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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家伙大惊失色,显然十分震惊。
因为那些厉鬼被吞噬,老家伙的身体也一寸一寸地虚了起来,很显然,这些厉鬼的消失,让他元气大伤。
团子剔了剔牙,有些嫌弃地朝着那老家伙看了过去,道:“就这么点魂力?太不够看了吧!”
丸子怔怔看着团子飞快的动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吞噬殆尽了,大恼:“嗷嗷嗷——”
本丸子也要!
说着,竟然朝着那祀司之魂飞扑了过去。
爪子一挥,那祀司之魂的眼中全是戏谑,道:“小家伙,你以为这样的物理攻击对我有效吗?桀桀桀……”
“物理攻击无效,那么这样呢?”清冷的嗓音响起,於君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反观那方才对付她的那些青灵修为的弟子们,已经倒了一片,昏死了过去。
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长长的漆黑镰刀,其上银色的花纹闪耀,美轮美奂。
只见那漆黑镰刀朝着他身上猛地一挥,凌厉的刀锋朝着他划了过来,丝毫没有留情之意。
祀司之魂大惊失色,朝后退去,但却在猝不及防之下,身后遭了一记重击。
是夜冥!
老家伙闷哼一声,破口大骂:“卑鄙!”
夜冥一点被骂的自知都没有,道:“方才你召唤厉鬼一共对付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卑鄙?”
“嚯——”刀锋稳稳落到了祀司之魂身上,须臾他便成了两半。
夜冥趁此,将那老家伙分成两次吞了下去,身体蓦然间壮大了两倍有余。
碾压,绝对的碾压!
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之内,於月清带来的十几名青灵高手都被解决。
而她的一直以来信赖的祀司之魂,在面对於君凌跟夜冥的双重夹击之下,也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就连她自己,都已经被粉碎了衣衫,狼狈地倒在了地上,经脉寸寸断裂,再无修复的可能。
於月清有些怔愣地看着这一切,像是极其难以相信。
身上传来的剧痛,都在不断提醒她,此刻有多么狼狈多么不堪。
於君凌握着霸天杖在於月清的身边站定,居高临下看着她。
风华无双,宛若天人。
反观自己,头发散乱,身无寸缕,灵力全失,却异常地清醒。
她清醒地认知到自己跟她的差距。
这样的差距,让於月清心头更是感觉自惭形愧,但是看到那一张可恨到了极点的脸时,於月清又是恨得牙痒痒,怒吼:“於君凌!”
变数,当初这个变数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是谁人能够想到。
这个变数不仅仅将於超然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还在落日国之中造成了轩然大波。
隐约间,於月清甚至于觉得落日国的衰败恐怕跟这个女人都脱不开关系。
这个本应该死在生死台上的变数,此刻已经成长到如此可怕的程度,当年若是她在狠一点,将她扼杀的话,是不是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后果?
於君凌看到於月清临近崩溃的疯狂大叫,唇角反而挽起了一道清浅的弧度,朝着於月清伸出了手,道:“起来吧。”
於月清一愣,讥讽地笑了起来,这一切的发生让她已经临近了崩溃的边缘,她大喊道:“你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会相信你。”一边叫嚷着,一边往后缩去。
於君凌发现,她的手指似乎在轻轻动着,幅度极小。
於君凌没有将这小动作放在眼里,脸上的笑容越发扩大,道:“我只是想要……将你扔出去!”
说话间,将於月清猛地一拉,很快便将她抛出了窗外。
底下的众人惊呼了一声,均是纷纷避让。
“嘭!”
於月清的身体被狠狠摔到了地面上,身上的骨骼也随之轻响了起来,崩裂的声音十分响亮。
大口鲜血吐出来,於月清
也有一些好事的人,看到这女人的下来之时,均是有过了亢奋的神色,道:“没穿衣服!这个女人没穿衣服!”
“呀,这不是九重塔的新秀於月清吗?”有人将於月清的身份认了出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被她抢男人的那婆娘弄的?”
“哈哈,真是大快人心,抢别人男人的女人就应该被这样对待!”
……
於月清慢慢地强撑着剧痛爬起身来,感觉到周边指指点点的谴责目光,只觉得心头更是一痛,再一次吐出了大口鲜血。
经脉尽废,颜面尽失,於月清从未像今天如此挫败过。
於月清眼睛开始有泪水淌下来,伴随着的鲜血流到了地面上。
痛,好痛,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
周边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於月清想要开口解释一下,但是全身上下因为痛,而提不起一丝的力气。
“不是的,我没有做过……”於月清艰难开口,但是换来的是一口唾沫。
那是一个胖女人,看起来穿得十分华贵,但是看到於月清的时候,眼中明显有过浓浓的鄙夷,她张口便是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女人,抢别人的男人还睡自己的师傅,我呸!”
“就是没想到九重塔也有这种东西,她师傅是谁你们知道吗?”
“哼,怎么不知道,正是九重塔之中的大长老,人称明灯老者,听说还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呢。”
“他现在是银灵巅峰,距离素灵仅有一步之遥,在九重塔之中地位可是很高的。”
“那又怎么样,就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吃得下去,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於月清本来设想的这一切完完整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但是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切应该要发生在於君凌的身上才对,为什么会这样,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於月清难以接受,艰难地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全身上下已然没了一点的力气。
但是十指依然深深嵌入了土地之中,对於月清越发恨之入骨。
双目血红,紧紧盯着面前路过的每一双脚,全身都在颤抖,白花花的身子在人群中央显得及其惹眼。
虚弱倒在地上,於月清就连求死都完全没有力气。
生不如死,真正的生不如死……
就像是一只小丑一样,被所有人取笑被所有人嘲弄,没有任何人会上来帮她,没有任何人将她救下。
恍惚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他正温柔至极地看着她,给她梳理三千发丝,给她整理凌乱的衣角。
“超然……超然……救我……”
第259章:对於月清表达“爱意”()
“超然……超然……救我……”
於君凌在天字一号房望着底下於月清那模样,拳头紧紧捏起,看着下方面无表情。
而圣亚蒂斯则是十分悠闲地靠在窗边,悠哉悠哉地欣赏着底下的美景,道:“开心吗,丫头?”
开心吗?
於君凌不知道,将於月清弄到如今的这个境地,她并没有感觉到很开心,相反,她的心情很复杂。
当初,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於月清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而於君凌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她高傲,她圣洁,她不可一世。
风雨几番轮回过,於月清现今,也被她於君凌弄到了下面,一切骄傲不复,卑微如同尘埃,生不如死。
而於君凌,却是那一双将她亲手推下去的手。
虽说大仇得以报复,但是於君凌的心中并没有报复了的快感。
心中暗叹一声,於君凌不想再看下去,转过身去,道:“走吧。”
“不杀了她?”圣亚蒂斯挑眉,有些意外。
於君凌抿了抿唇,道:“你以为,九重塔的人会放任她活下去吗?”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痛苦。
九重塔一向重脸面,现在於月清在这大陆最为中心的地段造出了这种声誉,先不说这绯闻的真假,光是这舆论就足够让九重塔的人发狂。
若是於月清全盛时期便罢了,现在於月清的经脉被尽毁,九重塔的人定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圣亚蒂斯没了声音,对於君凌的心思感到暗暗心惊,原本以为她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可现在看来,这丫头已经将所有的结局都料想到了,这丫头的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
圣亚蒂斯啧啧称奇,忍不住回头去看了底下一眼,“咦?”声音充满了意外,旋即,便吹了一声口哨,道,“丫头,回来,你看看那是谁。”
於君凌原本要走的脚步顿了下来,转头看了过去。
底下,人群越来越多,就在人群的中央,一道身穿蓝色衣衫的身影朝着於月清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人影看起来十分俊朗,高大挺拔,此刻的他唇线紧抿,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将於月清**的身体盖住。
这男人,於君凌十分熟悉。
这个人分明就是她之前的未婚夫,清王爷洛清!
只是,洛清什么时候跟於月清走得这么近了?竟然不顾众目睽睽之下,朝着於月清走了过去,他不怕对他的名誉有损坏吗?
洛清没有察觉到於君凌的存在,径直地便将於月清给翻过身来,打横抱起。
群众之中均是哗然,对洛清跟於月清均是指指点点:
“这男人是谁?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呢?”
“哼,这男人疯了吧,在这种时候站出来的,不是亲戚就是奸夫,我看后者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
洛清没有理会周边的议论声,身板挺直,径直走出了人群之后,才低声问道:“谁干的?”
於月清现在已经没了力气,听见这一句话,苦笑一声,面色带着狰狞,道:“於君凌!”气息虽弱,但是话中狠厉却是依旧。
洛清冷笑,道:“果然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我国破家亡不说,还害我妻儿,现在居然还对你下手了,这个女人究竟要害多少人才肯收手!”
於月清笑得凄绝,道:“有些人的心理,是你所不能想象的,洛清,带我回去好吗?”
“九重塔?”
“清然居。”
清然居是於月清在这落日大陆之中买的宅子,据说在很遥远的时候,她曾经跟一个男子一同居住过。
“好。”洛清应下,很快便将她抱着朝着租售兽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只是,在他们没有发现的身后,七八道身穿深蓝色衣裳的九重塔弟子们已经悄悄接近,手中均是拿着一个鸡蛋,眉宇间充满了麻木跟茫然。
“那是於月清吧?”
“是,就是她!”
“终于找到了,走吧。”
……
洛清将於月清轻轻放在了租售的兽车上,自己坐在了前方,正准备驾驭着那灵兽走的时候,突然便听见了后面於月清低低的抽泣声。
洛清回头看去,发现七八个年轻男子竟拉扯於月清就要朝着地上拖去,面色大变,连忙大喊:“住手!”
那些九重塔的弟子们似乎没有察觉洛清的声音,径直将於月清拖拽到了地上,将手中的鸡蛋朝着於月清砸了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还有刺鼻的臭味传来。
这鸡蛋显然已经坏了许久了,难闻的味道一阵阵传来。
“杀人,偿命。”近乎麻木的声音传来,没有丝毫的情绪。
洛清听到这话,心头更是为之震怒,立马翻身下车,就朝着一人挥出了拳头,怒吼:“住手!”
那些弟子们不管不顾,将手中的鸡蛋接连砸了下去,臭味越发浓重。
每一个人砸完之后,都会说那一句话,不带上任何的情绪,就好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
於月清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双目已然通红。
“您上次从落日森林回来的时候,是将人都分成两批的,那后面回来的一批,均是在找着您呢,而且个个手里拿着一个鸡蛋,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这些废物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是奇怪。”
“兴许是吧,他们毕竟见的东西少。”
……
谁能料到,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他们竟就“表达爱意”来了。
於月清闻着自己一身的臭鸡蛋味,悲戚笑了起来,道:“你好狠……”说话间,通红的眼睛已然躺下了浑浊的泪,她凄绝地笑,悲哀到了极点,“好狠!於超然,纵然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我好歹也是你的同盟之友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傀儡术,这一手技能除了於超然,於月清不做他人之想。
这样悲决的话,落到周边的人耳里,均是心中颇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