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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烫啊。”陈圆圆急忙提醒道,不过一双星眸却紧张地盯着对方,生怕对方说太过难吃。
喝了一口,宋青书微微皱了皱眉头,陈圆圆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是不是很难吃?”
“单单从手艺上来说,的确不怎么样,”宋青书的话让陈圆圆的心沉到了谷底,接着说道,“但是这里面饱含了你的情意,一下子让一碗普通的羹汤变得香甜可口,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陈圆圆噗嗤一笑:“你这人~分明是故意哄我开心。”
宋青书一脸夸张地说道:“当然不是了,如果让人知道这是你亲手做的,公开拿去拍卖也不知道能让天底下多少男人疯狂多少王孙公子争得头破血流,越想到那个场面,我就越觉得好吃。”话音刚落,他抱着碗咕噜咕噜地就吃完了。
“你不怕烫么!”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哄自己,陈圆圆依然情不自禁地开心起来。
看到清晨阳光照耀下陈圆圆那明媚的笑容,宋青书不禁食指大动,正想再欺负她一次,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丫鬟的敲门声:“禀告公子,外面来了一群人,说要拜见公子。”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宋青书一脸不爽:“他们有没有说自己身份?”
“为首那人说他姓陈,这次带来了公子让他找的人。”那丫鬟答道。
“原来是陈友谅。”宋青书马上明白过来,之前他知道府上的丫鬟小厮到处都是各方势力的奸细,所以让陈友谅帮忙挑选一些身家清白信得过的新人过来。
“带他们过来。”宋青书吩咐完过后转过身来拉着陈圆圆柔嫩的纤手,“圆圆姐,我找了一些信得过的人来服侍你,到时候你就不用像现在这般谨小慎微怕身份败露了。”
“谢谢你~”陈圆圆一阵感动,要知道今早去厨房她都一直蒙着脸,就是怕被人看清样貌。
“你打算怎么谢啊?”宋青书伸手一拉,在对方的惊呼声中将她拉入了怀中,感受着她软乎乎的身子,真是舒服得快吹起口哨来。
“现在是大半天~”陈圆圆顿时惊呼出声。
宋青书顿时笑了:“我只是想抱一抱你,大白天又怎么了,圆圆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是我想歪了么?”陈圆圆雪白的肌肤上涌现出一层红潮,低头望向衣襟里那只大手,“你的手放在哪里?”
宋青书嘿嘿笑道:“这就是我抱人的方式啊。”
陈圆圆一阵无语,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宋青书吻住,剩的话只好全咽了回去。
当陈友谅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圆圆云鬓散乱躲在一旁,尽管背对着自己,但是可以从她脖子里的红晕判断出这里刚才发生了怎样香艳的场景。
“真是艳福不浅。”陈友谅看得羡慕嫉妒恨,不过很好的把情绪掩藏了起来:“公子,你昨天让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好了,全都是身家清白的人。”
宋青书满意地点点头:“好,以后内宅就交给她们打理了,另外你再留下一些高手护卫在周围。”
“是,公子!”陈友谅马上跑下去分派任务了。
宋青书并没有将之前那些丫鬟小厮赶走,只是将他们打发到了外宅,毕竟要给各方势力留一点面子,彻底撕破脸皮也没好处。至于陈友谅带来的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肯定安插了他的探子,不过应对他一个人总比应对各方势力轻松很多,更何况陈友谅如今还在他的绝对控制之下。
“也不知道芷若他们把李可秀的地盘消化得怎么样了。”不是宋青书不想用自己人,而是如今他的嫡系正在消化之前的战果,无力再分出人手。
“手下的人才太缺乏了。”宋青书眉头紧皱,知道自己势力已经到达一个瓶颈了。
打发走陈友谅过后,宋青书原本想再和陈圆圆温存一下,虽知道陈圆圆严词拒绝:“青书,我原本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现在看来我有些失望了。”
宋青书苦笑一声:“不用搞得这么严肃吧。”
陈圆圆却依旧一脸寒霜:“青书,我不想你因为我荒废事业,我已经当了大半辈子红颜祸水,后半辈子不想再当了。”
宋青书沉默了,知道自己沉迷的样子勾起了她以前一些回忆,心中不由愈发怜惜:“放心吧,我不是那些男人,我很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刚才只是想和你开开玩笑而已。”
陈圆圆这才脸色缓和下来:“青书,人家韩侂胄毕竟是南宋宰相级别的人物,千万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得罪了他。”
“他的宰相身份对我又没什么用,”宋青书咕哝了一句,注意到陈圆圆嗔怪的眼神,急忙说道,“好了怕了你了,我现在就过去行了吧。”
“嗯,”陈圆圆终于展颜笑了,忽然脸色微红,小声说道,“我在家里等着你。”
宋青书眉毛一扬:“你这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陈圆圆成熟妩媚地一笑:“你觉得呢?”
宋青书神情一振,飞快地往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哈哈大笑:“那我早去早回。”
陈圆圆暗啐一口,不过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眼中尽是温柔的笑意。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宋青书很快就到了韩府,发现府上除了韩侂胄之外,还有一些生面孔,说是生面孔也不太准确,很多其实在朝堂上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朝堂上那么多大臣,他能一一认得才怪了。
仿佛看出了宋青书的尴尬,韩侂胄拉着他来到众人圈子里:“宋兄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计相陈大人,统管天下财政,和宰相、枢密使分足鼎立……”
宋青书瞬间就留了神,毕竟这人除了身份之外,还是陈家的族长,按辈分算起来还是陈圆圆的伯父,虽然头发有些斑驳已不再年轻,但依然看得出他面如冠玉,特别是精心修剪的圈胡让他儒雅的气质中带着一丝男人阳刚魅力。
“陈家的基因真是不错。”宋青书看得佩服不已。
“这位是参知政事吴潜,这位是侍卫马军指挥使吴拱。”韩侂胄介绍起来。
宋青书一边寒暄一边暗暗咂舌,这应该是韩侂胄集团最核心的圈子了,真定韩家、海宁陈家、陇干吴家都是声名显赫的豪门大族,联合起来果然是一股恐怖的势力。
“至于这位我就不必介绍了吧。”韩侂胄指着宋青书笑道。
“宋公子这段时间出够了风头,满朝文武恐怕没有谁不认识公子了。”陈自强话音刚落,一群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哪里哪里……”宋青书拱了拱手,和这些老狐狸虚以委蛇起来。
一群人聊了一会儿,韩侂胄招呼大家入席,宋青书原本是打算随便找个位置坐坐就好,谁知道韩侂胄非要让他上主位。
宋青书当然是拒绝了,他虽然年少得志,不过也清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里的人个个都是权倾朝野的大佬,在加上官场中人一些规矩非常多,他可不想自己糊里糊涂把人给得罪了。
双方相持不下,旁边的吴潜笑了起来:“宋公子你就别谦让了,你马上就会成为我们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人了,你不坐主位谁坐啊?”
宋青书一怔,心想虽然论实际势力,自己是比这些人强,不过他们是宋朝的高官,自己也管不到他们啊,为何会是这种态度。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韩侂胄呵呵笑了起来:“这次请公子过来,就是特意给公子提前庆祝的。”
“庆祝什么?”宋青书愈发迷惑,心中开始猜测难道是赵构已经决定答应两位公主的婚事了?
“明天圣旨就会下来,到时候公子就会被封为齐王了。”韩侂胄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
“齐王?”宋青书一时间又惊又喜,毕竟一直以来他虽然自称金蛇王,但在主流眼里不过是个落草为寇的山大王而已,甚至连不少江湖中人也没把他这个金蛇王当一回事。
若是受封齐王,那可就是名正言顺的王爷了,与之前那个杂牌子金蛇王不可同日而语。至于这王是被南宋封的,未免有被招安的嫌疑,宋青书却毫意,南宋虽弱,可是明朝灭亡过后,在天下汉人心中南宋就成了唯一正统的王朝,得到南宋官方的认可,也就相当于得到了天下汉人的认可。
在古代最讲究一个名正言顺,一旦有了名分做什么事情都事半功倍,相反就会向吴三桂那样不管做什么都诸多不顺。
金蛇营之前连战连捷,声势那么浩大,广发求贤令过后,虽然接收了非常多的草根豪杰,可是士大夫阶层的人才却几乎无人来投,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宋青书山大王的身份得不到士大夫阶层的认可,可一旦有了齐王的名义,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第1358章 令狐冲与郭靖()
宋青书正兴奋地时候,一旁的计相陈自强笑道:“公子,说起来这件事你还得多谢韩相才对啊。”
看出宋青书的疑惑,边上的吴潜解释道:“原本皇上只是打算封一个琅琊郡王的,是韩相力争之下,皇上才决定提高王爵的。”
宋青书眉毛一抖,从琅琊郡王到齐王,何止是提高了一个等级啊,郡王爵位比王爷低,而王爵中又分两种,一种以郡县名为,即常人所说的二字王,比如海陵王、兰陵王、扶风王等等;另一种一种以国名为,即常人所说的一字王。
一字王中一般以“晋、秦、齐、楚”四个封最为尊贵,其中“晋王”最尊,因为这四个封代表的国家是春秋战国时期最强大的,接下来是“周、鲁、赵、魏、梁、燕、代、韩、宋、吴、越”等一档次,宋朝因为自身原因,宋王这个封是特殊保留的,不会封给人。
齐王虽然只是排第三的王爵,但这个爵位已经非常高了,而且宋青书势力地盘正好与当年齐国类似,被封为齐王也是最契合的。
宋青书一开始非常震惊宋廷居然会如此大方,不过心思急转,很快就分析出了其中的原因,南宋肯定是吸取了明朝、北宋失败的教训,要知道汉人政权在封王这件事上规矩一向非常严苛,哪怕你立下了不世功劳也未必能捞到一个王爵。
不过那些游牧政权显然没有这么多规矩,只要对他们有利,各种王爵仿佛不要钱一般发出来,满清之所以能以区区数万八旗兵攻下明朝这个庞然大物,就是通过各种优厚条件吸引明朝内各种军阀倒戈,以汉人打汉人,明朝朝廷那些人反应却非常缓慢,经常都在火烧眉毛了,还在吝啬究竟是封赏前线统帅一字王还是二字王。
宋朝也吃过不少类似的亏,当年面对敌国投降的一些军阀,还有中原的一些义军,朝廷给他们的封赏虽然不错,但远远比不上蒙古、金国各种王爵满天飞,导致很多摇摆的势力被敌国争取到。
如今金蛇营的势力举足轻重,对于苟且偷安的赵构来说,金蛇营可以在北方当做南宋的屏障,他就能安享太平;若是被敌国拉拢,到时候他可就寝食难安,因为吸取前车之鉴,所以这次非常慷慨地封赏了齐王的王爵,反正人家军队、势力都是现成的,自己只用一个虚名而已。
尽管想清楚了其中的门道,但对韩侂胄抛来的橄榄枝不得不回应,宋青书急忙向对方道谢,韩侂胄乐呵呵地抚着山羊胡,嘴上虽然客气眼神中却极为自得。
席间一群人觥筹交错,韩侂胄忽然开口道:“宋公子,哦不对,现在该叫齐王了。”
宋青书一头黑线:“韩相真是折煞我了,以我们的交情何必那么身份,以后就称呼我青书好了。”
对宋青书的“上道”韩侂胄显然非常满意:“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过青书你以后也不用一口一个韩相这么生分,就称呼我的字——节夫好了。”
在这个世界,表字什么的是非常熟悉亲密的人才能喊的,韩侂胄这样做显然是想拉近双方的关系,宋青书自然不会傻到拒绝,略显“激动”地答应了下来。
“青书可知道本朝的信王与涪王?”韩侂胄问道。
宋青书点头:“信王与涪王的威名何人不知,他们是本朝西边的屏障,当年他们在西边大败金兀术,稳住了阵脚,可以说是朝廷能保持半壁江山的最大功臣……”
宋青书之所以这般称赞二人,一来他的确敬佩这两个英雄,二来么同席的就有吴家的人,说点好话又不需要花费什么,轻而易举赢得吴家人的好感何乐而不为?
果不其然一旁的吴潜和吴拱面露激动之色,韩侂胄看了两人一眼,笑着给宋青书介绍道:“青书,他们正好是吴家的人,毅夫吴潜是信王、涪王的族弟,吴拱则是涪王的公子。”
“陇干吴家果然是人才辈出,满门忠烈,佩服佩服……”宋青书一脸赞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