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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交通阻塞,前方的高速公路上,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社会车辆,我怕龙组派直升机追我,所以不敢怠慢,一路狂飙到200公里每小时,直升机也比这个速度快不了多少。
很快右转上了G4高速公路,继续南下,直奔许昌。
不知道是我们跑的太快,还是因为203暂不追击的命令,我们一路行至新正市,后面也没有出现追兵,但刚沿着新正城市边缘穿过,麻烦就来了,我从开着的全景天窗看到,后面跟上来两架墨绿色的武装直升机!
“怎么才来啊?”我嘟囔了一句。
“因为刚才一直在城市群,空袭的话,可能会导致平民伤亡,”张璇分析道,“你们中原人口的密集程度不亚于港岛,城市都是连成片的,你看前面,难得出现城乡结合部,他们不得好好利用一下啊?”
我看向高速公路两侧,果然,路边不再是城市,左边是黄色的麦田,右边是一大片工厂区,不过奥迪A8前后有很多社会车辆,尤其我身后,有一台油罐车跟着,距离很近,估计武装直升机也不敢贸然发动空袭,得等我们落了单,他们才敢打。
“你会打飞机么?”我问张璇。
“昨晚不是有帮你打过么?”张璇懵逼地问。
“……前面下高速吧,总被他们缠着也不是个事儿,逼急了,他们可能真的会在高速上开火。”我打右转向,并入最右边的车道,但是不敢上应急车道,后面没有其他车辆掩护,被武装直升机来上一梭子机枪弹的话,估计要废!
路牌显示,离下一个出口还有二十多公里,不过前面2公里有个服务区,等靠近了才发现,服务区里面居然种着不少大柳树,有树荫不错,在那里解决战斗挺好,即便奥迪被干掉,还能胁迫其他车辆继续前进。
但我没有提前打转向,怕单飞出去马上遭到攻击,等到了服务区岔路口的时候,我猛然右转,头顶跟着的直升机反应不及,扑向了前面,等他们折回的时候,奥迪已经开进服务区,停在一台大树下面,我和张璇快速下车,在树荫掩护下,跑向不远处的桥洞,就是高速路下面、通往对面服务区的一条狭窄巷道。
刚钻进去蹲下,就听见空中传来哒哒哒的枪声,我探出头查看,两架直升机,一前一后,悬停在距地面高二十米、距奥迪车远五十米的地方,避开树荫,前后夹击,没有用导弹,怕爆炸了伤及服务区里的其他车辆,但机枪弹的威力也不容小觑,很快奥迪车就伤痕累累。
我并未熄火,发动机还在运转,前机盖和风挡都被打成了筛子,几秒钟后,轰的一声,本以为发动机爆炸会像电影里那样,其实并不强烈,只不过冒了一阵黑烟,继而起火燃烧,但直升机的攻击并未停止,外挂的旋转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壳跟下雨似得往下掉。
又过了几秒钟,轰,这回是大爆炸,估计是后面油箱被打爆了,奥迪瞬间变成一团火球,原本服务区停车场地逗留的群众,都吓得跑向那边的超市、厕所等建筑里面。
“要是狄安娜在就好了,这个高度,足够她直接跳上去把飞行员干掉!”我狠狠地说。
“很了不起么?”张璇忽地起身,“我也可以!”
“卧槽,别闹,狄安娜跟飞机一起掉下来,也不会摔死或者炸死,你行吗?”
“我不行,你可以的嘛!”张璇诡笑,掏出腰间的鞭子,“老公,要不要干一票,我可以把你甩上去!”
294、空中对决()
“甩上去?”我皱眉看着她的小皮鞭,其实我对它还是比较抵制的,初次见张璇,就被这个小皮鞭给抽过,很疼,正所谓一朝被鞭抽,十年怕蛇咬。
张璇解开皮鞭,用鞭稍往我腰上缠,边缠边说:“不要小看这条鞭子,这可是用两百多岁高龄的蚺皮制作的呢!”
“蚺是什么?”我问。
“就是大蛇啊,你不是在长白山遇到过嘛!”张璇将鞭子打了个活结,紧了紧,抬头笑道。
原来那东西叫蚺,我还以为是龙呢!
“准备好了吗?”张璇问,我点头,其实并不知道该准备什么,随机应变吧!
张璇率先出桥洞,急速掠向左边那台直升机下面,鞭子被瞬间抻直,我也赶紧跟上,距离直升机还有大概三十米的时候,张璇突然回头喊了一句:“跳!”
还没等我跳,她的手已经甩了出去,只觉得腰间袭来一股巨大无比的牵引力,都快把脊椎骨拉断了,我的身体瞬间斜刺向空中,和一根导弹似得,直射向直升机的机舱门,飞出去十来米之后,腰间的辫梢自动解开,但高度似乎不太够,快到直升机的时候,身体开始下坠,我赶紧伸展腰肢,双手上够,堪堪抱住了直升机下面的起落架,为什么是抱而不是抓呢,因为这架直升机下面并不是单杠那种起落架,而是轮式的,我抱住的就是一个大轮胎,很滑,差点掉下去!
直升机里的人肯定看见我了,马上开始拔高,头顶巨大的下压风力,都快把我的头发吹掉了,我运气,抓紧稳住后,手脚并用爬上起落架,里面只有一前一后两个人,都是普通的驾驶员而已,我敲了敲窗户,后面那个驾驶员发蒙地看着我(前面那个太远,够不着他),我向地面指了指,示意他下降,他当然不肯听,向后拉升降杆,可能因为太过慌乱的缘故,拉大了,直升机向后扬起,差点失控!
我耸了耸肩,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管我不客气了,便抡起拳头,砸破了一块窗户,把他的两只手从“方向盘”上抓了起来,他是直升机的“司机”,前面那家伙是操纵武器系统的,直升机马上失控,斜着向地面扎了过去,驾驶员拼命挣脱,我死抓捕放,同时看向地面,估摸着还有三、四十米的时候,我才放手,驾驶员赶紧调整直升机,在坠地前救了回来,老司机啊,我刚才都做好跳的准备了!
重新拔高后,我又指向地面,大声冲他喊:“你要是不下降,我就让你机毁人亡!”
直升机驾驶员犹豫了两秒钟,点头,向前压操控杆,就在这时,直升机突然猛地向左倾了一下,我腰部一阵剧痛,差点掉下去,转头一看,尼玛,直升机身上一排弹洞,前舱里都是血,那个武器操作员已经被打死了!
“跑啊,煞笔!”我对幸存的驾驶员喊道,还用看么,肯定是另一台直升机打过来的,老司机赶紧向右扒拉操作杆逃窜,我回头看,双方的距离其实很近,也就四十米的样子,但是它的机头并未对着我们这边,机枪也没对着。
攻击目标时,得俩人密切配合才行,不过那架直升机里的两个驾驶员好像在争论,看这架势,应该是前面的武器操作员想打,但后面的驾驶员不让,才调转了机头悬停在那里,不过局势可能很快就会逆转,因为我看见前面的武器操作员掏出手枪,指向后面的驾驶员。
不行啊,跑是跑不掉的,即便跑出机枪的射程,它的小侧翼上海挂着两颗导弹呢!得反击才行,想到这里,我踩着起落架边缘爬向前面的机舱,一拳击碎玻璃,伸手进去探向武器操作员的颈动脉,不用摸了,已经死绝,肋下被两颗20毫米口径机枪弹打的血肉模糊。
我无奈扯断他的安全带和,摘下头盔,将他的尸体拉出来丢了下去,自己从窗口爬进机舱,戴上头盔,虽然不懂驾驶直升机,但我知道头盔里有通讯系统。
“喂,后面的大哥,能听见吗?”我拍了拍头盔,回头问,风太大了,面对面讲话都听不清。
“能,你想嘎哈啊!”后面的驾驶员战战兢兢地问,听口音是东北人。
“你的伙计已经被他们打死了,所以我把他丢出去你别介意,回头通知地面部队收尸厚葬吧,现在他们又要干掉你,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咱俩得先下手为强,把他们干掉才行!”
两秒钟后,驾驶员才犹豫着说:“可我们是有纪律的!”
“纪律!他俩要你命,你跟他们讲纪律?想活还是想死,给个痛快话!”
“我……不行啊,萧峯同志!”
哒哒,这时,那台直升机已经转了过来,不过因为我们的水平位置较高,它抬头仰射,打偏了!
“草,干!”后面的驾驶员终于被激怒,下压机头,对准架直升机。
“怎么开火?”我问。
“手柄下面,有个扳机,那是机炮,仪表板上两侧的红色按钮是导弹!”驾驶员可能怕我听不懂,一字一顿地说。
“这个吗?”我按了一下右边的红色按钮,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白烟,从侧面射向地面,打在了地面上的麦田中,炸出一大团火光!
“瞄准啊,萧峯同志!”驾驶员怒道。
“怎、怎么瞄?”我问。
“头盔上不是有个十字嘛!”
我收拢视线,可不是,头盔连带着的“墨镜”中央,有个小白十字,除此还有其他的数据显示,我不认识,头左右晃动,十字不会跟着移动,始终指向一个点。
我尝试移动手柄,白十字开始左右动来动去,但不是太稳,因为直升机也在左右晃动,双重的相对运动,影响稳定性,瞄了半天,好不容易对准了斜下方的直升机,我赶紧按下左侧的红色按钮,嗖,白烟射出,却又射偏了,打在了高速路旁边大概几十米的地方,差点伤人,没想到这么难,以为会像打游戏一样简单呢!
我重新用双手抓住手柄,凝神调整,这时那架直升机也开始拔高,因为在下面没法攻击到上面,身后的老司机也开始拔高,保持优势高度,地面上的物体越来越小,高速公路变成一条黑色的腰带,上面有各种颜色、大小的虫子在爬行,很多都靠边停下,观看中的直升机格斗!
“萧峯同志,瞄好了没有啊?这么飞很废油的!”
“又不花你油钱,慌什么!”我回头白了他一眼,忽地发现屏幕左下角一个红色的油箱形状的灯在狂闪,这才想起,这特么不是汽车,车没油可以抛锚停下,这货没油了会掉下去的吧!
赶紧认真瞄准,对焦半天,终于再次对上,沉稳地扣动扳机,一道道亮光斜刺过去,还是打偏了,但我没有松开扳机,一边射击,一边左右微调,终于有几道白光,击中了直升机的旋翼,打断,几块残片飞出去好远,但直升机貌似没事,我继续调整,让弹道往旋翼中心轴那边移动,轰!
好壮观,跟一百多块钱的大礼花似得!
“干得漂亮!”后面的老司机不由得喊了一声。
“是您飞的好,下降吧!”
“唉……我得上军事法庭了。”直升机高度下降,老司机叹气说。
“谁知道?你就说正常的战损不就行了吗?”我回头问。
“通讯是有录音的。”老司机无奈地说。
“噢……没事,老乡,我能救你,落地吧。”
295、吃饭()
空油警报一直在响,直升机下坠的速度很快,感觉像是坐电梯,有点眩晕,距离地面大概五十米的时候,老司机才减缓下降速度,慢慢落在服务区的停车场里,关闭引擎。
张璇跑了过来,挥着手机,满脸兴奋:“太震撼了,跟米国大片似得,我把全过程都给录下来了呢!”
“你录它干嘛?”我从破裂的直升机窗口爬出来,跳到地上问。
“录着玩咯。”张璇把手机塞回胸沟里,背着手踮脚,挑了挑眉毛。
直升机舱门控制系统被打坏了,老司机爬不出来,我踩着起落架,直接把后面舱门给扯了下来,将老司机拉出。
“老哥啊,你东北哪儿人?”我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他一支压惊。
“我不会抽烟,谢谢萧峯同志,我本西人。”
果然是东北老乡,还是同省。
“老哥你家人,是不是都在东北?”我又问,老司机点头。
“这样,我给你写个条子,你自己想办法潜回东北,去找东北军XXX萧天佐,他会设法保全你全家的安危。”我说,他是飞行员,每个飞行员的智商、身体素质都很过硬,只要上面不拿出追杀我的力度来追查他的话,藏身没什么问题,就是怕连坐,先抓他家人,再逼出他来。
“您认识萧XX?”老司机惊讶道,“他可是我的老上级,我刚服役的时候就在东北军,后来才调到中原军的!”
“他是我二叔。”我笑道,从口袋里掏出纸笔(曲染家里顺来的,她是作家,有的是),给他写了个条子,大概说他因为救我,干掉了自己的同伴,没法回去,请二叔妥善安置他和他的家人,以免遭到迫害。
我又给了老司机林溪的电话号码,让老司机逃脱后,把我的亲笔信拍下来发过去,先让二叔派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