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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有女初长成-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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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出去,不多时,狱警进来,为我打开扶手上的手铐,却顺手把我两手给铐在了一起,还挺紧,看来是对刚才的提审结果不太满意,对我施以小小的惩罚。

    出了房间,一台侧面写着“检查”两字的白色警车缓缓穿越操场,白倾城并不在外面,狱警直接带我回到监舍,又把我给关进牢房。

    回顾了一遍,我觉得自己表现的还可以,至少没有露出明显的破绽,或者说,我并未真的做过能让他们对我定罪的事情,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溪的口供就是证明,想搞我,肯定会有办法的。

    手铐很碍事,我心里有气,也不想藏着掖着,将手铐对向墙角悬吊着的监控摄像头,做了个“我要解开了啊”的表情,摄像头伸缩了一下,五秒钟后,我将手铐给挣开,丢在了床上,摄像头又缩了回去,没了动静。

    过了能有十分钟,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大头皮鞋,而且还有好几个人,门打开,两个狱警冲进来,二话不说,架起我就往外走。

    “带我去哪儿?”我问。

    “闭嘴!”走在前面的狱警回头,用警棍狠狠戳了我肚子一下。

    “你打我啊?”我阴笑着问,“再来一下试试?”

    狱警眯起眼睛,扬起警棍,但没有下手,而是挥向地面,低声说:“有人要见你!”

    “什么人?”我得寸进尺地问。

    狱警没有回答,转身继续往外走。

    出了监房,感觉天气晴朗了一些,雾霾散去不少,我又被带到那排办公平房前,门口停着好多台车,其中一台考斯特看着眼熟,还有不少龙组特警在持枪警戒。

    一个穿着西装的秃顶中年人背着手,冷冷看着我,我注意到,他胸前有个SS的龙组徽章,下面的名字却贴上胶带,隐藏了起来。

    “领导您好。”我打了个招呼。

    “进去。”SS甩了甩头,指向一个办公室,并不是刚才我被提审的那一间,他因为甩头,发型乱了,赶紧用手整理,可刚弄好,来了一阵风,又吹乱了,旁边一个特警没憋住,笑出声来。

    “进去啊!”SS瞪了那特警一眼,却踹了我一脚,“真给我们龙组丢脸!”

    “丢脸没关系,不丢发型就行。”我揶揄他一句,再他第二次动手前进办公室,那一脚踹的很有分量的说,恐怕是个江湖高手,而且知道我有长生诀护体,所以踹的挺狠,要是一般人,小腿骨早就被迎面踹成三截儿了!

    这件办公室像是刚装修过,墙上一片雪白,还是一张铁椅子,但是对面却不是桌子,而是一大块黑色的玻璃幕,高约两米,最左边有一道玻璃门,也是黑色不透明,后面肯定就是要审问我的那个人,而且还不想让我看见他的脸。

    这种玻璃我在西城龙组的地下审讯室见过,他在那边看得见我,但我在这边看不见他。

    跟进来的两个龙组特警将我按在椅子上,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我低头看,脚镣是固定在椅子上的,椅子又用螺丝拧在地面上,让我的活动空间只有半米。

    特警出去,关上了门,我平静地看向黑玻璃,长生诀的那个新功能发挥作用,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得到,玻璃幕后面,有三个人正在盯着我,两人站着,一个人坐着,站着的其中一个,气息有点熟,而且是个女人,不是203,就是白倾城。

    “首长,他就是萧峯同志。”女声从幕后传来,推理正确,是203的声音。

    “辛苦了,你们俩也出去吧。”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中音,听起来这么耳熟呢,卧槽,在电视里听过,竟是他!

263、说客() 
黑幕门打开,203先出来,紧皱眉头看了我一眼,我也冲她点头,没有愤怒,没有感激,什么情感都没有,203离开,又走出一位穿着黑西装、寸头、国字脸的男人,在电视上经常见他,是里面那位首长的贴身保镖。

    他强大的气场向我蔓延过来,瞬间将我笼罩,我下意识使用长生诀抵挡,却根本挡不住,马上跟一只被绑住的小鸡似得,但他很快就把气收了回去,可能是在警告我,不要对首长有异想。

    感觉他的实力,远胜张璇、黑煞之流,应该在斋藤、甚至安倍清明之上,然而他多虑了,我哪儿敢对首长有异想啊,那相当于跟整个国家机器在对抗——虽然现在我的局势也好不到哪儿去。

    隔着玻璃,首长足足和我谈了一个小时,关于谈话的内容,所有知情人都告诉我,千万不要泄露出去,毕竟涉及的机密太多,我觉得也是,不能说,但我可以透露一点。

    他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并不能只手遮天,坐在那个位置上,他是有苦衷的,因为要平衡各个方面的势力,他很累,但又不得不努力去做,否则,会出大乱子,他一直在努力让我明白,和他类似,我的处境也是那样,有苦衷却身不由己,我不死,天下不定!

    “小萧啊,咱们华夏人历来讲究‘以德报德,以直报怨’,重情义,不亏待朋友;讲原则,维护根本立场,但是,你的这件事,我只能选择一次‘以怨报德’,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了!不过放心,你的身后事,我都会尽量安排妥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没了,首长,谢谢您掏心窝子跟我讲这么多,其实大可不必,直接毙了我不就行了?”我苦笑道。

    “小萧啊,你还是没懂,跟你直说吧,毙了你倒是容易,一个枪子儿的事情,但东北军那边、宋家那边,我们没法交代啊!东北一乱,全国即乱,帝都绝不允许他萧天佐搞‘国中之国’那一套,一旦打起来,受苦的可是老百姓啊!”

    “嗯,谢谢首长指点迷津,我明白了,这就给萧参谋长写信,让他不要叛乱。”我无奈摇头,其实早就听明白,只是想自虐一下,让他亲口把真相说出来罢了,否则,我会贼心不死。

    “那就到这里吧,小萧同志,剩下的这段时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倾城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跟我情同父女,我会让她尽量满足你的一切合理要求。”

    不愧是首长,说话滴水不漏,满足我的一切“合理”要求,呵呵。

    “谢谢首长,首长再见。”

    “再见!”

    203和那位保镖,还有两个龙组特警进来,特警给我解开手铐脚镣,将我带离审讯室,临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回头说:“梓丹,帮我好好照顾梓青。”

    203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保持仪态,只是默默流泪,什么都没说,就那么盯着我,过了两秒钟,才微微点头。

    “快走!”押解我的特警不解风情,将我推搡出审讯室,交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范德彪,德彪带我往监房那边走,等走到办公楼拐角的时候,身后响起阵阵引擎轰鸣,一票黑色小轿车护卫着考斯特缓缓驶离。

    “太黑了。”我摇头无奈道。

    范德彪抬头看向天空:“还行啊,挺晴朗的。”

    “呵呵……德彪,白典狱长呢?”我问。

    “上面警戒呢,她不想见首长,可能因为对您的处理决定,跟首长闹别扭了吧。”德彪指了指铁塔上面的平台,我抬头看,果然看见白倾城正站在平台边缘,背着手俯瞰远去的车队。

    “他俩到底啥关系?”我又问。

    范德彪往监狱门口那边瞅了一眼,最后一台车已经出去,大铁门徐徐关闭,德彪便放开反制我胳膊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包中华和打火机,监狱里现在都是白倾城的人,他不用再装模作样。

    “当年,首长是白典狱长父亲的秘书,都住在中喃海大院里,白典狱长是老将军的幼女,深的首长疼爱,两人关系既像父子,又似兄妹,总之很好就是了,老将军过世那年,典狱长才上高中,树倒猢狲散呐,老将军生前脾气倔,得罪的人不少,他一走,子女纷纷受了牵连,首长为保护典狱长,就把她接到东北,那时候首长在您老家当地方官呢,这才保护住她。”

    我抽口中华,点了点头,没想到白倾城是白老将军的后代,白氏家族,已经没落许久了,怪不得白倾城对我的遭遇感到不公,因为她并不代表那五百家族的利益。

    “德彪,你咋知道这么多事儿?”我笑问。

    “首长是白老将军的秘书,德彪我是首长的秘书,典狱长是首长看着长大的,德彪我是典狱长看着长大的,要不我也不敢跟您说这些小道消息啊!”范德彪笑道。

    “噢?”我凝眉沉思,“范子龙是你什么人?”

    “我大伯。”德彪直言不讳地承认。

    “呵呵,怪不得,都是一个圈子的啊你们!”我摇头苦笑,范子龙是现役的军中大佬,跟萧天佐和我家老爷子肯定很熟。

    “您不也是咱们这个圈子的么!”范德彪讪笑,把中华烟塞进我的囚服口袋,“走吧,萧哥,站这儿久了,让外人看见不好。”

    我看了一眼范德彪的警衔,之前他对我这么尊重,而且年纪看上去跟我差不多,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狱警,这回细看才发现,居然是个一级警都,跟我在西城龙组的职务平级。

    回到监房,德彪还是没给我打火机,问我中午想吃点啥,我说昨天那面条挺好吃,再给我整一碗。

    德彪送面条来的时候,顺便给我带来几张信纸和笔,不言而喻,是让我给萧天佐写信。

    我提起笔,在抬头写上爷爷、二叔四个字后,寻思半天也不知从哪儿落笔,忽地想起那本伟人传记里面有几句话不错,翻开找到,抄录上去,大概意思是,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得为了国家、民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之类。

    摘录完毕,我这才有了些灵感,跟老爷子和萧天佐说我死后,你们不要反叛,不值得,好好培养下一代,争取让兰陵萧家的旁支(我是嫡系),不从华夏的势力版图上抹去,最后是请老爷子保重身体云云,我觉得基本都是废话。

    落款:萧家不肖子孙峯儿敬上。

    写完后,我举起信纸对监控器晃了晃,不多时,德彪过来,拿走了信纸,但铅笔落在监房里了,估计得将信的内容层层上报,再给情报部门分析分析,看看有没有夹带暗语之类。

    闲着无聊,我也学萧雅尝试午睡,睡着睡着,烟瘾犯了,我拿着烟盒朝监控器晃了晃,但是等了半天也没人送打火机来,我便用铅笔尾巴在桌上摩擦,稍稍加了点内力,很快冒烟,铅笔尾巴着火,我点着烟,惬意地抽了起来。

    监控那边的家伙是不是也午睡呢,居然没有过来制止我。

    抽完烟,继续午睡,直睡到下午三点,我被敲门声叫醒,是白倾城,我赶紧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穿上囚裤,白倾城进来,疑惑地用鼻子闻了闻:“你抽烟了?”

    “……啊。”

    “这是无烟监舍,不许抽烟的,”白倾城拿起桌上的烟盒,掂了掂又扔在桌上,“不过普通犯人的监舍可以,你愿不愿意跟普通犯人住一起?”

    我眯起眼睛看她,这是什么意思?

264、一个眼神的希望() 
“怎么,不愿意放弃特权?”白倾城抬眼瞅了一下摄像头,高冷地说。

    “我有什么特权,吃面条算吗?”我笑道。

    “过去那边,还是可以吃面条的,你看你,扣子都没系好!”白倾城俯身,帮我系囚服最下一颗扣子,给我整一愣,赶紧把双手张开,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因为那颗扣子并没散掉,白倾城将扣子解开,又给系上,起身的时候,偷偷冲我挤了挤眼睛,有我挡住,摄像头看不见她。

    “到底去不去?”白倾城起身,表情又恢复高冷。

    “去。”我不再犹豫,这间囚室虽然条件安逸,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地——我指的不是戒备等级,两道加厚的金属门而已,我说的是监管力度。

    转到普通囚室是一种变化,只要有变化,就会有机会,而且,在白倾城的那个眼神里面,我看到了“生”的机会!

    她的立场很鲜明,是同情我的人,但她作为典狱长,作为国家机器的一员,并不能操纵我的一切,中午在外面操场的时候,范德彪也提醒我,不要站太久,被外人看见不好。

    这就说明,监狱并不是白倾城一个人说了算,她虽然坐在典狱长的位置上,却也像首长和我一样,有苦衷、身不得以,直说了吧,监狱里还有五百家族的代言人存在,比如,监控器后面的人,是他们制衡着白倾城对我的态度。

    白倾城能做的,只是尽量满足我的生活需求,但若想“发生变化”,她做不到,也不能做,那样会牵连太多的人。

    活还是死,全得靠我自己!

    这就是她那个眼神的意义!

    “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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