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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东阳同志!我先走了,拜拜!”
子桑倾笑得一脸灿烂,巴掌大的小脸满满都是计谋得逞的调皮。
警惕着东阳西归随时会扑上来的她,冲东阳西归挥挥手,撒开腿就追着步媚媚和钱浅的方向,一路狂奔。
“小不点,敢耍我!”欲求不满的东阳西归,气呼呼的看着子桑倾小鸟似得飞快跑走的身影,一双冷眸又是火大又是好笑。
他竟然就这么被耍了!
失误,太失误了!
但是,看着欢快飞走的子桑倾,东阳西归被没有追上去,把她抓回来再狠狠惩罚一翻的意思。
以后有得是时间,他早晚要在子桑倾身上把这笔帐要回来!
一直到子桑倾的小身影消失在过道另一头后,东阳西归这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还边眸光宠溺的低语道:
“小样,有胆偷吃了。”
步媚媚和钱浅丢下子桑倾应对东阳西归后,她们二人还不小心遇上了两个前往炊事班的战士,幸亏她们眼疾脚快的绕道走了。
当子桑倾回到宿舍时,毕寺、阿史那一枝和付絮,都已经洗好澡准备开动了。
未免香味溢出宿舍被其他士兵发现异常,一班女兵的宿舍可谓是门窗紧闭。
六人开着灯,席地而坐围成一个小圈,圈中放着啤酒、与热气腾腾的烤鸭和鱼香茄子,以及各种泡面、火腿肠、榨菜等干粮。
“完了,没有筷子!”搓搓手早已等不及要开动的毕寺,垂涎看着烤鸭,这才发现两手空空,没有筷子可以夹。
“我有勺子。”付絮突然起身,走向柜子。
“对,有勺子!”钱浅也跟着起身。
老兵们在宿舍安静的睡着觉,沙滩上的士兵笑闹着在喝干酒,一班女兵的宿舍,则是有酒有肉有说有笑的喝开了。
“子桑,钱浅之前说的暗战,是不是国际上的那个恐怖组织暗战?”
酒过三巡,六瓶啤酒被干得只剩一瓶后,阿史那一枝勺了口鱼香茄子塞进嘴,犹豫了大半响的她,直看着围坐在对面的子桑倾,道。
阿史那一枝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宿舍都登时安静了下来。
毕寺、钱浅、付絮,是从齐川川嘴里听到这个词的,且还跟子桑倾、解救人质这几个词有关。
先前子桑倾已经说得有些隐晦了,她们三人自然不敢再问,但心里肯定也是好奇的。
至于步媚媚,她肯定也是想知道什么。
而阿史那一枝,是以前就知道暗战的存在的,她并不认为暗战这个恐怖组织,是一个多禁忌的话题。
杯中的啤酒刚沾上子桑倾的唇,她看着对面的阿史那一枝,阿史那一枝的眼神很真挚,并没有过多过杂的神色。
“你知道暗战?”略停顿了一下的子桑倾,抿了口啤酒喝下肚后,这才回着阿史那一枝道。
和阿史那一枝相处得越久,子桑倾对阿史那一枝的好奇,就会越多一分。
阿史那一枝和步媚媚、毕寺都不一样,阿史那一枝懂得的人事物,比她想象中要多挺多。
“我爸爸和我说过。”阿史那一枝笑了笑,笑得很柔和。
“你爸爸是军人?”挂在阿史那一枝脸上的笑容,美好而幸福。
子桑倾的脑子里,立马就闪现出北极遇到阿史那一枝时,和阿史那一枝在一起的那个中年男人。
“算半个军人。”阿史那一枝依旧在笑,眼中有女儿家对父亲的依赖与崇拜。
“半个军人?军人还有半个的?”钱浅惊了,半个军人,难不成把人劈成两半,选一半去当兵么。
子桑倾略无语的瞟了眼钱浅,钱浅的眼神已经完全透露出了她的想法,她这脑洞还真是够大。
“是雇佣兵么?”冰瞳转向阿史那一枝,子桑倾虽是在疑问,语气却有着肯定。
除了部队的正规军,其他部队敢自称是军人的,也就只有雇佣兵了。
雇佣兵虽然也是兵,但没多少雇佣兵敢义正言辞的说,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这也是部队兵和雇佣兵为数不多的一点差别。
“嗯,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国外当过几年的雇佣兵。”阿史那一枝点头,并不忌讳谈论她父亲的身份。
阿史那一枝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几年,但子桑倾心里知道,这个几年,最少也是十年以上。
雇佣兵也有强弱之分,一般的雇佣兵,要想接触到暗战这种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恐怖组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机会了解暗战的雇佣兵,十之**都是身手矫捷,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雇佣兵。
这么一想,子桑倾也就不难理解,阿史那一枝的军事素质,为何也这么拔尖了。
有个牛哄哄的父亲从小教导的话,阿史那一枝想不拔尖都难。
“雇佣兵,听起来很牛的感觉。”付絮水灵灵的大眼滴溜溜的转动。
她对雇佣兵的了解,仅限于字面上,其他的就没有更多了。
“一枝,你对暗战了解多少?”步媚媚酒也不喝了,肉也不吃了,美眸紧盯着阿史那一枝道。
“媚媚,你似乎很关心暗战?”阿史那一枝内敛一笑,回视着步媚媚的眼神,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腹黑。
子桑倾的视线也从阿史那一枝身上,转移到了步媚媚脸上。
步媚媚肯定和暗战的谁,是认识的。
“认识,对吧?”想起在厨房时询问步媚媚的话,子桑倾隐晦的看着她道。
遥想起步媚媚以前和她谈过的一些,感情方面的事情,子桑倾再想想北野修那张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邪肆帅脸。
步媚媚和北野修,如此一想,也觉挺合理的。
“什么认识?”毕寺的帅眼在子桑倾、步媚媚、阿史那一枝三人脸上,转了好几圈。
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发生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步媚媚被子桑倾洞悉的眼神,给看得美眸闪了又闪,眨了眨又去看阿史那一枝。
“子桑说得,我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见步媚媚看过来,向来聪慧的阿史那一枝,立马明白了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便率先解释道。
她爸爸已经不当雇佣兵好多年了,她所知道的暗战,也是好多年前的暗战。
现在的暗战是个什么情况,阿史那一枝一点也不清楚。
但,阿史那一枝明白的是,子桑倾说的‘认识’,和暗战有关,和步媚媚有关。
阿史那一枝不明白的是,步媚媚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孩子,怎么会和暗战的人牵扯上关系。
“我去!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听不懂?”
看着一直在打哑谜的子桑倾、步媚媚、阿史那一枝,钱浅听得是一头雾水,一个头两个大。
“我这么说吧,暗战是国际上有名的恐怖组织,主要活动在欧美。阿史那一枝的父亲当过雇佣兵,和暗战的人交过手。”
子桑倾也不敢说得太清楚明白,只大略说了一句。
“然后呢?”见子桑倾突然打断不说,付絮追问道。
“没有然后。”子桑倾小脸沉静,冰瞳坚定,并没有说下去的打算。
她得和步媚媚私底下谈谈,这事,还是别太多人知道的好。
“行了,吃完就趁早睡一会吧,明天还得训练呢!”毕寺明白,再问下去,子桑倾也不会多说什么了,吃饱喝足的她,便站起身来。
在部队,毕寺明白很多事情是不能问,也不能说的。
与个人感情无关,这是铁一般的纪律。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连父母妻儿都不能说。
收拾完宿舍的残局,先回宿舍的阿史那一枝、毕寺和付絮,已经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子桑倾、步媚媚和钱浅,则端着脸盘拿着干净衣服向浴室走去。
三人快速洗完澡后,钱浅将换下来的脏迷彩服泡在盆里,她就回宿舍补眠去了。
其他女兵又还在沙滩喝酒没回来,一时间,浴室就只剩下子桑倾和步媚媚在洗衣服。
“子桑,你见过北野修,是么?”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的落在盆里,步媚媚动作有些机械的洗着衣服,见钱浅走后,她就看着子桑倾低声道。
“你喜欢他?”子桑倾也停下洗衣的动作,冰瞳直直的看向步媚媚。
不是子桑倾对北野修有偏见,光想想北野修身边那成堆成堆的各种肤色的女人,她就觉得北野修不值得步媚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那是以前的事了。”步媚媚的美眸又是一闪,继而敛下眸不去看子桑倾。
得到步媚媚的亲口承认,子桑倾在心里微叹了一声,希望步媚媚说得是真的吧。
“他还好么?”垂下眸没两秒,步媚媚又抬起眸来,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挺好的。”子桑倾撇撇嘴,北野修美女环绕的,能不好么。
“媚媚,北野修加入了暗战,那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恐怖组织,你现在又当了兵,你们已经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了。”
看着眉眼间依旧对北野修,展露关心的步媚媚,子桑倾眉头微皱,嗓音清冷的提醒道。
“我知道。”步媚媚撇开了视线,她一直都知道,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当兵的原因。
感情的事,外人是说不清楚的,子桑倾见步媚媚陷入沉思中,她便继续洗她的衣服。
“他是不是变了很多。”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子桑倾隐约听到了步媚媚的呢喃,偏头一看,步媚媚低垂着头,眸光怔怔的看着脸盆。
“我不知道北野修以前什么样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步媚媚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她,子桑倾犹豫了几秒后,便也回了一句。
听到子桑倾的回答,步媚媚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她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他身边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又一次的犹豫,步媚媚看着子桑倾纯净晶亮到毫无杂质的冰瞳,再次询问道。
步媚媚的眼神,怎么说,很复杂,有痛苦有不舍。
子桑倾直起腰,突然就心疼起步媚媚来,冰瞳定定的看着她,却还是认真道:“很多!”
子桑倾明显看到,步媚媚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美眸也霎那闪过沉重的痛楚。
就步媚媚现在这副模样,哪里像是曾经喜欢过的样子,分明就是现在也心心念念着。
子桑倾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她是不是不该说得这么直接。
毕竟,她只见过北野修两次,也许她看到的也只是表面。
谁知道北野修平日里在暗战,到底什么样的。
“媚媚,你没事吧?”子桑倾想安抚一下步媚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放低音量,轻柔道。
“没事!”看到子桑倾眼里的担忧,步媚媚眼中的痛楚立马褪去,坚定的摇头,“听到他还那么渣,我也就放心了!”
步媚媚说完,低头就继续洗衣服,不打算再继续讨论北野修这个话题了。
子桑倾明白,步媚媚只是在佯装坚强而已,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无声的陪着步媚媚洗衣服。
“子桑,我会努力的。”两人快速洗完衣服,准备离开浴室前,步媚媚突然看着子桑倾,认真道。
“嗯?”子桑倾一时没反应过,步媚媚这话什么意思。
她们不是一直都挺努力的么。
“我会努力追上你,和你并肩一起出去执行任务。”步媚媚的眼神很坚定,她想明白了,她一定要留在部队当兵!
“嗯,一起努力!”子桑倾欣慰的点头,她喜欢步媚媚这样朝气蓬勃,信念坚定的眼神。
“老子一定要亲手宰了北野修!”步媚媚看向子桑倾的眼神,就好像透过子桑倾看着北野修,语气特别的狠,特别的毅然决然。
“……”步媚媚说完就转身,看着她走路都带起风离开的背影,子桑倾整整在水池前站了三秒,才跟着离开。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只希望步媚媚能下得了狠手。
士兵们喝完酒,一拨又一拨走回宿舍。
苗亦少可以说是靠在洛寒舟身上,被洛寒舟给拖抱回来的。
“这小子还挺重的!”回到宿舍,洛寒舟将靠在他身上的苗亦少,往床上一推,任由苗亦少倒在床上。
“真醉了?”池塘啧啧称奇的凑了过来,看着满脸通红的苗亦少道。
他一直以为,啤酒是喝不醉人的。
“还好不会耍酒疯,不然我们可就惨了。”明玄鸣在苗亦少的隔壁床坐下,身体一松就往后倒在床上。
“没洗澡,不准躺我床上!”刚理完苗亦少,洛寒舟眼角余光就见明玄鸣要倒在他床上,他惊呼着连忙一个大跨步。
洛寒舟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