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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后退两步,表情狰狞:“要死一起死!”
晨星老总看着她就笑了,也不说话,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那正好,咱们也去法院说说你从华娱带来的东西。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小郑啊,这自由没有了,可就不划算了。”
郑凡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直哆嗦:“你——你——”
接着郑凡肥胖的身体哐当一声坐在地上,半晌都说不出话。当时她被华娱辞退的时候,带给晨星一堆商业资料,那时候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今天。
在网友一片声讨时,晨星娱乐公司终于用官博上线了,紧接着发布长文谴责郑凡,有三千字那么长,一章小说了,不过核心内容只有一句话:“郑凡不是个东西,今天的事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已经和郑凡解除雇佣关系,你们爱打打爱杀杀,我们不管。”
网友们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很快撕成一团。
太爽了!白栀栀身心舒畅地放下手机,好久没这么爽过了,感觉心里的压抑感都好了不少。
陈茉满腔兴奋地给打电话:“栀栀,郑凡栽了。”
白栀栀毫不客气地幸灾乐祸:“我看见了,栽得好!”
陈茉表现得比她还兴奋:“哎呀,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立刻解约了啊。”
刘嫂虽然不上网,但是见她高兴,就给她打了一杯果汁,满脸笑容。
“是啊。”白栀栀朝刘嫂笑着致谢,畅快地干了。
陈茉气呼呼道:“太好了,我也准备辞职了,晨星这垃圾公司。”
白栀栀惊讶:“辞职?”
“对啊,我早就不想呆了,他们那么对你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白栀栀重重点下头:“嗯!这个公司不待也罢。”
陈茉叽叽喳喳说了半天忽然道:“怎么和你作对的感觉都倒霉了?你该不会是个锦鲤吧?”
白栀栀:“。。。。。。”
不,她不是,肖阮阮才是。
白栀栀和陈茉说完话,用后援会号上线,群里一片喜庆,也和过年一样。
“这个狗东西欺负我们栀栀总算遭报应了。”
“我要抽奖啊啊啊。”
一群傻白甜小粉丝还在高兴的高兴解气的解气,不过都单纯得很,一个骂脏话的都没有。
小号:“快,赶紧组织发微博。”
栀子花们:“啊?”
紧接着小号几乎五秒就甩了一条微博过来,手速快得非同常人。
微博内容是这样的:“转发这个白栀栀,欺负过你的人9012立刻消失。”
小粉丝都惊呆了。
“卧槽!”一个男粉出来说,“姐们儿,你挺厉害呀!没想到你还是个节奏大师。”
小号:“滚蛋。”
“啊啊啊,姐,你好聪明啊!”
小号:“。。。。。。还不快去?!”
小粉丝们纷纷欢呼着去发微博了,还给她P了各种各样的表情包,其中最经典的还是小号P的,那面目叫一个狰狞,就是她之前搞砸了的那部电影里,有一场被她演得特别尴尬的爆发戏截图。
白栀栀:“????”
简直不忍直视,被骂真的不能怪观众,太辣眼睛了。
白栀栀粉丝发了过后,营销号们立刻发现了这个点,纷纷跟风发起了微博。
网友从一整天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也感觉需要放松一下,看起了营销号。
“欸?确实诶,之前欺负过白栀栀的下场都特别惨,黑粉号直接被炸了,整容怪反而自己被爆料潜规则,现在周扒皮经纪人自作孽现场翻车。”
如果只是一件事还没什么,但是现在这么多件事加起来,也实在是太巧合了。
一开始还有人说:“这不会是白栀栀营销的新人设吧?”
小号:“她都没公司管,营销什么新人设?”
网友们一想也是,不过明明知道事情荒谬,可还是有很多群众秉持着玄学的心思转发了。
毕竟就是转发一下,又不花钱。
“就试试呗,希望欺负我的舍友倒霉,灵了就来还原。”
怀着这样的心理,白栀栀表情包慢慢扩散,范围越来越广。
毕竟谁还没一两个讨厌的人呢,转发一下又不要钱。
接着之前白栀栀演砸了的电影都被弄成了表情包,无形中硬生生把众多嘲点变成了萌点。
不过几个小时,全网掀起“转发这个白栀栀”热潮。
白栀栀看这一系列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第二天早上七点,周殷关闭电脑页面,发了一个视频电话。
视频另一边太阳已经西斜,里面的环境是在一个南半球的海岛上。
周家大佬后退了几步,往后一摊手指着一片粉红色的沙滩:“殷宝,看这里,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很梦幻?到时候我们可以全部摆上粉红色的气球。”
周殷皱眉严厉打断他:“不行。”
周家大佬气得坐在草坪上:“哎呀我不管了,你个臭小子,这也不行那些不行,你结婚还是我结婚?你老头儿我腿都跑断了,有本事你叫栀宝来,她肯定喜欢我挑的地方。”
周殷面无表情继续工作,完全无视老爷子的耍宝。
周家大佬嚎了会儿似乎也觉得没意思,就爬起来了,思忖了一下:“昨天网上那事,你干的?”
周殷头也没回,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再次皱眉:“不全是。”
林妤刚和她发生矛盾,现在就爆料,难免给她带来危险,他并没有动手。而郑凡和她解约已经有一段时间,中间还有一个艺人也解约了,所以就算出事也没人联系到她头上。两件事在一起只是一个巧合。
周家大佬脸上浮现出自责:“是我没把她照顾好,都怪我,这孩子怎么受了委屈都不回来说呢?”
周殷看着网上那些跟风转发,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半晌没说话。
“我回去一趟。”周殷说完,关了视频电话,离开办公室。
由于头天晚上在网上嗨得太久,白栀栀直到凌晨才睡,但是她心里依旧兴奋,所以睡不踏实,早上很早就突然惊醒了。
白栀栀一上微博就看见小号转发了营销号的微博:“还愿!真的太灵了吧,早上抢我星巴克猫爪杯的那对狗男女,一出门就把杯子摔了个稀巴烂!”
一开始也没人搭理他,都有点将信将疑的。
然后下面一群栀子花的小号。
“啊啊啊真的吗?”
“真的,我讨厌的舍友今天迟到被点名了。”
“嘤,我也要转发。”
群里唯一的男粉忍不住吐槽:“戏过了,姐们儿。”
小号:“guna”
不过还是有很多昨天没转发的路人加入了转发:“真的吗,真的吗?那我也转发一个试试,希望劈腿的渣男和贱三套套破洞。”
白栀栀噗嗤一声,笑得差点瞌睡都清醒了,一看才八点,她赶紧放下手机继续睡。
周殷回到家,上楼就看见她卧室门没锁,他推门进去,里面空调开得温度比较高,床上的女孩子穿着酒红色吊带睡裙,光着一只腿压在被子上,抱着被子背对着门口,裙子滑到腿根,背上也露出大片白净的皮肤。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感谢众多小可爱的支持,爱你们。
读者“YAN”;灌溉营养液+2
读者“软妹兔。”;灌溉营养液+12
第26章 Chapter026()
白栀栀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似乎一直在哭; 一个人蹲在一间房间里; 哭得特别惨,好像几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那种,说不出来的那种伤心。
白栀栀看着就觉得心累; 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 更加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她顿时明白了,这个人应该是原主,因为她是不可能哭的。
她莫得感情。
她刚这么一想; 画面就一转,她忽然之间好像就成了蹲在那里哭的人,那种难过的感觉将她紧紧包裹住了,带着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哭; 真的是要难过死了。
哭了一会儿; 白栀栀忽然觉得胸口堵得慌,呼吸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困难。
而且嘴唇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她一样; 软乎乎地堵着,她哼了一声往旁边扭; 呼吸顺畅了点,她继续睡; 接着嘴唇似乎又被堵住,再扭,又被堵住; 而且这次还有点疼,带着隐隐的霸道。
嗨呀,白栀栀觉得十分难受,快要把她憋死了:“疼啊。”
在她喊出来的同时,白栀栀突然觉得堵塞感瞬间消失,呼吸无比顺畅,她刚松一口气,梦境一转,白栀栀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楼顶。
下面站了许多人,还有消防车,她好像正在跳楼现场。
白栀栀忽然明白了,这肯定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跳楼呢?即使她没感觉到活着有什么乐趣,但是她绝对没想过要去死,跳楼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不过紧接着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冲,一阵失重感,她就掉下去了,白栀栀掉下去的一瞬间,忽然看见楼顶上站了一个人。
“哐当——”
金属砸到地上的声音,白栀栀猛地睁开眼,周殷轮廓分明的脸在她眼前放大,旁边还有个倒下的保温杯,盖子还在转圈圈。
白栀栀“啊——”的一声,顿时吓得瞌睡都清醒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身下的人低低地哼了一声:“醒了?”
白栀栀抬起头:“哥哥哥哥,哥哥?”
她梦游了吗?她是谁她在哪儿?周总怎么会在这里?
白栀栀反应了几秒,这才看清这里还是她的卧室,周总正稳稳当当地被她压在下面,而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两人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而且他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口也微微敞开着,胸口一片都是水。
白栀栀只看了一眼,就差点疯了,她到底干了啥?难道她又穿了吗?
不等她说话,周总先开口,道:“白白掉下床了。”
“啊?”白栀栀整个人都懵了,想了半天,竟然还有这个可能?可是怎么会呢?这床这么大她竟然能掉下来?而且还这么巧砸中了他?
不过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她怀疑了。
白栀栀稍微冷静了一点,就感觉周殷胸前滚烫的热度远远不断地传过来,而她只穿着一层睡裙。
白栀栀顿时脸一红:“对,对,对不起哥哥。”
对不起完全不能表达她的心情,她有罪!
她急急忙忙说完,就十分惊慌撑着他的胸膛想爬起来,结果没想到她一只腿压住了被子,也不知道怎么缠着的,缠了几圈,反正正好把她缠住了,白栀栀爬了两下却爬不动。
白栀栀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可怜,弱小,又无助,她此时是真的想哭了。
周殷眉心皱了皱,呼吸忽然粗重了几分,一把扣住乱扭的人,不轻不重拍了她一下,声音也陡然带了几分气势:“别乱动。”
白栀栀脸轰地一下,红得快熟了,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但是小说她还是看了不少啊,她稍微想一下顿时就明白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确实不能动。
白栀栀不知所措,乖乖地趴着,赶紧转移话题:“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其实她是想问他进她房间来干什么。
周殷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白栀栀听见他吸了口气。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周殷已经双手抱着她的腰肢坐起来。
白栀栀正松口气,周殷突然托着她嚯地站起来,为了不掉下去,她两只腿下意识地缠着上去,这个羞耻的姿势。。。。。。
白栀栀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周总一步步托着她往床上走,每一步白栀栀的心口都好像被撞了一下。
而对方对此毫无所觉,似乎非常自然,就像抱着的不是一个女孩子,而是一只小猫似的,无比乖顺,察觉到她微微颤抖,他甚至还耐心地摸了摸她的头。
白栀栀只觉得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而且让她没想到的是她那颗二十多年毫无波澜的心竟然都开始隐隐的加速起来,几下之后就跳得杂乱无章,小鹿乱撞了,说不清什么感觉。
就几步路硬是被走出了爬珠穆朗玛峰的感觉,周总总算走到床尾。
周殷俯身把她往床上一放,托着她的手总算放开,白栀栀急忙往后面一蹦,扯着凌乱的被子就把自己裹住。
看着毫无波澜的周总,白栀栀压着发抖的声音:“哥哥你怎么进来了?”
周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无法忽视的愉悦:“你门没锁。”
混蛋,门没锁是重点吗?她是想说你怎么能进来呢?
就算是亲兄妹也不能不敲门就进来不是?然而看着对方严肃正经的表情,她不敢生气。
这种感觉特别诡异,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