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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呆了,她是怎么知道那边的地形的?
冯梓青讲完,把电话丢给了李彦斌,李彦斌将电话放在耳边:“老邢,放心,我们在西城呢,西城萧局手里有强援,已经乘坐‘小羚羊’朝你们那边赶了,只要你们坚持到援兵到达,肯定能全歼那伙山贼!好,好,赶紧按照冯厅的命令转移吧!嗯,就这样,随时保持联络!再见,祝好运!”
“小羚羊是什么?”我问,跟羚羊出租车有什么关系吗?
“就是你们西城局那台直升机,法兰西进口货,龙组总局的机械师改装过,时速可达400公里,一小时之内就能到达凤凰山。”李彦斌难掩心中兴奋。
貌似很酷,我还没坐过直升机呢,哪天坐坐去兜兜风什么的。
“赶紧开会吧。”冯梓青回到座位,不耐烦地说。
“是,冯厅。”李彦斌坐定,我坐到他们对面的座位,李彦斌开场白,说明来意,然后是那位人事处钱处长宣读委任状,任命我是省厅下达的,任命冯梓青则是总局下达,宣读完毕,李彦斌请新任的书记和局座表态发言。
“没什么好说的,”冯梓青耸了耸肩,“服从组织安排呗。”
李彦斌又看向我。
“我也没啥什么的,肯定好好干,请组织放心。但我没什么经验,今后的工作,还得请冯……冯书记多多指教。”我谦虚地说,就冲刚才冯梓青随口说出凤凰山的详细地形这一点,我服,大写的服,这个省厅前一把手,可不止是枪法准的要命那么简单。
“我指教你?别逗了,萧大菊长,”冯梓青撇了撇嘴,“您多厉害,难道您自己不知道吗?您可是201、203眼里的大红人!SSSS级的调查官!工资比我高一倍不止,我一个D级的小兵儿,哪儿敢指导您呐!”
“调查官是什么鬼?”我没理会她的揶揄,转向李彦斌问。
“各级特勤处的同志,又称为调查官。”李彦斌黑着脸起身,哭笑不得,“这儿火药味太浓了,我怕你俩擦枪走火伤着我,老钱,咱赶紧撤吧!”
钱处长偷笑,合上本夹子起身,冲我点了点头,和李彦斌走了。
会议室就剩下我,两个副菊长(其他三个副手都牵扯到吴彪案进了监狱),还有冯梓青,按理说两个副菊长应该跟新来的书记和局座寒暄一下,但我这儿正和冯梓青隔着桌子瞪眼,相互之间怒目而视呢,所以他俩没敢说话,也跟着李厅他们出去了。
这样,会议室就只剩下我和冯梓青,她还在瞪着我,好像她被撤职这事儿全赖我似得。
我回头瞅了瞅会议室的门,被关上了,我又抬头看四周的墙壁,确定没有监控之后,才起身绕过会议桌,走到冯梓青身后,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干嘛啊你!”冯梓青马上晃肩膀,将我的手甩开。
“哎呀,别生气了,”我坐在刚才李彦斌坐的位置,趴在桌子上,侧脸看着撅着嘴的冯梓青,“不就是挂职锻炼嘛,又不是开除,过两天你姐肯定把你调回去。”
冯梓青唰地转脸过来:“萧峯,你是不是跟我姐说我坏话了?”
“没啊,我都没跟她打过电话。”我一脸无辜。
“那她怎么会知道咱俩的事儿?”冯梓青怒问。
“咱俩啥事儿?”
“就是昨天下午……在出租车里的事儿啊!”冯梓青红着脸说。
“我摸你的事儿?”我疑惑道,203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答应我不许跟别人讲嘛!”冯梓青都快哭了,抬手打我,被我抓住了手腕,她挣脱开,使劲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趴在桌上,把脸埋在胳膊里,含混地说,“完了完了!我的清白全被你给毁了,以后还怎么见亮哥!”
“亮哥是谁?”我问。
冯梓青从桌上起来,转头过来,梨花带雨,满脸憋屈地说:“是……我、我未婚夫。”
142、欧阳家族()
“你怎么会有未婚夫?”我惊讶地问,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涌起一丝醋意。
“就许你有未婚妻,不许我有未婚夫啊?”冯梓青皱眉噘嘴,“再说,我有未婚夫关你什么事?”
“不关我事儿……那你跟我说干嘛?”我反问。
冯梓青张了张嘴:“不关你事,那你紧张什么?”
“我紧张了吗?没有啊!”我装作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然后,俩人就都不说话了。
出租车里那件事,除了林瑶没人知道,可林瑶又不认识203……咦,等等,还有个人知道!是夏树!他会读心术,昨晚在咖啡厅,我回想起和冯梓青在车里亲昵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难道,是他跟203告的密?
可告密就告密了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203不至于古板到因为这事儿就怪我俩吧?即便203是那样传统的人,因为我俩的事儿,把冯梓青给降职了,可她为什么还提拔我呢,我欺负了她妹妹,不应该惩罚我才对么?
想不明白,心里好烦,我从兜里掏出刚才在吴彪办公室抽屉里拿出来的烟:“你抽不抽?”
冯梓青接过烟盒,抽出一支,这次我终于看清她是怎么点烟的了,用的居然是手表,确切地说,用的是从手表里弹出来的一个小型火焰喷射器。
“你这啥玩意?”我好奇地问。
“喜欢吗?”冯梓青摘了手表,放在桌上很随意地推了过来,“喜欢就拿去,我还有好几个呢。”
“手表可不是乱送的,好吗?要是让你那个未婚夫知道,该误会了!”我挑了挑眉毛。
“不要拉倒!”冯梓青怒而抢回手表,往地上一摔,嘭,居然爆炸了!
冲击波震的我耳膜一缩,差点聋掉!
“这是……龙组的秘密武器?很贵吧!”我揉了揉耳朵问。
“我姐给我防身用的,成本才四万块,”冯梓青不以为然地说,“我扔这玩意跟扔打火机似得,每个月不扔几个心里不得劲儿。”
我没说话,这才叫土豪,我要和你做朋友!
“梓青,咱俩算朋友不?”抽了两口烟,我问道。
冯梓青并未看我,但是沉默片刻后,轻轻点头。
“我不跟你斗嘴了,你跟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直觉告诉我,冯梓青的降职,貌似跟她的未婚夫有关。
“我……可不可以跟你说个事情?”冯梓青没有回答,转椅子过来,一脸认真。
“嗯,你说。”我也把椅子转过来,正面对着冯梓青,不出意料的话,肯定是感情方面的疑惑,因为之前我们谈过一次,我在冯梓青面前,可以算得上是感情专家了,我估计也没有别人敢跟她谈那种事!
果然,我猜对了大半,冯梓青犹豫了五秒钟,缓缓开口:“是我那个未婚夫的事儿……他叫欧阳天亮,跟你们萧家和林家的情况类似,我们冯家与他们欧阳家也算是世交,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姐有个男朋友么?”
我点头:“军中大校。”
“嗯,他叫欧阳天明,是欧阳天亮的亲哥哥,我们两家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姐俩嫁给他们哥俩,亲上加亲。”冯梓青慢悠悠地说,又回到昨天我俩在病房里促膝长谈的状态,至少在这一刻,她是真把我当知心朋友的。
我抽了口烟,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两家家长八年前定下来的这事儿,那时候我才十四,什么都不懂,我爸妈问我的意见,我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我姐比我大四岁,那年她十八,成年了,就开始跟欧阳天明处对象,一直处到现在,分分合合的……反正我觉得姐姐不太开心的样子。”
“至于那个欧阳天亮,他一直德**事学校上学,去年年底才回来。过年的时候,爸爸带我和姐姐去他家拜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长得还行,身高也不矮,跟你差不多,可我就是觉得看着有点不顺眼,他约我去看电影,我没去,我爸来气了,非逼着我去,我只好跟欧阳天亮去看电影,看着看着,他摸我来着。”
“摸你哪儿了?”我忍不住插了一句。
冯梓青指了指自己大腿。
“啊?直接摸你那儿了啊!”我惊道。
“哎呀,当时是冬天,穿挺厚的裤子呢!”冯梓青皱眉。
“噢……吓我一跳。”
“我一来气,就打了他一巴掌,没想到他居然也给了我一嘴巴子!”
“他打你?”我又惊讶了,什么人啊这是!
“是啊,我跑回去找我爸哭诉,他就在那儿和稀泥,当着欧阳天亮的爸妈说我脾气不好,太任性,缺乏管教怎么怎么样的,然后欧阳天亮回来了,我爸让我给他道歉,我不肯,我爸也打了我一巴掌!我一气之下就自己跑回奉天来了!”
“后来呢?”我把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掏出,递给冯梓青擦眼泪。
“后来他们怎么商量的我不知道,反正定下来今年年底结婚。”冯梓青说。
“谁结婚?你姐和欧阳天明,还是你跟欧阳天亮?”我问。
“一起结,好事成双嘛!”冯梓青苦笑。
“那……那次之后,你跟欧阳天亮又见过面吗?”
冯梓青点头:“又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四月份的时候,他过来奉天找我,给我道歉来着,我陪他玩了几天。”
“玩了几天?”我眯起眼睛。
“你别误会啦,那次我们除了牵手,什么都没干!”冯梓青赶紧解释。
“那次没干……第二次呢?”我追问。
“第二次……第二次是六月份的时候,我去帝都找的他,我们……”冯梓青低下了头。
“你们……做了?”我紧张地问。
冯梓青点头,又摇头,又点头,然后抬起头看我,抽噎了一下:“他跟几个战友聚会,喝多了让我去接他,我就去了,结果在KTV的厕所里面……”
“操!”我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你特么煞笔啊你!明明不喜欢他,你还让他那样?”
“你特么才煞笔呢!你懂什么啊!”冯梓青霍地站起,也拍了桌子,“我拿你不当外人才跟你讲这些,本来我就够郁闷的了,你还给我添堵!”
“怎么,你干那种煞笔事儿还不让人说啊?他强迫你了吗?”我也怒了。
“……没有。”冯梓青低声说。
“那不还是你自己犯贱吗?”我最看不上这种毫无自我、唯命是从的女人了。
“你说我什么?”冯梓青上前,一把抓住我脖领子。
“我说你!犯!贱!没毛病!”
“我草你妈!”冯梓青一拳把我撂倒在椅子上,哭着跑出了会议室。
我揉着肿起来的腮帮子,大口喘气,胸口又开始疼上了。
但当我逐渐冷静下来,觉得这事儿貌似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过年不是男方去女方家拜会,而是女方去男方家拜会?
冯梓青的爸爸,又为什么会那样维护欧阳天亮,明明是他调戏冯梓青,还打她,女儿可都是爸爸的心头肉,他怎么下得去手呢?
俩人的关系明明不好,包括冯梓青和欧阳天明的关系,听冯梓青说也不太好,为什么还要在年底结婚?
难不成,这个欧阳家族权大势大,让冯梓青的爸爸不得不把两个女儿嫁给欧阳家?
又或者,冯梓青的爸爸是把两个女儿当做筹码,嫁给欧阳家以换取什么?就像当初养父让林岚和邬博宇处对象一样,为了的是得到邬博宇爸爸的帮助?可博宇哥虽然是个富二代,但平心而论,他对林岚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打过她,而这个欧阳天亮居然打女人,太不是东西了。
不对,这事儿里面肯定有蹊跷,我可能是错怪冯梓青了。
143、阴谋()
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林溪进来了,我赶紧把烟掐灭,怕她说我。
“你怎么把冯厅给气哭了啊?”林溪走过来,担忧地问。
“没事,我能处理,你是不是要回公司?”我问。
“嗯,”林溪笑了,“这不是来跟局座请假么!”
“去吧,去吧……我有点烦。”我靠进椅子里,挠了挠头。
“烦我啊?”林溪坐在椅子扶手上笑问。
“烦你干嘛……”我揽着她的腰,闭上眼睛,享受林溪给我按太阳穴。
“你是不是又喜欢上人家冯厅了?”揉了一会儿,林溪问。
我没吱声,不是怕她嫉妒,林溪不会,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你自己处理吧,不行问问林瑶应该怎么办,她经验比较丰富!”林溪从椅子扶手上起身,“我先走了,还得给我家少主挣钱去呢,不然将来怎么养活这么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