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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来了个新的时装试衣模特。漂亮娇媚自是不用说;单是那魔鬼般的身材;就足以让那些少壮派冒鼻血。黄健民自是如猫般闻到了腥味;周边侦察了一下是不是哪个公司大佬的情人;确认不是后;就准备下手。他也不是真的要怎么样得到她。哪怕是给别人一个假象;这也是对何云彩一个致命的打击。告诉她,你何云彩不喜欢我,有更好的喜欢我。你会带男朋友来气我,我带一个更艳的女人在你面前炫耀。黄健民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无聊,而且是要做给她看。其实,他是不愿承认,这个女人一直在他的内心深处。从未淡化过。你说这想法荒唐不?
无聊的黄健民,有事没事总是蹭在模特曾蓉蓉的左右。曾蓉蓉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抱有什么目的。首先个子就是一睹墙,一个一米六五,一个一米七五。真的拍拖?走出去也会让人笑掉大牙。黄健民只是想造些绯闻。气气何云彩,至少也让有碍观瞻的卢冬梅产生自卑,少在黄健民眼前身边晃悠。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曾蓉蓉刚来公司,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很普通没有发展前途的那种模特,公司廉价请来试衣。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已然二十六岁了,没发展就过气了,青春饭吃不下去就想早点转行。而在工厂里的人还是觉得模特这类人是高不可攀的另类。而她也确实是见过些世面的人,也还真不愿意同一般的打工仔来往。可偏偏也不是个内涵十分丰富的人,一天到晚无聊得要死。黄健民这样一个帅哥和她搭讪正是求之不得的事。一来二去,苍蝇叮臭蛋,还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有时也到黄健民那里去烧烧饭吃,看看电视。自然而然地就把卢冬梅她们给挤兑走了。就连何云彩也尽量避开和他们碰面。难得见了也只是点头招呼一下。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黄健民也觉得挺无聊的。虽然看似达到了刺激何云彩驱赶卢冬梅的目的,可是自己又得到了什么呢?人生必须实际些。阿芬也罢何云彩也好,黄健民都觉得挺没意思的。心一旦平静下来,就无处安放。
黄健民慢慢地换了一种人生态度。对何云彩也变得客气礼貌起来。无论什么事都变得谦让。这也是人生无奈之后的一种认命。或许也叫成熟。他已不再刻意去追女孩子了。顺其自然吧。
可何云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黄健民一切的举动都是因为自己。现在看到他好象心死了,还是非常心痛的。就有事没事和蔡广文吵,其实也是想远离他,她心里对这个男人已烦透了,除了一天到晚想找地方偷偷摸摸那事外,没有一点思想。又没钱去租房,老是找那些鸡角旯拉的地方,只觉的龌龊的要死,脏的要死。可是他总是想办法粘着你,甩都甩不脱。这种男人本身就没什么尊严。她真是觉得晦气死了。
黄健民的兴趣重新回到了工作上。他用工作来打发时间。去分析每一种面辅料,什么化纤布,棉布,真丝绸。什么车缝线,橡根,钮扣……总之归他管的弄的样样精通。而不归他管的,他也潜心研究。近段时间居然说通了潘董以后香港和大陆之间不做来料加工,而是做FOB。即方便管理也可以为厂里省很多的钱,主要原料从内地购买比香港买省很多钱,而且还可以享受出口退税,真是成绩不小。
人的精明就在于通过事物的表象看到存在的实质。黄健民在分析市场面料的采购价格时,发现今年的棉花丰产,棉花价格下降了。而章合云负责的多项面料价格却没有下降。于是暗自剪了些面料样品找了一些工厂询价,结果每米单价要比她订的低很多。每年几十万米的采购,这是个惊人的差价。原来猫腻在这里,怎么办?黄健民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他的职责是用最低的价格采购到最好的东西。揭发出来证据也很难找,再说这个美妇人也不是好惹的。他老公是当地人,惹急了她,说不定自己挨打也不一定。可不说的话自己就没尽到职责,如果公司发现了就会认为自己可能参与其中,至少也是能力不够,一样会炒鱿鱼的。真是很难处理,烦了几天突然灵机一定,对,就这么着。
黄健民从此以后也就当作不知道章合云收回扣的事。对以往不再提,只是所有再下的新单,全部自己直接经手,给她的只是些打样板的用料。她也不好说什么,分配工作本身就是经理的权利。更何况他安排订回来的都更便宜。她就明白了,经理已经知道。就死都不敢啃声。心中多少也是有些不安的。再说那工作也没有交给别人,只是经理自己亲力亲为,自己也不能就怪他。
可是时间一长失落感就重了,那肥厚的收入是那么的吸引人呀。于是心有所不甘的章合云下意识地就发挥了自己的美女攻势。平时冷言冷语的冷美人,慢慢地对黄健民热乎气来。让何云彩看在眼里就经常嘴巴撇撇,意思是老女人你也要,一脸不屑。
这何云彩也是怪,你即然已经有了男朋友还管人家干嘛?其实她的心里也实在是放不下黄健民。女人就象小孩子一样,东西都是抢着吃才香。看见黄健民成了女人堆里的香饽饽就来气。自己刚拒绝他那阵,心里还挺疼他的。现在只剩满肚子的火要冲他发。黄健民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报复式的开心。有时也会很想她的,可再想想她已不再是那么清纯,当初那份浓厚的疼也淡化了一些。再加上经常出去跟薛桂花和阿芬胡闹,对女人那份急迫感就少了许多。
这时章合云拿着一份订购申请书找黄健民签字。穿着一件低开领的衣服,弯腰时那饱满结实让黄健民尽收眼底,让人刺激不小。媚眼流春,黄健民闻着香奈儿的味道,顿时有点激情难抑。愣了一下,这神情正好落在何云彩眼里,惹的她心里恨了一下,骂了声“大色鬼”。待黄健民落笔下签时,却见上面附着张纸条。写着“健民,晚上七点我请你在龙都大酒店吃饭。赏光哟。”黄健民抬头和章合云对了一眼,魅力无法拒绝。稀里湖涂在上面写了个“OK”。
第二十五章 其实女人是那么简单()
黄健民准时来到了龙都大酒店,章合云早到了,穿着一条时尚的淡黄色短裙。风姿绰约地在那里向她招手。脸上妩媚的笑容格外动人,脸上还有一层淡淡的红晕,不知是胭脂还是有点害羞。
“大经理,快请吧。我都订好了。”章合云热情地挨近了黄健民,一股引人的熟女香,闻得他立马象打了鸡血一样。单从性的吸引力来说,确实是成熟的女人要比小姑娘有吸引力。
小包厢里菜已经上齐了,坐好后章合云给黄健民倒好红酒。
“黄经理,谢谢你的赏光。”章合云将酒杯高高地举起。高脚的酒杯,摇晃的红酒影在一张妖媚的脸上,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可是却嫁给了当地的农民。不过这农民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民。他们有房子出租,村办企业分红,有工业区分红,总之,可以整天无所事事而生活得非常富裕。是王朔追求的那种“少干活多拿钱,不干活也拿钱”的生活,而且是拿大钱的那种生活,比清朝的八旗子弟还好。这也是改革开放后的一个怪胎。要不一个本科学营销专业的人怎么会嫁给他们。
这个社会有钱就有社会地位,虽然,黄键民是她的上司,但是和她的身家相差十万八千里,自是一点都不敢拿大。忙谦恭地说道:“谢谢你看的起,怎么有雅兴请我喝酒了呀?”
“瞧你这话怎么说的。”她挖了他一眼,身子稍低那雪白的半个馒头就露了出来。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好象我以前对你不好一样,那是你来没多久,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好太主动呀。”这话听着就有些暧昧。
“我到是想主动,可是不敢高攀,你们这些本地财主,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及的。”黄健民这倒是实话,目光中透着真诚。心中也为自己将情归何处,叶落何方而感慨!
章合云静静地望着他,他的心境她是完全理解的,自己当初出来闯天下何尝不是如此。实在没路走了,只好发挥女人的长处,找个富裕的当地农民嫁了。也算找了个铁饭碗,可是哪想到那男人太粗鄙,整天无所事事,喝醉了就打自己,而且外面还养了女人。自己也没办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暗暗地想攒了一笔钱到时也好另谋出路。只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真要是到时离了女儿就真的可怜了。所以必须多赚些钱,到时把女儿一起带走。望着黄健民的表情一时触动了自己的内心,就有些痴了,一颗硕大的珠儿就滚了下来。同是异乡人,有时心是相通的。
黄健民一见慌了,忙拿了纸巾坐到她身边,递给她,她不接。只好轻轻地小心地帮她擦。谁知她却靠在他的肩上抽泣起来。黄健民一时慌了,坐又不是起又不是,推又不是,抱又不是。看了看包厢门怕有人进来,又怕是有人设好的陷阱。好在她抽泣了一会就停住了。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和你一样都是出来打工的,嫁在了当地,别人看着光鲜,其实也有说不出的痛苦。看着你有点象当初的自己,心生感触。”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自嘲地苦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这打的是悲情牌,但也是实情,这就是两人的共同点。
说到艰辛的打工生涯,两人就太有感触了,也忘记了同事不可交心的职场铁律,两人各说各的传奇,打工的人都有一部属于自己的传奇,有道是传奇将改变命运,改成什么样子自然只有天知道。两人越说越带劲,酒也越喝越多,从来没这么痛快过,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其间也起身去上过洗手间,回来什么时候两个都挨着坐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我们有时会碰到这种情况,大家谈的正热烈时,突然大家停下来了,鸦雀无声。黄健民和章合云突然就碰到了这种情况,没话说又坐的那么近,闻着彼此的气息就有几份激动,黄健民的眼光落到章合云的胸前,章合云看在眼里,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怪可怜的,这么大的人,也没人疼,想了就把姐拿去吧。别闷坏了。”说着就把手往自己身上引,一双红唇就火般向他燃去。这时的黄健民也迷了,拼命地把她抱住,呼吸急的不得了,一只滚烫的禄山之爪就从上面伸了进去象揉发面团一样。要么是成熟的女人好,把那小野兽玩得溜。。。。。。“弟,你怎么那么强,是饿坏了吧!”
黄健民点点头没啃声,只是爱怜地抱着她总也看不够,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得到这样的尤物,这不是在梦中吧。
章合云迷缝着眼,象还没完全退下来一样,摸着黄健民的脸,“以后想要了就找姐要,可别憋坏了身子。只要方便姐都会给你的。”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等回到公寓开了门发现何云彩桌前放着一瓶红酒,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向何云彩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可她却盯着电视没看见。或许黄健民心里面为自己的堕落隐隐有愧,也不在意,匆匆跑进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裤裆里的那些残留物粘粘糊糊的实在让人难受。
冲着凉水澡,心里慢慢地就冷静下来了。心中就责怪起自己来了,为什么生活要那么乱,万一让她老公发现怎么办?万一她要继续这样收回扣怎么办?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她凭这个拿捏自己怎么办?自己还怎么领导部门的工作?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外面“砰”地响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啦?”黄健民忙胡乱穿好衣服冲了出去。
只见何云彩倦缩在那里,地上满是碎玻璃渣子,这可把黄健民吓坏了。忙问:“怎么啦?何云彩出什么事啦?”看样子是喝醉了,他走过去想扶她进房间里去睡,被她一甩手,“不用你管。”
看来是和男朋友吵架了,黄健民看着她还是会心痛的。忙给邹楠楠打了电话叫卢冬梅过来。然后,边看着她边扫地上的玻璃碎,心里乱糟糟的。
其实也是不关黄健民的事。这两天何云彩感到身子不适,去医院一看原来是中枪怀孕了。都怪那遭瘟的蔡广文不知从哪听说站着干没事,那脏物流出来就不会怀孕了。于是,只要逮着机会不管在哪就站着弄,这下好了怀上了。要是让家里知道了还不给打死。要是嫁这样的男人也等于白来世上一回了。没有了肉体的冲动后女性总是能很快分判出什么样的男人是零时性消费型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是一生的饭票。
卢冬梅和邹楠楠很快就到了。看着这样的场面还以为黄健民欺负了她,又不明就里,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忙问表妹怎么啦?何云彩只是流泪不啃声。
黄健民看着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