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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不好吗?我是真的不想当皇后……”v587努力的卖萌,眼睛一眨一眨的。
李元吉:“我要负责。”
v587:“……都是成年人了要对自己做的决定负责,我很坚强的。”
李元吉:“我要负责。”
v587:“……”
好吧,也有可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折腾了一夜腰酸背痛脚抽筋的v587没有一点点反抗余地的再次被负责了,他在被窝里恨得咬牙切齿,经过他四百年的工作经验,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外面会把他传成什么样的祸国妖姬!
天知道谁家妖姬不是把皇帝玩得团团转!哪个像这样他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v587有点庆幸李玄微已经投胎转世了好多年了,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把他的名声给玩成这个样子了,他一定会气得再活过来的!
李元吉说话算话,说了要负责,第二天就把事情在朝堂上宣布了,出乎意料的是,压根没有人反对,李元吉对此表示非常满意,选择性的忽视了言官位置上成片的空旷。
事情已经定了,连封后大典上要用的礼服都准备好了,v587只好认了下来,就算是精分那也是自家汉子,算不幸中的大幸吧,其实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还挺带感的,兄弟年下,强取豪夺什么的,简直萌萌哒!~(≧▽≦)/~啦啦啦
v587抱着李元吉的胳膊蹭了蹭,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来:“等等等等,你是怎么学会通用语的?”
他卸除系统很久了,自然也就没了自动转化语言的能力,他习惯了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这尼玛李元吉一直跟他说的通用语啊!
李元吉顿了顿,苍白阴鸷的脸庞被一张v587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替代,他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不是你教我的吗?”
第88章 番外 。一生的劫()
李元吉早就消散了,就在v587离开的那个傍晚,他看着那个突如其来的黑洞,没有犹豫的就跟着跳了下去,随即被空间乱流吞没。( )那个时候,闭关中的太玄曾短暂的清醒过一次,他把这道已经意识不清,堪称疯狂的神识收回,融合进还在人间游历的主魂里,彻底抹去了他的意识。
刘彻知道那不仅仅是梦,他记得关于李元吉的一切,记得他的每一个心情转折,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感觉就变了,就好像那真的是一场荒诞的梦境,虚幻的不真实。
他知道自己是不同的,白天和晚上的他不仅仅只是夜游与正常的关系,而是两个可以独立思考的个体,他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个体会消失,然而他又感到由衷的兴奋,他知道,无论是白天的他,还是晚上的他,都是无法接受分享那个傻乎乎的少年的,总要死一个,赢的人是他,如此而已。
但是他又觉得害怕,一半的自己都没能得到v587的心,那另外一半的自己难道就可以了?他会不会也像那个疯狂的精分一样,到死都没能得到?
刘彻还记得第一次见v587的时候,那会儿他还是一只小猫,软软的小爪子踏在地上,专注的盯着地面,好像走路就是在进行什么伟大的事业一样,摔倒了也不会叫,只会对着绊倒它的小石头运气,他那时就觉得,这猫合该是被人养着的,连走路都这样笨拙,怎么吃得饱?如果放着它不管,会死的吧?
就这么把它带了回来,也带回了他一生的劫。
刘彻讨厌时空通道,这会让他想起李元吉,有种物伤其类的恐惧感,在v587离开后,他试探着伸出手,通道里的气流微弱,但刮在手上,仍然很疼,他等怕了,他想跟上去,但是他又担心自己也会像李元吉那样,不明不白的消失在这黑乎乎的洞口里,他在时空通道前站了很久,直到通道慢慢消散。
他仍然两边过日子,自从李元吉消失后,他就像拥有了两个人生,两边都是他,睁眼刘彻,闭眼朱厚熙。
v587没有回来,他走后的第一年,他把田汀炝耍笠坏沉纹稹K吆蟮牡诙辏本┏窍炱鹆吮夼谏歉龌实壑帐侨⒌搅诵闹械募讶耍饩褪撬幌不端脑颍馊税。退谎奶疲幢人以颂唷�
他走后的第十年,长守病重了,气息微弱,哭着喊着要娘亲,刘彻知道,这一定金容那个大嘴巴在他面前念的,他从来没有和长守提过v587,思念的滋味,有他一个人尝就够了。
他守在长守床前,不知道要怎么给他一个娘亲,只好给他一个父亲,几日夜不眠不休,这时候他忽然听到一个人在他耳边说道:“君上,该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长守好好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其他的,却记不清了。
记不清他和谁生下了这么可爱的孩子,记不清自己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却想起,他是这浩瀚水府的主人,龙族的君上。
长守依然要娘亲,他给不出来,只好找,然而翻遍了这些年派出去游历的神魂,他也找不出半点关于那人的记忆,只在一道残破的神魂里找到一点模糊的影子。
符合情况的有二十六个人,这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原本还以为找不到了,看着长守欢喜的样子,他也有些高兴,只是想把他要找的人找出来,需要时间。
那只小老鼠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他瞥了一眼大长老,他知道他不是因为巧合撞进来的,而是被大长老故意引进来的。
他和小老鼠下棋,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那张脸上露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就觉得心情愉悦,一连赢了好几局。
他喜欢和小老鼠在一起。
喜欢看他多变的表情,喜欢他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打量,喜欢他的一举一动,他甚至在想,如果这只小老鼠就是长守的娘亲就好了,他可以一直把他养在身边。
听到他说有喜欢的人的时候,他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但那时一定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难以置信,愤怒,不知所措。
事实也正如小老鼠所期待的,他的血和血阵没有半点反应,所有人都觉得长守的娘亲应该是那个陈凝,他却移不开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会和不喜欢的人生下长守,他还记得和那人相处的时候,他有多快乐,他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应该是小老鼠那样。
那个人会在深夜里给他轻轻按揉眼角,那个人会心疼他吃饭不规律,那个人会在他最阴暗难过的时候陪着他,一直陪着他。
太玄闭上眼睛,他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人是他的小老鼠,他的……v587。
第89章 朱厚照谢远番外()
番外
第一次见到谢远的时候,朱厚照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大概是觉得他太干净了吧,一点也不像官宦人家的子弟,反而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书生,他想,也许那时他就动心了b》
他喜欢用各种各样的身份接近看中的人,这对他来说是一种乐趣,让他能够短暂的抛开皇帝这个身份,得到普通人的乐趣。
他觉得皇室有时候挺好笑的,历朝历代的皇帝里,估计没几个比他们家先祖出身更低了,就连刘邦,潜龙在渊时也没要过饭不是?宗族里的王爷有的喜欢大鱼大肉,有的见到美人就走不动道,即使让最好的夫子来教导,他们的礼仪也总是不过关,有的时候他几乎能想象得到他们脱掉锦衣华服穿上粗布麻衣的样子,那才更契合这些人的气质。他也一样,他觉得自己其实就该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先祖太牛,硬生生让他们这些后世子孙成了天下最有钱的暴发户。
于是在谢远面前,他装成了一个暴发户,土得不能再土,傻得不能再傻,他喜欢看到谢远对他无奈的表情。
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变化,他在谢远面前闹笑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似乎本能的不想让他看轻,他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想了很久才有些懵懵懂懂的觉得,他大概是把谢远当成了真正的朋友,所以不想在他面前伪装太过,让他看到的成了别人。
朱厚照有过很多朋友,有的是因为他皇帝的身份,有的是因为他伪装的角色太真诚,大概也有人真心的把他当作朋友,可结果往往是他落荒而逃。仿佛是本能,他把自己和所有人分隔开,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容不下其他人。但是这次,仿佛有了一个例外?
只是这天下间的事情总来得那么快,他还没有细细的品味过有了朋友的滋味,谢远忽然就不理他了,不光不理他,还办了诗会,说要认识新朋友?他不知道他那时的心情要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只能说像是被谁在背后打了一闷棍似的,等反应过来人早跑了,想打回去都找不到人,疼且憋屈。
他发现他一点也不喜欢谢远用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他也不喜欢谢远看着别人,甚至因为这个,他还做出了当场抄诗的举动,回过神就是后悔,他虽然打脸了,但是谢远却是知道他的真实水平的,他想在谢远面前展示自己,却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
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他觉得自己都要生病了,却又不敢去追问谢远,生怕他给出什么他无法接受的结果来,他年少时第一次动了春心都没这么彷徨过。
后来的事情发展得太快,他都有些接受不过来,原来那天晚上那个人,是谢远?他起初是自责后悔,还有心疼,没多久他忽然开始回味,原本模糊不堪的记忆在一遍遍的回想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肖想着自己的好友,他知道这很龌龊,但人总是有劣根性的,越是龌龊的事情,就越是控制不住的去想,终于沉沦。
他想让谢远只看着自己,他想让谢远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他想看到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看着手里的策论,朱厚照知道,是该改变了,他想得到这样美好的人,他自己自然不能是一滩烂泥,他舍不得。
“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朱厚照眨了眨眼睛,“后面怎么念来着?”
谢远手里握着一把铁戒尺,闻言淡淡的笑了:“这句不用学,你齐家?呵。”
朱厚照:“”早晚把你娶进门,让你给我端茶递水!
一年后
“娘子,我给你洗脚。”
“嗯。”
“娘子,水温够吗?要不要再添一些?”
“嗯。”
第90章 番外。李元吉()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来,有意识的时候,他就听见别人叫他齐王,齐王李元吉。 。しw0。
他确信那不是他,不光是因为他对这个名字没有半点印象,也是因为周围的人,周围的环境对他来说都无比陌生,他看着这些人唱念做打,就好像在看戏。
他常常会感到头痛欲裂,他知道那是李元吉的灵魂在抗争,他不想被他占去所有,但是这又怎么样?他既然来了,就没有被赶走的道理。
事情在某一天发生了变化,他见到了李元吉的弟弟,那是个年纪很小的少年,眼睛很特别,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就像是雪地里的小狐狸,灵动极了。他发现只要呆在他的身边,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他的心情一旦好起来,力量也就更强了,能轻轻松松的把原主的灵魂压制下去,他也就更喜欢呆在他的身边了。
看着他笑,看着他撒娇,看着他嬉闹,等到回想起来,他觉得这是他一生最美好的时候。
他不觉得爱上这样一个人有什么不对,这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那个李元吉在他的脑海中疯了一样的嘶吼喊叫,他也完全不拿这个当回事,他想要的,得到便是。
他从来没有想过变故会来的这么快,看着坐在床上痴痴傻傻的少年,他心痛又懊恼,但是也有那么一点庆幸,傻了的少年,就没人跟他争了,他可以把他慢慢养大,没有人会比他更有耐心照顾他,没有人会反对他一直照顾他,直到某天死去。
他给他穿衣,给他喂药,即使已经痴傻,他却仍然喜欢看他的眼睛,灵动的让人窒息。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是装的?为什么要装傻?欺骗他很好玩吗?还是,他早就发现了他的心意,发现了他自以为的兄长对他的龌龊心意,所以在逃避?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那时的感觉,只能说愤怒,愤怒于自己的心意被那样践踏,和害怕,他怕,怕他会一直这样逃避下去,他觉得他甚至没办法离开这人哪怕一天。
那天过后,他发现少年变了,看到他的时候不再露出那种慌张又富有生机的表情了,他变得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麻木的不像人,他起初以为是自己那天吓到了他,后来日子久了,才慢慢发现,这人,压根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