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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域虽有疑惑,但未上心头,也就信了。
柳蔚又与明悟大师说道了一会儿,那边柳域派去的人也有了消息,说是那个叫亦卉的丫头已经带来了,连带着秦嬷嬷也来了。
柳城正要叫人进来,柳蔚出声:“到底家丑不可外扬,这等杂事,不劳父亲亲自过问,不若父亲与大师先坐,大哥与女儿出去看看便是。”
想到的确不好慢待了明悟大师,柳城也不想纠结后宅妇人之见的小家子事,便允了。
柳域万般不愿,但还是与柳蔚一同出去。
出去后,便看到亦卉鼻青脸肿的跪在院子里,旁边的秦嬷嬷却站得笔直,一脸不忿。
柳蔚慢慢走过去,眼中已有寒意,对身边的柳域小声道:“大哥可记得父亲的吩咐,父亲说了,要让着这秦嬷嬷还我家丫鬟十个板子。”
柳域瞥她一眼:“你见好就收,父亲若知道你诚心糊弄于他,不知会如何气恼。”
“糊弄?”
柳蔚挑了挑眉:“妹妹何时糊弄父亲了?妹妹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况且,妹妹回来前五弟已经失踪,哪里知道这亦卉是五弟以前的丫鬟,妹妹就是看中了她聪明伶俐,机灵可人,这有错吗?”
“你……”柳域想说妹妹玩火**。
柳蔚却先说一句:“况且,就算父亲知晓了,又怎会怪责妹妹,妹妹今日,可救了七王爷的命。”
要不是你救了七王爷一命,免了相府灭顶之灾,父亲又哪里会对你如此和颜悦。
虽然心中还是觉得柳蔚这样瑕疵必报的性格,必要吃亏,但想到她回来后,暗地里不知遭受了多少白眼,又有些叹息,最后到底不说什么了。
反正这事出主意的是柳蔚,答应的是父亲,柳域觉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不知道就对了。
到了秦嬷嬷与亦卉面前,秦嬷嬷立刻屈了屈身,对柳域行了个礼,却不对柳蔚行礼。
柳蔚淡笑一声,亲自将亦卉扶起来。
亦卉满脸青肿,全身发抖,柳蔚动作轻柔的安抚着,说道:“往后你就是我院子的人了,看谁还敢欺负了你。”
亦卉结结巴巴的埋着头道谢:“多,多谢大小姐。”
口头虽然在谢,但亦卉心里却不抱希望。。。。“”,。
第136章:柳蔚亲自行刑!()
第16章:柳蔚亲自行刑!
秦嬷嬷已经教训了她一顿,此事还已经上报给了夫人,眼下大少爷又在这里,大小姐一个犯过错刚回府的小姐,哪里有能耐将她说到走就带走?
亦卉现在很害怕,她不怕被打,惟怕自己要是落到夫人跟前,连命都要送掉,她现在只盼大小姐一会儿人能帮她说一两句话,至少让她保住这条贱命。
柳蔚不知亦卉心中已经绝望,忙将亦卉拉到身边,又使了个眼给柳域。
柳域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下人吩咐:“秦嬷嬷对大小姐不敬,私设公堂,滥用私刑,老爷发了话,要秦嬷嬷十板子,就在这正院执行!”
“大少爷——”秦嬷嬷大叫一声,满脸的竟是不可思议。
柳蔚笑了,也跟着催促:“凳子,板子,还不快点!让两个主子来盯一个奴才行刑,这是多大的面子?”
“大少爷,您不能打老奴!老奴何错之有,要受此刑难?这亦卉乃是重罪之婢,夫人亲自吩咐老奴严加管教,大小姐随意派了个丫鬟,就要将人带走,老奴念在大小姐的名头,怎敢不放人?可那阅儿与亦卉勾结,竟偷盗旁人之物,老奴管辖府中婢女,怎能置之不理!”
“老奴所言所行,皆是问心无愧,更不敢对大小姐不敬,老奴不服!”秦嬷嬷说着,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个头,以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柳域淡淡的看着秦嬷嬷,这个秦嬷嬷也是府中老人,秦嬷嬷的所做作为,柳域平日也听过,只是并不干涉,但今日,秦嬷嬷不管是对是错,柳蔚就是要秦嬷嬷偿那十板子,他也无能为力。
谁让柳蔚立了个大功,正受得宠。
柳域无动于衷,秦嬷嬷更加着急了,眼看着凳子和板子都拿来了,秦嬷嬷慌忙的大叫:“老爷,老奴要见老爷,老爷……老奴冤枉啊……”
柳域眉头一皱:“混账!正院是何等地方,容你一介刁奴呼呼喝喝!来人,将秦嬷嬷的嘴给我堵上!”
顿时有下人上来,将秦嬷嬷的嘴给塞住。
秦嬷嬷想将那布帕取出,却被下人压住双手,不能动弹。
这些人都是柳域亲信,自然只听柳域差遣。
柳蔚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秦嬷嬷被抬上木凳,两人将秦嬷嬷手脚固定,一人行刑。
第一板子落下,柳蔚眼睛微眯,唤道:“等等。”
柳蔚看了柳域一眼,冷笑一声。
柳域被柳蔚盯得脸皮一抖,心说自己是吩咐了下人手下留情,毕竟这秦嬷嬷是老夫人的旧奴,效忠柳家几十年了,但他不信只是一板子,柳蔚就看出了轻重。
柳蔚的确看出来了,并且不打算姑息。
柳蔚走过去,拿过那块板子,轻描的道:“既然是我院子里的丫鬟糟了委屈,这刑,我便亲自来。”
柳蔚话音一落,不等柳域拒绝,狠狠的一板子已经落到秦嬷嬷屁股上。
秦嬷嬷被堵着布帕,叫唤不出,可整张脸却都憋红了,疼得青筋暴露,满头都是热汗。
柳域光听那板子落肉的声音,就知道力道有多大,顿时惊骇,这柳蔚还真想把秦嬷嬷打死不成?
柳蔚当然不会在这样光明正大的情况下杀人,但反正都招了这秦嬷嬷的恨,打轻了恨她入骨,打重了同样恨她入骨,那为何要往轻了打?这秦嬷嬷打阅儿和亦卉时,可没说过对两个姑娘从轻发落!
柳蔚寒着眼眸,亲手执行,一板子比一板子重的打在秦嬷嬷身上,打了五板子秦嬷嬷后背已经渗出血来。
柳域看得心惊,想抬手叫停。
柳蔚却打在兴头上,动作倏地加快了。
等到十板子打完,柳蔚没有停下,又多打了一下!
最后这一下,却是用上了内力,板子一下去,只听秦嬷嬷重唔一声,那板子竟然就这样在秦嬷嬷背上断开两节。
周围一片寂静,就连固定秦嬷嬷手脚的两名小厮,也看的满脸苍白,亦卉更是吓得险些摔倒在地。
柳域又气又怒,柳蔚却已经扔开断板,拍着手上的灰,轻描淡写的道:“多打的一板,算是利息了!”说完,柳蔚对亦卉道:“跟我来,你是父亲送我的,自该给父亲谢个恩去。”
柳蔚说着,就这么的无视满院震骇,拖着颤颤巍巍的亦卉,进了正厅。
柳域站在原地,看着柳蔚笔直的背影,只觉得胸腔震荡,眼眸都发红,他这个长妹,真是个烈得发火的性子。
那边秦嬷嬷被打完十一板后,撑了不过几个呼吸,便脑袋一厥,给昏死过去了。
柳域长呼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按着眉心。
这边,进了厅内,亦卉扑通一声跪下,对柳城谢了恩。
柳城看这个丫头脸上都是伤,连五官都看不清了,皱了皱眉,方才还觉得叫人打了秦嬷嬷,有些不给老夫人脸,这会儿却觉得,哪怕看在这一脸的伤的份上,这老刁奴也打得不冤!
都是大小姐点名要的人了,还敢动这样重的手,十板子,只怕都轻了。
不过也就是稍微教训一下,柳城倒不打算当真为了一个丫鬟,将事情闹得太大。
柳城叮嘱了亦卉两句,让亦卉往后好生服侍大小姐,便将人谴了出去。
待告了退,亦卉都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这难道,自己当真脱离苦海了吗?
如此激动的一想,亦卉看到大小姐的眼神,感恩不已,眼泪也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
亦卉没想到,自己真的还有脱难的一天……
柳蔚看亦卉一边哭,一边感激涕零的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吩咐道:“你先回怀月院歇息,再让灵儿带着金疮药过来接我。”
亦卉想说自己可以伺候大小姐,但想到脸上这伤,恐怕有碍观瞻,便认真的应了令,又跪地磕了个头,这才带着一肚子感激,往怀月院走去。
那边柳域命人将秦嬷嬷抬回去,又差人去请大夫,一回来,就看到椅子上,柳蔚坐在那里,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里,全是清和浅笑。
想到方才她亲手执刑时那慑人的眼神,与凌厉的气势,柳域恍如隔世,看着柳蔚的眼神,一不注意又加深了些。
柳城陪了明悟大师一刻钟,待将心中疑虑都打消了,才让柳域派人送大师回寺,并且应承的一千两银票,也原数奉上。
而灵儿此刻也来了,柳蔚将那金疮药给了明悟大师,与大师道了别,承诺找一日,会上山探望,这才目送其离开。
柳域明悟大师送到府门外,眼看着大师上了马车,犹豫一下,还是问道:“大师,舍妹这些年多亏大师照拂,只是舍妹那一手功夫医术,当真是大师教授?”。。。“”,。
第137章: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第17章: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明悟大师坐在马车里,苍老的脸上,染上一丝慈悲,念了个佛偈,淡淡回道:“世间诸法,皆为一缘,柳施主若对她心有所疑,不若当面质问,老衲无话可说。”大师说着行了个佛礼,却是不再开口。
柳域心知自己打探不出什么,唯有放弃:“是在下浅薄了,大师慢行。”
落下车帘,马车缓慢的朝着城外驶去。
柳域回过身,看着相府大门上巍峨宏伟的金漆牌匾,心中隐有一股不祥,仿佛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柳蔚回到怀月院,一屋的丫鬟,都在院子里等她,看到她完完整整的回来,都松了口气。
翡翠年纪小,一贯最得大小姐怜爱,这会儿翡翠就被众姐妹推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大小姐跟前,怯怯的说:“小姐,那个叫亦卉的姐姐说,您把秦嬷嬷打了?”
这些丫鬟刚进府,便被放在秦嬷嬷手底下等待分配,所以在进入怀月院之前,也就只认得一个秦嬷嬷,但她们可知道,秦嬷嬷据说是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老奴婢了,因为年纪大了,没有像杨嬷嬷一样自梳不嫁,便被老夫人择人结了亲,之后便在外院做事。
换句话说,一日主仆,终身主仆,秦嬷嬷是老夫人的旧人,便有老夫人做靠山,大小姐将人打了,听说还打晕了,这不是将老夫人得罪上了吗?
小丫鬟们都很怕,唯恐下一秒就有人上门问罪。
柳蔚看她们一个个胆小怯懦,笑了一下:“不是我打的,是大少爷打的,老爷下的令。”
小丫鬟们顿时松了口气,她们就说嘛,大小姐柔柔弱弱的,怎么可能打人,原来是老爷跟大少爷的主意,那就是不关她们怀月院的事了。
宽了心中忧愁,几个丫鬟们又活泛起来。
柳蔚带着灵儿去了阅儿房间,阅儿在床上躺着,看着大小姐来了,想起身行礼。
柳蔚将阅儿按住,不让她动:“好好休息。”
阅儿担心的问:“大小姐今日得罪秦嬷嬷,怕不怕明日夫人就……”
“这些事我来操心,你先养好身子,回头有用到你的时候。”
阅儿咬着唇,虽然还是不安,但好歹乖乖趴下了。
从阅儿房间出来,就看到外头红廊下,一脸淤青的亦卉站在那里。
看到柳蔚出来,亦卉便扑通一声跪下,再三道谢!
这丫头赌咒发誓,说以后要对她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更说要自梳不嫁,一辈子伺候她到老,以报救命之恩。
柳蔚略微头疼,她将亦卉招到身边,可不是单纯好心,而是有所目的的,想用她引出那幕后凶手。
这会儿亦卉这样真诚严肃,柳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将亦卉叫起来,把她带到房间。
柳蔚先给亦卉两瓶跌打药,让亦卉回去自己上药,又将亦卉领到桌子前,问她那些衣服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亦卉虽然不知大小姐为何问她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一一回答。
柳蔚打听清楚,便让亦卉去上药,再将房门关上,吩咐不准有人进来。
将门关上后,柳蔚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在窗台上摆了一盆粉的茶花。
不过一会儿,外头风声呼啸,接着窗户摇曳,等到再回神时,房间里已经多了两个人。
两名暗卫眉目凌厉,表情严肃,对柳蔚拱手行礼:“柳先生。”
柳蔚直道:“人跑了,我已经知道,不过你们与他交过手,总有些发现,说来听听。”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道:“那人身高五到六尺,年纪三十来岁,肤较黑,面无胡须,身形诡谲,他的功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