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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
是傅斯年。
呵呵,怪不得人家郁大小姐掉眼泪了呢,原来是她所依靠的靠山来了。
时机掐的真是准,连她这个正房都无法这么准确的摸清傅斯年的行踪呢――
“苏樱,你对芷柔做了什么?”
傅斯年阔步走向苏樱,从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戾气与强大气场顿时压低了周遭的气压,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本是想回来看一看,苏樱有没有起**,身子有没有不适,是不是因为昨晚消耗的太多,而不愿意下**做饭,哪想才开门就看到她掌掴郁芷柔的这一幕。
她怎么敢?
她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郁芷柔?
难道她真的一点点都不记得他们亏欠了郁芷柔什么?
然望着满脸怒意与冷厉的傅斯年,苏樱的反应却是那般淡泊宁静,她那双黑白分明的澄澈眸子就那样直直的望着傅斯年狭长的眼睑,而后道,“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她不想解释。
她是把这个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娶到她只为折磨她的男人看做是她的丈夫,且是唯一的男人,但是她知道,傅斯年不会将她看做是妻子。
尤其是在郁芷柔面前。
所以,她也很清楚,她的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
“斯年,你不要责怪苏樱。”
郁芷柔抹去脸上的眼泪,却依旧是泪眼汪汪的望着身边的男人,继续道,“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樱在做饭。”
“我本想去帮忙,但可能是我笨手笨脚,无意碰掉了苏樱做的鸡蛋面,所以她才会打我。”
“苏樱,待我回去之后,一定会请位大厨过来教我做饭,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做饭给你吃了。”
“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看看,看看人家郁芷柔的态度转变的有多神速。
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威胁她让她苏樱给她郁芷柔做饭,甚至还扬言若是她不做饭,让傅斯年扒了她的皮,下一秒就能装可怜,做圣母玛利亚,说是回去要学做饭为她做好吃的。
真特么的呵呵了!
郁芷柔不愧是想当年红遍整个国家的一线女明星,这演技,一般人根本就难以望其项背啊!
“苏樱,你怎么――”
听到郁芷柔的这番话,傅斯年是一肚子的怒火,本想厉声质问与惩罚眼前这个淡然的女人的,眼神却突然瞟到苏樱被烫红的脚面。
一瞬间,所有的怨言与怒气都烟消云散。
傅斯年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苏樱受伤了。
该死。
忍不住暗骂,傅斯年紧紧攥住自己的拳头,咬紧牙关,到底发生了什么,脚面竟然被烫的那么厉害。
不疼么?
苏樱是最怕疼的――
心疼的感觉还是远远的超过了他心里的怨气,以及挤压在他心里三年对苏樱的仇恨,傅斯年转过身,拉着郁芷柔的手离开厨房,最终还是停在玄关处,背着身子对身后的苏樱说,“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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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连个全尸都没有()
第二十七章 连个全尸都没有苏樱真的有些看不清局势。。。
要说以她对傅斯年的认识,以及傅斯年对她这个冒牌‘君诗墨’的仇恨,再加上郁芷柔那番矫揉造作的辩解,傅斯年绝对会二话不说立刻冲上来,满目仇恨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掐断她的脖子。
可如今,傅斯年竟然只是望了她一眼,甚至那双狭长好看的眸子中还带有几许疼惜的意味!
回味着这个男人停在玄关处对她说的话——乖乖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苏樱真的有些摸不着北,也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
等着他回来干什么?
难不成,他还要给自己准备一个惊喜?
还有,他不是应该恨自己的吗?
那他眼里的疼惜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她绝对没有看错,那是疼惜,绝对是疼惜。
曾险些要了她性命的男人也会疼惜她?
这,这有些不合逻辑。
“咕噜噜——”
肚子又是一阵响,苏樱无奈扶额,不管这些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艰难的小心移动着,苏樱忍着脚面上因烫伤而传来的疼痛,先是把厨房清理干净,再然后才为自己做了一碗面。
热腾腾的面香扑面而来,苏樱心中满足,却还是忍不住用那银牙轻咬银筷,有些出神的望着玄关处,期待着傅斯年的再度出现。
他,回来之后会做些什么呢?
若他对她真的有一丝丝疼惜,那他对她的仇恨,是不是可以因着他的这一个疼惜的眼神而慢慢化解呢?
时间的另一边,傅斯年坐在车子里连连抽了三根烟,才稍稍抚平自己的情绪。
从没有,这三年来,从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让他如此心疼,让他如此抽烟,让他如此指尖微颤。
傅斯年知道,以他现在的立场,不应该再去爱着这个如今已化身为苏樱的女人,更不应该对她有任何一丝丝的疼惜,可偏偏忍不住的,看到她被烫红的脚面,他的心犹如被人用那粗大的钢链抽打一般,火辣辣的疼。
直接用拿修长的指尖掐灭了烟蒂,又将之丢在车外,傅斯年烦躁的扯开了领带,长舒几口气,脑海里却依旧盘旋着苏樱被烫红的脚面。
该死。
忍不住咒骂,狠狠的拍打几下方向盘,傅斯年真的瞧不起自己。
三年了,对这个女人的恨意已经长达三年,却因着眼前这一点点小事情心慈手软,他怎么可以!
这样的他,如何完成对苏樱的报复?如何狠狠的将她蹂躏抛弃?
这种滋味,真是熬人——
“心疼了?”
坐在副驾驶的郁芷柔,双臂抱胸,美眸对上车镜里傅斯年的不知所措,眉尖轻佻。
果然呢,果然苏樱便是傅斯年的软肋。
尽管这三年来,他一直坚定要将苏樱踩在脚下,再加以折磨的念头,看到苏樱受伤,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呵呵,当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以后我和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眉目深锁,傅斯年幽深而阴冷的目光直视前方,方向盘打起来,车子驶向了马路中央。
苏樱的脚究竟为何会被烫,傅斯年心中能猜个**不离十。
就像外界所有人都误会他和郁芷柔的关系,但他和郁芷柔心里都犹如明镜一般。
郁芷柔会百般挑衅和刁难苏樱,其实也是被他默许的。
只是如今,他有些迟疑了。
他不忍,他心疼。
他希望这所有的折磨都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
苏樱,哦不,应该是君诗墨,终究是他难以对其下手的。
毕竟,他曾经爱的那么深——
“斯年,你不会真的忘记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郁芷柔早早便料到,总有一天傅斯年会说出这个话。
果不其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不看傅斯年的眼眸,转而将视线落在车窗外的形形色色,淡淡的说道,“婉儿死的真的很惨。”
“连个全尸都没有,都已经烧成灰了。”
“嗤——!”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整条马路,傅斯年的双手紧紧的攥住方向盘,猩红的双眼目眦欲裂的望着身边的女人,骨关节分明到指骨几乎要冲破皮囊,青紫色的血管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恐怖,笔直马路上由于紧急刹车而划出的轮廓令人胆战心惊。
他那一颗心,更是在胸腔内跳动的狂烈,傅斯年几乎控制不住这种情绪,紧攥住方向盘的双手手心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汗液。
他就以那种失去全世界的模样惊望着郁芷柔,久久不动弹。
婉儿,傅婉儿,曾经与君诗墨一般,都是他心头最**爱的人。
可如今呢?
他最**爱的婉儿妹妹在哪里?
在哪里?
就像郁芷柔所说的,他最亲爱的妹妹的下场是连个全尸都没有。
当他从其他城市回到云海市的时候,他疼爱**爱的妹妹已经烧成灰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苏樱,都是因为苏樱!
都是因为苏樱!!!
“滴——!!”
拳头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整条马路都能听得到这要响彻天际的车铭声,傅斯年心里满满的全都是这句话——都是因为苏樱,都是因为君诗墨,他唯一的妹妹才会被烧成灰烬!
甚至,甚至他连傅婉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如今的苏樱,曾经的君诗墨!!
可他,他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在这里心疼害死自己妹妹的凶手!
呵呵——
他怎么对得起离开的傅婉儿?!
他怎么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哥哥?!
三年前,君诗墨能以那么残忍的方式将他的妹妹迫害,如今他为何不能对苏樱下手?
如何不能?!
他不仅要折磨,要将苏樱玩弄于鼓掌间,他还要羞辱她,挖苦她,冷漠她,让她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他会的,一定会的!!
保时捷再次如同一头猎豹猛冲出去,傅斯年的心智已经完全被仇恨吞噬,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折磨君诗墨,折磨到她死!
副驾驶的郁芷柔,将玉手轻轻搭在傅斯年的手背上,默默的什么都不说,面上一副哀怨离愁,心里却已经开始隐隐得意。
对嘛,这就对了嘛,这才是对待苏樱的正确方式。
恨,狠狠的恨,恨到恨不得亲手将苏樱剁成肉酱,恨到恨不得将苏樱丢给野狗撕咬都不觉得解恨。
就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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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身中数刀()
第二十八章 身中数刀自从知道自己失忆,完全记不得自己过去十九年的点滴,又加上苏家有那么一对奇葩的母女之后,苏樱对任何人事物都是有所防备而又谨慎的。
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也不愿意别人与她产生过为亲密的关系,更不会因着外界的是是非非乱了自己的情绪,可不知怎么地,想到傅斯年那一个对她疼惜的眼神,以及他所说的那句乖乖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心情竟然大好。
这种身心愉悦的感觉,至少她在这三年都未曾有过。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坐在后花园里晒着日光浴,苏樱躺在躺椅上眯着眸子,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里仿佛盛开了一朵百合,清美绝伦。
或许,或许她和傅斯年的关系就缓和了呢?
总比两个人这样一直僵着好。
正是悠闲自得,畅想美好未来的时候,苏樱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且伴随着隐隐的叫嚷声。
也正是因着房门离后花园有些远,苏樱没能在第一时间分辨出是谁的声音,只听闻是个女人的声音,便慌的急急忙忙的踩着拖鞋,不顾脚上的疼痛直奔到玄关处打开门。
万一这是傅斯年派来的人呢?
可直到打开门,直到肩膀被砍了一刀,直到感觉到刺骨的疼痛,直到看到自己的鲜血淋漓在地板上,苏樱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是叶梵。
叶梵犹如失心疯一般,手里举着一把水果刀,头发凌乱不堪,眼神空洞而又疯狂,白色的上衣鲜有几滴苏樱的鲜血,触目惊心。
“苏樱,你这个ji人,你还我女儿的手,你还我的外孙!!”
叶梵像发了疯一样像苏樱扑来,手中的水果刀更是冰冷而又无情的刺向苏樱的身体,苏樱由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脚上的烫伤,导致行动不便,已经被刺了多刀,最后还是咬着牙忍着痛,直接用双手接住了叶梵手里的水果刀。
刀刃直接对准苏樱的手心,叶梵的力气那么大,手心直接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更是顺着刀身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叶梵却还是不愿意松手。
叶梵已经疯了。
她正在家里等着苏樱为她带来有关苏瑾瑜和顾一航的消息,这二人便被傅斯年的手下送来。
仅仅,仅仅只是**的时间,顾一航被玩弄的脸色铁青,全身发软,不省人事,犹如一个活死人,苏瑾瑜的手腕更是血流不止,且被送回苏家之后不久,两腿之间便流出鲜血,叶梵心知不妙,慌的拨打了紧急电话,将这二人送往医院。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苏瑾瑜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之间,叶梵最心爱的女儿的左手被废,外孙流产,而傅斯年的手下却说,这一切都是按照苏樱的意思做的。
苏樱,苏樱苏樱苏樱,自她叶梵和苏瑾瑜进入苏家以来,便终日与这个名字作对。
如今苏瑾瑜又因着苏樱落的这样一个下场,她叶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