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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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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苏瑜刻意一顿。

    就见向妈妈浑身结结实实一抖。

    苏瑜继续道:“你说,我若是不让她借镇宁侯府的这个势,你的长子该要如何?”

    向妈妈低垂的脸,倏地抬起,雪白的脸上,满是惊恐,双眼惶惶不解,看向苏瑜。

    苏瑜勾嘴微笑,笑容锐利,“我要向妈妈帮我做一件事,做的好,你幼子的诊金和长子的性命,样样安然,若是做不好,那就要劳烦向妈妈体味体味什么叫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惊恐骇然之下,向妈妈脱口而出,“你要如何?”

    苏瑜便道:“你该知道,清灼表姐与三皇子之间,究竟是你情我愿还是如何……。”

    不及苏瑜言落,向妈妈本就骇然的面色,霎时惊悚难耐,如同看鬼一样,看着苏瑜。

    这还是那个任由老夫人和太太哄骗的苏瑜吗?

    苏瑜不理会向妈妈的神色,继续道:“至于舅母那落掉的胎儿,向妈妈就更是一清二楚了。”

    巨大的惶恐宛若冰河破堤,汹涌直扑向妈妈,劈头盖脸砸下。

    向妈妈顿时身子一瘫,惊坐于地。

    苏瑜便冷冷瞧着她,将自己的吩咐,一字一字说出,说罢,幽幽补充,“我相信向妈妈是个好母亲,为了你的两个儿子,一定能做到我这小小的要求。”

第五章 一夜() 
言落,苏瑜拿出一个赤金的镯子,让吉星塞到向妈妈手中。

    要吩咐的事情说罢,朝吉星递去一个眼色,待向妈妈捏着那金镯失魂落魄被吉星带走,苏瑜吹了灯烛,复返床榻。

    乌漆的眼睛凝着头顶那袭烟云薄纱帐,状若发誓一般,自言自语:“赵衍,雍阳侯……你们给我等着!”

    重生之夜,自是一夜辗转无眠,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去想,或者……忍不住去想。

    而此时客居在镇宁侯府的苏瑜外祖一家,同样上下无眠。

    秋香园内,跳跃的火烛下,窦氏眉目深凝,一脸怒气,双目欲要喷火一般看着萧悦榕,咬牙切齿道:“那个孽障,当真是如此说的?”

    萧悦榕双目红肿,哭的面容越发憔悴,“她可是母亲的亲外孙女儿,儿媳怎么敢欺瞒母亲,母亲若是不信,随便寻个丫鬟一问,就知道了,她可是毫不避忌的当着下人的面说的。”

    陆清灼心疼的看着萧悦榕,转头对窦氏道:“祖母,母亲才小产,大雨天的跪在她院里,她一点愧疚没有,竟然还口出恶言,那般对待母亲,实在是不把祖母放在眼里啊。”

    “就算是母亲所求之事,有那么一点点的强人所难,可……可三皇子相貌堂堂,又是皇子身份,哪点配不上她了!”提及赵衍,陆清灼苍白的面上,泛起微微红晕,“能嫁给三皇子,是她高攀!”

    萧悦榕朝陆清灼看过一眼,向窦氏说出自己心头疑惑,“母亲,会不会是我们做的事,让瑜儿察觉了,她前后才这般大的反应,不然……今儿下午还好好地,怎么睡了一觉醒来,就变了个人似得。”

    窦氏抬眸,一脸凌厉,“你是说,是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不及萧悦榕开口,陆清灼便道:“祖母,清灼倒是觉得,就算她察觉什么,她也不该如此这般对母亲和祖母,到底是长辈,她如何能这样不恭不孝,现在的问题,不是她察觉不察觉,而是她对祖母,实在大逆不道!而且还当众说出我和三皇子……这不是要毁了陆家的名声嘛!”

    语气微顿,陆清灼继续道:“更何况,虽然我们动了些手脚,可她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啊,反倒是母亲,好好地三个月身孕,就这么没了,就算要生气动怒,也轮不到她!”。。

    萧悦榕听着心下发酸,不由伸手去抚自己的小腹,眼泪簌簌直落,“母亲,您是不知道,今儿在那里,她当着满屋子的丫鬟的面,那般羞辱我,我真是……”

    悲痛欲绝,萧悦榕说不下去,声音猝然而止。

    窦氏面色阴沉,浑浊的眼底,在萧悦榕语落,泛出刻毒的精光,“你身子不好,且去歇着吧,明儿一早,我必定让那孽障给你赔不是。”

    萧悦榕嘴角微动,想说怕是没那么简单,可话至舌尖,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只哭道:“母亲,我的体面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当着下人的面那样做,此事若是不解决好,我们日后在镇宁侯府还如何过。”

    窦氏点头,“我知道。”

    萧悦榕觑着窦氏的神色,捏了捏手中丝帕,道:“母亲,这瑜儿的脾气,倒是和姐姐当年,有几分像。”

    她口中的姐姐,乃苏瑜母亲,窦氏嫡女,陆彦蔓。

    萧悦榕不及语落,窦氏本就阴沉的面色,骤然若寒霜敷上,怒不可遏,抬手朝着桌上重重一拍,“休要提她!”

    恨意刻骨,深入骨髓,喷射而出。

    萧悦榕眼底神色微闪,忙瑟瑟起身,“儿媳知错,儿媳……”

    窦氏沉着声音阻断萧悦榕,“好了,去歇着吧!”言落,对陆清灼道:“扶你母亲去歇着吧,好生照料。”

    陆清灼应诺,忙扶了萧悦榕离开。

    前脚才走,背后就传来茶盏咣当落地的刺耳声音。

    萧悦榕和陆清灼不由相视。

    一夜大雨,及至天明时分,终是停下。

    大雨将院中石板冲刷的格外干净,墙根处一溜美人蕉,更是色泽鲜翠,娇艳欲滴,空气里,花香草香夹杂着泥土芬芳,然人心旷神怡。

    任由丫鬟服侍着起床,虽一夜未眠,可洗漱过后,用过早饭,迎窗而立,望着窗外鲜活的世界,苏瑜只觉神清气爽,不由抬脚出门,信步立在廊下。

    吉星紧随其后,低声回禀,“小姐,昨夜向妈妈回去之后,辗转半夜难眠,同她一屋安寝的碎红几番询问,向妈妈便将小姐的话,原封不差的都告诉了碎红。”

    碎红是陆清灼的贴身丫鬟,容貌娇美,心思玲珑,深得陆清灼信任。

    可上一世,就是这个被陆清灼百般信任的碎红,成了陆清灼屋里唯一一个爬床成功的。

    琥珀色的台阶上,苏瑜侧身逗弄着廊外怒放的娇花,闻言,面色并无异样。

    吉星便继续道:“碎红听了向妈妈的话,只是跟着唏嘘了一番,就翻身去睡了,反倒是向妈妈,临近天亮时分,像是想通了一样,穿了衣裳一脸毅色就直朝舅太太屋里去。”

    吉星言罢,苏瑜信手折下一枝花,粉嫩的花朵凑至鼻尖轻嗅,“她到真是个忠仆!为了主子,连两个儿子性命也不要了!现在人在哪?”

    吉星便道:“为不打草惊蛇,奴婢给她用了药,现在正卧床不起,看上去状若大病,不能发声。至于碎红,因为同寝而卧,亦是被传染了。”

    苏瑜满意的点头,拈着手中那粉嫩的花朵,提脚朝外走,“你去点两个机灵点的丫鬟,和我去秋香园!”

    秋香园位于镇宁侯府东北角,乃苏瑜外祖一家居住之院。

    一早起床,早有小丫鬟得了窦氏的吩咐,前往苏瑜所住的梧桐居来探消息。

    眼见苏瑜带着人直奔秋香园,那小丫鬟拔脚就朝回跑。

    一路气喘吁吁奔回,萧悦榕和陆清灼已经在窦氏屋里服侍窦氏用早饭。

    “老太太,太太,小姐过来了!”喘着大气,小丫鬟回禀道。

    窦氏眼底神色一闪,冷哼道:“我说什么!她怎么会不来向我请安!”

    萧悦榕陪笑恭维道:“还是母亲稳得住,不像儿媳,遇到点事便慌了神。”

第六章 抓贼() 
话音才落,苏瑜便扶着吉星挑帘进来。

    刚进门,窦氏抓起手边一只茶盏,朝着苏瑜脚边砸了过去。

    瓷片飞蹦,苏瑜绣着锦荷的绣鞋顿时一顿,不再向前。

    窦氏阴着脸坐在那里,眼皮不动,满脸愠恼,“你抽什么疯,昨天晚上,你舅母都下跪求你了,你应不应是一回事,为何要当着众人的面,作践她!”

    萧悦榕忙劝,“母亲莫要动气,瑜儿才及笄,还是孩子心性,一时间闹脾气也是有的。”

    一面说,一面转头向苏瑜使眼色,“还不赶紧给你外祖母赔个不是,气坏了身子,你又要心疼的掉眼泪。”

    陆清灼立在一侧,跟着附和,“瑜妹妹一向尊重祖母,怎么舍得祖母生气。”

    苏瑜嘴角噙着笑,“我又没错,赔什么不是,我今儿过来,不是来赔不是的,我的金镯子丢了,有人看见是舅母跟前的向妈妈拿了去……”

    不及苏瑜说完,窦氏气的脸皮直抖,啪啪将手边桌子拍的直响,咬着牙道:“你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是来赔不是的,竟是来抓贼的!”

    苏瑜开口直指向妈妈,萧悦榕脸色登时铁青。

    昨儿才在梧桐居将她羞辱一番,今儿这是寻上门来,欲要在秋香园再羞辱她吗?

    眼泪簌簌落下,“母亲。”萧悦榕满面委屈,将身子扭向窦氏,低头抹泪。

    陆清灼眼见如此,忙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向妈妈怎么会偷了妹妹的金镯子,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

    苏瑜嘲蔑一笑,“谁说不是匪夷所思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瞧着一个个慈善温和,谁知道这肚子里装的是什么黑心肠。”

    苏瑜的话,指桑骂槐,另有所指,屋内之人,不禁各自心头咯噔一声。

    陆清灼捏着丝帕,吸一口气,竭力做出温柔之态,“妹妹这话从而还说起,真是……”

    苏瑜凉凉看她一眼,阻断道:“我的话究竟从何说起,用不了多久就见分晓了!”

    言落,苏瑜直朝窦氏看过去,“忘了和外祖母说了,我进来之前,已经派人去搜秋香园了,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

    窦氏气的一张脸雪白,“你竟然搜我的院子!”

    苏瑜淡淡一笑,“外祖母说错了,这秋香园在镇宁侯府里,是镇宁侯府的院子,姓苏不姓陆。”

    苏瑜的声音冷冽而寒漠,窦氏只觉心头像是有带针的大石碾过,疼的上不来气。

    苏瑜却是幽幽补充,“还有外祖母刚刚砸掉的这只茶杯,一样是镇宁候府的东西,我若所记不错,这茶杯该是要值十几两银子,回头这钱,外祖母直接补给镇宁侯府的管家就是。”

    窦氏一贯被苏瑜尊重,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张脸气成酱紫色,打着哆嗦吼道:“你这个孽障,我是你外祖母!”

    极怒之下,啪啪拍着桌子,手上一只通翠的戒指,在与桌子相撞之时,发出铮铮的清脆声响,格外刺耳。

    苏瑜瞥了一眼那戒指,略略挑眉,“所以我才让你住在这秋香园,外祖母以为随便一个老太太我就要把她供在镇宁侯府,管吃管住?镇宁侯府的银子又不是刮风吹来的!”

    “另外,您手上这戒指,好像也是镇宁侯府的吧!”

    窦氏顿时只觉血气上涌,喉头发腥,大口大口喘着气,却犹觉眼前发黑,胸口发胀,呼吸不上来。

    萧悦榕眼见这个情况,哪里还顾得上在窦氏面前作委屈之态,忙一把抹干眼泪,转身一脸温柔对上苏瑜,“瑜儿,你心平气和好好和舅母说,到底是怎么了,昨儿下午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成这般!”

    陆清灼走到窦氏一侧,一面伸手给窦氏捋着胸脯顺气,一面跟着道:“是啊,妹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妹妹动这样大的气!妹妹一贯敬爱祖母,往常什么好的不是惦记着祖母,今儿怎么突然发这样大的火,有什么事,妹妹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了不是更好?”

    “我祖母可是妹妹亲亲的外祖母,她素日也是最疼妹妹的,妹妹如此,看把祖母给气的。”

    亲亲的外祖母……

    苏瑜心头冷哼,她对窦氏的恨,可是远远超过对陆清灼和萧悦榕的恨。

    萧悦榕是陆清灼的亲娘,为了女儿的终身去设计陷害她,尚且可以称作是自私的慈母之心,那窦氏呢!

    上一世,自己倒是顾念窦氏是她外祖母这个身份,杀了萧悦榕和陆清灼,却唯独放过窦氏。。。

    结果如何……

    窦氏对她做出的那些丧心病狂之事,她就算魂归九泉,也不会忘记分毫!

    记忆微敛,苏瑜朝陆清灼淡淡一瞥,“你头上的金步摇也是镇宁侯府的东西。”

    陆清灼顿时脸色大白。

    陆清灼语噎,苏瑜则道:“没什么误会,我刚刚也没说什么过分之言顶撞外祖母啊,我说的话,难道哪句不是事实?倒要请表姐指出。”

    陆清灼……

    窦氏则是越发喘不上气来。

    正说话,吉星打起帘子进来,回禀道:“启禀小姐,在向妈妈屋子里找到了东西。”

    言落,将一个金镯子递上。

    萧悦榕登时震的眼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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