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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护驾日常-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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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昌侯耍横比不过姜佑,斗嘴又斗不过何家父子,面色阴狠了几分,侧头不着痕迹地向外面递了个眼色出去,嘴里高声道:“张东岚,你仗势欺人,谋害我儿性命,今日便以命相抵吧!”

    他话音才落,何府外面抬着棺材的几十个豪奴就从棺材底下抽出棍棒长刀来,瞬间围住了何府大门。

    何老沉声道:“富昌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悍然围了私宅,还有没有点王法了!”

    富昌侯狞笑一声:“我说了,只要你交出张东岚这小子,我立时命人撤走,绝不多留!”

    何老当然不可能把姜佑交出去,手一扬正要命人动手,姜佑就从他后面不急不慢地走了出来:“我跟你走之后呢?你想如何?”

    富昌侯以为她怕了,冷笑一声道:“既然是羁押至金陵刑部处理。”当然羁押至刑部之前,先想法子虐。打折辱掉她半条命,在打点好刑部上下,让她死在刑部大牢里,才能消他的心头之恨。

    姜佑掸了掸袍袂:“你方才不是问我凭什么杀你儿子吗?请王命旗牌出来。”她命底下人抬出个东西来,墨蓝的牌子上刻了个令字,旁边是面小旗:“我是圣上特封的钦差大臣——神武威圣大将军,圣上特赐擅专之权,可斩杀五品以下的官员,我问你,你儿子可有品阶在身?”

    何老听了她还给自己似模似样地起了个封号,眼皮子和嘴角一阵乱抽。王命旗牌既出,除了有特赦的何老之外,其他人只能跪下恭迎,富昌侯颤颤地跪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声音微颤地道:“我臣,臣的儿子是白身。”

    姜佑一撩袍袂,一脚踏在他肩上,逼得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才慢慢地收回脚,冷笑道;“你儿子这回煽动流民,欺压良善,当初还在金陵城里闹出过好几桩人命官司,有你这个爹护着才逍遥了这么些年,现在也该到了还债的时候了。”

    她看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富昌侯:“传我传皇上的旨意,富昌侯家教子不严,纵容袒护儿子犯法,身为勋贵之家,不能为群臣百姓做表率,留之无用,褫夺富昌侯之位,子孙三代不得入仕。”

    没了爵位,以他们家这些年结下的仇家,绝对是死路一条。富昌侯惊骇欲绝,慌忙抬头道:“你,你不过是钦差,又不是皇上,没有褫夺爵位之权!”

    姜佑漫不经心地道:“我已经把昨日发生的事儿写成折子呈给皇上和诸位阁老了,你猜他们会不会同意褫夺富昌侯之位呢?”话已经说完,她也懒得再跟他多说废话,脚步一转就要往回走,媳妇还等着她一起吃早饭呢。

    富昌侯整个人跪伏在地上,满面绝望地瞧着她,忽然用力攥紧了拳头,面上狠厉起来,抬起头高声道:“张东岚假冒钦差,与何家人狼狈为奸,这王命旗牌是假的,快杀了他,我重重有赏

    大修行!”

    姜佑脚步一顿,侧头诧异地瞧着他,他身后的那些豪奴面面相觑,顿了半晌,还是迟疑着冲了上来。她皱着眉头正要打呼哨,就见何长明扬起手来用力一挥,就见墙上突然出现了几十个拿着劲。弩的弓箭手,他护着何老拉着姜佑快速躲抄手游廊里。

    他又是一抬手,四面墙的上的箭矢就像暴雨一般落了下来,没过几瞬院子里就剩富昌侯和他夫人两个活人了,背上还插了几只箭矢,只是不曾伤到要害。

    姜佑蹙着眉道:“把人押到刑部去,让李阁老直接给刑部传令。”

    何长明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张监军果然受皇上宠信,不但悍然杀了权贵子弟,动用了王命旗牌,甚至连李阁老也是随意吩咐。下官这次险些伤了富昌侯,还望监军帮下官在皇面前美言几句啊。”

    姜佑也抬眼瞧着他:“那是自然。”这就瞧出端倪来了,她真是越来越欣赏何家这位大公子了。“

    她埋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往内院走,走到半路见左右无人就端不住了,撒欢地往回跑,就见薛元还从容地坐在原处用着早膳,禁不住抱怨道:“你倒是有闲心,前院都快打起来了,多亏了我力挽狂澜,不然早就打到后宅来了,看你到时候往哪跑。”她说完又忍不住把自己个吹嘘了一遍,后悔没带上薛元一起去,不然也能让他看看她霸气的样子。

    薛元给她留了两块她爱吃的小米糕:“何家的弓。箭手早早儿地就备上了,皇上就是不去,何家人也能摆得平,你不过是去凑个热闹罢了。”

    姜佑不乐意地道:“你老阴阳怪气的干嘛,怎么就不能夸夸我呢?”

    孩子没长大的时候总盼着她快点长,等她往独当一面发展了,薛元心里又难免不舒坦,一边盼着她快些长大好跟他长相厮守,一边又想着她还能想原来一样事事赖着自己。他用筷子把小米糕夹成几段方便她入口,轻飘飘地递了个眼神过去:“臣还没说完呢,皇上什么样臣都喜欢,何必这么上赶着显摆自己。”

    姜佑向来对他的秋波没辙,心思又被他说穿,咬着软糯的糕点讪笑:“也不能这么说,好歹这事儿是因我而起的,我要是不帮着何家出头,倒显得我不仗义。”

    薛元不慌不忙地道:“你自己能拿捏分寸了,该笼络的也要笼络,只要自己不吃亏就好。”一口气说完发现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他拢着大袖捻了颗樱桃逗她:“皇上要吃吗?”

    姜佑迟疑着点了点头,美人送水果当然不能不给面子,但这美人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他把红艳艳的樱桃递到她嘴边,她张嘴接了,还有半颗露在外头,他趁机贴了上来,舌尖狡黠地趁虚而入,细细咂弄着她还带着果香的丁香颗。

    红色的樱桃碾碎,艳艳的颜色沾染了两人的双唇,姜佑被吻的微闭了眼,一时喘息不能,鼻端却沁入他身上的淡香。她两手搭着他的肩,犹豫着是推开还是主动占上风,心里还没想好,他就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扬身离开了,轻缓地叹了声道:“皇上这点还是数十年如一日,没什么进步啊。”

    姜佑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翻了翻眼睛,呵呵两声:“你是要朕找个人练一练吗?”她说完摸着唇瓣啊了一声:“我还有去城外巡逻呢,你这样让我怎么出门啊!”

    薛元见不得她对旁的事儿过分关注的样子,两手揽着她,侧头置在她肩上;“那就不去了。”他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轻咬:“臣留下来陪皇上。”

    姜佑急忙推开他:“你别兜搭我,我这可是正事儿。”她看见他玉白的侧脸有些心痒,凑过去亲了一口:“朕挣不来饷银拿什么养媳妇啊,哈哈哈哈哈。”她得意洋洋地调弄了他一句,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第98章5() 
薛元顿了会儿,眯了眯眼拖长了腔问道:“皇上叫臣什么?”他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用逗弄孩子的语气道:“皇上是不是把什么弄混了?谁是谁的媳妇呀?”

    姜佑**完就开始后悔,指不定被他怎么讨回来呢。她哼哼唧唧地跳下凳子:“我城外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她一溜烟跑到房里换衣服,站到铜镜前才发现脖颈上一串吻痕,她无奈地哎了声,转过去换了件有领子的衣服,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对,只能又系了件披风,出门去看的时候发现薛元已经出去了,她怕半路跟他撞上,绕了个路从侧院出去。

    刚出了后边花园,就见何似锦面带薄怒的站在偏院门前,身前还立着一个面相端正严谨,但眼睛却不住乱转的婆子。她昨日进了何府说了家中遭逢大。乱一事,何老颇有家族责任感,二话没说就请她和她娘搬进了何府偏院,等寻到了落脚的地方再行安排。

    她现在两手端着个药碗,面上带了怒意,紧皱着眉道:“这哪里是熬好的药,分明是滤下来的药渣沫子,我娘还生着病,吃这个岂不是要加重病情?”

    那婆子微呵着腰,神态甚是恭谨,不过说话却颇为刁钻:“小姐说的哪里话,我们府上最重待客之道,自然把最好的都紧着给小姐,只不过我们老爷身子也不好,府里厨房熬着好几味给他补身的药,给夫人熬煮的药火候难免欠了些,所以是这个颜色,还望小姐多担待。”

    她抬出了何老,何似锦到底是客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抿了抿唇,用白瓷勺搅了搅药碗,浅浅抿了一口,目光一沉,缓缓道:“不对,我闲极无聊时也懂些歧黄之术,我娘前几日吃的药不是这个味道,分明是你们克扣了药钱,偷工减料!”

    她当然不懂什么歧黄之术,但紧紧盯着那婆子的神情,看见她脸上显了几分慌乱之色,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道:“我并不曾少了你赏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欺上瞒下,如此苛待我娘,咱们这就去大伯面前好好理论理论!”她和她娘都非占便宜之人,尽管何老再三推拒,她还是备足了礼物和银钱。

    姜佑以为这是刁奴欺主,她心里还拿不准张东岚和这位何小姐到底是不是那般关系,正准备上前帮忙,就看见何似锦自己发威了。

    那婆子以为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少不得要忍气吞声,没想到却是个厉害的,慌得忙退了几步,勉强定了神色:“侄小姐说的是什么话?老身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至于贪墨你那几分银子吗?就是到了老爷面前,老身还是这么说的。”说完还挺了挺腰杆。

    何似锦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命身边立着的丫鬟拉着她往外走:“既然你身正不怕影子歪,那咱们就找个大夫来验一验。”

    那婆子这回才真的怕了,慌忙往后退着想要告饶,就听旁边一声喝止:“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何似锦侧头一看,就见成安公主在一众侍婢的簇拥下款款走了过来,她忙福身行了个礼,成安公主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整个何府的后院都是我管着的,侄女这般执意要告到老爷面前,莫不是存心下我面子?”

    何似锦原来跟成安公主见过几回,知道她心气高,但碍着情面,对自己还算和善。如今听出她语气不善,但却不知为何,只能越发恭敬地行礼:“是侄女记挂母亲,处事儿不老练,还请伯娘勿要见怪。”

    成安公主此时对她确实极为嫌恶,要不是有她授意,那些个下人怎么敢刁难主子?她想到昨日何长青要不是为了护着何似锦,她心的小儿子也不会被卷到那些腌臜事儿里,更不会被何老责打一顿赶回老家了。

    她原本并非小气之人,但想到带伤被赶走的小儿子,心里大恨。所以她今日越瞧这个侄女心里越堵得慌,便干脆授意下人想法子刁难她们一番,让这两人经受不住主动要求出了何府,没想到下人如此不争气,她眼看着事情要败露,所以赶忙出来阻拦。

    成安公主瞧见她就想到了被打的一瘸一拐的小儿子,心气儿越发不顺,淡淡道:“我如何敢责怪你,你口口声声要越过我去见老爷,何曾把我这个做伯娘的放在眼里?”

    何似锦面颊微微涨红,还是忍着气闷恭敬道:“伯娘教训的是,只是今日下人端上来的药和我母亲往日吃的不同,下人说是熬的火候不到,我担心母亲身体,这才心急了些。”

    成安公主只想把她赶出去,也懒的跟她斗嘴失了身份,扶了扶鬓边的珠钗淡淡道:“侄女大概是小门小户过惯了,不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何府行事自有何府的章程,凡事都得先紧着主子来才不至失了方寸,一府的规矩岂能容许外人置喙?”

    这话便是赶人的意思,姜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道:“何小姐不过是讨碗药,还是付过钱了的,跟何府的规矩有什么关系?难道公主的规矩便是收了钱不办事儿?”

    她本来站在一处假山边看着,也无人注意到她,冷不丁一开口,让所有人吓了一跳,成安公主有些恼火,但她却不是富昌侯那种蠢货,知道张家人轻易开罪不得,温和笑道:“三公子怎么还不去城外巡视?我们老大近来忙的焦头烂额,正盼着你去分担一二呢。”微顿了顿,她又带着笑道:“我正在处理家事,就不耽误三公子的正事儿了。”言下之意是你也别耽误我管理家事。

    姜佑对这个姑母最在乎什么十分清楚,也客客气气地笑道:“何老家风素来清正,让人好生仰慕,我就是冲着这个名头才来何家借住的。齐朝素来讲究宗族礼法,想必何老就是因着这个为着一宗的情分,才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可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何小姐母子俩私底下受到苛待,旁人会怎么想?”

    成安公主眼皮子轻微动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何家维持清白门第有多不容易。她看了眼姜佑,深吸一口气道:“我不过是教侄女些做人的道理,跟何家家风有什么干系?”

    姜佑有点烦这些内宅女人七拐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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