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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爱看烟花的话,这次真能大饱眼福了,几人不惜动用必杀技对其进行破坏性的攻击,五光十色的星光要么炸开,四处飞舞,要么冲天而起,洋洋洒洒,漫天狂舞,无比绚丽,无比壮观。
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震动之后,王午剑忽然产生了意识,朦胧中,他只觉得地面在晃动,脸孔紧紧贴在地面上,牙关被震得发麻,那震荡发出的巨声震得他耳朵嗡嗡乱响,眼皮好像被涂抹上钢铁一样,沉重的无法睁开,但能感觉得到眼前时不时有强烈的光团闪烁。
“我还活着?”王午剑自思,记忆中,那怪物被弹飞后冲进了他的身体,继而他自己也被弹飞,然后就不省人事,但在昏迷的过程中,他一直有中灵气涌入机体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在墓林的地底宫殿内见到玉根一样,所不同的是,玉根给他提供的乃是纯真的天灵之气,而刚才涌入身体的似乎是邪灵之气。
王午剑缩回双手,正想爬起来之时,背上和胸前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令他低哼一声,想来刚刚凝结好的伤口现在又被震开,他忍着那剧痛,扭头看看压在身体上方的东西,那是一块黝黑的大石板,表面上笼罩着一层绚丽的光华,就像传说中的五彩神石一样,流光溢彩,妙不可言。
管他什么神石,站起来还是有困难,索性打滚滚出这条石板,然后动用魂力试图验证是否真的有邪灵之气入体,他情愿刚才的感觉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一团魂力由念而生,游荡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种感觉几个月前他还觉得新鲜,但现在却觉得很正常,毕竟,他已经成为武灵好久了,而且此刻能感觉得到,武魂已经告别初始始魂阶段,已经成长为中极始魂。
一番探索之后,王午剑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汗毛倒竖,他在黑暗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他自己果然进入了邪灵之气,而且它们能够释放的能量强大的不可想像,可是,武魂并不接受这些邪气,而且在如此庞大的邪灵之气面前,还能有灵气入体吗?
王午剑惊骇不已,脑海一片混乱,那怪物是什么来头?为何能够在第三种灵气密封的环境下做出攻击?难道它的攻击不属于魂力攻击?这邪灵之气又为何自动进入自己体内?
哗哗两道刺目的紫金光芒令大半个黑暗区域瞬间显型,也将王午剑从惶恐不安中拉出来。
王午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光华发源地。地面虽然被镂空一层,但“石台”压根不受任何攻击的影响,那上面的小星星仍旧反射着各色的光芒,看起来分外安详,却又像一种可爱的嘲笑,嘲笑这群强大的武灵之举太过愚蠢。
第439章()
成百上千的小星点闪烁着讥讽的星芒,就连王午剑此刻也一扫全身不适,内心充满自豪感,脸上凝聚起一弯哂笑。
这样强硬冲撞的结果只能是精力衰竭最后被某些自始至终都没有动手的“看客”毫不费力地全部剿杀,然后从容不破地设法拿到镜子。
这一点,王午剑很早就看的清楚,很快,所有人也都停止了愚蠢的攻击,个个脸色惊诧地注视着那“石台”,那屏障丝毫未损,甚至连消弱的迹象都没有,换句话说,他们先前的狂击,好比打在空气上一样,白白浪费。
“煞血蜈蚣呢?”看着他们一个个累的汗流浃背,体力衰竭,王午剑这才慢吞吞地站起来,经过这么些时间的调整,他已经可以稳健地行动,身上的伤口也不像刚才那般疼痛,但碍于体内多了一股邪灵之气,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在并没有影响到武魂的运转,只是如过客一样借居在他体内,并没有带来任何影响。
王午剑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扒着五彩神石的手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冰冷,那气息之中夹杂着浓浓的杀气。他连忙收回手,扭头看时,竟发现一双愤怒的瞳孔专注着自己——煞血蜈蚣,这哪儿是什么五彩神石?分明是煞血蜈蚣啊!刚才朦朦胧胧中竟没有丝毫留意到压着自己的石头竟是煞血蜈蚣。
在那一刻,他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迅猛加速,一蹦挑起卡在嗓子眼,上不得上,下不得下,令他呼吸不畅,想呼喊却又发不出声。自幼梦想能够摸一摸灵兽的他,今天竟然真的摸到了,而且彼此的距离相差只有一臂之远。
“哇啊……呀……”一声惊恐地喊叫声打破了沉默的局面,众人循声望去,却是消失不见的王午剑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在空中不断旋转,手舞足蹈地摆弄出各种姿势,口水随着身体急速地旋转不断地纷飞。
“臭小子,你还活着?”钱乾冷哼一声怒道,他此刻衣衫上多出几道血迹,脸色苍白,极其难看,显然是武魂损耗殆尽,但双目中仍然吐露着不屈不挠的神光。
令所有人都惊诧的是,飘飞的王午剑居然冲破了那道无形屏障,不偏不倚地落在“石台”之上。
人群惊愕不已,如此众多的高手拼尽全力都无法破开的禁制,王午剑却不费分毫之力地创了进去,难道他有特殊的免疫力不成?
王午剑原以为这次又会被摔得七荤八素,筋骨抽搐,却不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石面”非但没有让他受伤,反而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舒适感,哪怕躺在人世界最柔软床上也不会有这种舒适感的十分之一,那完全是由第三种灵气所汇聚而成,最为精纯和醇厚的能量。
一开始用手摸索那气息柱,只能感受到微弱的阻力,继而又遇到那堵无形的屏障,期间的阻力更加大,但也不过如同游荡在温泉之中而已,此刻的“石台”乃是更为浑厚的气息所凝结而成,手已经无法伸入其中,阻力之大就好比富有弹性的橡皮一样,可以感到它的柔软却不能将其撕裂。
“好美妙啊!”王午剑摔下来的时候是脸先着地,当他感受到这种舒适之后,竟没有起身的欲望,而是全身心地放松,尽情地享受这种如梦似幻的新奇感觉。
“哼,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好端端地进去呢?这不?摔死了,嘿,这里面星星点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物质?居然无法攻破?”毒不死很诧异地说道,他是人群中最为积极的一个,被撞飞的次数也远在他人之上,虽没有鼻清脸肿,却衣冠不整,狼狈不堪。
看到有人竟冲破那无形的结界进入“石台”之上,他们倍感震惊,但此刻却见王午剑一动不动地趴在上面,想来是被那神秘的结界所致死,哂笑之余还有些惋惜,在大多数人看来,他是个可怜虫,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这一切真的好像是钱乾的阴谋。
当钱乾看到王午剑“死”在那“石台”上,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几声活该,也不再动手,也没有理会众人的异样的眼光,而是思索着该如何避开那禁制拿到镜子,不管那镜子背面纹的是不是残图,只要能得到它,必然是得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绝世法宝!
一个人影闪动到那禁制最前方,磅礴的气势如旋风席卷一样将周围的尘土四散冲飞,铮的一声尖锐鸣吟,那杆人所羡慕的神枪再次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他便是那个斩掉煞血蜈蚣一只触角的神秘人。
神枪一现,一股为不可挡的气势冲天而起,将整个“石台”笼罩在它的光环之下,那千百个星点清一色反射着它的光芒,煞血蜈蚣微微一颤,那人是今天几番恶战之中唯一一个给它造成巨大创伤的人,本身修为就不差,又有神器为辅佐,这样的人才是它最为敬畏的。
其他人见状,稍稍后退,生怕神枪之余波危及自身,但同时也凝聚魂力准备对那强大的神秘人发动袭击,在所有人看来,能破开那无形结界的人,恐怕也只有那杆神枪,因此其他人不约而同地达成一个共识,那便是一旦禁制被破开,立刻袭杀之。
那镜子似乎感觉到了莫大的威胁,竟然微微晃动起来,无形的气息也随之更加浑厚,但现场也只有趴在上面的王午剑才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气息越加充盈,虽然不像石头一样坚硬,弹性却越来越小,那舒适感也正在减弱。
“怎么会这样?”王午剑如梦初醒,连忙爬起来仰望头顶的镜子。
他的这一举动立刻打断了那黑衣人的攻击,更令其他人大跌眼镜,谁也没想到原本“死掉”的王午剑竟然像睡了一觉似得,毫无征兆地爬站起来,并且跪在“石台”上仰望那镜子,眼神中还充斥着敬畏之色,难道是那镜子将他救活?亦或者将他控制?
总之,人群一片哗然,他们焦急的并非王午剑“死而复生”,而是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将那镜子握在手中,那可是一面力量强大的不可思议的宝贝啊!谁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落入别人囊中?
第440章()
王午剑缓缓站起来,目光始终停留在那神秘的镜子上,通过仰视,他终于看清了上面的纹着的脉络,那看起来真的是一副地图,但描摹的山川河流与正常地图所显示的完全两样,完全是两种绘图手法。
王午剑不敢妄下定论,毕竟,天桥图乃是远古时期诞生的产物,那是一个灵兽当家作主的年代,兴许这是灵兽时期最为紧要的秘密,因此绘图的手段和读图的方法定然不能用常人的理论和学识来推断。
为了看清镜子正面是怎样一番光景?王午剑忍不住伸出手,略微有些颤抖地握住那镜柄,整个身体在触摸到镜柄的霎那间忍不住颤抖一下,就像触电一样脑海中忽亮忽暗。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为了镜子争得头破血流,为了破开那结界耗尽力气,却连镜子的真实面貌都无缘看到,而王午剑却犹如天外飞仙一般落入那“石台”上,不但没有遭到排斥,甚至还能肆意触摸那镜子?更令他们无法接受的是,那镜子居然没有产生任何反抗之力,难道……
好比众人愤怒又无奈的心情一样,王午剑此刻惊喜的说不出话来,这面镜子居然没有对他排斥,一手握住之后,竟像握着普通镜子一样不是很沉重,而且朴实无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他将镜子缓缓翻转,将镜面对准自己,这样一来,他是第一个看清楚镜子真面目的人,正如他想的那样,上面依据八卦方位排列着卦位和不同的鸟兽,好像算命先生用的罗盘一样神秘。
镜面并非玻璃或磨得金亮的金属,而是奇黑无比的、无法成像的奇怪物质,好似黑铁,又像乌石,王午剑试探着用手指触碰它,既没有炙热感,也没有冰凉感,就仿佛触摸空气一样,但却无法将其捅破,不过王午剑可以肯定,分布在洞穴中的八道第三种灵气的确是从这镜子里发散而出的,这脚下的“石台”和周围的屏障,均由它多年的积淀所形成。
且不管它的来源为何,单是周围那无法破解的结界就让在场近天位级强者束手无策,这样的法宝,敢问天底下还有几个?
看着那蕴含着无比强大能量的镜子就掌控在自己手里,王午剑兴奋的直欲抓狂,心中那股狂热根本想不到可以发泄的方法,憋得他几近奔溃。
然而,就当几个人按耐不住准备再次发动致命一击的时候,“石台”上突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原本在无数必杀技的攻击之下还安稳如山的“石台”此刻竟突然以疯狂的速度旋转起来,周围废墟中的尘土顿时如妖魔般随之狂舞,一个偌大的黑风旋窝转瞬形成。
旋窝之上,那漆黑的镜面上居然发出一股无形的气息,那气息的性质正如将众人阻挡在外的屏障一样,无影无形,无能量波动,或许只有镜子和王午剑才能感觉得到。
王午剑之所以能感觉得到,是因为那气团正中他的面门,虽然他知道在这里不能动用武魂的力量,但在潜意识鬼使神差地驱动下,武魂竟然微弱地波动一下,也只是这微弱的一瞬间,王午剑便感觉到整个身体随着那旋风狂转。
那镜子悄然无声地从王午剑的手中闪现在“石台”正中央,这次不是横悬,而是以飞快的速度旋转,镜子一转,那延伸向周围的八道气息柱也跟着旋转起来。
霎那间,周围那群愁眉紧锁的武灵还没有感觉到任何东西接近的时候已经被高高弹起,当下落的时候又恰巧被下一根旋转而来的气息柱所弹起,就这样,所有人犹如这面镜子的玩偶一样,被屡屡弹飞、落下,再弹飞、又落下……
而王午剑此刻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如果说上次踏入屏障后产生了被撕裂的幻觉,那么此时此刻便是那幻觉成真的时候。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皮肉犹如衣服一样被扭曲走形,继而被狂劲的旋风撕裂,那肉沫和鲜血散布在了、陀螺状的旋窝之中,他的身体和已经被撕掉的肉体均在同一个旋涡中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