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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虚惊一场。
那就只能七天之后,再来问林老三了。
“是不是得找个地方安置三爷爷的‘尸体’?”我又问,现在是初秋,天气还很热,**气血不通,这么放着,还不得臭了啊!
“姑爷英明!”美少妇莞尔一笑,“得劳烦姑爷为三叔找个冰冷之地!”
“停尸间行么?”我问,“殡仪馆我有熟人。”
“嗯,”美少妇犹豫了一下,“也可以。”
二十分钟后,殡仪馆的灵车来到楼下,两个搬尸工把林老三抬下楼,放进尸体金属箱里,拉去殡仪馆,我给那边的宋馆长打了个电话,也没说别的,就说这是我一位老师,请宋馆长关照一下,暂时将其置于冷柜之中,按他们那边的习俗,得七日之后,国外的亲属回来了才能火化。
美少妇跟着灵车去殡仪馆了,临走的时候,她问我,家里是不是缺佣人,二小姐和三叔都不在,她闲着没事干!
我当然婉拒了,但美少妇说,姑爷你是现在两家的主事人,奴家就是您的仆人,所以别客气,您若不使唤奴家,奴家会心中不安的!
我一寻思也是,那就让她暂时在我家吧,养父和林溪都不在,家里怪冷清的,人多可以热闹些,还能让她陪陪林岚,便给了美少妇我家的地址,让她安置好林老三后搬过来。
美少妇也姓林,叫林美兰,是林老三堂弟家的女儿。
她们都是林家内侍,当年,林美兰是作为林瑶的小奶妈,跟林老三一起潜回的大陆,那年她十八,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一直未婚。
林美兰走后,我开车回家找林岚,在路上,林悠娜给我发了条信息,只有四个字:搞定,删除。
我照她吩咐删了信息,呵,这美女军官的效率可够高的,这么快就搞定了。
回想起在军营的事情,我不禁有点后怕,自己确实托大了,这幸亏现在的兵都是九五后,一代天骄,天生叛逆,懂得自己思考,还会权衡利弊,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最理智的选择,就是放了我,那样就是零风险,大不了再想办法抓就是了,毕竟我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敌人,他们根本犯不上冒着“全军覆没”的风险,跟本大师较劲!
若是再往前推二十年,甚至是十年,我想,我决计走不出那座军营!
因为那时候的兵,可全都是战争机器,领导一声令下,就是让你往火坑里跳,你也敢跳,而且不会去问,为什么要跳火坑?
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年轻人,个性太足,有自己完全独立的人格,同时缺少热血精神,当然,有时候热血这两个字,约等于傻逼,之于当今社会,这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退步,我不知道。
快到家的时候,我给林岚打电话,问晚上做什么吃的了?
林岚在电话那边支支吾吾半天,说小峯你随便吃点什么吧,姐忘做饭了。
我感觉不对劲,问她怎么了,林岚小声说,正跟人在外面吃饭呢。
是不是姐姐学校的同事,听说林岚父亲去世,来陪她的?
我在附近饭店要了两个菜,让他们做好了给我送家里去。
停好车上楼,刚开门,就扑面而来一股香水的味道,不是姐姐的香水,闻起来好像是男士香水,还挺好闻的,我并未多想,憋着泡尿呢,换上拖鞋去厕所,酣畅淋漓地尿完我才发现,马桶的坐垫怎么立起来了?只有林岚自己在家的话,她无论嘘嘘还是便便都没理由把这玩意立起来啊!
难道,家里来过男人?
我又来到林岚的卧室,房间整洁如故,但是床单有些凌乱,两个并排坐过的屁股印,清晰可见,但貌似没发生别的事情,我刚要离开卧室,无意中瞥见,门口的垃圾桶里,有个粉红色的东西,跟憋掉的气球似得,里面还有液体!
尼玛!肯定是邬博宇来过,软磨硬泡,把林岚给……
林岚怎么能这样啊!养父尸骨未寒不说,我跟她几天前才在那个集装箱里,把初次交给彼此,那难道还不算定下终身吗?
这几天实在太忙,我们还没抽出时间坐在一起好好谈谈!可是,之前在宾馆那天晚上,她不是说好要和邬博宇分手,跟我在一起么!怎么又把那小子带家里来了,而且居然还发生了关系!发生了关系!发生了关系!悲愤的事情说三遍!
这给我气得,肺都要炸了,喘着粗气,马上给林岚打电话!
“喂?”林岚声音依旧很小,“不是让你自己弄点吃的吗!还打电话过来干嘛?”
“你在哪儿?”我强压怒火,冷声问。
“跟朋友吃饭呢!”
“我知道,在哪儿吃饭呢?”
“米兰西餐厅,怎么了啊?”
“跟谁吃呢?”我又问。
“……你问这么多干嘛,没事我挂了啊!”
“是不是跟邬博宇?”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林岚就挂了电话。
米兰西餐厅,是吧?
烛光晚餐,是吧?
打完炮,再整一把浪漫,是吧?
呸!奸夫淫妇!
我去厨房撕了个食品袋,用筷子把那只用过的套从垃圾桶里夹出来,放进食品袋,密封,这可是证据!
下楼,一路按着喇叭、开着双闪,堵车了就走人行道,多高的马路牙子也直接上,只用了十三分钟,就来到城市另一边的米兰西餐厅。
果不其然,门口停着那台眼熟的黑色奥迪A8,是邬博宇的没错,尾号666!
我把玛莎拉蒂横着停在奥迪车头前面,免得待会儿他开车跑掉!
西餐厅门口的保安马上跑了过来:“哎,先生,您不能这么停车啊!那边有空位的!”
“空你妈!”我一脚踹翻保安,冲进西餐厅里,扫视一楼的散台,但并未发现这对狗男女。
肯定是在二楼的包房里!我又冲上二楼,挨个包间踹开门查看,终于在第四个包间里,看见了邬博宇、林岚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女生。
“邬博宇,我**!”我一脚把邬博宇从沙发上踹坐到了地上,又随手抄起桌上的红酒瓶,照着他脑袋削了过去!
开瓢?那是轻的!老子现在要打死你!
“小峯,你干嘛!”林岚见状,死死拉住了我抓红酒瓶的胳膊。
“滚!”我掰开林岚的手,把她给推到一边!
盛怒之下,我用力过猛,林岚倒地的时候,脑袋撞在了桌角上,当即血流不止!
061、情到浓时浅亦深()
“啊!”那个陌生女孩尖叫起来,林岚用手摸了摸脑袋,一看全是血,身子晃了晃,倒下了!
“姐!”我赶紧丢掉红酒瓶,抱起林岚就往包房外面跑。
“喂,怎么回事啊你!”邬博宇在身后喊。
“**!你给我等着!”我骂了他一句,抱着林岚跑下楼,丢进玛莎拉蒂后座,得赶紧上医院,救人要紧!
路上,林岚一直在后面哼哼唧唧地叫痛,这给我心疼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模糊了视线,我下意识地打开了雨刷器,操!怎么变做这么傻逼的事情!
我把右手伸到后面,紧紧抓着林岚发凉的手,可千万别出事啊!
快到医院的时候,从后视镜里发现了邬博宇的车,紧跟在我后面,车里的副驾驶上貌似还坐着刚才那个女孩,难道是追过来要报复我嘛?
现在可没时间搭理你们!
到医院门口,我刚把林岚抱出,就有几个护士推着小车迎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林岚抬上车,推去抢救室,我一脸懵逼,她们是怎么知道林岚要来的?
这时,邬博宇和那个女孩也进了医院,来得正好,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小峯,你是不是误会了?”邬博宇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二话没说,上去就给了邬博宇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
“哎哎!”那个女孩拉住我,“你怎么这么野蛮!”
“关你屁事!放手!要不连你一起打!”
“怎么不关我事!他是我对象!”女孩气愤地喊道,“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听我们把话说完!”
她对象?我一脸懵逼,慢慢放下了拳头……
女孩叫周晓媚,是育才高中的英语老师,也就是林岚的同事,从外貌上并不输于林岚,家境也不错,父亲是市交警大队队长,母亲在西城大学当副教授。
当林岚知道和我非亲生后,就琢磨该怎么跟邬博宇说,她心底善良,怕直接甩了邬博宇之后,他会很伤心,林岚也会很内疚,毕竟,这是林岚对不起他。
于是,林岚决定给自己找个备胎,便对单身的周晓媚说要给她介绍对象,对方是个高富帅,父亲也在政府部门工作。
一问才知道,邬博宇的爸爸和周晓媚的爸爸还是老同学,现在一个交通局长,一个交警队长,也算是门当户对,林岚给周晓媚看了邬博宇的照片,周晓媚很是满意,说可以试着处处看,林岚这才心里有底,跟邬博宇说了实情,当然,没说我姓是萧家少主的事情,只是说我们姐弟并非亲生,一直相互爱慕,现在关系澄清了,我们准备在一起。
一开始邬博宇很生气,不过在看了林岚给他发的周晓媚照片后,邬博宇也有点动心了,男人嘛,对美女总是没有什么抵抗力!而且这事儿说打底,也怪不上林岚,对不对?
林岚正要安排俩人见面,结果养父出了事,一直在忙,直到今天下午,林岚才腾出时间,把邬博宇和周晓媚叫到了我家,俩人一见钟情,都在海外留过学,都不是处了,观念比较开放,林岚看出来俩人的意思了,就借口出去,说晚饭时候才会回来,让他们俩单独在一起。
俩人矜持了一番,就搞上了,要那啥的时候,周晓媚说不行,无T不爱!
邬博宇着急办事,懒得下楼去买,就去我房间踅摸了一圈,在我桌上发现了那个东西(上次在赵青超市买的),就拿来用了。
打了一炮,俩人变得如胶似漆,相见恨晚,约定晚上去宾馆再好好玩玩,为了感谢林岚这个红娘,邬博宇决定请她吃饭,也算是“好聚好散”嘛,周晓媚也觉得应该请,把林岚叫了回来,三人开车去米兰西餐厅吃饭,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用再说了吧!
“对不起,博宇哥!”我满脸羞愧地鞠躬道歉,确实是误会一场,我太冲动了,连问都没问就动了手!
其实踹开包房门的时候,林岚单独坐在一边,邬博宇和周晓媚并排坐在一边,看到这种坐法我就应该猜到他们俩的关系啊,唉,妒令智昏!
“没事!”邬博宇揉着肿起来的腮帮子苦笑,递给我一支中华烟。
“不过,博宇哥,”我给他点着,“我并不后悔揍你这一顿!”
“怎么呢?”周晓媚不解地问,刚才一直在是她在说,说到俩人在林岚床上翻滚的时候,她脸红了,现在两抹绯红还未褪去呢!
“你摸没摸过我姐的手?”我虎着脸问。
“啊?摸、摸过!”邬博宇被我打怕了,支支吾吾地说。
“亲没亲过嘴儿?”我又问。
“那绝对没有!你姐不让我亲啊!”邬博宇一脸苦逼地说。
“幸亏没有,不然,我还得再揍你一顿!”我继续板着脸,心里却在偷着乐,林岚不让他亲,那是因为心里一直有我,即便是在我们的关系还没澄清的时候。
邬博宇松了口气,周晓媚显然是很高兴,撒娇似得拉住邬博宇的胳膊:“即便是他和你姐做过,我也不生气!”
“可我生气啊!行了,你们去吧!”我摆了摆手,刚才一个护士从抢救室出来,对我们说不用担心,林岚只是皮外伤而已,没有伤及脑部,她可能是有点晕血,吓得!
所以,我们仨才能在这儿扯犊子。
“行,那你好好照顾你姐!”俩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周晓媚爱怜地摸着邬博宇的腮帮子:“亲爱的,脸还疼不?今晚是不是不能玩骑颜了啊!”
尼玛!这家伙肯定是在岛国留的学!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可什么都不懂!
又等了十来分钟,抢救室红灯变绿,姐姐出来了,是自己走着出来的,额头上贴了一块方形纱布,我问医生要不要住院,医生说不用,直接回家就行了,但是不能做剧烈运动,可能会崩开伤口!
邬博宇已经把医院的账结完,我直接把林岚扶进车里,开车带回家。
路上,林岚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句话都没说,肯定还在生我的气。
我也没敢说话,估计她能猜到,周晓媚已经把实情告诉了我,我才会像现在这么老实。
到家后,林岚直接进了卧室,灯也没开就躺在了床上,但是并未关门。
我不敢进去,趴在门口半天,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