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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显听见她喘息的声音,随即就是一鞭子下来,如同一把刀割在我背上。
“啊!”
我疼得两脚直蹬。
“你个小贱货,敢勾引你爸爸,这么小就这么贱,长大了还得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妈,饶了我吧!妈啊!”
养母不顾我的哭喊,那只手像是缝纫机一下,一下一下朝我背上抽下来。
这个时候,妹妹好像是刚睡醒,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被养母毒打,一下子就哭了。
养母心情暴躁到几点,今天不把我修理成残废是不罢休的。
她对妹妹指了一下:“是不是也想挨打?”
妹妹擦着眼泪转身跑回房间,关上门。
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了,没有人。
养母继续在我背上抽了两下,我疼得差点昏过去,索性咬牙骂了一句:
“我再贱也没有你贱,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枉为人妻,你不配做妈,不配做女人。”
我这一声怒骂,非但没有令自己获救,养母气红了眼,我感受到抽在我抽在我背上的鸡毛毯子越来越用力。对于女人来说,最宝贵的就是名节,就算自己明明是个贱人,却不许别人诋毁你。
她抽得越来越用力,我险些就要昏过去了。
养母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喘了几口粗气之后,接了电话。可当她刚接一会儿,半句话没说,我就听见电话掉落地的声音。
第六章:陌生男子()
我匍匐在地上,后背疼得连动弹一下都像是被刀割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已经是皮开肉绽,估计一辈子都会留着无数的伤疤,夏天再也不可能穿上女孩喜欢的露背装了。
我缓缓抬头,看见养母死死地抓着鸡毛掸子,就这么像是中邪了一样,神情呆滞地坐在沙发上,而掉落在地上的电话,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没过会儿就挂断了。
我忍着泪水,不顾后背的疼痛,爬起来朝着房间颠簸着走去。
哪管她听到什么天大的消息,这一顿毒打,我已经在没有心情去理会任何事情了。
我在房间的水壶上倒出一杯水,用一块布蘸着点水,然后对着衣柜的镜子准备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看还好,这一看,眼泪不自觉地就淌下来,自己的后背就像是电视上那些被严刑拷打的囚犯一样,横七竖八的都是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伤痕,有几条伤痕因为力度太毒,直接就渗出淤血来了。
我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后背,忍声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是趴在床上睡觉的,夜里醒来很多次,都是因为动了一下身体被疼醒的,每一次都疼得眼泪直飚。
第二天醒来,我疼得直不起腰,只好打电话跟班主任请假,老师一直追问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没告诉他。
我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发现家里来了几个民警,正在客厅里跟养母交谈。
养母见到我出来,一脸憎恨地看着我。
这养父一晚上没有消息,今早又见到民警到家里来,肯定是养父有什么不测。
我不敢打搅他们交谈,就溜到门口站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民警从家里出来,我向其中一个民警问道:
“叔叔,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中一个民警扫了我两眼,带着遗憾的口气说道:“你是苏文辉的女儿吧。”
苏文辉是我养父的名字。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冷冷点头答道:“是。”
民警点头说道:“你爸爸在明亭中路的周记麻将馆地下停车场涉嫌杀人,已经被我们逮捕了。我们今天是来给家属做家访,顺便了解更多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我却是颇为震惊,原以为养父只是打伤了那个男人,没想到成了杀人犯。
我愣愣问道:“那我爸他,会怎么样?”
民警轻挪了一下帽子,貌似不愿意对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透露太多,轻声说道:“情况十分不乐观,你跟你的家人,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呆呆地伫立在楼道里,有些懵,好像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做梦都想摆脱的混账男人,如今一下子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那个民警肯定不知道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临走之前,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小妹妹,要坚强一点,记住,生活还有很多美好和希望。”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却在心里笑着说道:“是啊,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当然,养父被抓进去,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很多顾虑的,其中最大的担心就是我养母。
她一直以来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我赶出去,好为家里省一张嘴吃饭。
现在养父被抓进去了,她更加可以为所欲为,如果此时将我逐出家门,我只能流浪街头了。
然而奇怪的是,我一直畏惧的恶毒养母,却是一反常态,没有对我加以为难。只是不跟我做任何交流,我们彼此之间在家里就像是空气一样。
可是与她同处一室的每一秒钟,我的心都是悬着的,我隐隐觉得,这个恶毒养母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没过几天,我养父杀人被抓的消息,已经在亲朋好友,甚至是整个小区里边传开了。
隔天傍晚,养母和妹妹还没回家,徐韶洋托着一个篮球站在我家门口。
他一脸关心地看着我,我抿了抿嘴唇,把铁门打开,靠在门框上。
他摸着我的头,温声细语地说道:“听说那个混蛋被抓进去了?”
“恩!”我低声答道。
他继续问道:“那你妈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打你?”
我摇头说道:“没有,她已经两天没跟我说话了,我爸那边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噢!那就好!”
我们两个貌似还沉寂在前两天的那件事情上没有拔出来,所以气氛显得特别尴尬。
我愣愣问道:“对了韶洋哥,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他用食指转着篮球说道:“我去你们班上找你,你同学说你没去上课,就回来瞅瞅。”
我低声说道:“我没事的,我家里的情况你最了解。以后我爸不在,应该能少挨一点打吧!”
徐韶洋晃晃脑袋,点头说道:“那,那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上来找我,这几天我都会回家来。”
“恩!谢谢你韶洋哥。”
说完徐韶洋就蹦跶几下上楼去了,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我心里有一些暖,又有一些难过。因为我们的距离,看似很近,却又很远。
接下来的几天,养母都不在家,我自己做饭洗衣服,背上的伤还没好,我也没有心思去学校,只能委托同桌继续帮我请假。
而在家里的几天,我发现养母外出的时间明显长了很多,有一两次甚至和妹妹晚上都没有回家来住。
而养父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养母从来不会跟我透漏一星半点,我也没兴趣打听。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了初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有一晚上,我正在家里复习,好像听见客厅里有声音,估计是养母回来了。
我悄悄打开一点门缝,向外头看去,却是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已经睡着的妹妹,和养母一起回家来。
那男的将妹妹放在沙发上之后,就开始上前将养母抱住,两人就开始接吻。
这个贱货,果然又在外头勾搭男人了。养父才刚被抓进去不久,就算再没有夫妻情分,也得考虑一下妹妹的脸面吧!以前她在外头乱搞没多少人知道,否则养父早就发现了。而现在明目张胆地把男人带回家,这要是在亲朋好友里头传开了,妹妹今后还怎么做人?
养母跟那那人在客厅里纠缠了一阵子,养母娇声说道:“你个死鬼,别猴急嘛,到我房间去。”
那男的往后周围看了一下,奸笑着说道:“这屋里还有别人?”
养母指了指我房间的位置,说道:“死丫头在家呢!”
那男的朝我房间的位置看了过来,我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一脸的淫相,别提多恶心。随后那男的嘿嘿笑道:“你还有个女儿呀,多大了?”
养母脸色忽地一沉,有些不高兴地答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那男的也察觉出养母语气当中的不快,立刻变成笑脸迎上去在她脸颊上啃了一口,笑呵呵地说道:“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嘿嘿!”
随后那男的就和养母在客厅里纠缠了起来。
我躲在房间里边看了一会儿,将门给关上了,对于这个无可求药的女人,我已经不想再多管。只求她在自己逍遥快活的时候,不要再伤害我。
我写完作业之后,就关灯睡觉,这一晚上客厅外面一直很吵,搅得我心烦意乱,压根就难以入眠。
半夜我看客厅已经熄灯了,就出去透透气。
我冲了一杯安神茶,准备放凉了再喝,突然感觉背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吓得我猛地转身,是跟养母回来的那个男人。
第七章:厄运的纸条()
我被这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吓了一大跳,身体一抖,撞在了桌子上,险些把那杯热茶给弄撒了。
那男的原本睡眼惺忪,疲惫不堪,估计是起来上厕所的。可我这么一转身面对着他,他两眼突然猛地圆睁,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身体。那种眼神,让我想起了我那可恶的养父。
我一晃神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就出来了,而里面什么也没穿,赶紧用双手挡着胸口。
我转身看看桌上的茶,算了还是不喝了,这男人一看就特别恶心,我正准备回房间。
可那男的突然把臃肿的身躯一移动,不知廉耻地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走。我有些恼了,纵然胆子再小,可这毕竟是我家里,这陌生人还敢横不成。
我瞪着他凶道:“你干什么?”
他托起两只手掌,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又扭头看了一眼房间里头,确定了养母没有动静才松了口气。随后嬉皮笑脸地对我低声说道:
“别误会,我就想认识认识你。”
这男的也三十来岁了,跟我养母勾搭在一起,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撇过头去没理他。
他笑呵呵地说道:“你是晓婷的大女儿吧!长得不像呀!几岁了?”
我又对他翻了个白眼,沉声说道:“你管这个做什么?我不是她女儿,我跟那个贱人没关系。”
自从被养母毒打之后,我已经不怕她了,因为再没有比那一次毒打更可怕的经历了。我甚至敢当着她的面骂她贱人。
那男的听我这么一说,有些懵了,大概没想到我跟养母的关系这么恶劣。随后他在自己身上摸了一番,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又没找着,对我说道:
“你等会儿。”
他轻手轻脚地溜进养母房间,拿出外套,从外套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见我没有要接的意思,随手将那名片摆在桌面上,笑着说道:
“这是我名片,也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吧,我一见着你就特别喜欢。你知道我跟你妈的关系,嘿嘿,以后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他把头往我这边靠近了些,我却是往后一躲,“当然了,别让你妈知道。”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对一个初中女生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我差点没一坨口水喷在他脸上。
我正眼没瞧他,绕过那略显臃肿的身躯,赶紧溜进房间里头躲起来,就这么一小截的路途我都感觉如有芒刺在背,那男的一双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我身体。
回房间之后我不仅把门反锁,还把书桌推过来挡住,毕竟家里来了个陌生的男人,这一觉都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上学,家里静嗖嗖的,估计他们都还没起床,我在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年就准备上学,路过餐桌的时候,发现那张名片,出于好奇,上前瞅了一眼。那男的叫做刘兆威,是什么凯威夜总会的经理。
夜总会我当然知道,就是那些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男盗女娼的臭地方,以前我养父就经常跟工地里的工人一起去。
我想都没想直接把那张名片给扔垃圾桶了。
这天我刚到班里,就发现桌面上摆着一张纸条,压在我的化学书下边,打开一看,写着一行字:“苏沫,放学我在校东门的野湖边上等你。”
当我看完这行字的时候,心里扑通一跳,因为这行字下边的署名竟然是徐韶洋。
徐韶洋约我?我心里头像是长了一双翅膀似地四处乱飞,别提多兴奋,兴奋得赶紧把这张纸条折起来收好,恨不得藏进内衣里头去。
这时候我同桌陈安姿过来了,见到我鬼鬼祟祟的,她那一双贼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