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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那边很熟嘛!”惠兰不失时机地说了一句赞扬的话。
“我原来就住那边,去年才从那边搬走,所以对那边比较熟。”费加目不转睛地盯着前边说,“那你每天上班还挺远的!我好像记得你就住在公司附近呀!”
“您的记性真好,我租的房子就在公司对面,只是这几天我同学让我陪她几天,所以就跑那边去了。不过还好,虽然远点但是还比较方便,坐地铁直达,不用倒车。”
“反正也是暂时的,再远也就这么几天,没什么太大关系!”费加脚下带了刹车,车子慢慢地降低了速度停在了一个红灯前边。费加转过头来看着惠兰,“怎么样,来这两天有什么感觉?”
“感觉很好!”惠兰的余光看见费加在看着自己,没好意思转过头去,眼睛看着前边很痛快地说,“咱们公司对员工很重视,让人觉得到这来就必须得好好干。”
“别人怎么干都无所谓,你可得好好干,因为你太适合做这个行业了,只要你努力,一定会进步很快。”车子又开了起来,费加看着前边语重心长地说,“我给你安排到钟月灵身边,就是想让你跟她好好学学,所以你要明白我的用意,千万不要有怕苦怕累的想法。只有多干才能多长见识,见识多进步才快。”
“您说得真好。我愿意多干活,再累能累到哪去!多干活就能积累经验,经验积累多了才能创新。”惠兰说。
“很对!没想到你对这个问题认识还很深刻,有这个想法就好,这样就不会怕苦怕累了。”费加又开始加速,车子往前窜去,费加接着说,“有些小青年就不明白,老是怕多干活,老是比谁干活少挣钱多。你想想,干活少的能挣钱多吗?尤其是在创业初期,那就得不惜力才行。”
“好!我以后就多干活,争取进步快点。”惠兰幽默地说。
哈哈哈哈,费加笑了:“说是多干,那能多干多少?关键就是态度,态度摆正了,其他就无所谓了:态度摆不正,什么也干不好。所以在干事以前,一定要想清楚了。”他看了看前边,“下一个口就该拐弯了吧?”
惠兰往前边看了看说:“大晚上的,我还真看不出来,晚上这灯光一多就看不出来大楼的样子了。您干脆一会儿就停在路边吧!我走回去就行了。”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都这么晚了,我得把你送到家门口才放心。”费加很关心地说。
惠兰也觉得有点太晚了,这时候在路上走还是有点让人害怕。既然费总说了那就让他送吧!反正就是一里多地的事。想到这便说:“那就幸苦费总了!”
“没办法,谁让我赶上了呢?”费加幽默了一句。
车子向左边拐弯了,往前走了一里地。惠兰说:“再往前一点就到了,往前走一百多米吧!”他指着路西边的一座板楼,“就是那个楼。”
费加靠边停车,拍了一下惠兰的肩膀说:“你下车吧!晚安!”
惠兰打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下车后站在车边跟费加摆了摆手,然后关上了车门。费加开着车走了。惠兰伸出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膀,似乎又感觉到费加刚才那一拍,很亲切很温柔。
走进童水荷的那套独居,看见童水荷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于是笑着说:“我回来的不晚吧?”说着坐在了童水荷身边。
“回来的合适,我还没开始着急呢!”童水荷伸出手搂住了惠兰并看着她,“肯定是有人开车送你回来的吧!”
“还真让你说中了。”惠兰呵呵笑着,“是费总顺便给我送回来的。”
“费总?顺便?”童水荷看着惠兰摇着头,“他最后是不是接触你的身体了?”
“下车前,他拍了我肩膀一下。”惠兰实话实说。
“你看,怎么样?你对他注点意!”童水荷来情绪了,“这个费总多大了?结婚了吗?”
“刚刚三十岁,还没结婚,好像有对象了。”惠兰说。
“你看,完全符合接触你的条件,你就等着吧!后边有故事了。”童水荷用手指着惠兰,“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主动一点;如果你不愿意,你就得躲着点,听见没有。”惠兰瞪着眼睛点点头。
第29章 看望边牧()
天都大亮了,惠兰才从睡梦中醒来。光线透过窗帘洒进了屋里,一切清晰可见。她看了看背对着自己、头朝着另一侧的童水荷,弯曲着双腿、伸直着胳膊、仰着头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着。惠兰摇了摇头,这丫头睡得真死,看那个样子怪可怜的,再让他睡会儿吧!惠兰没有叫她,自己穿上拖鞋上了卫生间。
蹲坑、洗脸、刷牙、美容、梳头,一套下来用了半个小时。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后,看见童水荷姿势没变还在床上睡着呢!她看了一眼写字台上的闹钟:8点10分,今天是星期六休息,就让她睡个自然醒吧!惠兰穿好衣服走进了厨房。
做点什么吃呢?平时早上都是喝个牛奶、吃个点心什么的,今天休息就做点吃的吧!她想了一下,对!就做个鸡蛋羹和摊鸡蛋饼,童水荷也爱吃这个,于是忙活起来。
打碎两个鸡蛋倒进一个大碗里打匀,再往碗里放一些自来水把鸡蛋稀释。接着又往一个小盆里倒了一些白面,用部分稀释的鸡蛋液把面和匀调稀,又切了一些葱花放进了稀面糊里,再放上一点盐。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她又走进屋里,看见童水荷翻了一个身,头转向了床里边,看样子是快醒了。于是,惠兰走到了窗边把窗帘打开了一条缝,屋里顿时亮堂起来。
惠兰再次走进厨房,灌满了一壶水放在了灶台上,打开了燃气烧水。然后,又把平锅放在了另一个灶上点燃燃气,片刻后,往平锅里放了一些油,稍后把稀面糊倒进平锅里一些,呲呲啦啦的声音响了起来,再用铲子把面糊刮平形成一个圆饼,等面糊干后再翻个考一会儿就熟了。
“惠兰!怎么那么香,你做什么呢?”屋里传来童水荷的声音,看来她已经醒了。
惠兰关上燃气,把鸡蛋摊饼放到一个盘上端着进了屋:“你终于醒了,给你做了一个鸡蛋摊饼,你先尝尝。”说着走到了童水荷身边,把盘子举到了她的眼前。
童水荷没有接盘子,而是伸着鼻子闻了闻说:“啊!真香!”她推开盘子,“我先洗脸,待会儿再吃。”说着穿上衣服和拖鞋直奔卫生间。童水荷一笑,自己吃起了鸡蛋摊饼。
那壶水开了,惠兰赶紧跑到厨房关闭了燃气,把开水灌进了暖壶里。然后又把那个装着稀释鸡蛋液的大碗放进了微波炉,调正好时间启动了微波炉。接着又开始**蛋摊饼。等童水荷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鸡蛋摊饼和鸡蛋羹都熟了,她把这些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童水荷吃着鸡蛋羹和鸡蛋摊饼,一个劲地赞不绝口。惠兰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童水荷想了想说没事,惠兰又说,“那咱们去看看阿善吧!并买点狗粮送过去。”童水荷瞪着眼睛点头表示同意。
吃完早餐整理好房间,她们两个便走出来了家门。童水荷开着电动轿车带着惠兰先去自由市场买了狗粮和鸡、牛肉条,然后又跟莱全联系说去看看阿善,莱全表示欢迎。接着,她们就开车直奔东兰惠河红砖楼小区。
半个多小时后,电动小轿车停在了五号楼前边。惠兰和童水荷抬着那袋二十斤装的神力狗粮走进了一单元。惠兰敲了几下莱全家的大门,莱全打开了房门:“好几天没见了,”看到她们抬着一袋狗粮,“你们还买了狗粮,来来给我。”说着接过了那袋狗粮,“请进,请进!”
惠兰和童水荷高兴地走进了屋里。这时,阿善可能是闻到了惠兰的体味从小屋里跑了出来,一直跑到惠兰身边,抬着头摇着尾巴看着惠兰。“阿善,我们看你来了!给你带了一袋神力狗粮。”说着又抚摸阿善的头。
阿善眨巴了一下眼睛,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一个劲地摇摆着大尾巴。莱全把那袋狗粮放在了阿善身边,阿善歪过头去闻了闻那袋神力狗粮,然后又转过头来闻着童水荷。童水荷笑着说:“阿善,还认识我吗?”阿善继续摇着尾巴,“嗯,你还认识我。”说着从挎包里掏出了一袋鸡肉条,打开袋子拿出了一根鸡肉条放到了阿善嘴边,阿善索嗦着鼻子闻着,但是并没有吃。童水荷有点纳闷:“它不爱吃鸡肉条吗?”
莱全开口了:“阿善,荷阿姨给你吃的,吃吧!”听到莱全的话后,阿善一张嘴吊住了童水荷手里的那根鸡肉条,嚼巴了两下就给咽了。
“我这还有呢!”惠兰说着也从挎包里拿出了一袋牛肉条,从中抽出一根递给阿善,阿善一仰头就叼住了,吧嗒两下嘴又咽了。惠兰接过童水荷手里的那袋鸡肉条,把两小袋肉条递给了莱全说:“这个也是给阿善的。”
莱全说着谢谢把两袋肉条接了过去,从中又抽出了一根鸡肉条和一根牛肉条一起放到阿山嘴边说:“兰阿姨和荷阿姨奖励你的肉条,吃吧!”阿善把两根肉条一起叼进了嘴里咀嚼着。莱全接着说,“谢谢两个阿姨,谢谢!”
阿善两只后腿立了起来,两只前腿并在一起上下摇晃着,两只眼睛一会儿看着惠兰一会儿看着童水荷。惠兰和童水荷开心地笑了。
“再和两个阿姨握握手!”莱全发出了口令。
阿善先四腿着地走了两步,接着抬起了左爪伸向惠兰。惠兰赶紧伸出左手握住了阿善的左爪要晃了几下。阿善放下左爪又抬起了右爪伸向童水荷,童水荷伸出右手握住了阿善的右爪摇晃着说:“真棒!阿善你太聪明了!真是个神犬。”
“阿善回笼吧!”听到莱全的喊声,阿善一掉头跑进了小屋钻进了铁笼子。莱全对她们俩说,“你们坐吧!我给你们沏点茶,不,咱们喝咖啡。你们稍等一会儿!”说着走进了大屋。
惠兰和童水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刚坐稳就听见莱全在大屋小声喊:“惠兰,你们快来看,余文康又来了!”
惠兰和童水荷赶紧跑到了大屋的窗户边上。“你们看马路上那辆上海荣威350轿车,那就是余文康的,他肯定坐在车里往惠兰家里看呢!”惠兰和童水荷一起往楼后边的马路上看。
一辆白色荣威350小轿车头向东停在楼后边的马路边上,和那辆车正对着的就是惠兰家的后阳台。车窗户上贴着薄膜看不清里边。突然,车窗降下来了,余文康的脸完整地露了出来,他头朝这边紧紧地盯着惠兰家的后阳台。
“还真是他!”惠兰小声说。
第30章 约会晚点()
已经十来天了,余文康天天都要到惠兰住的五号楼来转一圈。开始的那几天他还要过来敲敲门,后来碰到了莱全几次,被告知惠兰已经回老家了,所以他害怕莱全看见就不在过来敲门了,只是在马路边看一看惠兰家的窗户,看看窗户上的窗帘是不是拉开了,或者是否打开过。
这些天,余文康每天有事没事都要过来看看,反正就是几分钟的事,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闲的时候就上班时间顺便过来,忙的时候就下班后过来。遗憾的是,每次来看见的都是那个带着粉色碎花的米黄色窗帘紧紧地关闭着。前些天,他还怀疑那个壮汉可能是瞎说呢!现在,他慢慢地也相信了,惠兰还真是回老家了,要不然怎么会一直不回来住呢!
但是,他也想到了:这个房子还是空着的,这就说明这个房子还没有租给别人,很有可能还是惠兰租的。既然是她租的,她就一定会回来,就是办退房手续也得回来住几天。就是因为这一点,使他看到了一线希望,所以就坚持每天过来看一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看见她回来了。
即使惠兰回来了,余文康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就是为了再解释一下吗?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对于这一点,余文康似乎也说不清楚。他的主要目的似乎就是想解释,但是好像还抱着什么幻想,他总觉得他非常了解惠兰,只要是一见面一切不如意都会烟消云散,最起码在两人见面的时刻,他会让惠兰投入他的怀抱。
自信的人在考虑问题的时候,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夸大自己的能力,缩小别人的能力。往往会小看别人,总认为自己干这个事没问题,最后的目的一定会达到。所以,在这种心态的支配下,他总是信心满满的,浑身带着一股子绝不会输的劲儿。
现在的余文康就是这样。不管什么原因,他已经和惠兰吹了,而且也有了新的女朋友。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老盯着惠兰干什么呢?如果想解释,在见不到面的时候,你写一封长信把该说的话说清楚想办法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