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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欧阳天亮转身过来,又要掏枪,欧阳克信赶紧冲过去,连推带劝地把欧阳天亮给弄上了楼。
“没事吧?”我扶起还在旁边坐着的冯梓青,“又被他欺负了?”
冯梓青摇头,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她没法责备我,道理刚才我都讲的很清楚了,完全是欧阳天亮无理取闹,我没把他给踢废,已经是很给封梓青面子了。
我刮了一下冯梓青的鼻子,欧阳克诚马上把脸别到一边,正好看见夏树,便走过去跟夏老师寒暄。
“下午我那是气话,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素面朝天,与众不同,”我这话既是给冯梓青听的,也是给没走远的欧阳克诚听的,以此表明我对冯梓青的态度,“你这妆自己化的吧?太low了,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林溪帮你化化,她擅长这个。”
“你搞什么!”冯梓青皱眉,低声问。
我凑近冯梓青耳边:“freedom!”
“谁?”冯梓青懵逼地问。
“呵呵,”我讪笑,这个比没装好,“去找欧阳兰兰换套衣服,你这样成何体统!”
正好欧阳兰兰从一楼某个房间里出来:“冯书记,您已经到了啊!呀,您这是怎么了?”
“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替冯梓青辩解,“兰兰,你跟冯书记身材差不多,带她去你房间,找一套你衣服帮她换上。”
“是,局座!”欧阳兰兰跑了过来,扶住冯梓青,“冯书记,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呐!”
冯梓青跟欧阳兰兰走了两步,突然转身跑了回来,脸色游疑:“萧峯……你别误会,刚才在楼上,亮哥说如果我——”
我伸手制止了她:“不用解释,我懂,不怪你,去吧。”
冯梓青想说的是,欧阳天亮在楼上威胁她,如果冯梓青不就范,欧阳天亮就会杀了我,所以冯梓青才会变成这副德行,幸亏我来的快,要再晚一些,冯梓青可能真的会**于欧阳天亮。
他妈的这小子,本质大大地坏,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把他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只要他活着,肯定会报复我,而且不是明着报复,而是来阴招!
这时,欧阳克信出现在二楼楼梯口,挥了挥手,只见从一楼各个房间、各个角落里,钻出来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冲二楼行礼后,都跑出别墅大门口。
原来早有埋伏,幸亏我先下手为强!
“局座,见笑了!”欧阳克信小跑下来,抱歉道。
我看都没看这些黑衣人一眼,就像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一样:“没事,克信啊,二公子伤的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多谢局座手下留情!实在是惭愧,之前听了那小子的谗言,以为局座撬了他的……”欧阳克信脸色极其难看,估计刚才在楼上被欧阳天亮给骂得够呛。
“你不用惭愧,我是撬了他未婚妻,不过我和梓青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欧阳公子和梓青已有婚约,是我追的梓青,梓青也喜欢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一套封建残余,合适吗?”我板着脸,大言不惭地说。
“局座说的是……”欧阳克信赔笑,这时欧阳克诚和夏树也走了过来。
“萧某今天来赴宴,一是上任伊始,特代表龙组拜会对本市做了突出贡献的优秀企业家欧阳克诚同志;二来嘛,就是想和欧阳公子谈一谈我和梓青的事情,虽然说不知者不怪,但我把人家名义上的未婚妻给撬了,这事儿做的,还是有点不地道,是不是啊,夏大媒人?”我背着手说。
“确实不太地道,”夏树憋着笑,“不过萧大局座和梓青两情相悦,又年龄相仿,国家现在也提倡自由恋爱,我这媒人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先祝福你们!”
说着,夏树伸手过来跟我握了握。
“二位认识?”欧阳克诚惊道,“正要给二位相互引荐呢。”
夏树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会读心术,肯定已经看出来,至少在欧阳克诚兄弟这边,我已经通过忽悠占据压倒性的上风。
“克诚,您这别墅很别致嘛,找个管家带我参观参观?我虽然没你这么富可敌国,但手里也有些小钱,房子住十几年了,想换一换。”我换了个话题,免得他们总是紧张兮兮的。
“呵呵,”夏树坏笑,“萧局座,你这可算是索贿啊!”
“嗯?”我一愣,“索什么贿?我真想换套别墅,你也知道我家里女眷太多。”
“局座!”欧阳克诚马上插话,“这套别墅后面,还有一套一模一样的别墅,本来是留个兰兰当嫁妆的,可这孩子不喜欢,非要住楼房,如果局座不嫌弃的话,那栋别墅就送给局座了!”
“树哥,”我用手点了点夏树,满意地笑了笑,“你这是逼我犯错误啊!”
153、酒过三巡()
“你家女眷确实不少,以后还会更多!”夏树深深一笑,他懂我!
“局座!那明天我就让把房产证……”欧阳克诚欣喜,以为我真的打算接受他的贿赂。
“心意我领了,这别墅也确实不错,但我不能白要,该多少钱多少钱,我直接买了就是了。”我真相中了这套别墅。
“这个……”欧阳克诚看了眼夏树,“这块地是我自家的,别墅也是自己的建筑公司给盖得,这钱应该怎么算?”
“成本是多少,地价、材料还有人工?”夏树准备帮我“砍价”。
“也就一百二、三十万吧。”欧阳克诚说。
“那你给他两百万,没毛病吧?”夏树笑看着我。
“好。”我答应,这已经很便宜了,要是按市价,没有三、四百万肯定下不来。
“那怎么能行!”欧阳克诚道,“您给个零头,意思意思就得了!”
“这个你别跟我争,”我拍着欧阳克诚肩膀,认真地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一码是一码,就这么定了,麻烦克诚老板帮我把别墅里里外外好好收拾收拾,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好!能跟局座成为邻居,荣幸之至!”欧阳克诚也没过分推辞,估计他大概知道我的情况,不差这点钱。
刚说完房子的事,欧阳天亮胳膊上挂着一件风衣,面色铁青地从楼上下来。
“二公子,还没吃饭呢,您这是要走啊?”欧阳克信问。
欧阳天亮没搭理他,狠狠盯着我一眼:“姓萧的,你给我等着!”
“等什么?”我不解地问。
“等死!”说完,欧阳天亮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欧阳克诚想去送,但看了我一眼,到底还是没追过去。
欧阳天亮走到门口,看没人挽留,回头又哼了一声,摔门而出。
不多时,外面传来引擎轰鸣,之前我看见一台黑色的红旗军车,应该是他开来的。
诚信兄弟对望一眼,均面露苦色。
“我的肚子还是可以接受贿赂的!”我开玩笑。
“啊!抱歉,局座,饭菜还未齐全,克诚先带您参观一下别墅吧,克信,你去催催厨房,局座,请!”
我和欧阳克诚出了房间,通过一道小门来到后面的那栋别墅,在夏树的陪同下,一起参观我的新家,果然和前边的一模一样,亭台轩榭,一应俱全,但别墅房间里只是简单装修,并没有摆设家具、家电之类的生活用品,欧阳克诚说那些东西容易过时,原本想等欧阳兰兰结婚的时候,让她根据自己的喜好布置。
参观完房间里面,又出了别墅,我对院里并排的五个车库特别喜欢,空间很宽敞,而且是前后打通的,不用倒车进去,晚上回家从一边进,第二天早起从另一边出,都是电控库门,欧阳克诚介绍,等以后有车了可以在车内装自动感应器,不用人为控制,车到库前,大门自动开启,方便快捷安全。
“真不错!”我想象着早上开林岚的MINI车从里面出来的感觉,肯定相当惬意。
“听说局座对车研究的非常透彻?”走进车库,欧阳克诚问我。
“算不上透彻,略知一二罢了。”我眯起眼睛,深深看了他一眼。
“如果局座想把这些车库停满,不知道会选择哪五台车?”欧阳克诚问,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克诚那台奔驰坐腻了,最近想换车,正好听听局座的意见。”
“你是大老板,出去应酬还是坐奔驰S级比较合适,要是稍微再高调一点呢,弄个劳斯劳斯幻影也不错,但要是我选的话,个人比较喜欢法拉利的458,就是太贵了些,雷克萨斯的RC…F就很好了。”
“还差一台呢。”夏树提醒。
“对了,还得有台SUV,我推荐您购买新出的沃尔沃XC…90,北欧简约风格,奢华而又低调!”我说。
“嗯,局座居然是懂车之人,不像我那个臭小子,就知道买贵的,去年给他弄了台什么布加迪,两千多万,开没到一个月就撞报废了!这败家孩子!”欧阳克诚怨其不争,骂道。
“欧阳老板还有个儿子啊,在哪儿念书呢?”我问,比欧阳兰兰小,应该还在上学。
“瞅着他我就闹心,让我给送岛国去了!”欧阳克诚说。
“一般有钱老板都把孩子送美国或者英国读书,您却选岛国?”我不解地问。
“局座有所不知,克诚有个小妹,也就是兰兰的姑姑,她在岛国的东大读博士,我把犬子送过去,让他姑姑管教他,那孩子就怕他姑姑!”
“原来如此,”我笑了笑,和夏树对望一眼,夏树没什么表情,“我肚子有点饿了,咱回去吧。”
“好好,局座请!”
“我去下洗手间。”夏树说。
“正好我也想去。”我说。
进了洗手间,我一边尿一边问:“树哥,你看出什么了么?”
“啥意思?”夏树先尿完,抖了抖。
“知道我对车有过透彻研究的人可不多,除了一个人之外,我从未在别人面前透露过这点。”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能读懂我的内心。
“你怀疑欧阳克诚和岛国人走的很近?”夏树眯起眼睛,我点头。
“反正我没看出来!”夏树笑道,“不过你小子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啥意思?”我问。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夏树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出了厕所。
既然夏树都没看出来,那欧阳克诚应该没问题,是我想多了。
回到前院别墅,欧阳克信说饭菜已经备好,请局座入席。
双方分宾主落座,因为是家宴,一共只有七个人,诚信兄弟,欧阳克诚的老婆(看起来像是后找的,有点年轻),欧阳兰兰,夏树,我,还有冯梓青。
奥迪司机有管家招待,自然不会被怠慢。
冯梓青换了欧阳兰兰的休闲装,还把脸上的妆给洗掉了,发梢和眉毛上的水珠犹在,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妩媚动人。
席间,大家默契十足,都没有谈欧阳天亮的事情,只是在临近结束的时候,欧阳克诚看似不经意地说了两话,让我心里更有底了,也更能理解为何他们兄弟二人会这么轻易的倒戈向我。
欧阳克诚是对夏树说的,他说他的两位兄长之前站错了队,恐怕近期会有麻烦,夏作家在帝都人脉广,消息灵,一旦听闻什么风吹草动,还望知会一声,克诚也好有个准备。
夏树说没问题,天子英明,不会搞什么株连九族之类,只要欧阳老板自身干净,肯定不会受到牵连。
欧阳克诚说,他的钱来路绝对正,也没借助过两位兄长的光,只不过当年刚起家的时候,趁着国有资产改制,确实占了公家一些便宜,不过请夏作家放心,也请萧局座放心,克诚问题不大,而且都能向组织交代明白,那个年代都那样,要查的话大家都有问题。
欧阳克诚的老婆赶紧打哈哈,说老公你喝多了吧,来来,萧局座,我再敬您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喝了能有七、八两陈年茅台,虽然酒好,不怎么伤身体,但也已经昏呼呼的了。
最后,欧阳克诚在征求了夏树和冯梓青意见之后,让我收杯,按理说应该冯梓青收,毕竟她是书记我是局座,但在这个饭局上,我俨然而已经成了她的正牌男友,代表我们小两口收杯,也算是合情合理。
饭后,欧阳克诚说酒喝的都不少,要让我们留宿在别墅,我婉拒了,自己又不是没有家,在人家住算怎么回事。
夏树说明天上午龙组总局还有个会议,得连夜赶回去,晚上九点半的高铁车票,相较开车,还是高铁更快,两个多小时就能返京,欧阳克诚让自己的司机亲自送夏树去高铁车站,与众人辞行之后,我和冯梓青上奥迪车。
“冯书记,今晚住哪儿啊?”我问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