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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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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闲适的口吻……

    金南芸有些生气,看来自己这一整夜的提心吊胆都白费了,全给了这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你说你被押入大牢,还以为你已被百种刑罚,弄得奄奄一息,现在看来,好得很嘛,难为我连金疮药都给你带来了,这下是浪费了,当真可惜。”

    柳蔚自然看得出金南芸那言不由衷的模样,问道:“怎的,这般担心我?”

    “算我瞎了眼了。”金南芸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拉开椅子,半点有德妇人的德行都没有,大大咧咧的坐下,看柳蔚的表情,还带着怨怼。

    柳蔚将那搅合的木棒递给儿子,让儿子继续,自己则坐到金南芸对面,为金南芸倒了杯茶,推过去。

    金南芸倨傲的扬着下巴,道:“喝不下。”

    柳蔚叹了口气:“是我没与你说清楚,不过既是邀你来镇格门,你自然该想到,我不可能有事。”

    是啊,凭着你与容都尉黏黏糊糊的关系,你当然应该没事。

    但你突然被关进了镇格门,谁知道你是不是与容都尉反目成仇,情侣不成成怨侣了。

    况且,眼下京都局势还这么乱,柳家所有人,都还在关押期间……

    这些金南芸没说。

    但多少年的朋友了,柳蔚也能猜到金南芸心中的绕绕弯弯,倒也不多说了,只道:“今日叫你过来,是为一件事。”

    金南芸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嗯”了一声,一脸敷衍的模样。

    柳蔚知道金南芸在装蒜,只问:“付子辰何时入京?”

    听柳蔚问到这个,金南芸才稍稍正眼,道:“许是年后。”

    柳蔚挑眉:“不是说快了?”

    “这还不快?你可知,若非有人在当中周旋,他近几年都别想入京一趟,他家的情况,你我又不是不知晓,况且下个月就是过年,顶多二月就该到京都了。”

    柳蔚沉吟一下,没有说话。

    金南芸想了一下,问:“怎的,你想到他了?哼,当初也不知是谁,一言不发的就离开曲江府,这都多久了,你是当真没回去一次?”

    “抽不得空。”柳蔚道。

    当时与容棱回京,紧接着便是京内几桩案子,接着就因金南芸而去建阳府,处理那无头女尸案,随后发现了那藏宝图,追寻到了古庸府,这一通行走,如今再回京,却是当真没得空闲,回曲江府去看一遭。。。。“”,。

第669章 倒不是怀疑柳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第669章 倒不是怀疑柳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但不回去,并不代表柳蔚就不关心。

    付子辰也好,曲江府一应事物也罢,柳蔚都有稍作打探,是确定毫无问题,才放心在外。

    毕竟来到古代后,柳蔚呆的最久的地方,就是曲江府,处得最久的人,就是金南芸,金南翩,付子辰。

    在柳蔚不算多的人际关系里,这三人,于柳蔚而言,都是至关重要。

    金南芸倒不是怀疑柳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但不得不说,从自己偶然与江南那边的书信往来里看得出,柳蔚的离去,对曲江府,是个不小的打击。

    鼎鼎大名的柳神医,断案如神的柳大人,那小小的曲江府,一个都损失不起。

    想到不久前母亲寄来的书信,金南芸觉得,自己有必要与柳蔚说一说。

    “你可知晓,付子辰,在曲江府见过谁?”

    柳蔚不太明白金南芸这问题。

    金南芸看看左右,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半月前,我娘寄了封家书给我,信中言明,若是我要与柳逸和离,她万分支持,只要我不受委屈,她便永远站在我这头,信末处还提了一句,若是我和离不顺,她又远在江南,不能就近陪伴助我,令我,可找三人相助。”

    “三人?”

    金南芸点点头,声音又小了些:“两江总督曹言曹大人,内阁四大掌阁大人之一,排位第三余青天,余大人,吏部新任左侍郎,封意,封大人。”

    一个两江总督,算是京官,又算是外官。

    一个内阁掌阁大人,朝中一呼百应的人物。

    一个掌管吏部,替皇帝管着钱袋子的肥差。

    这样的三个人,看似毫无关系,其实都是实权人物,且不好攀交。

    伯母,竟然识得这三位?

    金南芸看柳蔚面露惊讶,就笑了:“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对不对,我娘不过是个商家妇,如何大的能耐,能与这三位大人有所关系?且距离千里,一个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数十年未进京一次,便是我,长居京都,也并不知那位常年外出办公的两江总督,与新上任的吏部侍郎叫什么名字,可我娘,竟是知道,其后,我就书信回去,问我娘一番,你猜我娘怎么说?”

    柳蔚洗耳恭听!

    金南芸也不绕弯子,直接道:“她说那信后面的一部分,根本不是她写的,她只在信中写到对我的支持,却并未提过,若是我遇到困难,该在半个娘家人都没有京都的情况下,求何人相助,但她说过,因我和离之事太过紧急,她唯恐寻常寄信所花时日太长,又怕信件在中途遗失,所以,是将信交给了付子辰,拖他用官府的名义,代寄的,所以,那信中后面的一部分,我想,是付子辰加上去的。”

    柳蔚听到这里,终于蹙起了眉头。

    “付子辰长居江南,加上据我后来的打探,两江总督也好,新上任的吏部侍郎也好,包括那位手眼通天的内阁学士,他们,都与付家,没有半点关系,也就是说,付子辰提议的三人,并非付家门生,既然如此,又是谁的人呢?”

    经商女子,自有一套聪明劲儿,柳蔚毫不怀疑金南芸打探结果的真实性,但与金南芸所思一样,付子辰,是如何与这三人有所联系的?

    两人目光相对,都陷入沉默。

    直到过了半晌,才一起开口。

    “其实……”

    “其实……”

    两人彼此对望,柳蔚道:“你先说!”

    金南芸点点头,道:“其实,我怀疑付子辰进京,背后,是有势力推动的,我担心的是,他为人利用,有人想借他之手,钳制付家,只要付家被禁锢,两江之门就等于敞开,而其中受益的,我想,不用我说明,你也该猜到,更何况,我在京都,见过一人……”

    柳蔚等她说下去。

    金南芸道:“星义。”

    柳蔚表情严肃起来。

    金南芸又道:“该你说了,你想说什么?”

    柳蔚抬眸看着她,道:“改朝换代。”

    这四个字乍然而出,悚得金南芸心底一慌,连忙看看左右,忍不住斥责:“你胆子不小,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你不怕要了你的命?”

    柳蔚却是一笑,也不怕坦白道:“原本我还想,权王有什么能耐,能说服容溯,将容溯都收为己用了,现在看来,权王的确有两把刷子,不光是容溯,便是付子辰也愿助权王一臂之力,难怪那封信会在权王手上……而且,不用我说,容棱进京后迟迟不表露身份,这里头,只怕也有与那权王殿下的某些协议,我还当容棱真是为了查案方便,倒是我天真了。”

    柳蔚说的不清楚,金南芸没听懂。

    “什么容溯?此事与七王爷还有关?还有你说什么信?又跟容都尉有何干系?你倒是说清楚。”

    柳蔚并没觉得这等天大之事,就需要守口如瓶。

    实际上,柳蔚没收那位权王殿下任何好处,那人收买招揽了所有人,却独独没给她什么实质利益,那她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将权王卖出去了。

    况且只是说给金南芸听,金南芸何等机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一清二楚,也不用自己提醒。

    这般想着,柳蔚就没什么顾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末了,柳蔚又添了一句:“现在的青云国,早已内忧外患,京外权王逐渐做大,京内又遍布权王眼线,而皇帝,竟然还一无所知,所谓的千古明君,不外如是。”

    金南芸听着这杀脑袋的消息,整个人都有点消化不了,却还是流着冷汗,问:“你怎知道皇上不知?”

    柳蔚皱眉:“若是知晓,柳家早被放出来了,而皇帝不放,且还把心思放在如何从容棱手中抓回镇格门之上,如此心思局限,当真狭隘得很。而容棱一日不露面,咱们这位好皇帝,只怕就一日不会撒手镇格门,容棱好计策,将皇帝对镇格门的执念拖着,另一边,却是给了权王做大争取时间。啧啧啧,好好一个皇帝,怎么就落到众叛亲离的下场了,是不是年轻时候作孽太多,终于来了报应……”。。。“”,。

第670章 并非白玉佛像,而是铁青鬼相() 
第670章 并非白玉佛像,而是铁青鬼相

    难得听柳蔚说这样的话,金南芸倒是愣了一下。

    柳蔚却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只道:“京中局势多变,你且小心为上,眼下你到底还挂着柳家少夫人的名,出入行走也谨慎些,对了,你说见过星义,可知晓他的落脚点?”

    金南芸滞了一下,摇头。

    柳蔚看了看金南芸的表情:“总之,你小心便是。”

    金南芸点头,又问:“你特地将我叫来,就只是说这些?”

    柳蔚点头:“我想确定付子辰的行踪。”

    金南芸嗤了一下:“确认他的行踪又怎样,他若真的涉险,你还能去救他?就你现在这样子?”

    “我想出狱,随时能走。”

    “那你为何留下?”

    玉屏公主一案,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柳蔚也不怕与金南芸明说。

    金南芸听了,蹙了蹙眉:“说来,我也是见过那玉屏公主的。”

    柳蔚这倒没想到,顿了一下,才看着金南芸,又一次洗耳恭听。

    金南芸道:“这玉屏公主,名声不小,尤其是在道观寺庙内,常有人提及,我做行商之事,对诸天神佛,自然多有信赖。前阵子我去清香观,在那儿,与玉屏公主有过一面之缘,当然,玉屏公主是贵人,有诸多师太陪伴,我只是个信客,远远看了一眼,权当好奇,也没多想,不过现在你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一事。”

    “何事?”

    “玉屏公主请了尊佛像回去。”

    柳蔚愣了一下:“佛像罢了,有何奇怪?”

    金南芸摇头:“那佛像是玉屏公主亲自从观堂里捧出去的,但因为路上刮了风,罩在佛像上的红布被掀开了,我恰好看到,那并非白玉佛像,而是铁青鬼相。”

    这个柳蔚倒是不知。

    柳蔚未言语,金南芸也继续说下去:“所谓铁青鬼相,一来,相身非玉非金,非万贵之器,用的,却是黑物,比如碳灰,铸铁,总之,乌漆麻黑,看不出一丝祥和,其次,那相上雕刻的也并非诸天神佛,而是……阎罗王。”

    “请了尊阎罗王回宫?”

    “吃惊。”金南芸道:“我当时也吓了一跳,玉屏公主不是佛前玉女吗?不请佛像,不请观音像,请什么鬼仙?阎罗七煞,非命格奇硬之人,哪里敢上香供奉,阎罗也不带福气,不带祥气,带的全是煞气,有人会把煞气带到自己身边?反正我是没见过,但这玉屏公主,就是请了尊阎王像走,其后,我也听到几位师太议论,说那阎罗之像,内里安了得道高僧的舍利子,其灵性不似泥塑,竟是有了脾性,若是与人太多接触,怕是会遮人阳气,害人性命,后来玉屏公主不是薨了,当时我就想,没准当真是被那佛像克死了……”

    “咚。”

    金南芸话音未落,就感觉额头一疼,捂住头,吃惊的抬眼,看着眼前女子,生气:“你做什么?”

    柳蔚闲闲淡淡的喝了口水,道:“将你叫醒。”

    “你不信佛鬼克人?”

    柳蔚嗤了一声:“我信这天下有鬼怪,有神佛,但我不信玉屏公主的死因,是这个。”

    “没准真的是呢,玉屏公主成日与佛打交道,这么突然的就崇尚鬼仙了,是不是入了什么魔怔?或许当真是被妖邪作祟,或是让鬼怪上了身……”

    “好了,没完没了是不是。”柳蔚懒得与金南芸废话,看了眼儿子哼哧哼哧熬了好半晌的药汁,说:“可以起锅了。”

    小黎甩甩微酸的胳膊,去端着瓷盆过来盛药。

    柳小黎在忙着,金南芸却不依不饶:“你非说与那佛像无关,那你解释解释,为何玉屏公主要请阎罗回宫?”

    “我如何知晓。”

    “那你就不能否认,玉屏公主是中邪了,突然神志不清了。”

    柳蔚叹了口气,直觉得金南芸有些呱噪,便道:“在诸天神佛中,阎罗虽为鬼王,但也是仙,不是当真妖魔鬼怪,你说非命格奇硬之人,不会供奉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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