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闼刀圆欢裕俊
我听完,又是一脸懵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是默许我和晓钰,只要不怀孕就行?
“妈!你说什么呢!”晓钰也听明白了,脸臊的跟发烧似得,用粉拳捶了蒋阿姨两下,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呵呵,行,行……”我脸也红了,低着头,前后摇晃身子,恨不得钻进沙发缝里去。
晓钰妈妈这么说,肯定是猜到之前我跟晓钰在卧室里干啥了,刚才时间来不及,晓钰并没有穿内衣,她今晚穿的睡裙,她都穿成这样,我还跟她在卧室里坐而论道,谈古论今,坐怀不乱,这显然不合常理,除非我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蒋阿姨打了个哈欠:“快十二点了,阿姨不像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得去睡了,小峯你不用那么拘束,当这是自己家就行,明早,阿姨给你们做早餐。”
噗!她这意思是让我在这儿过夜?
“不了,阿姨,太晚了,我也该回去了。”我起身告辞,晓钰听见动静,也出来,不舍地看着我,眼神似乎在问,我妈都让你留下你怎么还要走?
她还是太单纯,感情这是你家了,当着才认识不到二十分钟的女朋友妈妈的面,跟女朋友一起睡觉,我怎么就那么大脸呢!再说,这可是我们神圣的第一次,我若真跟晓钰在她家的话,肯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嗯,怎么都行,来日方长嘛,小峯你随意。”蒋阿姨果然没有真留我的意思,起身相送。
晓钰从卧室里拿来我的夹克衫,是团在一起的,她还冲我挤了挤眼睛:“哥,出门了再穿,别凉着,出门再穿噢。”
我没明白她啥意思,接过衣服,在门口换完鞋,开门出去,回头微笑鞠躬:“阿姨再见,晓钰,拜拜。”
晓钰还是抿着嘴,很不满的样子,但在我马上要走的时候,晓钰躲在的蒋阿姨身后,努起嘴巴,悄悄给了我一个飞吻。
“常来啊。”蒋阿姨送到门口,我下楼,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回头看,阿姨还在门口冲我笑,我又一次鞠躬,说再见。等我下到一楼,才听见防盗门关闭的声音。
出了住宅楼,还真有点冷,我抖搂开夹克,准备穿上。
啪嗒,从里面掉出来个什么东西,我穿上夹克,弯腰捡起,竟然是我的小裤衩,里面还包着两个没使的TT,唉,下次再用吧,我上了玛莎拉蒂,把座椅往后调整,腾出空间,脱下牛仔裤,拿下小雨衣丢出窗外,又穿上裤衩和牛仔裤,启动,缓缓驶离小区。
刚出小区,晓钰的短信就进来了:老公,爱你,么么哒!
老公?不一直叫哥的么!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果然零距离接触过,就是不一样。
只可惜,没有实现负距离接触!
计划泡汤了,我该去哪过夜呢?
我回复了“么么”后,退回手机主页,壁纸上一双黑丝美腿,让我不由得又愧疚起来。
我这边已经有晓钰了,而且还见了家长,姐姐那边该怎么办?
我鬼使神差地给姐姐拨电话,彩铃声响起,我赶紧挂掉,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几秒钟后,姐姐电话打了回来,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姐。”
“怎么了?”姐姐声音惺忪,可能已经在病房里睡下了。
“嗯……爸怎么样了?”我没话找话。
“没事,打完针睡了。对了,张叔过来了,非要陪着爸,让我来医院对面宾馆休息。”
“什么?你不在爸身边?”我惊讶道。
“啊,怎么了?”
“你傻啊!明知道张云凯跟林溪——你还让他单独留在爸身边?赶紧过去!”
“啊?”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我挂了电话。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林溪想通过政变解决老爸,自然不敢对爸爸下毒手,但张云凯可说不定,他被林溪迷的五迷三道,也许得到过林溪的某种承诺,比如等老头子死后,嫁给他之类!让张云凯单独陪着让他又怕又恨的情人的老公,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他又把姐姐给支开了,行迹更加可疑!
早该考虑到这点的!都怪我,精虫上脑,先是林溪,后是晓钰,中间还被那个死胖子李天豪插了一脚,让我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如果张云凯的计划被姐姐撞破,那么她的处境岂不是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又给姐姐打了个电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对了,给肖叔打电话,让他去医院!”
“……噢,到底怎么了啊?”姐姐迷惑地问。
“别问了,记住我的话!”
我一路风驰电掣,也没管交通信号灯的颜色,所幸深更半夜,路上车没之前那么多,我只用了十分钟就开到了医院,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还好,张云凯那台奔驰停在不远处,说明他还在医院里。
我冲进医院,按半天电梯也没反应,我着急,直接爬楼梯,上到四楼,大口喘气,走廊里静悄悄的,灯光昏暗,跟太平间的感觉差不多。
咔、咔,电梯井那边,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有点不对劲!
我赶紧跑进电梯间,电梯门正在关闭,但只关了一半就被弹开,我低头一看,阻止电梯门闭合的,是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一个趴着的女人!
女人一身连衣裙,双脚都光着,一只黑色高跟鞋在电梯里面,另一只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她的上半身,在电梯里,下半身,还在电梯外面,两侧的门,就是因一下下撞上她的腰,才无法关闭。
这身段,这裙子,这鞋,太熟悉了。
我心里一惊,跑过去蹲下,将女人翻过身来,果然是姐姐。
011、神秘的袭击者()
“张云凯!我草泥马!”
怒吼,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紧张地将手指探到姐姐鼻子下面,没有呼吸了!
“医生!护士!”我冲到走廊大喊,依旧没有回应!
什么情况,虽然是深夜,不应该有值班的么?
不管了,救姐姐要紧,亏得我学过急救措施,知道人工呼吸应该怎么做,第一步,是解开衣服,让肺部不受束缚,但姐姐穿的是连衣裙,没办法,我只能把她裙子褪下。
随即,我的注意力被姐姐左胸下方的一道暗色痕迹吸引了过去,暗痕的面积不小,断断续续,影影绰绰,跟X光照片似得,这是……我将手放了上去,没错,是掌印!
卧了个槽,没想到张云凯还是个练家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铁砂掌么?
幸亏位置偏下,这一掌要是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胸给打碎了。
我把姐姐拖出电梯,席地而坐,让姐姐平躺在我腿上,垫起她脖子,让她的下巴仰起来,以保持气道通畅,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鼻子,右手捏开她的樱唇,深吸一口气,附身下去,呼!
余光瞥见,姐姐的胸脯鼓了起来,我重复这个动作,逐渐加快频率,连做大概十几次,吹得我自己都要缺氧了,姐姐终于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啊!”姐姐睁开眼就尖叫,浑身扭动,极力反抗,可能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的时刻!
我猝不及防,脸颊被她狠狠抓了一下。
“小峯?”姐姐很快发现情况不对,一脸惊讶。
“麻痹的,张云凯呢?”我把姐姐扶起来,怒问道。
“啊?不知道啊,小峯,别管我,快去看看爸爸!”姐姐着急地说。
“嗯。”我见姐姐没事,赶紧出了电梯间,跑向爸爸的病房,但我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张云凯肯定是先袭击了爸爸,再袭击姐姐的,所以刚才我选择先救姐姐,因为现在爸爸可能已经……
爸爸的病房门半开着,我冲了进去,却见一个白衬衫上满是血污的人,正坐在爸爸床边的地上,身下一大摊血,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而大腿上,则插着一把雪亮的军用刺刀。
男人听见我的动静,费力地抬起头,居然是张云凯!
“小……”张云凯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没叫出我的名字,头就又垂了下去。
我又看向病床,爸爸还躺在那里,口鼻上扣着呼吸罩,旁边的监护仪上,心跳、血压等都很正常,我一时进入懵逼状态,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姐姐不是被张云凯袭击的?
“嘿!张叔,醒醒。”我跑过去蹲下,摇了摇张云凯的胳膊,跟面条似得,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了。
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好,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医院里,好像还有别人想要爸爸的命!
我没听见姐姐叫,脚步声也不是从电梯间那边传来的,所以姐姐暂时不会有危险,我掰开张云凯的手,拿过他的手枪,保险还没打开呢。
咦?怎么感觉这么轻,我玩过手枪,黑星,老沉了,足有两斤。
可能是新式武器吧,不管了,我打开保险,蹑手蹑脚地走到病房门后,将枪身贴在自己脸侧,做好伏击准备。
脚步声来到门口,消失不见,难道被他发现了?
我屏住呼吸,足足过了五秒钟,那人才抬脚走了进来,是个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中等身材,板寸发型,夹杂不少白头发,根根竖立,很是精神。
“别动。”我将枪口顶上寸头男后脑,尽量把声音压的低沉,我才二十三,声音还没发育成爸爸那样浑厚,一听就气势逼人。
寸头男很听话,果然没动,两只手慢慢举了起来。
“你什么人?”我又问。
寸头男没吱声,只是耳朵动了一下。
“我是警茶,”我诓他道,“你给我蹲墙角那儿去!”
说完,我推了他肩膀一下,寸头男往前踉跄半步,突然转身,将我的左手腕给叼住了,手劲不小,跟老虎钳子似得!
身手不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啊,马上下压枪口,对着他的肩膀扣动扳机。
噗,一声闷响,跟放屁似得,枪口喷出一道蓝色的火苗,呲呲呲。
麻痹的,居然是个枪形打火机!
趁我愣神的功夫,寸头男松开我的手腕,一拳照着我面门打来,动作很快,我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眼前顿时冒了金星!
我并未束手就擒,被拳头击中的同时,抬膝朝寸头男的裆部撞去,却被他的手给压住了!
我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脑袋已经晕乎了,差点没趴下!
寸头男紧随而至,右手向我肋下袭来,他手里有道寒光闪过,肯定是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我浑身瘫软,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麻痹的,遇到高手了。
这坑爹的张云凯,没事揣着打火机吓唬鬼呐?枪仿的倒是挺真,还带保险的!
没招了,认栽吧,我闭目等死。
然而,匕首并没有插入我腹中,过了两秒钟,我才疑惑地睁开眼,左眼已经被打肿,短时间内丧失视力,右眼却看见寸头男正负手站在我面前,眼熟!
“肖叔!”
肖叔叫肖尚武,是张云凯的前任,也就是爸爸以前的司机,他跟爸爸年纪相仿,据说小时候在少林寺学过武,功夫相当好。
又一次爸爸遇仇家报复,肖叔赤手空拳以一敌五,干跑了敌人,自己也身受重伤,住了半年的医院,出院后,爸爸就不让肖叔跟着他了,在公司给他安排了个部门经理的闲职,算是让他功成身退。
肖叔跟我们一直走的很近,两家经常往来,关系极好,好到什么程度呢,爸爸一度想让我和姐姐认肖叔当干爹来着,可肖叔死活不答应。但肖叔的女儿,却被爸爸硬认作干闺女,也就是我的干妹妹,那小妮子叫肖都灵,长得可水灵了,也在晓钰那个高中念书,今年高三。
之前,我让姐姐给肖叔打电话,就是这个原因,虽然他已经不是爸爸的保镖,但无论谁想对对爸爸不利,肖叔绝对会挺身而出,拼死保护旧主!
“啊,啊?”肖叔回头看了看张云凯,锁紧一字眉,他是个哑巴。
“不知道,我也刚到这儿。”我揉了揉脸,嘴里一股血腥味,没被肖叔打掉牙就算不错了。
“啊,啊。”肖叔将匕首倒转,交给我,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自己,再指外面,然后快步走出病房。
肖叔是要出去调查情况,让我留下来保护爸爸,我跟他接触也有十几年了,以前总去他家找都灵玩,所以跟肖叔交流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打电话的时候比较别扭,电话那边,一直没动静,我自己说自己的,每次我一说完他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