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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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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人点头:“付子言的别院,外室都查了,毫无所获,有否可能,他有女人在烟花之地,那东西,放在了那儿?”

    “细查过了吗?”

    手下人摇头:“仇义负责跟踪付子言出行,此事是他上报,但他说,并未发现异样。”

    “叫仇义来。”

    不过一会儿,容貌平凡的青年,推门而进。

    他没有敲门,显然是以前就没这个习惯,进来后,也没什么礼貌,直接拉了椅子坐下,懒洋洋的道:“有话快说。”

    星义瞧见对方眼底的乌青,知晓对方怕又要找东西,又要跟踪付子言,已经几日没睡了,正烦得要命,就长话短说:“听说付子言今日去了流连巷?”

    仇义看他一眼,“嗯”了声。

    “去做什么?”

    “见他的老"qing  ren"。”仇义说着,就换了个坐姿,将身子放松:“千喜坊的头牌,瞒得倒是紧,不见这一面,怕是还不知道有这么号人。”

    星义道:“那今日便查千喜坊。”

    “还用你说。”仇人道:“吩咐下去了,子时行动。”

    星义点头,看仇义半眯着眼睛,随时都要睡过去似的,就劝道:“不管能否找到,明晨回来睡一觉。”

    仇义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星义又把他叫住,问:“这次从辽州过来,路上当真没发生什么?我总觉得你,有些不对劲。”

    仇义站住脚,回头看他:“哪里不对?”

    “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星义抬步,慢慢走到这人眼前,盯着对方的眉眼瞧了又瞧,突然问:“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的情景吗?”

    仇义沉默的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星义挑眉:“不记得了?还以为你会印象深刻,毕竟当时……”

    “你尿床了。”

    仇义:“……”

    仇义:“别试探我,我还没试探你呢,在京都呆了一阵,你也变了不少,那金姑娘是什么人?”

    星义皱了皱眉。

    仇义道:“别忘了,干我们这行的,有今天没明天,家室,都是拖累。”

    “别说笑了。”星义笑了起来:“我如何也不会找个嫁过人的。”

    “记得你今日说的。”仇义回了一句,离开。。。。“”,。

第998章 镇格门司佐柳先生,其名你可听过?() 
第998章 镇格门司佐柳先生,其名你可听过?

    星义看着仇义的背影,心里那点怀疑,仍没烟消云散。

    仇义是个死人脸,坏脾气,与大多数人都合不来,但与他们几个同辈,从小认识,关系算得上不错,这次仇义从辽州过来,同以前乍看没什么不同,但仔细观察,又发现很多细节有变。

    比如,从前仇义不吃辣,现在吃了,再比如,从前仇义不会熬夜,每次熬夜后,都会骂人,现在不骂了。

    该说仇义是懂事了,还是真的变了?

    只是对方又知晓他小时候尿床之事,看起来,又没什么问题。

    烦恼的捏了捏眉心,星义不再想了,继续考虑自己的正事。

    来了青州已经多天了,东西始终没找到。

    那东西,不知是否还在青州。

    付子言,这是唯一的突破口,可对方的身份太过敏感,他们要在不引起对方注意的情况下对其进行搜查,实在不易。

    希望那东西真被他放到了流连巷,那地方鱼龙混杂,要找,也容易些。

    星义如何烦恼,仇义不知。

    仇义回到房间躺到床上,盯着床顶的帷幔,眼睛眨都不眨。

    半晌后,他翻了个身,手指摸到了怀里一块硬硬的东西,将那东西拿出来,是枚玉佩。

    价值连城。

    摩挲着玉佩上的纹络,他表情专注,眉毛拧得冷肃。

    保持着那个动作足足一刻钟,他终究吐了口气,把玉佩放回去,起身,从床上坐起来。

    玉佩上的纹络是记号,篆刻方式古老,乃是家族图腾,那图腾恰好他也识得,正是纪家的图腾。

    “看来……”他喃喃一声,神微微变着:“需纪家人,方可破解。”

    ……

    红姐儿见到岳单笙时,正在药铺抓药,远远看到那道身影后,她并未出声,直到对方走到她面前。

    “客官要抓什么药?”药铺的药童看来了客人,主动问道。

    其貌不扬的青年递上手里的药方,吩咐:“抓两幅。”

    药童清脆的应了声好,转过身,按着方上找药上称。

    这药铺有两个药童,一个在为红姐儿抓药,一个在为这位新客人抓药,药铺里很静,红姐儿偏了偏首,去看身边的人。

    岳单笙此刻依旧是易容打扮的模样,这说明他还与那些外域人同行,只是为何,要来找自己?

    还是真的只是巧合相遇?

    红姐儿先来,药本就抓了一半,剩下一半很快抓完,她付了钱,转身离开。

    走的时候,她特地走了僻静的小路,方便后面的人追来。

    可直到她走回驿馆,后面的人也未出现。

    莫非真的只是巧合?

    思索一下,她决定将此事告知坊主。

    上了二楼,她推开坊主的房门。

    房间内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夫人,柳大人。”她称呼一声,就安静的退出了房间。

    没过一会儿,房门再次打开,是柳大人,也就是她家小姐出来了。

    柳蔚看了她一眼,笑问:“红姑娘有事要与母亲说?”

    红姐儿没有拘谨,老实的点头。

    对方语气和煦:“去,母亲在等你。”

    红姐儿颔了颔首,瞧见对方离开,才进了房间,反手将门关了。

    将路上之事说了。

    红姐儿问:“坊主以为,岳公子这是何意?”

    纪夏秋没做声。

    如今,她已与女儿相认,女儿又正在与青州最大势力抗衡,她并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给女儿拖后腿。

    若岳单笙此次来青州真有什么大事要办,她需得确认,此事不会连累女儿,沾点皮毛都不行。

    “下次再遇到,让他来见我。”

    纪夏秋吩咐完,本以为真等到岳单笙,大约也会过几日,可当日晚上,岳单笙就来了。

    容貌还是上次见到的那样,并非他的真容。

    “坐。”确定门窗都关好了,纪夏秋道。

    岳单笙坐到了椅子上,与纪夏秋隔着一层纱幔,对话:“陌以好吗?”

    “险些丧命。”

    岳单笙愣了一下,没料到是这个答案。

    “他到处找你。”纪夏秋说着,语气里带了些埋怨:“你走得太快。”

    “事态紧急。”青年解释一句,并未深谈,反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今日求见,是有一事相问。”说着,已将玉佩扔进了床榻。

    纪夏秋握住那递来之物,垂眸一看:“纪家族徽?”

    “秋姨可知此乃何物。”

    秋姨,这个称呼自岳重茗死后,他就没唤过了,往日都叫夫人,算是下意识抗拒他是半个纪家人的身份。

    纪夏秋只仔细端详那玉佩,片刻后说:“是记符。”

    岳单笙平凡的脸上,眉毛动了动。

    纪夏秋道:“纪家有一种地图,分三份,一份图纸,一份记符,一份印章,拼接一起,方可点出一处。看这记符上的刻画,有些年头了,不是近物。”

    岳单笙停顿一下,脑中闪过什么,问:“若有图纸与印章,拼凑后的地图,是否谁都看得懂?”

    “不一定,但我应当能看得懂。”纪夏秋将那玉佩扔回给他,青年准确接住。

    青年起身,对帐内拱了拱手:“届时,需劳烦秋姨。”

    纪夏秋应了他这件事,同时又道:“你在外行走,应当对镇格门三个字不陌生。”

    青年没有做声。

    “镇格门司佐柳先生,其名你可听过?”

    青年没说话。

    “她如今便在青州,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遇到她,你退避。”

    “好。”

    话还没说透,对方就已经答应了。

    “你不问缘由?”

    青年神镇定,反问:“秋姨与她可相认了?”

    纪夏秋:“……”

    青年说了句吉利话:“恭喜秋姨母女团聚,也恭喜陌以,姐弟团聚。”

    纪夏秋:“……”

    岳单笙来的快,走得也快,屋里恢复了安静,纪夏秋心中对这位侄儿,多了几分忌惮。

    这一夜,是个漫长的夜晚。

    觉得今夜过得最漫长的,当属星义那帮人,他们花了一夜,将流连巷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不说,第二日回来复命时,还出了意外。

    仇义不见了,早晨复命没见到人,中午没见到人,晚上也没见到。

    怀疑终于变成了现实,星义立刻出动所有手下搜查,却连人影都没瞄见一寸。

    仇义,是真的彻底人间蒸发了,一点痕迹都没留,消失得出乎星义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而同日傍晚,青州两江港口上,一身绛紫衣袍的俊逸青年,带着他的下仆,上了前往江南的船。

    若是柳蔚此刻在,一定会发现青年身边的下仆,怎么看怎么眼熟,那不是别人,正是星义所查的,那名叫做姚广的死者,生前住过的客栈中的小二。

    名叫——小喜子。。。。“”,。

第999章 死,死,死人啦!() 
第999章 死,死,死人啦!

    两江割据中原南北两地,海域空旷,海产丰富,同时,风景也相当宜人。

    许多达官显贵但凡来到临江城镇,总会出海游玩一番,附庸风雅也好,三五会友也罢,似乎只有乘船坐舫,再小酌怡情,方不虚此行。

    南阳是头一回来到青州,因此,从大船进入港口范围,他的眼睛便一直东张西望。

    看哪里都稀奇。

    南阳从重州一偏远城镇而来,这回是打算进京赶考,特地提前了大半年出行,就是为了早早抵京,在京中租个院落,好好研读诗书,为最后的科考冲刺。

    南阳身边带了个小书童,书童比他小五岁,正是爱玩的年纪。

    家里原本不同意这活泼过头的小童同南阳伴行,但这书童又比其他下人机灵,手脚也麻利,最后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南阳还是带了他。

    书童这会儿正在与隔壁船舱的客人说话,南阳记得他隔壁住的是个老人带着一个小孩,那小孩模样很好看,衣着打扮却有些另类,与一般人家养大的孩子不太一样,倒是那老人很和气,说话做事都带着笑。

    眼看着船要到港了,南阳唤了一声:“黑豆。”

    书童黑豆立刻应了声,对身边的人行了个礼,匆匆忙忙的跑回来:“少爷,您叫我?”

    南阳不赞的道:“都要下船了,还不快收拾行李,一会儿晚了,还要找客栈落脚。”

    黑豆诺诺的答应,闷着头开始收拾床铺,想了下,又抬起头说:“少爷,隔壁那两位,原来是从岭州来的,岭州那边不是在打仗吗。”

    南阳有些惊讶:“我们的船不是从东边来的吗,岭州可在西边。”

    黑豆点头:“那老爷爷说,他是带着孙儿去辽州探亲戚,不过去了才知,亲戚已举家迁往青州,所以他们才过来。”

    南阳对于别人的闲事并不好奇,听出个大概,也不问了,就敲了敲黑豆的脑袋,道:“快把行李收拾好,别东跑西跑。”

    船过了两刻钟便停港,因为是大客船,船有两下两层,共可待上百船客。

    南阳住在二层,出去时,刚好与隔壁祖孙相遇,彼此点头示意一下,便并行而出。

    到通往一层的楼梯时,南阳礼貌的让老人先走,老人笑着迈了步伐,可刚走一步,却听到后面传来尖叫声。

    “啊啊啊啊——”

    那叫声凄厉可怖,乍然出现,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二层还未走的船客都纷纷回头去看,就看某间船舱门口,一个船工模样的汉子跌坐在走廊,指着房间,满脸惊恐:“死,死,死人啦!”

    这一声吼叫,令周遭气氛骤变。

    黑豆皮得不行,两下就窜过去,透过门往里头看。

    南阳忙叫住他:“黑豆,回来。”

    可黑豆已经过去了,而且已经看了,这一看,不大的孩子也吓得够呛,直接就后退好几步,踉踉跄跄的捂着心口,喊着:“我的娘呀,真,真的死人了……”

    ……

    青州港口客船上发生命案,此事不到一刻钟,便整个港口都轰动了。

    司马西带着人来时,就看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那艘出了事的客船上,更是人头耸动。

    他皱了皱眉,呵斥一声:“怎可让闲人破坏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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