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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卡尔直起腰,‘该死,快——无知无觉!‘
两道红光射过去,一道击了个空,一道击在下落的树叶上,它立刻停在空中不动了。卡尔跳进草丛,‘弥天大网!‘银光喷出涣散成大网覆盖下来,但蝴蝶草在罩下之前已四散一空。
一切只在一瞬间,露丝回过神来的时候几乎已经结束,失望中地上那个蠕动的东西引起她主意,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水流喷射!‘强劲的水力冲的刺尾蛇翻滚出去,受了伤的蝴蝶草再次摇摇晃晃的飞起,歪歪斜斜,再击中中可很不容易——
‘圣水护体!‘球形水罩将那片区域包裹,渐渐缩小到柚子那么大,飘落到露丝掌心。在她展开笑容的同时,不甘失败的刺尾蛇扬起尾巴尖刺急速射出,她来不及躲避或施展任何法术——
‘银钉召唤!‘
卡尔及时出手,尖刺被击落,刺尾蛇窜向空中,张开满是尖牙的嘴——
‘梦魔侵袭!‘一声暴喝神剑刺出,一个若有若无,荧光闪闪黑球融入蛇体,它一下子僵住了,软绵绵的身体仿佛没有生命的绳索落到地面。
‘——干的漂亮!‘卡尔跑到她身边,‘——护体术用的很出色,啊,还是一只八片叶子的,‘他接过水泡,‘很难得——时间也把握的很好,比计划中提前了许多。‘
‘那只刺尾蛇——它死了吗?‘
‘只是被催眠了,快,这边——‘,卡尔领着她返回到小径,‘计划全被它打乱了,从未有过刺尾蛇跑到蝴蝶草的积聚地来,不过它帮了我们大忙——‘
现在露丝可以近距离的观察蝴蝶草,它停止了挣扎,垂下的翅膀好像紫红的宽树叶,身体像草茎一样又粗又硬,与其说像蝴蝶不如说是会飞的叶子。“要把它加入药里吗?”一想到把它投进那口沸腾的坩埚露丝显得不忍心。
“别担心,只需要叶子就行。”卡尔明白它的意思,“它的再生能力极强,很快就会再长出来的。”
回到二楼训练室里已蒸汽腾腾。焦尼守在坩埚前,里面浅黄色的液体已经沸腾。萨尔背对着他,手里紧攥着一只盛有半杯草绿色粘汁的杯子,一听见开门声音立刻转身。
‘先生‘,他急切的问,‘抓到蝴蝶了吗?‘
露丝递给他走到瑞克床前,‘雷斯醒了吗?‘
“没有——就是这个吗?”
‘没必要叫醒他,让他再睡一会。‘卡尔打开酸草浆的瓶子,黏稠的液体顺着瓶壁流下,伴随着猛烈的‘嘶嘶‘声,留在坩埚底的是一堆棕黄的泡沫。
他打开圣水泡,捏住蝴蝶草的翅膀小心撕下两片,浅紫色的液体从伤口渗出来,空气中充斥涩涩的苦味。叶子投到坩埚里,一阵黄绿色,微酸气味的气体逸出,茶色胶状物析出在坩埚底。
‘完成了——到我掌心!‘卡尔露出笑容,召唤它们到杯子里,伸手蘸一点涂在蝴蝶草翅膀断裂的地方,伤口立刻愈合了。松开手,它用剩下的六片翅膀歪歪斜斜的飞了出去。“好了,”卡尔打个响指,房间里蒸汽立刻散去了,坩埚也消失了,“现在该瑞克了,帮我把他扶起来。”
露丝和萨尔分别左右扶瑞克坐起,焦尼从后面撑住,‘把他叫醒吗?‘
‘用不着‘,卡尔把一小粒咖啡豆似的果实放到杯子里,它很快消融在里面,‘伸缩豆可以使药剂自己流进去,瞧—‘
他把杯子凑到瑞克唇边,药剂像具有生命一样聚起滑进他嘴里,看上去就像是含着一根软软的吸管。他左胳膊发出轻微的喀喀声,脸色渐渐恢复红润,当最后一点药剂也被吸进后,卡尔轻轻敲了敲他肩肘的关节。
‘没什么大碍了,醒来的时候就会彻底的复原。‘他协助露丝将瑞克轻轻放下,‘你们也一定很累了,由我来照看,去休息吧。‘
“先生,我们——”
“听话,休息去吧。”
瑞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萨尔坐在他床头打着瞌睡,脑袋快垂到膝盖上。瑞克把背后的枕头塞给他,小心的下床尝试着活动手脚,门轻轻推开,焦尼托着一只盘子走进来。
‘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瑞克微微一笑,‘好多了,谢谢。‘他压低嗓音说,避免吵醒萨尔,‘什么时候把我送回来的?‘
‘两个小时前,卡尔喂你服用再生汤后,‘焦尼把托盘放下,‘要不要吃些东西?‘
‘好,”瑞克接过一碟奇奇果,他的确感到有些饿,“我睡了多久?”
‘茶不多四个小时,卡尔说无神草不可能让人昏睡这么长时间,可能是你太疲劳了。‘
瑞克回头看看萨尔,‘疲劳的人不止我一个——卡尔一直在这吗?”
“五分钟前刚走,临走时嘱咐我去取晚餐。露丝也才走不久,她是被卡尔硬逼着去休息的。阿古利斯先生和卡斯莫夫人也来过,他们不让叫醒你,检查过你的伤,也说不久就会康复。‘
‘他是对的,‘瑞克屈伸着右臂,“瞧,完全好了。”
焦尼点点头,瑞克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关于今天的事,”他把声音压的更低,“希望你不要怪萨尔,他和你一样……喜欢露丝……”
“我猜到一些……”焦尼皱起眉头说,“但——”
“他的确很过分,”瑞克抢在他之前说,“但我们毕竟一起生活着,我不希望我们四个人来只有两个或三个人回去,我已经提醒露丝,我想,这种局面很快就会结束。”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尽量克制自己的。‘焦尼声音低沉的说。“我想——她会选择你——”瑞克用口形表达出这样的意思,焦尼使劲握一下他的手,“但是,你知不知道今天中午就在我房间——”他还没说完,他们左边萨尔睡意朦胧的抬起头,两个人赶紧分开。
‘瑞克!你醒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叫我?他扑到瑞克身上小心的抚摸着他的肩膀,“在感觉怎么样——好了吗?”
“不是那只,”瑞克笑着轮动胳膊给他看,‘瞧,完全康复了。那边有吃的,一定饿了把?‘
‘是有点—哈,还热着,看起来不错——也来点吗?‘
‘来杯木汁吧,我有些渴了。‘
萨尔拿了两杯木汁走过来,依旧对一旁的焦尼视若无睹,‘真抱歉,瑞克,我不是有意伤害你,我只是—‘
‘别说了,我一点怪你的意思也没有。‘瑞克害怕牵扯到焦尼,他在想怎么让两个人和好,‘偶尔休息一下午也不错,入侵的事卡尔解决了吗?‘
“他说什么也没发现,可能是误警。”萨尔端着杯子走道移空窗前,。
‘多美的森林,真想下去走走。如果与心爱的人一起漫步再这光辉下多好—‘他喝一口蜡科木汁,‘真不敢相信我们只呆了一天,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总算可以清闲一下了——哦——不!‘他突然大吼道,‘——见鬼!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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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死亡谷
瑞克抬起头,萨尔半个身子已经陷入移空窗中,右手用力扳住窗框努力挣扎,杯子乒的一声落在地上。瑞克想也没想立刻扑上去抓住他肩膀,几乎同时焦尼跑来试图搂住萨尔的腰,但是全有没用,强大的吸引力紧摄着,三个人一起被吸入移空窗。
就像穿过一层水膜,他们到了窗户的另一边——距地面一百英尺的战仙林高空。这是每个人都始料不及的,在有所反应之前他们已经向下坠落,越来越快,冷风从嘴巴直灌进肺里,恐惧充满了每一个细胞。心脏仿佛就要炸开,他们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尖叫混合呼啸的风声划过森林,旋转的地面越来越近——就在眼前了!
死亡在即瑞克的大脑一下子冷静—不能再这样,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求生的念头压倒恐惧,他头一次如此强烈的希望停留在空中——停止——停止——停止!
成功了——
六只手克服慌乱和颤抖紧握在一起,在共同的信念中合为一体。大地不再飞速逼近,越来越慢就像有人把时间掐住了一样。在空中翻转过来恢复正常的站姿,相互牵引控制好方向,仿佛一个无形的降落伞保护着,他们极为缓慢的向下飘去,小心的避开重重树枝,落叶一般轻轻飘落到地上。
‘我们——得救了!‘萨尔兴奋的叫着,身子还在颤抖——‘是真的吗——我们会飞了!‘
‘仅仅是漂浮,是危急激发了我们的潜能。‘
‘而且是三个人的力量,‘焦尼同瑞克想法一样,并不乐观,‘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回去。‘
他们抬起头,悬浮在空中的窗框已经消失了,显然就算升到那么高也不能原路返回,为了不使外敌从那里侵入一定有不少的防护措施,毕竟它不是一扇普通的窗户。
萨尔立刻不叫嚷了,没有被摔死并不意味得救,摆在眼前的困难依然很多,而解决的措施还一个没有。他们现在一定是在战仙林中很深的地方,这里树木高耸入云,远远超过之前所见过的。藤蔓一样的枝干密密麻麻交错蔓延着直到完全遮住天空。四周飘荡着雾气,远处几点火焰一闪一闪好像怪兽的眼睛。
不约而同,瑞克,萨尔和焦尼同时召唤出神剑,‘——火把显现!‘瑞克的剑尖上窜起一簇火焰,像烛光一样细小微弱,萨尔的更弱些,只有焦尼整个剑身都冒出通红的火焰,像举火把一样举起它,照亮身旁一大片土地。
但这样又如何,适应了黑暗却无法消除恐惧与危机,这里没有北极星,树木上也没有年轮,哪个方向才是回去的方向呢?在这里漫无目的的瞎撞,还是点一堆火守到天亮——如果再引来真的怪兽怎么办?瑞克不安的瞟着远处游荡着点点微光,一下子想起卡尔的告诫——不要乱闯,在主神宫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奇——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可比主神宫危险多了——
‘我们不能呆在这儿,‘他果断的说,‘要想办法,必须尽早离开这里。”
“也许我们该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只绿眼石蛙什么的,”萨尔说,“让他去主神宫报信,告诉卡尔来救我们。‘
“这里是战仙林很深的地方,”焦尼打量着四周。“卡尔说过石蛙一般居留在林子边缘,等待战神的召遣。”
头一次,萨尔没有反对焦尼的意见,求生的意识把他们紧束在一起,第一次有了团体的感觉,“那怎么办?”
命运玩弄般的做出回答,一个东西恰落到他脚边——“这是什么!”
瑞克和焦尼都凑过去,那个东西又小又皱,像只出壳不久的小鸡,浑身是血还冒着烟。‘是它—‘他认出来了,不敢相信的抬起头,他的目光和焦尼对视,彼此的视线里是同样的震惊与迷茫。
‘这不是那只电眼鸵吗——上午刚孵出来的!”萨尔惊吼道左右四顾,仿佛等待谁会回答——“卡尔说过它没有天敌——怎么回事?”
一片死寂,看着那只小电眼鸵(致命伤在前胸,被完全穿透,伤口很新,似乎刚发生不久)瑞克与焦尼对视的目光中添加了紧张,
两个人都想到另外一个更实际的问题:如果深夜与一只刚被杀死的电眼鸵在一起,结果会怎样呢?
答案马上就揭晓了,伴随着尖锐的鸣叫就像一颗流星划下,一只成年电眼鸵降落在他们面前,周身发出的耀眼光芒使他们睁不开眼睛,雾气刹间被驱散,掀起的气浪吹灭了瑞克和萨尔的火把。她发现了萨尔脚下的幼小尸体,悲鸣着一步步靠近,瑞克他们则步步后退着。她用尖嘴亲吻着它,大滴的血泪从眼中流出,很快浸湿了那片土地。她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最需要安慰的母亲,但当再度抬起头时就没人这么想了,唯一想的只是怎么逃出去。电眼驼脖颈高耸,怒气冲天,圆孔状的眼睛中透出无比仇恨的光芒,比她身上的电光还要炽烈。她的羽毛——原先因为四处冲撞杂乱倒伏着——现在一根根直立。瑞克立刻想起卡尔第三个忠告,赶紧离开——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面对盛怒的电眼鸵,三个人一起逃脱的机会几乎为零,那只有一个办法,必须有人牺牲—
‘我来吸引她,‘他小声的说,萨尔和焦尼紧靠在他两边,‘也许她还记得我帮过她,你们趁机快逃—‘
‘想舍命救我们吗?”焦尼一眼识破,“我们一起来,就应该一起回去—这不是你说的吗?‘
‘要走一起走,‘萨尔也明白过来,‘丢下你我做不到!‘
“听我的!”瑞克动了真火,电眼驼仍步步紧逼,而他们已退无可退,“难道你们想——三个人全死在这里吗?”
“三个人逃是全死,三个人拼命未必活不下去,”焦尼满是火焰的神剑直指,迫在眉睫,已经没有时间提出反对,“好,那就是现在!”
电眼鸵被他声音吸引直冲过来,瑞克双手推开萨尔和焦尼自己迅速趴下,电眼鸵掠过他头顶撞入身后的树丛,一阵烟雾升起,萨尔神剑猛指——‘空气之炮!‘
哗——碎片炸飞一地,他们趁机站起来。电眼鸵从烟雾中冲出,她的羽毛更乱了,只有头顶那一圈仍如钢针般矗立,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