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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正琢磨要不要扯谎骗她一下,林岚却两步走到床边,一把扯开了被子!
林溪蜷缩在床上,用手捂着脸,但她捂不住自己的身材啊,跟晓钰完全是两个体型!
“啊!”林岚尖叫,“怎么又是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拉住林岚的手,想把她先拽到客厅,让林溪穿上衣服再说!
“还解释个屁!”林岚甩开我的手,冷不防一个巴掌抽了过来!
“啪!”
说实话,我能躲开,但是真没敢躲!可林岚在即将打在我脸上的时候,明显收了力道,声音很大,却不是很疼。
“岚!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是……”我一着急,准备跟林岚摊牌,妈哒,你丫也是我仆人啊,居然敢打你家少主!给我惹急眼了,看我不双非了你们俩!
027、林溪在骗我吗()
“闭嘴!”林溪突然尖声怒斥,我冷静下来,差点忘了她的嘱咐!
现在告诉林岚,等于把她也拖下水!
“滚!你们都滚!”林岚哭喊着跑出房间,跑进自己的卧室,把门给锁上了。
我木然看着床上的林溪:“怎么办?”
昨晚我才跟林岚重归于好,她都有点动心,准备跟我在一起了!
我也真是个禽兽,居然对林溪做出这种事情来!
“没事,你走吧,小岚交给我。”林溪从床上起身,打开衣柜,开始穿衣服。
“你能行吗?”我担心地问,俩人别再干起来!
“呵呵,你跟她亲还是我跟她亲啊?”林溪系上罩罩,转身过来,莞尔一笑,压低声音说,“别忘了,我可是她堂姐!”
也是,听林溪这么说,我宽心不少,她俩并不是敌对势力,而是一伙的!
“那我走了。”我穿上衬衫,拎着西装,出了林溪卧室。
“哎,等会儿,少……小峯,你钱够不够?”林溪追了出来。
“……还行,够花。”我咬牙道。
“别扯了,你身上有多少钱我还不知道?”林溪撇嘴,拾起电视柜上的驴牌钱包,从里面夹出一张卡递给了我,“拿去,随便刷!”
“这里多少钱?”我皱眉问,可别再像养父那样,再玩我一回!
“没钱,这是信用卡,最高透支额度200万,可提现100万,密码是你生日。”
“那我可还不起啊……”我笑道。
“啧!”林溪微微皱眉,用拳头轻戳了我一下,“说啥呢!你花、我还就是了!缺啥少啥给我打电话!想查什么的话,我手里也有几个人,随时听你调遣!”
“谢了!”我将卡塞进裤子口袋,走到门口准备换皮鞋,想了想,又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了套运动装,这样穿着舒服一点。
林溪一直趴在门口看我换衣服,连我换内衣裤的时候,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跟你说啊,”等我换完,林溪才舔了舔嘴唇,娇媚开口,“要是身体寂寞了,随时回来找我,保证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咣!隔壁姐姐的房间,立即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砸门的动静,林岚肯定一直在偷听!
我黑着脸,快速逃出家门。
头好晕,刚才听林溪讲的那些东西,太烧脑了,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开车!
你可能要说了,煞笔!手里都有两百万了还开毛出租车?
那不一样,林溪这钱是偷偷给我的,不能让养父知道,如果林溪说到都是真的的话,那么养父极有可能会派人监视我,也是暗中保护我——想到这里,我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可疑人影——可能现在人还没过来呢。
所以我还得继续装下去,而且,开出租车也有好处,一是可以伪装身份,谁会没事关注一个出租车司机的身份呢?二就是可以刺探情报!等把车接过来,我哪儿也不去,就往育才高中门口一停,借着拉学生的机会,跟他们套话,打探那个林瑶的下落,艾玛我简直太机智了,不愧是那个什么兰陵萧家的少家主啊!
为防止林溪骗我,出小区后,我先去银行查了一下,没错,确实是一张可以透支200万的钻石卡,而且还是不记名卡,也就是说谁都可以用!
我当即取了一万块,塞得钱包鼓鼓囊囊的,这样心里才踏实!
取完钱,我又给那个白班出租车司机打了个电话。
这回他倒是和风细雨,一口一个林少、林少地叫。
不用问,肯定是刘健告诉过他我的身份了!
我问啥时候交班,白班司机说随时可以,我说那大哥你现在就把车送过来吧,带带我,让我先熟悉熟悉,然后告诉了他我的地点。
蹲在银行门口刚抽一支烟的功夫,白班司机就来了,远远看着有点面熟,等他下车,我仔细一看,草!居然是上午因为骂林溪,被我打的那个家伙!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呢!
没等我开口,他就嬉皮笑脸地小跑过来,给我递烟:“那个啥,林少啊!老刘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上午那事儿,咱就过去了,行吗?”
说完,他还要把医药费还给我,我没跟他一般见识,也没要钱,说了一句和气话,让这个老刘带我开一会儿,熟悉这台捷达的车况,他又告诉我哪儿容易捡客,之后我就让他走了。
自己刚开着上路,刘健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少,接着车了没?”
“啊,刚接手,咋了?”我问。
“呵呵,老刘跟我讲上午的事儿来着,意思让我给他报仇!我一听他描述,就知道肯定是你,又把他尅了一顿!还他妈让我找你林少给他报仇,哈哈!这煞笔!”
“行了,你也别为难人家,都是劳苦大众!”我说。
“哎,对了,林少,你爸是不是还在医院?”刘健又问。
“是啊,咋的了?”他问我爸干嘛?
“噢……没事,我就问问。”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紧张起来,该不会是有情况吧!
“嗯,”刘健顿了顿,“我听说,有人正召集那些老混子,让他们都去医院,整的戒备森严的,好像是要保护你爸!”
嗯?保护他?保护他干嘛?噢,我知道了!肯定是养父察觉到第三波仇家马上要来,未雨绸缪,准备跟他们恶战一场!
等下,不对啊!林溪不是说,老爸江湖上的名号,是当年为混淆视听花钱来买的么!怎么还会有老混子过去帮忙,难道这次又是花钱雇人?
如果需要雇人的话,找安保公司多好,大都是退伍军人,年轻力壮,只要有钱,雇百八十个也没问题,为什么要雇那些早已淡出江湖的老混子呢?难道是觉得他们宝刀未老、心狠手辣,用起来更放心?
“雇他们,那得花多少钱?”我不禁嘟囔了一句,那帮老混子现在许多都是老板了,肯定身价不菲!
“花钱?花啥钱啊!还不都是你爸一句话的事儿!”刘健笑道。
嗯?我又迷糊了,养父他只不过是个有点钱的商人而已,能有这个面子?
“林少,带我看看去呗!我也想一睹这些老前辈的风采!”刘健兴冲冲地说。
“别扯犊子了,我没空,一分钱还没挣着呢!”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
该不会……林溪在骗我吧!
我一边开车一边琢磨,越想越觉得林溪对我说的那些话不像是真的!
正瞎想着,我突然发现有个穿棕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招手拦车,我靠边停下,中山装一瘸一拐地进了后座,把一黑色破包放在旁边,包上有两个斑驳的白漆字——上海!
他关上车门,只说了三个字:“中心医院!”
“看您有点眼熟呢?”我稳了稳情绪,开车启动,笑道。
“怎么?”中山装从倒车镜里盯着我,一双锐利的小眼睛,一看就不是善茬!
“恕我冒昧啊,真不知您的大名——您是‘郝瘸子’吧?”
中山装眯起眼睛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并未见过他,但我知道他这身打扮!
一年四季棕色中山装,左腿跛脚,是因为被人用“沙喷子”给打过!
而那个上海牌拎包里,装的很可能就是他的成名武器——自行车链条!
当年,凡是被这条自行车链条缠过脖子的人,大多都销声匿迹了,包括当时几个声势正旺的黑老大!
关于他的传闻数不胜数,他虽然不是老大,但却令所有老大闻风丧胆,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说不定在什么场合,那条冰冷的自行车链条,就会缠上你的脖子——因为有人想花钱要你的命!
小时候,谁家小孩哭,父母只要一喊“郝瘸子”来了,立马消停!
不过自从最后一战,被人砍了十几刀之后,郝瘸子就消失了,据说去了广东。
那时候我刚上高中,势力还没起来呢!
没想到时隔数年,他又出现在本市!
“你是谁,看你也有点眼熟!”我正回忆,郝瘸子突然问我。
“我叫林峯。”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不卑不亢道。
“林峯?呵呵。”郝瘸子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他难道也知道我?我耸了耸肩,前面是红灯,我摘档,减速向前滑行。
突然,眼前黑影闪过,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一条冰冷的蛇就紧紧缠上我的脖子!
028、剧情大反转()
我下意识地拉起手刹,将车停稳了再做反抗!
可是勒得好紧啊,不能呼吸不说,感觉链条已经深陷入皮肤,连喉管都要被他勒断了!
我把双手伸到后面,去抓郝瘸子的手,得掰开他的手指,才有可能自救!
抓倒是抓到了,但他瘦骨嶙峋的手指跟钳子似得,牢牢攥着链条,我根本掰不动!
难道,就这么死了吗?我求生**是很强的,但却真的无计可施!
在这一刻,即便是伟大的主角光环也帮不了我了!
一般人的脖子被勒住,半分钟就会缺氧晕迷,一分钟以上,就挂了!
我体质稍好一点,可能会多坚持几秒,但别忘了在后面勒我的可是郝瘸子!
他极有可能是勒死人吉尼斯世界纪录的保持者,经验丰富,链条的力道、角度精准,完全压制住颈动脉,所以他只用了十五秒钟左右,就让我的眼前黑成一片!
我抓住那根死亡链条,徒劳地蹬踹出租车底盘,肯定有人看见车里发生的事情了,但我猜不会有人敢在凶手行凶的时候动手制止,因为他们不敢确定,一旦见义勇为,自己的安全能否得到保障,万一那个破兜子里还有枪呢,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渐渐放弃抵抗,因为真的是没劲儿了。
就在意识即将丧失殆尽的时候,脖子上的链条,突然一松,哗啦啦,被郝瘸子收了回去!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剧烈咳嗽,缓了老半天,眼睛才能模糊地看见东西,赶紧回头看,郝瘸子正坐在后座中间,笑眯眯地看着我。
“有病吧你!”我怒吼,因为知道他并不是想杀我,要是他想杀我,我现在已经死了。
“雏儿!”郝瘸子轻蔑地吐出一个字。
“……操!”我竟无言以对,真是太丢人了,这么轻易就被人偷袭得手!
虽然他是顶级杀手郝瘸子,但我刚才在他面前的表现,确实是个“雏儿”。
“看来老肖叫我回来是对的,”郝瘸子指了指前方红路灯,示意我接着开车,“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林老大?啧啧,真是虎父犬子,简直太弱了!”
这是**裸的讽刺!
我揉了揉脖子,放下手刹,在车外一脸懵逼的围观群众的注视下,启动车辆。
果然,郝瘸子是养父请来的,而且他称养父为“林老大”,还说我是虎父犬子,看来,养父并非徒有虚名,当年确实在本市有着显赫的江湖地位。
而林溪却说,当年养父的名号都是用钱买来的,这让我再次怀疑,林溪讲的那个本就很扯的故事的真实性。
郝瘸子奚落我两句之后,不再言语,我红着脸,一边开车一边琢磨,很快到达医院,我把车停进车位,回头瞅了一眼,却发现郝瘸子不见了!
尼玛,鬼啊!什么时候下的车?!我毛骨悚然地从车里出来,四下里张望,最终在医院主楼的侧门方向,看见个穿棕色衣服、手里拎黑包的人影,消失在墙角。
我点着一根烟定了定神,决定上去看看养父。
进了医院,感觉里面气氛有些不对劲,三三两两不明身份的人员围聚在一起,小声说着话、抽着烟,很多人都戴了墨镜,一看就不是好人,而医护人员虽然都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