探出头朝我打了声口哨,我脸色一僵,眼镜男笑着问道,“小姐,请问一下国际怎么走啊?”
果然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故意来为难我的。我心里不由暗骂,这男的真是小家子气,看着也不像是没有钱的人,就是一瓶红酒的事儿,竟然还赖上我了。真是不要脸!
刘晨陈此时把我挡在身后,对那眼镜男说,“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刚来东市的学生,我们也不太清楚。”
眼镜男搞着腔调哦了一声。含沙射影的说道,“对对对,学生嘛就要好好学习,不清楚这些地方的才都是好学生,妹妹你说对吧?”
我因为心虚。听得懂眼镜男是说什么意思,所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缩在刘晨陈身后,不敢说话。刘晨陈一向不是那忍气吞声的人,估计以为这个眼镜男就是路上偶遇的臭流氓,见他对我说话阴阳怪气的,一下就火了。
“操你大爷的,说了不知道,滚蛋就行了。别他妈调戏老子女朋友。”
我拉了一下刘晨陈让他别说了,我怕眼镜男一下怒了,万一叫人来怎么办?这儿是东市,可比不上我们镇上,在这里刘晨陈可没法儿当老大了,跟前也没有那么多能和他一起打架的好兄弟了。
不过幸好眼镜男也没和刘晨陈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