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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对方是在换鞋的时候摸过你的脚？”我问。
“不不，她没摸，只是将高跟鞋放在地上，是我自己穿上的！”林溪知道她的脚是我最爱之物，不许别人碰，不管男女，除非是林瑶，她非但碰过还吸过林溪脚趾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既然没有人碰，那毒是怎么……”我转向林瑶，林瑶正看着林溪形状可爱的脚发呆。
“嗯？噢，笨啊你，把毒涂抹在高跟鞋里面不就行了！”林瑶戳了一下我的脑袋。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出了卧室，跑到门口，他妈的这么多高跟鞋我哪儿知道那双是林溪的！林瑶也走了过来，蹲在地上，捡起一只黑色的高跟鞋嗅了嗅：“没有味道。”
“笨啊你！萧雅不说了‘灯下黑’是无色无味的了么！”我也回敬她一句。
“我可以拿去医学院化验。”林瑶说，她虽然才18岁，但学术水平可是教授级别的，在西大的医学院带研究生，当然可以进实验室。
“网上说这毒怎么解？”我问林瑶。
林瑶摇头：“这灯下黑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有千百种配方，配方不同则解法不同，一般只有施毒者才能解开，如果解药配错了，可能会加速毒发的过程。”
“嗯，那你去吧。”
“我和你去。”萧雅在我身后冷冷地说。
“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不该那样对你说话。”我赶紧向萧雅道歉。
“哼！”萧雅骄娇地挑了挑眉毛，我知道一般女生做出这样的表情，那就是已经不生气了，只要再哄一句就行。
但我并没有，而是给了林瑶一个眼色，这方面她比我在行，林瑶眨眼，表示明白！
她俩走后，我捡起了地上的另一只鞋，怎么感觉看起来有点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忽地想起来了，昨晚神崎丽美穿的貌似就是这双鞋！
我用刀割开后备箱里那个编织袋的时候，神崎丽美是赤脚的，高跟鞋躺在她腿边，她从后备箱出来，先把鞋放在地上，再坐着后备箱边缘，将脚插进高跟鞋里，她的脚也很好看，跟林溪大小差不多，我不是对美女的脚有点儿喜欢嘛，所以就多看了一眼，形状倒是很普通，鱼嘴凉鞋，里面的内衬是金色的。
没错，就是这双鞋。
难道，和林溪谈判的日方代表就是神崎丽美？
我拿着鞋子回到卧室，林溪还在床上抹眼泪，可能是后悔不该惹我生气，我坐在床边，将林溪揽进怀里，轻声安慰：“好了，没事了，不该对你发那么大火的。”
“少主，”林溪抬头，“你发火我很开心，至少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呵，什么答案？”
“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到底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还是别人不能染指的、唯你专属的女人！”林溪认真地说。
“多此一举！”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需要证明吗？”
“少主……对不起。”林溪深深靠进我怀里，脑袋猫般蹭了蹭，“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好的还不够！”我冲动了，一把将林溪推倒在床上。
“不行！少主！你的伤！”林溪赶紧抓住我要解她衣扣的手，皱眉道，“再忍忍吧，阿瑶跟我说，明晚应该就可以了。”
“那你不寂寞么？”我问。
“不会啊，”林溪羞笑，“阿瑶也很厉害的……”
马勒戈壁！
我沮丧地从她身上起来，这才想起正经事，指着床头柜上的高跟鞋：“给你鞋的日方代表叫什么名字？”
“香川里奈。”林溪起身说。
香川里奈？不是神崎丽美么？
“她长得什么样，可以跟我形容一下吗？”我又问。
“长得……”林溪看向天花板回忆，“圆脸，齐眉短发，很可爱的。”
那不对，神崎丽美和林溪是一个风格，瓜子脸，波浪卷的长发，清纯中带有些妩媚。
“那个香川是永旺公司的什么人？”
“副总经理，他们总经理不是被你遣返了么？”林溪说。
“我的意思是，她和神崎会长是什么关系？”
林溪皱眉：“这个她倒是没说。”
我相信我的记忆力，昨晚在神崎丽美脚上看到的肯定是这款鞋，但我并不能以此就断定下毒者就是神崎丽美，撞鞋也很正常，所以，我决定双管齐下。
我帮林溪重新躺好，来到客厅，先给冯梓青打了个电话，问她出院了没有。
“管你什么事？”冯梓青冷冰冰地问，“你不是不让我管你的事么！”
“公事，你要不要听？”我笑问。
“……你说。”
我将林溪和林岚中毒的情况和盘托出，因为涉外，这已经是我们龙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了，正好我新官上任，急需办个大案来证明自己，冯梓青也是如此，需要政绩才能重回省厅，精诚合作，相互利用呗。
“你想怎么办？”冯梓青认真起来。
“兵分两路，你去调查那个香川，我去调查神崎。”
“OK，这就去。”
“不是，你要是还头疼——”
“疼也不用你管！”冯梓青挂了电话。
唉……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啊。
我又给神崎丽美打电话，说晚上临时有事，不能和你见面了，但是现在没事，要不要出来喝个下午茶？
“好啊，”神崎丽美愉快低答应下来，“神崎给萧峯君买了礼物，不知道合不合适呢！”
“我也给你买了礼物。”看着站在手掌上高跟鞋，我笑着说。
“萧峯君要送我什么礼物呀？”
“到时候给你个惊喜，一会儿见吧，拜拜。”
我当然不会送她一只高跟鞋，看来还得去一趟女装商场。
149、水晶鞋（）
约会地点还是84号咖啡厅，离神崎的住所不远，我怕林溪出什么事儿，让狄安娜在家呆着，反正我有奥迪司机作保镖，据说他是个散打冠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混进龙组的，即便是个司机。
下楼乘车前往商场，买了双帝林品牌的高跟鞋，三千出头，不算贵，但也不显得廉价，我对售货员说弄个没有褶皱的包装袋，我要送人，售货员妹妹很羡慕地说，老板您女朋友可真幸福。
“呵呵，不是我女朋友。”我笑道。
“那是？”
“我包的一个女学生。”我开玩笑道。
拎着鞋出商场，来到84号咖啡，这回有车位了，但奥迪司机习惯性地把车停在路边，随时可以走，这台奥迪可是纯公车，挂的是龙组的警用牌照，不用遵守交通法规。
进了咖啡店，里面没多少人，等了十分钟，神崎丽美还没来，我给她发了条短信，不是催，就是告诉她，还是上次那个202包间，其实就是催的意思。
神崎很快回复：对不起，三分钟就到。
又过了两分钟，冯梓青打电话进来。
“冯书记，辛苦了，查的怎么样？”我笑问。
“香川已经回了岛国，省城下午一点的飞机，现在还在华夏领空，是否要求其返航？”冯梓青用事务性的语气说。
“你的意见呢？”我问。
“既然她已经回国，我看咱们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这样，我派人去岛国跟进调查。”
“派谁去？”
“你们西城的人不行，我派省厅我自己的人去。”冯梓青冷冷地说。
“呵，随你吧，还查到什么了？”我笑问，这是跟我斗气呢。
“我检查了你家公司会议室，并未发现异常，但是我在林溪办公室里找到了那只断掉的高跟鞋，在鞋跟上发现了异常。”
“什么异常？”我问。
“鞋跟不是因为林溪崴脚折断的，而是被人为弄断的，具体地说，应该是飞刀之类的东西，我怀疑和无相门有关。”冯梓青分析道。
“冯书记还换个方向调查吧，这事儿和无相门没有关系。”我笑说。
“噢？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冯梓青也笑。
“因为我问过张璇，她说不关她们的事。”
“你居然相信一个敌人的话？”冯梓青讶异。
“我相信我女人的话。”我冷笑。
“……你女人？你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你这是通敌你知道吗！”冯梓青怒不可遏。
“通什么敌啊，我这是骨肉计，你别管了，委任状上不是说了么，咱俩是有分工的，生活上的事儿你管，作战方面的事儿我管！”我也故意气她，不把她气的不要不要的，晚上的戏就没法演了！
“好！我不管了，你自己调查吧！”
“那可不行，冯书记，这属于作战范畴，你这个书记也得归我管！”我得意道。
“……你小子给我等着！”
“等你干嘛，还想勾引我啊？也不瞅瞅你那脸，不知道化妆，也不知道打扮打扮，土了吧唧的，还整天穿军装，脚被军靴捂的都有味了，跟个男人婆似得，你以为我能看得上你？你那一句话说的没错，你跟你姐，想用美人计利用我，还真是异想天开！”
嘟嘟嘟，冯梓青啥也没说，挂了电话。
我说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正怅然，半截门帘掀开，神崎丽美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礼品盒，深深鞠躬：“口呢齐哇！”
我起身，为她拉开椅子，然后回到座位。
“喝什么？”我问。
“萧峯君喝什么神崎就喝什么！”神崎丽美莞尔一笑，调皮地说。
“两杯奶茶吧。”我对站在桌边的服务员说，最近咖啡喝多了。
“先生，本店今天搞活动，咖啡全部75折优惠，您要不要尝尝？”服务员小帅哥文质彬彬地说，看着面生，应该是新来的。
“好呀，好呀，”神崎丽美转向服务员，“那就来两杯最贵的咖啡好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女生都喜欢占便宜，间谍也不例外。
“萧峯君，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谢谢你上次救我，也要谢谢你……资助我！”神崎双手捧着那个礼盒递了过来，腼腆地说。
“是什么？”我问。
“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接过礼盒拆开，是一条样式精美的皮带，前面的金属扣很厚，还挺沉，金属扣正面刻着两个岛国文字字符，あ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喜欢吗？”神崎丽美一脸期待地问。
“喜欢，”我笑道，“很贵吧？”
“店家要四百八十块，但是神崎知道在贵国买东西可以杀价，跟那位老板聊了半个小时，最后老板受不了，答应以二百五十块卖给我了，相当于打了5折呢！”神崎将胸垫在桌边，得意地讲述自己的战绩。
“二百五……”我笑了笑。
“我知道萧峯君是有钱人，看不上这么廉价的东西，但这已经是神崎身上剩下的所有钱了，我连午饭都没舍得吃……”神崎丽美慢慢低下头。
装，让你装！
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她：“归你了。”
“不不！”神崎连连摆手，“神崎不是想要钱的意思！”
“拿着吧，我说过要包痒你，啊呸！瞧我这嘴，我说过要援助……资助你的！”妈的总是不能从岛国片里绕出来。
“其实，援助也不是不可以的，”神崎丽美羞涩地说，“只要萧峯君愿意，神崎随时都可以陪萧峯君。”
“再说，再说吧……”我尴尬地笑笑，“对了，你不想知道我给你买了什么礼物吗？”
“让我猜猜！”神崎并拢双手，支在额头上，“嗯……是巧克力！”
“再猜！”
“是钱包？”
“再猜！”
“该不会……是内衣吧？”神崎皱眉，不好意思地问。
“呵呵，把你的鞋子脱掉，脚伸过来。”我说，赶紧办正事。
“啊？是鞋吗？”神崎惊喜道，我点头。
“萧峯君要帮神崎穿上吗？可是在我们岛国，女孩子的脚是不能随便让人摸的……”神崎低下头，似乎在犹豫。
“我们华夏也不可以，但是，我想给我的灰姑娘穿上水晶鞋，不行吗？”这打开鞋盒，拿出那双银色的高跟鞋，鞋底和鞋跟都是透明的，我不知道是塑料还是玻璃，反正不是水晶就是了。
“哇！好漂亮的鞋，一定很贵吧！”神崎捂着嘴，吃惊道。
“不贵，看看穿上合适不合适。”
“……嗯！”神崎羞涩地点头，身体动了动，应该是在脱鞋，她今天穿的是平跟的运动鞋，为什么没穿高跟鞋呢，因为把高跟鞋借给香川了吧。
我下到桌子底下，神崎双脚并拢，踩在运动鞋上，脚趾紧紧地勾着，确实挺好看，纯天然，白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