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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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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一惊,“你要做什么?傻孩子,那可是你外祖母,这件事是她们做的不对,伤了瑜儿的心,可……”

    王氏正说话,外间有丫鬟声音响起,“夫人,侯爷回来了,正朝这边过来。”

    苏瑜忙抬手替王氏抹了眼泪,又擦擦自己的眼泪,飞快说道:“三婶放心,瑜儿一定不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事,三婶就应了瑜儿吧!”

    话音儿才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进来。

    王氏只好压下话头。

    尽管两人都抹了泪,可苏恪一进门,还是察觉异样,更何况,昨儿梧桐居发生的事和方才秋香园的事,他也听了一耳,上下打量苏瑜一眼,道:“瑜儿怎么了?”

    苏瑜低低一福,行了礼,“等三叔吃饭,等的都饿哭了。”

    苏恪顿时……

    王氏噗的一笑。

    等苏恪洗漱过后,三人围坐一桌吃饭。

    午饭一毕,苏瑜便遣退左右侍奉之人,对苏恪道:“三叔,瑜儿想请三叔帮忙查一个人。”

    苏恪见她说的郑重其事,又想起方才苏瑜和王氏发红的眼睛以及府中那些风声,不由心头略动,“谁?”

    苏瑜启唇,“三皇子,赵衍!”

    苏恪骤然大惊,王氏便将苏瑜所讲之事,徐徐告诉苏恪,听到萧悦榕和窦氏逼着苏瑜嫁给赵衍时,苏恪一张脸铁青成一块铁板。

    及至王氏语落,苏恪略一思忖,看向苏瑜,“你是觉得,三殿下与陆清灼之事,有蹊跷?”

第九章 落实() 
上一世,她受骗嫁给赵衍,三叔知道真相之后,险些把赵衍给废了。

    若不是那时她腹中已经怀了沈慕的骨肉,为顾全大局,将三叔苦苦拦下,赵衍岂还会有后来的登基之日,别做梦了,有的只能是雍阳侯在他坟头痛哭之时。

    她与三叔约定,待她与沈慕的孩子长至成年,可以继位之时,便是赵衍的死期之日。

    可惜……。。

    心头思绪一闪,苏瑜点头,对苏恪道:“三叔,三皇子为人一向持重谨慎,听说在人前说话都一贯滴水不漏,怎么可能做出醉酒毁人清白之事,更何况,清灼不同旁人,她可是寄宿在咱们府上。”

    此生,她和赵衍势不两立,必定是要手刃这仇人,如此,镇宁侯府还是及早与赵衍划清干系的好。

    这件事,到正好成为一个契机,让三叔看清赵衍的真面目。

    苏瑜言落,苏恪若有所思点点头,青着脸满眼怒气,道:“好,此事我一会就去办,晚间应该就有结果。”

    苏瑜嗯了一声,捏了捏手中丝帕,又道:“三叔,此事若当真是三皇子与我外祖一家勾结串通来逼我出阁,他们如此,我外祖一家的目的,该是想要让清灼嫁到三皇子府邸,以此振兴陆家,而三皇子,怕就是打着另一手算盘了。”

    皇子的算盘,自然是离不了夺嫡。

    苏瑜虽自幼聪慧,可素日在家,也不过是贪玩淘气,何曾像现在这般,张口竟是……

    而且这说话的气势,威严中带着不容人轻视的凌厉,而她神色,又分明是温和。

    王氏和苏恪不由相视一眼。

    苏瑜眼见三叔三婶如此,心头苦笑。

    是自己心急了,他们心头的自己,还该是那个憨吃憨玩的小丫头呢……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何况,外祖一家不安好心,赵衍已经开始行动,她本根没有太多的时间。

    “三叔,这些年瑜儿被三婶娇惯着长大,瑜儿不知人心险恶,可此次被自己嫡亲的外祖一家逼婚,瑜儿心头激愤难耐,却也明白了许多道理。”

    “别的不说,单单这个三皇子,他若是当真处心积虑存了什么心思,瑜儿防的了一时却防不住一世!再不长点心,迟早被人害了去。”

    “瑜儿的爹爹是沙场令人闻风丧胆的将军,母亲是江南名满天下的才女,想来瑜儿应该也不会太差!”

    苏瑜一番解释的话落下,心头惴惴不安。

    也不知道,如此说,能不能蒙混过关,她身子虽还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少女,可这皮囊之下的灵魂,却是历经生死磨难,早就被打磨的雷厉风行杀伐决断。

    这样的她,必须要让三叔三婶早早接受。

    只是……他们能接受吗?

    她才言落,王氏便声音哽咽道:“这些年,是三婶想差了,原以为只要将你无忧无虑的养大,等到出阁前,让你历练一下这府中中馈之事,将来寻一门妥当的婚事……”

    语调艰涩,王氏顿了一顿,又道:“我瑜儿长大了,苏家个个忠魂烈骨,不论男女,皆是铮铮铁血之人,瑜儿合该如此,这才配得上你父亲母亲的血脉。”

    满目赤诚,让苏瑜心头大热。

    这才是最最亲近之人的信任和关爱,毫无条件,毫无保留。

    苏恪跟着道:“没错,我苏家之人,哪一个是任人宰割的,被人欺负了,若还不知反抗,那便不配我这苏姓!”

    说着,苏恪气血一涌,抬手朝着苏瑜瘦弱的小肩膀,啪的一拍,“瑜儿合该如此,才是我大哥的长女!”

    苏恪乃习武之人,苏瑜怎么经得住他这一拍。

    当即龇牙咧嘴,半个身子一偏,“哎呦!”

    苏恪登时反应过来,不由嘿的一笑,王氏嗔怪的瞪了苏恪一眼,“把瑜儿当你属下了!”

    说着,赶紧拉了苏瑜的手,“快来三婶看看,拍坏没。”

    苏瑜忙摆手,“没事,没事,咱们还是继续说方才的话吧。”

    见苏瑜面无异色,王氏这才放心,到底忍不住,又瞪了苏恪一眼。

    这前后不一的变化,算是混了过去。

    苏瑜接着道:“瑜儿琢磨,吉星虽然武功高,可她一个人,到底也难护着瑜儿周全,再说,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苏恪眼底精光微闪,“瑜儿想要主动下手?”

    不知为何,明明是素日里被他娇惯长大的侄女,此时同她说话,苏恪只觉有一种与志同道合的友人谈话的畅快之感,情不自禁,将苏瑜当做同僚朋友,甚至,战友!

    苏瑜便道:“三叔可是支持瑜儿?”

    萧恪一脸凝重,眼底的热芒,却是越发闪亮,“瑜儿可知,此中凶险。”

    苏瑜淡笑,“若是怕凶险,瑜儿也不同三叔说这些了,只需要将所有事情一股脑的丢给三叔三婶,自己便高枕无忧,只要有三叔三婶一日在,瑜儿便安然无恙,可瑜儿不想做米虫。”

    苏恪点头。

    苏瑜话中虽然未提,可他却是想到了。

    苏瑜无父无母,全凭他和王氏照顾,可授之以鱼如何比得上授之以渔。

    她的一生,那么长,他们却无法时时刻刻护着她。

    能护好她的,也唯有她自己,只有她自己强大了,才无人敢欺负她。

    将来到了黄泉,也能向大哥大嫂交代了!

    与王氏会过一个眼神,苏恪郑重道:“我瑜儿长大了,虽是女儿身,却又男儿志,三叔着实欣慰,瑜儿想做的,放手去做就是,三叔鼎力支持!”

    苏瑜心头,当即汩汩热流,缓缓淌过。

    原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说服三叔三婶许她放手去做,毕竟事发突然,她又是一个女子。

    没想到,她只是一提,三叔三婶就全心支持,倒是不由笑道:“三叔就不怕瑜儿一个女孩子家的,让人知晓了,说镇宁侯府家风不济?”

    苏恪坦然一笑,“我镇宁侯府,本就门风如此,旁人若是闲言碎语,那也是患了红眼病,嫉妒我瑜儿能干!三叔到时候就送上治疗眼疾之药给他们治病。”

    此事算是说定,苏瑜心头,只觉磐石落地。

    有什么,能比得到亲人的支持更重要的呢。

    苏恪因着惦记着苏瑜拜托的那桩事,喝过一盏茶便匆匆离开,苏瑜又陪着王氏小坐一会,眼见王氏午觉犯困,告辞离开。

    她前脚刚回梧桐居,便有小丫鬟来回禀,“小姐,秋香园清灼表小姐跟前的碎红求见。”

    苏瑜心头一笑,她倒是跑的快!

第十章 分析() 
“给她一百两银票,让她后日进宫的时候,打扮的漂亮点。”

    私下吩咐吉星一声,苏瑜略作洗漱,上榻午眠。

    昨儿一宿没睡,上午因着要处置向妈妈,又要在三叔三婶跟前将要说的话说透,再加上又是重生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现,故而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支撑。。。

    可现在,凡事落停,就困意骤袭,才落枕头,就沉沉睡去。

    吉星按着苏瑜的吩咐,在无人处将那银票给了碎红。

    碎红捏着手中银票,琢磨着苏瑜的那句话,一时间千头万绪,不知苏瑜是何意思。

    “昨儿小姐召了向妈妈说话,说了什么话,向妈妈一应都告诉了我。”咬唇微思,碎红到底是将来意道明。

    她是来威胁苏瑜的。

    想要用向妈妈一事做条件,让苏瑜答应她一桩事。

    怎么能就这样被一百两银票打发了。

    吉星凉凉看着碎红,“莫非你以为今儿一早你和向妈妈当真是病的起不来床?”

    碎红心头倏地咯噔一声,错愕看向吉星。

    吉星面无表情,继续道;“你若聪明,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然有你的好处,你若想着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们小姐,不妨想想向妈妈的下场。至于你要在你主子面前告发我们小姐,不忘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镇宁侯府,不是陆家,我们小姐留你们住是情分,不留那也是本分。”

    虽然不知原因,可苏瑜对外祖一家的态度,吉星却是清清楚楚,她自然要将苏瑜方才未说出的话,替她补充完整。

    碎红登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以往苏小姐尊重老太太,她们这些人,也跟着沾光,可现在……

    上牙死死咬着嘴唇,碎红道:“我能有什么好处?”

    吉星瞥了她一眼,道:“让你进宫之日打扮的漂亮些,你说什么好处!若是连这一点也参不透,你也不必受我们小姐这一百两银子。”

    碎红捏着银票的手,骤然一紧。

    吉星不再多言,转头离开。

    烈日下,碎红心神不宁,深一脚浅一脚从梧桐居直回秋香园。

    及至院门前,有个小丫鬟告诉她:“碎红姐姐,小姐吩咐了,让姐姐一回来就去老太太那里,她在老太太房里等着姐姐。”

    碎红闻言,深吸一口气,眼底起伏的波光,一瞬间坚定。

    她碎红这辈子,一定不会就这样草草了的!

    银票妥帖收好,提脚直进了窦氏的屋子。

    因着上午那一出,屋中气氛并不算好,碎红进去的时候,窦氏沉着脸眼睛微阖,倚靠在身后的靠枕上,萧悦榕面色憔悴,耷拉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至于陆清灼,倒是一脸焦急。

    眼见她进来,不及行礼,陆清灼当即就道:“如何?”

    说话间,窦氏睁开眼睛朝碎红看过去。

    发肿的眼底,泛着细碎而刻毒的光。

    碎红捏了捏缩在袖口的拳头,道:“苏小姐从秋香园离开,就直接去了正明堂,吃过午饭,又说了许久的话,才从正明堂回梧桐居,她在正明堂的时候,侯爷也回来了,他们不知说了什么,屏退了正明堂里所有伺候的人,奴婢一点风声打听不出来。”

    “等苏小姐刚一回梧桐居,奴婢便求见,可苏小姐并未见奴婢,只是让吉星打发了奴婢。”

    闭口不提苏瑜和吉星的话,言落,低头垂眸,立在那里。

    陆清灼转头对窦氏道:“果然,果然是王氏从中作梗!不然,她们说话,为何要遣散屋里伺候的人,一定是防着我们!”

    陆清灼气的小脸发白,恨不能将坏她好事的王氏生吞活剥。

    方才苏瑜前脚一离了秋香园,陆清灼立刻便让碎红尾随盯梢,此时再见碎红,萧悦榕满心都是向妈妈的事。

    “碎红,你同向妈妈一个屋子睡,一向又亲厚,我问你,向妈妈当真是偷了……”声音出口,萧悦榕有些哽咽不能语。

    碎红当然知道,那个镯子,分明就是苏瑜给了向妈妈的。

    苏瑜既是有心拉拢向妈妈,为何今日又要将其杖毙,难道真的是因为向妈妈昨日思来想去决定向太太坦白一切?

    可自己呢?

    今日一早,吉星既是连自己同向妈妈一起下了药,就意味着苏瑜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向妈妈的事。

    为何只仗杀了向妈妈却留了她?

    脑中浮光掠影,不过一个转瞬的念头,碎红登时豁然开朗。

    从头到尾,苏瑜都没打算真的要拉拢向妈妈,她最一开始要拉拢的人,就是自己!

    向妈妈,不过是被苏瑜利用的一个传话筒罢了!

    至于仗杀向妈妈,怕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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