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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悠娜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我哪儿有小颖漂亮啦!对了,你们的车没啥事吧?”
“没事,不用处理了,回头喷点漆就成。林姐喝点什么?还是蓝山?”我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过来。
“我不喝咖啡了现在,最近神经系统出了点问题,有点失眠呢!”林悠娜脱下军装上衣搭在沙发背上,里面是浅绿色的衬衫,显出一对美丘,傲然挺立,“给我来杯柠檬水就行。”
“失眠?怎么,工作忙?你们又不打仗,能忙到哪儿去?”我随口问了一句。
“哎,别说了,”林悠娜揉了揉脑袋,“最近军里出事了。”
“什么事?”我马上警觉起来。
“这个……嘻嘻,军事机密,不能说的啦!”林悠娜苦笑道。
“哎呀,这里又没外人,说说嘛!我也对你们部队上的事情很好奇呢,可我爸从来都不跟我讲!”吴梦颖摇着林悠娜的胳膊撒娇道。
这娇明显是撒给我看的,太过矫揉造作了!
“好吧……”林悠娜四下里看了看,“你俩可不许说出去啊,我这可是冒着进军事法庭的风险!”
“不会说出去的啦!”吴梦颖说,我也装作一副“单纯地很好奇”的样子点了点头,其实内心里已经起了不小的波澜,梨园党这次袭击养父的动作可不小,在废弃工厂,我看到了他们的全部人马,足有四五十人!如果他们真是军方的人的话,擅自动用这么多人的部队,算不算是出事了呢?
“有个连队,在军演的时候居然神秘失踪了!”林悠娜压低声音,把大胸的重量交给桌子来托着,神秘兮兮地说。
“啊?失踪了?找到了吗?”吴梦颖惊讶道。
林悠娜点头:“找到是找到了,不过这支连队的人,却集体失去记忆三天三夜!我们在山里找到他们的时候是16号,也就是昨天,可他们却说‘现在’是13号!”
“在哪儿的山里呢?”我平静地问。
“闾山余脉,距离演习的地方足有两百多公里!”林悠然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闾山余脉,不就是在本市的南部么?”我不由得心里一惊,宋家的那个果园,从地址位置上判断,应该就属于闾山余脉。
“对啊,我就是从省城过来调查这事儿的!”
“那这支连队现在在哪儿?”我又问。
“先把他们安置在本市的驻地调整,”林悠娜说,“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些恍惚的样子,军医和专家正从省城赶过来,准备给他们做系统的体检!”
嗯?我有点蒙圈了,按理说,如果这支连队真的是袭击医院的那帮脸谱人的话,根本没有必要演这出戏啊!
我说的是三天三夜的时间问题,从开始到最终结束,脸谱人的进攻只用了不到12个小时,加上事先准备,还有路上往返的时间,24小时也足够了,为何要失踪三天三夜呢?
难道,除了袭击我们之外,他们还干了其他的事情?
“一会儿专家组就到了,我还得去接他们呢!”林悠娜看了看腕表说。
“那林姐你快去忙吧,我俩没事!”我说。
“行,等下次我来的时候,再找你们玩儿!”林悠娜起身,穿上军服,“对了,林少,你干妈最近咋样了,她好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挺好的!”我说,“回头让她跟你联系。”
“嗯,你俩好好聊吧,我先走啦!”林悠娜对我颇有深意地笑了笑,可能以为我和吴梦颖“不撞不相识”,看对眼儿了!
等林悠娜出了门,我对吴梦颖说:“公司下午还有个会,咱们也先到这儿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啊?这就走了啊?”吴梦颖小眉头皱起,“林哥那你把电话给我吧!”
我跟她交换了电话号码,赶紧结账出咖啡厅,开车追向林悠娜的军车,期间给林老三打了个电话,却是个女人接的,我说遇到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得晚点过去,女人说可以,但别太晚,三叔好像有点撑不住了。
这边更关键,我尽量吧!
我知道本市驻军的驻地在北山,但自己肯定没办法混进去,还得利用林悠娜才可以!
很快,我追上了她的本田雅阁,相隔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跟在后面。
二十分钟后,两车先后到达高速口,林悠娜的军车不用守规矩,直接逆行进了收费站,停在里面等,因为外面还有不少等着接人的社会车辆,可能是林悠娜怕待会儿跟对方“接头”的时候泄密。
我不敢靠近,把车停在高速口以外两百米的岔路下面,然后借着路边灌木的掩护,从高速收费站建筑物的后面,翻过防护网,藏在一堵墙后,距离站在车边翘胸以待的林悠娜,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等了能有十分钟,高速路上开过来一支小型车队,领头的是两台军牌轿车,一台是奥迪A6,另一台是帕萨特,还有两台墨绿色的军用卡车紧随其后,车上都扣着帆布。
不是专家么,怎么还带了两车士兵呢?
林悠娜迎了上去,两台轿车先后停下,从车上下来六个人,其中三个穿的是军装,另三人穿的是便装,看气质像是大学里的教授,林悠娜对他们敬礼,然后握手寒暄。
趁着这个功夫,我从侧面迂回过去,悄然来到军车车队后面,抬脚往卡车里一看,最后那台车的帆布里面,只有一个抱枪打盹的士兵,剩下的,都是些不知名的设备。
机会啊!我悄悄翻上车,走到士兵小哥身后,猛然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
顺便问下,袭击正在执行任务的士兵,够判几年的?
士兵被我弄醒,用力挣扎,但这货看着身材魁梧,其实没多大力气,而且还是在我先发制人,一招制敌的情况下。
被我钳制了七八秒钟,士兵就翻了白眼!我默默勒着他,等他彻底昏过去后,把他拖到后斗边缘,扒下他的衣服给我自己换上,又给他穿上了我的衣服,军靴有点挤脚,凑合穿吧!
刚换完,车就启动了,我赶紧抱着枪坐到他刚才的位置上,出了收费站,有两个高速警茶看见了我,在地面上啪地向我敬礼,我也板着脸,严肃地回礼。
等远离收费站后,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我扛起士兵的身体,丢在了路边的一个草垛上,士兵的身子在草垛上颠了颠,滚到了草垛那边,附近都是农田,人迹罕至,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他。
我整理好衣服,低头看了看胸口的铭牌。
嗯,从现在开始,请叫我中士张全蛋!
056、恭请鬼王降法()
刚才下车跟林悠娜握手的三个军方人士,都是中校以上的高官,但凡高官都有个特点,那就是对上面的人的脸记得非常清楚,对下面的人,十个里也记不住一个。
那个张全蛋长得其实挺帅的,跟本帅比倒是有几分相像,应该不会被轻易发现换了人,我现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被林悠娜,还有另一台卡车里的押车士兵识破身份。
车没有进市区,直接奔北山大营方向,北山营地旁边有个废弃的军用机场,被几个驾校给包了下来,高中毕业后我考驾照的时候,就是去那里学的车,所以对附近的地形还算比较熟悉。
到了军营门口,可能因为来的是省城的人,并没有例行检查,直接放了进去,话说这军营里面为什么总能保持这么干净的,营地里的树不少,还有山风吹着,但是地面上居然连一片树叶都看不见!
也对,我军克敌制胜的三**宝:站军姿、走队列、叠豆腐块!
穿过操场,绕过一排二层小楼,车队停在了一个类似仓库的门口,早有几十名士兵等在这里,都戴着白色的线手套,估计是要帮着卸这些设备。
没等车停稳,我就跳下车,压低帽檐,快速跑到前面的奥迪那里,趁着林悠娜还没出来,为首长打开车门,愁眉苦脸地请示:“首长,憋不住了!我先去上个厕所行吗?”
首长瞄了我胸口的铭牌一眼,满脸的不悦:“快去快回!真给总部丢人现眼!”
“好勒!”我跑回卡车,问了驻地士兵厕所的位置后,跑掉了。
还真有点尿急,上完厕所后,我并没出来,透过厕所的小窗看他们的举动,那些士兵果然是帮着卸车的,他们在专家的指挥下,把机器都抬进了仓库里面,仓库的门口挂着军绿色的棉布帘,看起来非常厚重,而且我观察到,搬完东西,从里面的出来的士兵都有点哆嗦,还哈手心取暖,这可是初秋,大家都穿的是夏常服,所以我推断,这仓库里面的温度很低,有可能是个冰窖!
等设备全部搬完,两台卡车开走了,那几个专家和军官,还有林悠娜,以及两个驻地的军官围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只留下三名专家,其余的人都坐车离开。
而搬东西的士兵,依旧在门口列队,不知道还有什么任务。
我点着一支烟(张全蛋兜里的玉溪),继续在厕所里盯着,三个专家进了仓库,可能是要开始调试设备,过了能有十五分钟,其中一个专家才出来,对外面那列士兵中领头的军官说了句什么,军官敬礼,带着队伍跑步离开。
不多时,这支队伍又回来,分成了两列,手里都拿着枪。
而在两列队伍中间,则慵懒地走着一群人!
一群黑衣人!
这不就是那晚袭击医院的紧身夜行衣么?看来我料想的没错,果然是他们!士兵们压着黑衣人进了仓库,就再没出来,不行,我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了!
出了厕所,我叼着烟踱向仓库门口,撩起门帘,立即有两个士兵的刺刀指了过来:“同志!这里是涉密场所,请出去!”
“瞎啊你!”我用手指扒拉开刺刀,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铭牌——44基团军后勤部设备管理科,张全蛋,下面是我的英文名字,zhangquandan!
“啊,首长!”士兵收回刺刀,敬礼。
“我的职责是看管好我的设备,出事儿了,你们负的了责么?”我背着手,骄娇道。
两个守门士兵对望了一眼,竖起95步枪:“首长请进!”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踱步进仓库,可真尼玛冷,两层军服,直接就被寒气给干透了!
仓库里面面积很大,举架也很高,靠北墙的位置,还用帐篷搭建了一个“库中库”,士兵和黑衣人,都列队站在帐篷外面,黑衣人们冻得直哆嗦,押送他们的士兵强忍着,但有些也禁不住跺脚取暖。
这时,一个黑衣人从帐篷里出来,走到另一边,下一个黑衣人进去了,看情形,应该是在一个个审问。
我继续保持首长的高姿态,慢慢走了过去,押送士兵只是看了看我,并没说什么,我挨个打量那些黑衣人,看有没有眼熟的,可惜当时他们都带着脸谱,看了半天,一个也没认出来,而他们,似乎也不认识我,看我的眼神,和看其他押送士兵没什么两样。
而且,队伍里也没有女兵,刚才在厕所里潜伏的时候,距离他们太远,又有押运士兵挡住视线,我不能确定黑衣人里是否有张璇在,现在几乎可以断定,没有!
我走到帐篷门口,押运士兵中领头的军官朝我敬礼,我赶紧立正回礼,因为对方的军衔比我高,是个少尉。
“同志,你们这里的电压不太稳,”我指了指仓库顶上闪烁着的大灯,“我得进去,以保障这些设备能够正常运行!”
“嗯,张同志请进!”少尉信以为真,亲自为我挑起帐篷的门帘。
我弯腰进去,只见里面的设备摆成一个半圆形,中间是一把椅子,椅子上端坐着一个黑衣人,脑袋上,身上接着各种夹子、管线之类的东西,那三个专家,正坐在椅子对面,对黑衣人进行问话。
其中一个专家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他,双手倒背在身后,双脚分开,跨立在设备旁边,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设备维护者一样,专家回过头去,继续审问黑衣人。
“这位刘排长,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你失去了三天的记忆,那么请你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一下,在这段时间,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或者奇怪的感受?”专家问,看情形,基本情况应该审问结束了。
椅子上的黑衣人闭上眼睛,旁边一个萤光绿的屏幕上,心电图状的曲线,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我分析,这东西监测的可能是人的脑电波活动。
七、八秒钟之后,黑衣人刘排长睁开了眼睛,摇头:“报告首长,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嗯,”专家点头,“那在你失忆之前,最后能记得的场景是什么?”
“报告首长,当时,我们连队正在执行迂回穿插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