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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愿意当你的傻子。快去换了吧,我先看电视。我在慕雪额头上吻了下。
没一会儿,慕雪就小脸红红的走了出来,温柔的说道,睡吧,这么晚了。
我点点头,双手靠在脑后,慕雪依偎在我的胸膛,轻柔的说道,东,难受吗?
我在想事儿呢,怎么会难受。我轻笑道。
慕雪可爱的白了我一眼,哼道,自己骗自己的吧。要不要,你可想好了。
我我愣愣的看着慕雪,不知道她的意思。
慕雪盯着自己白皙柔嫩的小手,羞涩的笑了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沉睡,隐约感觉到有敲门声,我立即翻身起床,穿好衣服,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道,小兄弟,楼下有人找你,让我上来通知你一下,三分钟之内,必须下去,不然他们就上来了。
我心里一惊,难道是张威找上门来了?我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通知刘虎和龙七,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停机了
26:狂少白意风。()
我这两天,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应付和长毛辉的争斗上,却忘了给手机充电。果然,百密必有一疏啊,我有些气恼的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心里虽然有些焦急,脸上却看不出来,转身坐到床沿上,低下头,在慕雪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柔声道,慕雪,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去哪?慕雪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不舍的问道。
一个朋友,谈点事情,很快的,等我。我捏了捏慕雪白嫩的小手,微微笑了下。
出门的时候,我把门彻底反锁,深深的吸了口气,神色平淡的下了楼去。
大厅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外套,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青年正摆弄着手中的奢华手机,身后站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手下,身体笔挺的像标枪一般。
宾馆老板微微弯着腰,站在一边,额头上挂着明显的冷汗,桌上的茶杯正冒着热气,气氛看起来非常的肃穆。
我轻轻笑了下,走了几步问道,大哥,不知道是谁要找我?
啊?宾馆老板恍然了一下,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道,小兄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省城来的
不必介绍!
宾馆老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风衣青年生硬的打断了。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说道,你应该是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她人呢?
竟然是冲着慕雪来的?
我心念急转,快速的分析着眼前青年的身份,但是都没有头绪,我稳了稳心神说道,走了。
你觉得我信么?风衣青年盛气凌人的看着我,一双乌黑的眸子充满了不屑的冷酷,奢华的手机在他修长的手指间,飞快的旋转着。
我淡淡的笑了,我们素不相识,我不需要你的信任。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说完,我作势就要走出宾馆,却感觉眼前一花,中山装保镖就出现在了门口,微微摇了下头,脸上的表情,像是岩石雕刻出来般冷漠。
既然走不了,我干脆转身坐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轻轻喝了一口,叹道,这么好的茶,不喝可惜了。
一边的宾馆老板,不断的给我打眼色,示意我不要激怒对面的风衣青年。
而风衣青年,好像没看见我的动作一般,依然专心致志的让手机在他手指间摆弄出花样,良久才淡淡的说道,有几分胆识。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构成,不让我带人的条件。
我的女人,也不是你说想带走就能带走的。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你就很难走出这座宾馆?我幽幽的说道。
呵呵风衣青年冷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霍东,在一所破中学,收了几个小混子,当上了所谓的扛把子,还有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朋友,就可以只手遮天,目中无人了?
这样吧,给你一次机会,打电话吧,把你的那些瘪三朋友全部喊来,看我是不是吓大的。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风衣青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明显的嘲弄,好像我是一只趾高气扬的蚂蚁,宣扬要用一只腿,绊倒一头大象般滑稽。
我的心在不断的下沉,手心有冷汗沁出,他知道我的名字,了解我的底细,甚至还知道龙七的存在,但是,这些显然都没被他放在眼里。
面对这突然冒出来的风衣青年,一股深深的乏力感,涌了起来,神色也渐渐冷峻了起来。
以前对付周辉,对付长毛辉,甚至决定扳倒张威,都是因为我大致了解对方,知道对方的习惯,脾气,套路。
而,眼前这个好像万事在握,手中摆弄着十多万奢华手机的青年,我对他的来历,目的,背景,茫然无知,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怎么了?东哥?风衣青年嘴角微微上翘,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冷声道,你倒是打电话,叫人来啊!
我捏着手机的手,关节苍白的可怕,我真的想站起来,一拳砸在这可恶的青年鼻梁上,但是这只是想想而已,我知道,我恐怕还没出手,他身后的保镖就能一拳把我砸飞。
你究竟想怎样?我无力的吐了口气,沉声问道。
带人走。风衣青年说道。
做梦!我冷声道,就算我留不住你,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带走。
幼稚!风衣青年,突然张开修长的五指,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来。
我立即偏头躲避,却依然啪的一声,脸上立即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自己把脸凑上去,给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我立即意识道,这风衣青年的身手,恐怕要远在龙七之上,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在他面前,根本来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这只是给你一点小教训,如果你以后再说白暮雪,是你的女人,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别怀疑我的能力,因为我叫白意风。
风衣青年收回手掌,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丝巾,小心的擦拭着,好像打我脏了他的手一样。
白意风?白慕雪?难道这个风衣青年是暮雪的家人?可是看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又不是很亲密那种,不知道他来找慕雪,究竟是福是祸。
上去,把人带下来。风衣青年头一偏,中山装保镖,立即朝着楼上走去。
先不管他和慕雪是什么关系,任何人带走慕雪就是不行。我马上站了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着风衣青年砸了下去。
擒贼先擒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我要逼迫中山装保镖,撤回来救他的主子。
风衣青年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身体纹丝不动,眼看茶杯快要砸到他的鼻梁的时候,才闪电般一掌贴在我的胸口,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猛的席卷而来,我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嗖的就飞了出去,撞到柜台上面,才滑了下来。
风衣青年哼了一声,站了起来,一步就跃过了茶几,身形潇洒清逸,一边慢吞吞的擦着溅到风衣上的茶水,一边蹲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招了招手,拿一个茶杯来。
宾馆老板,一边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飞快的递了一个茶杯给风衣青年,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内心十分恐惧这风衣青年。
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很少和人动手了。你是第一个敢用茶杯砸我的人,要是几年前,我会一拳一拳活活把你打死。
不过,我今天有事要办,就便宜你的,这个茶杯,你给我吃下去就算了。
说完,风衣青年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拿着茶杯直接往我嘴巴里塞。
我嘴巴一紧,感觉牙齿都快被茶杯挤掉光了,眼睛红红的,恨不得站起来,把风衣青年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可是,他的手劲实在太恐怖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毫无效果,双眼喷火的看着那只茶杯塞了一小半进去。
是不是很疼,很愤怒,想杀了我?风衣青年自言自语般冷声道,我真是搞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一只,一只的,像是井里的青蛙,总以为,天只有井口那么大一块。
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你有那能力么?最关键的是,你选错了对象。这只茶杯,你吃也的吃,不吃,也的吃。
风衣青年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茶杯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突然碎裂。风衣青年,一记重拳,砸在我的肚子上,我腹部吃痛,本能的一张嘴,所有的茶杯碎片,都滑到到了喉咙里面。
锋利的碎片,瞬间割裂了我喉咙的肌肉,疼的我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疯狂的想呕吐出来,下巴却一直被他捂着,痛苦的一点一点把碎片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下次长点记性,哼!风衣青年一甩手,我又滚出去好几米,哇的吐出一口血水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这时候,中山装保镖带着慕雪也走下了楼梯。慕雪看见我吐出血水,立即飞快的跑了过来,难过的搂着我,惊恐的问道,东,你怎么了,东。
咯咯我想告诉她,我没事,赶紧跑。可是喉咙被碎片滑伤,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的指着门口,比划着手势,让她快走。
你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慕雪红着眼睛对着风衣青年吼道,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像是泣血的杜鹃。
哦,我亲爱的妹妹,好几年没见面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哥哥的吗?为了一个垃圾,一个瘪三,就吼我,我真的很难过啊。风衣青年白意风,表情夸张的说道。
白意风,你还是这幅自以为是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有多难看?东,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
我是第一次见慕雪发脾气,精致的小脸一片煞寒,柳眉倒竖,像冰山女王一般。
呵呵,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吗?小丫头,要不是老爷子快死了,打死我也不会来这种鬼地方的,啧啧,你看看,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白意风对着宾馆大厅指指点点的说道。
宾馆老板在一边不断的点头哈腰,白少说的对,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慕雪身体一颤,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嘶吼道,你说什么,爸爸他到底怎么了
27:龙七出事了。()
白意风耸了耸肩,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中山装保镖,从沙发上拿起一台笔记本电脑,灵活的敲击了几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老人的画面。
老人头发雪白,脸色蜡黄,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勉强睁开浑浊的眼睛,无力的说道,慕雪,爸爸想你了
爸
慕雪搂着我,眼泪簌簌的滚落,滴在我的脸上,烫伤了我的心。
仅仅十多秒的画面一闪而逝,接着屏幕上就出现了雪花,白意风叹道,老爷子身体不好,只能说这么多,回不回去,你一句话。我很忙的。
我
慕雪低着头,轻轻的擦拭着我嘴角的血迹,朦胧的双眼,泪水荡漾,嘴唇咬的紧紧的,明显的心里在做剧烈的挣扎。
我伸出手,捏住慕雪的小手,艰难的笑了下,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孝敬爸爸要紧,跟着白意风走吧。
慕雪哭泣着点了点头,对着一边胆战心惊的宾馆老板说道,马上送东上医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用活了。
这一刻,慕雪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冷冽的女王气息,惊的宾馆老板大气也不敢出,像小鸡啄米一般,不断的点头,是,白小姐,我马上就办。
很快,宾馆老板就把他的老桑塔纳开到了门口,和一个服务员一起,扶着我上了车,慕雪一直在旁边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眼泪无声的滚落。
这个这个
宾馆老板显得十分的为难,他不敢叫慕雪把手松开,但是又记得慕雪说的,我要是有事,他就大难临头,大冬天的,急的不断的擦着汗水。
我捏了捏慕雪的小手,示意她多多保重。我在这里等她回来。
慕雪红着眼睛,狠狠的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一点一点的把温暖的小手,从我的手心抽出来,我的心一疼,久违的眼泪,也跟着滴落。
哎白小姐,我先送东少走了哈。
宾馆老板,启动汽车,谄媚的对窗外梨花带雨的慕雪打着招呼,我靠在窗边,动了动嘴,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雪跟着汽车小跑了两步,才无力的蹲在地上,像一只折了翅膀的天使,惹人心疼。
也许是受了伤的原因,亦或者是慕雪要暂时离开了,我的心空荡荡的,被一股淡淡的忧愁填塞。
头昏的可怕,怎么到的医院,怎么洗的胃,怎么打的点滴,我都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宾馆老板,擦着冷汗,忙忙碌碌的,扶着我走进走出,我麻木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白意风的出现,让我心里生出一股紧迫感,正如他羞辱我说的那样,像一只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