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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苏瑾瑜的子宫?
怎么可以?!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了子宫,还怎么算作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傅斯年,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瑾瑜,放了瑾瑜!”
叶梵连滚带爬趴在傅斯年的脚边,苦苦哀嚎,“是我对苏樱下手,是我害的苏樱受伤,你若是想报复,来找我就好。(。。)”
“瑾瑜是无辜的,我求求你放了她,放了她!”
再一次回到苏瑾瑜所在的医院的时候,叶梵的神智已经稍微清醒了些,也渐渐的明白过来自己都对苏樱做了什么。
她不是不感到后怕,当想到苏樱背后站着的男人的时候。
可即便是害怕,又能怎么样呢?
苏樱已经被她砍了七八刀——
她唯一期望的就是,傅斯年不要把仇恨转移到苏瑾瑜身上。
可现在看来,她想的好像太天真了些。
傅斯年是谁?
是云海市的经济一把手,曾将多少与他敌对的人斩首在脚下,又怎能摸不清她的软肋?
挣扎着站起来,叶梵再一次试图松开傅斯年掐着苏瑾瑜脖子的手臂,声泪俱下,“傅先生,我求求你放了瑾瑜,求求你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造成的,跟瑾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求求你放过她,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呵——
孩子?
冷哼一声,傅斯年将手中的苏瑾瑜狠狠的丢掷在地,怒而掐住叶梵的脖子,眼神猩红似血,面容是说不出的阴森恐怖,就连看到他这副模样的慕北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傅斯年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从未。
至少这三年都没有。
由此可见苏樱在他心里的地位——因为傅斯年只会为了这一个女人发狂。
“苏瑾瑜是无辜的?那苏樱就是有罪的了?”
倏地用力,傅斯年更是用力发狠掐住叶梵的脖颈,完全不管人家的呼吸困难。
若不是有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存在,他早已经扭断了她的头颅!
“一开始若不是你和苏瑾瑜串通好,在苏樱的花茶里下药,我如何会对顾一航和苏瑾瑜做出那样的惩罚?”
凤眼微眯,傅斯年那双狭长幽深的眸子中满是危险的意味,牙关咬紧,满满的全是对叶梵的憎恨与厌恶,“也是念及你是一位老人,我不曾对你下手。”
“哪想你竟然这般胆大妄为,竟然敢将苏樱残害到这个地步!”
“叶梵,你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可以任我玩弄吗?”
“我看不在你身上割下来一块肉,你怕是不知道我傅斯年的厉害!”
“慕北,还愣着干什么!”
“把苏瑾瑜给我带走!”
“立即手术!!!”
“是!”
慕北惊的一跺脚,赶忙将苏瑾瑜拖拽着往病房外面拖。
妈呀,他们家大boss太吓人了,这气场强大的都要震倒了整间病房!
而那才刚刚经被傅斯年丢开,再度与氧气有接触的苏瑾瑜,则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而后像疯了一样拍打着慕北的手臂,叫嚷着,“放开我,我不要去做手术,我不要!”
“都是因为苏樱这个ji人我才会落得这个下场,都是因为她!”
“苏樱,我要你死,你不得好死!!!”
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傅斯年都亲自找上门为苏樱打抱不平了,苏瑾瑜还能口无遮拦的说出这个话,慕北真心服了。
恐怕天底下敢这么跟傅斯年作对的人,也就苏瑾瑜这么一朵奇葩了——
而那本是与叶梵纠缠的傅斯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掐着叶梵脖子的大手倏地就松开了。
他转身,带着一脸的阴森恐怖走向苏瑾瑜,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眯起来,冷峻开口,“苏瑾瑜,刚刚你说什么?”
苏瑾瑜刚想破口大骂苏樱ji人,看到傅斯年这副模样,一下子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像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自己身处何境。
“我,我——”
“啪——!”
苏瑾瑜的我还没有说完,傅斯年已然使劲浑身的力气,将一个巴掌扇到她的脸上去。
这傅斯年的手劲,跟女人的手劲可不一样。
他这一个巴掌扇过去,直接将苏瑾瑜扇晕过去,处在半死状态的躺在墙角。
敢在他的面前这般咒骂苏樱,就应该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叶梵慌了神,连滚带爬来到苏瑾瑜身边,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往下掉,“瑾瑜,瑾瑜啊,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苏瑾瑜本就是刚刚经历过流产,这会子再受了傅斯年一个耳光,她如何受得住?
心疼一下子涌上胸口,叶梵再一次陷入疯魔的状态,“傅斯年,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你给我滚!”
“我不会把瑾瑜交给你的,死都不会!”
“你跟苏樱都是疯子,你们都不得好死!”
傅斯年原本骇人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竟徒然露出一抹笑意来。
他走到叶梵和苏瑾瑜身边,又亲自蹲在这二人面前,薄唇轻扬,活脱脱一股子邪魅狂狷的模样。
他望着叶梵怀里的苏瑾瑜,有意的咂咂嘴,“啧啧,这苏瑾瑜这么不经打,我才一个巴掌下去,她就撑不住了?”
好强大的**痞气,慕北忍不住暗叹。
“傅斯年,你!”
叶梵气结!
她都要心疼死了,傅斯年竟还能说出这番风凉话,他怎么可以!
“不过要我说,我还是做了一件好事的。”
傅斯年用他那修长而又骨关节分明的五指摸着自己略带胡渣的下颚,后又痞痞的道,“我把苏瑾瑜扇昏过去,她不就省掉麻醉这个步骤了吗?”
“你说对不对,叶梵?”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叶梵的眼睛,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男人是在威胁,**裸的威胁!
“傅斯年,我告诉你,你休想从我这里夺走瑾瑜,我不会把瑾瑜交给你的!”
“只要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把我的瑾瑜交给你!”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傅斯年一改那股**气息,冷厉起来,微微侧眸对身后的慕北道,“我说的话你都听不到吗?”
“是不是连你也想上手术台?”
“慕北,慕北这就去办!”
慕北结巴一声,立即开始工作。
被傅斯年那阴蛰的眼神望上一眼,慕北觉得,他至少会短两个月的寿命——
用最野蛮的方式从叶梵怀里夺走了苏瑾瑜,慕北直接拖拽着她去了妇科主任那里。
至于叶梵,自然是有傅斯年对付的。
有他在,叶梵想踏出这病房都不可能。
“傅斯年,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叶梵是真的急了,苏瑾瑜被带走了,谁能保证只是被摘了一个子宫那么简单?
傅斯年的心狠手辣,可是名誉全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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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第三十三章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无疑,叶梵这么一闹,与傅斯年的来到,是惊动了院方的高层的,院长带着副院长等等一行人匆匆赶过来,忙不迭的向傅斯年行礼问好。
“实在不知傅先生这么晚还亲临我们医院,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对待这样一幅阿谀奉承的嘴脸,傅斯年向来是不屑一顾的,只不过这一次,他却好像来了兴致一般,淡淡的望了一眼被他关在病房内的叶梵,又将视线落在院长身上,道,“听说贵院对精神病患者管理有方?”
院长等人若真的连这句话都听不明白,这么多年的粮食也就白吃了。
立即小鸡逐米的点头回着傅斯年的话,“管理有方不敢说,但绝对会做到让傅先生您满意。”
傅斯年神情玩味,眼角轻抬,故作不明白的问着,“哦?是吗? 你们能做到什么让我满意?”
“这——”
院长等人有些许的迷惑,难道傅斯年的意思不是将这病房里的女人关进精神病院?
他们应该没有会错意。
难不成,傅斯年是想在这个基础上,再让这女人的生活‘多姿多彩’一些?
“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一句,这病房里的女人有**力倾向。”
说罢,傅斯年抬脚便离开了医院,他还有人要去见呢,总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儿。
而望着傅斯年离开的背影,院长等人陷入了深深的深思当中。
这女人有**力倾向?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以**制**?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傅斯年真是个心狠的。
病房里的女人怎么着也该有四五十岁了,再来个以**制**,呵呵,真不知道这女人还能活多久——
出了医院,慕北已经将车子开到了傅斯年面前,恭敬的打开车门,自己再坐进去之后,慕北这才开口道,“****,苏瑾瑜已经被丢到了手术台上。”
“嗯,你看着办就好。”
傅斯年淡淡的回了一声,后便闭目养神,他需要尽快处理完下面的事情,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赶到苏樱身边。
希望他回去的时候,苏樱已经醒过来了——
而望着倒车镜里傅斯年闭着眸子,眉头却没有一丝丝舒展意味的慕北只能说,他们家****太腹黑了!
他们根本就没准备要给苏瑾瑜做摘除子宫的手术,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吓唬叶梵,让她产生惊恐的心理,哪想到叶梵真的信以为真,半疯不疯的在医院里鬼叫着。
他们家**oss又顺带着在这个时候把叶梵关进精神病院,真真是,太绝妙有木有?
跟傅斯年相比,他慕北果然显得有些稚嫩了——
保时捷停在皇朝酒店门下,傅斯年下车的时候对慕北说,“去北市贾家买一碗刚出锅的皮蛋瘦肉粥。”
“要注意保温。”
三年前,苏樱还是君诗墨的时候,最爱喝的就是北市贾家的皮蛋瘦肉粥,希望三年后的今天,苏樱还是喜欢着同样的味道——
傅斯年深夜亲临皇朝酒店,引来了大批的管理高层现身,纷纷围在傅斯年身边,点头哈腰的问好问需要。
“三秒钟,消失。”
这是傅斯年在自进入皇朝酒店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而后便坐进了电梯。
这一次来皇朝酒店,不再是为了买醉,而是为了兴师问罪!
他可不希望身边跟着这么些个跟屁虫,万一惹火了他,他自己都摸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果然来了。”
郁芷柔好像早就料想到傅斯年会再度回来一样,从阳台的窗子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水晶高脚杯,杯中还有些残存的猩红色液体,香味迷人。
“芷柔,我和苏樱的事,以后你不要插手。”
傅斯年坐在真皮沙发上,异常烦躁的扯开了领带。
这三年,他傅斯年对郁芷柔百般包容,并尽可能的完成她所有的要求,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容许郁芷柔暗中做小动作,害的苏樱受到那样的伤害!
苏樱,才是他真正心疼并爱着的人,尽管也恨着,却也容不得别人对她下手!
“下午还恨的想要掐死苏樱,这会子就开始心疼袒护起她了?”
已经换上了睡袍的郁芷柔再一次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后便坐在了傅斯年身边,翘起了腿,晃着杯中的液体,眼神有难以捉摸的情愫存在。
“你们男人果然不靠谱。”
“斯年,难道要我一天两次提醒你,婉儿是怎么死的吗?”
稍稍顿了一顿,郁芷柔又道,“不过,鉴于你和苏樱过去的感情,你若真的想爱护这个女人,我作为朋友,自然会祝福你。”
“只要你能放得下婉儿的死,同时接受苏樱是杀死婉儿的凶手。”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郁芷柔这番话之后,是傅斯年长久的沉默。
作为一个哥哥,他自然放不下傅婉儿的死。
可作为最爱苏樱的男人,他同样无法做到看着苏樱被伤害!
内心的纠结与痛苦几乎要将他吞噬,傅斯年有苦难言,有恨却又不能发泄,最后闷声一拳,将摆放在他面前的茶几玻璃震了碎。
玻璃渣刺进傅斯年的皮肤,殷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那一片狼藉,傅斯年却不觉得疼,眉头好似上了一把密码锁,任他怎样努力都舒展不开。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不用你来插手。”
终究,还是不忍苏樱被欺负。
她没有任何的依靠。
从前,她有哥哥,有家人,有爱人,有朋友,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