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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回过神来,点点头然后问道:“那我此行该去多久呢?老师。”姜尚抬头望着天穹中翱翔于云雾天际的苍鹰,举重若轻地说道:“此行你不必回来了”
“这又回到刚才说的事上了——你之所以会遇到觉醒的瓶颈,恰恰是因为你在这凤岐山上沉寂的太久了,领悟自然、破译古书太久了,以致你忽略了人间凡尘,失了凡心——所以不能突破觉醒的桎梏。”姜上静静地说着。
“所以,你该去世间体会一下凡尘了。”张良凝视着老师沉重而坚定的面容,他没有说话,没有质疑,甚至没有沉重与不舍,就轻轻应了一声,而后转身向山“子房,对召唤术的选择,不能只考虑自身的情况,还要连系到你将来在战争中的定位,从大局考虑,做出最全面的决定。”姜尚看着慢慢远去的弟子,最后又说道。
“我……”张良突然停住了身子,疑惑道,“我需要加入战争吗?”姜尚转过身,朝寺院中走去,悠悠的声音回荡在猎猎山风中。
“不是你说的吗——预知即将降临的风暴,无人能置身事外。”张良闻言,不再多言,也不再停留。姜尚走进寺院几步便停了下来,手中梧桐古杖轻轻地顿在地上。
“多谢姜公相助,张良可算出山了。”伴着声音,一个中年男子从禅房里走了出来——浅紫色的头发梳理整齐,眉梢浅平,蓝眸微亮,一身紫衣银月甲,彬彬有礼而气度不凡。刘邦走近姜尚三步远时,尊敬地行了晚辈之礼。
“汉王,老生能帮你的就到这了,至于张良此后是否进入您的阵营,就全凭造化了。”姜尚也点头回礼,说道。
“只要张良出了山,对未来的局势就是有利的。至于他是否肯屈居于我帐下倒不是最重要。”刘邦轻声说道。“老生很好奇,汉王为何不亲自去请张良出山呢?”姜尚问道,“以汉王的魅力与气度,定是能感化张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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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花若开()
秦楚边城,巨鹿峡谷外沿。
高耸的山峡绵延而立,自然而然地围起了峡谷中罕有人迹的野性地带。
山谷之外,覆盖着大片原始植被,丛林密布,花草丰茂,幽静的气息完全渗入了这片区域,连空气中都充盈着自然的清新。而且最美妙的是这片峡外丛林没有什么凶狠的野兽,最多的不过是几只毛绒绒的小兔子。
在大树底下,就有那么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它乖巧地立着,红色的小瞳好奇地望向山岩处——望着那山岩上掩映在草木下的幽深的洞穴。幽深的洞穴中,张良纵身浮起,禅坐于虚空之中。
他瞑目凝息,静静地聆听着洞外自然的声音,同时轻轻地向自然倾述着自己的思绪。此刻的他,与千米以内无声的万物搭建起了灵魂的桥梁,在这桥上他感受着万物的感知,又反馈着万物的感知。
在这心声流转,感知共鸣的意境中,张良进行着专注而深刻的思考,思考他将选择的召唤术,以及他应有的——对于未来战争离开凤岐山后,张良便来到了这个巨鹿峡谷外的暗洞进行禅悟。他并非第一次来这里,从前每每有关于古书或自身思考上的难题时,他都会来这里思考。
这洞穴处于巨鹿峡谷与人类城池的交界处,分外寂静,的确是个适合思考的妙地。然而,张良此行已经禅坐了三日,却仍未对自己的问题有所明悟。
突然,沉浸于思考中的张良张开了双眼,并非是他想清了问题——而是在连系自然的巨大感知中,他发现有人踏进了这片寂静的区域。
花木兰尽力保持匀速地行进在路上,她面色苍白,眼神散乱,额上不断沁出丝丝冷汗——体内魔蓝能量的空乏不断刺激着她体力的消耗。
更慎人的是她胸襟处浸满了嫣红的血迹——其实她的虚弱与伤势都由来已久,只是之前行走在秦楚城中时,她一直都在刻意忍耐罢了。而现在,已经不是还能不能忍的问题了,体内魔蓝的异常空乏使她羸弱得仿佛片刻便会倒下。
“不行,得赶紧找到苍蓝石像……”花木兰此刻已经走到了巨鹿峡谷的谷口,看到目的地已经接近,她的眼神终于振奋了几分。
正在花木兰准备进入峡谷时,却突然停住了,不知为何,在她的意识中瞬间闪过了一缕陌生的气息——有人!
花木兰下意识地转过头,望向草木掩映的山岩深处。她本人的能力并不擅长于探察,但她的意识却偏偏在此刻感知到了有另外的人存天生的警觉与果敢的意识使花木兰立刻做出了决断。她紧咬牙根,提起了几口气,轻身奔向山岩隐处。奔出几步后,花木兰便立即看到了一个草木遮掩着洞穴,这无疑验证了她之前的感知——的确有人。
不假思索,花木兰立刻拔出了缚在身后的巨剑,快速逼近了洞穴。“苍破斩”花木兰手持巨剑,弹身而起,迅速闪进洞中,闪移的瞬间,她的巨剑之上已经附着了一层锋锐的剑气——花木兰不知道洞中的是好人还是坏人,但面对未知的情况,她必须作为强势的一方抓住主动权——先下手为强!
禅坐于虚空中的张良双眼一凝,神色严峻起来。他早已发现有人走进了这片区域,但没想到她竟如此果断地奔近了洞穴,跟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发起了进攻。
但张良还是很冷静,从发现有陌生人接近那时开始,他就一直有所防备——他镇定的分析着局面,等待着时机——左手中指向上勾起,单手结印,体内积蓄已久的魔蓝能量响应着手印的指示,有序而发!
“言灵·壁垒”在张良身前三尺处,一面由萤火色能量交织而成的壁垒凭空而现,隔开了张良身前路径,但那面壁垒薄如蝉翼,也不坚硬,看上去就像一层吹弹可破的纱纸一样弱不禁风,怎么看也挡不住来势汹汹的敌人。
也就在张良施术完成的瞬间,一袭紫色倩影已闪进他身前!一切就像被计算好的一样,花木兰强势闪进洞穴的落点正好就是张良的施术点,当她扭转腰肢想挥出锐利的剑锋时,已经全身碰触到了那层薄如蝉翼剑锋时,已经全身碰触到了那层薄如蝉翼的壁垒。
一瞬间,那些缥缈的萤火色能量从花木兰体表强势侵入,于转瞬间直接麻痹了花木兰的神经系统——花木兰还想使用召唤术,但一股强力的眩晕感出现在了她的大脑之中,令她无能为力。
花木兰的魔蓝本就空乏,此时又强行使用了技能,身体更是虚弱到了极点,因而在被张良强控制的技能击中时,她的整个意识都在顷刻间涣散了。
“砰”巨剑落在了地上,花木兰也晕厥在地了。鸟雀轻轻地鸣啼着,无所事事又无忧无虑,午后的丛林里的一切都如这鸟儿一般闲暇,平静。午阳的烈光透过林木的间隙投下,终于使幽暗的洞穴有了一点光亮。
醒来的时候,花木兰的双眼还很迷蒙,意识也有点脱节,她唯一记得的是自己之前好像冲进了一个洞穴。她用迷蒙的眼睛看了看,周围一圈都是灰暗的岩壁,看来自己确实是在洞中。
花木兰靠着岩壁坐了起来,睡了一觉后,身体舒服多了,好像连伤口也不疼了。花木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半尺长的刀痕,不过伤痕已经在愈合了,连血迹都……
“嗯?”花木兰原本迷蒙的双眼突然清醒,她眼神凝滞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岩壁边缘,身上只盖着一件不知是谁的浅灰色纤布风衣——
“啊!!!”花木兰惊叫一声,裹着那件纤布风衣猛地站起身来。她扫目一看,立刻发现了傍边岩石上整齐头一看——却看到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正禅坐于虚空,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温和地说道:“少女,你醒了。”
霎时间,花木兰满脸羞红,整个意识都呆滞了,好在理智如她,还是立刻拿起了自己的衣物。但当她拿起衣物时却又不自然地停住了,直到她瞥眼看见张良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双眼时,她才解开裹在身上的风衣,去穿自己的衣服。花木兰穿衣服时,一旁闭眼的张良开始轻声解释道。
“少女,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昨日下午你冒然进洞,而且毫无来由地向我发起进攻,为了自卫,我进行了反击,不料使你晕厥,但我绝对没有想伤害你。后来我见你身上负有重伤,正好我又略通医术,便去洞外采了一些药草为你治疗伤口……嗯,你的伤应该好了一些了吧?”
听到这里,刚刚套上长袜的花木兰突然停了一下,原本满脸尴尬与娇羞的她顿时瞳生怒火,只听她压着怒气问道:“是你——脱了我的衣服?”
“嗯,对呀。”张良一脸自然地回答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脱你的衣服,我又如何给你上药呢?不过你的衣服脱的时候很容易,但再穿上去就太难了,无奈,我只能把我的风衣盖在你身上,以御夜里风寒。”
张良在一边平静地诉说,而花木兰却是越听火气越大,满脸羞愤的她迅速披上紫衣,系紧胸襟,然后反身探手一抓,一把抓住了张良的衣领,将其猛的拉近身前。
张良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蒙了,如果说之前花木兰的突袭他还能有所防备的话,但此时的他确是丝毫没有防备住。他奈何也想不通,自己明明救了这女子,为何她还要攻击自己。
张良睁开惊疑的双眼,看着面前将自己像兔子一般拎起的美女。只见花木兰怒火中烧,满目愤恨地看着自己。他于是轻声问道:“少女,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可否明说?”
花木兰恨视着张良,怒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污我清白的事?说!”
“没有呀!难道给你脱衣上药,为你疗伤,这也是污你清白吗?”张良困惑地说道。此时花木兰心中全是羞愤与恨意,丝毫听不进张良的解释,伸手就要去拔剑,却发现剑不在身后。
“我的剑呢?”花木兰怒问道。张良楞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洞口方向,在离洞口十步远处,花木兰先前突袭张良的地方,地上正躺着那柄古银色的巨剑。只见他弱弱地说道:“你的剑太沉了……我怎么也拖不进来。”
花木兰一把甩开张良,径直走去拿剑。张良被扔开后,眼看要摔在地上时,他迅速释放魔力,是自己又悬于半空中。
“少女,其实我以前一直住在凤岐山,潜心于魔道,所以对凡尘之事实在不了解,如果我真的有侮辱到你的地方,还请你见谅。”张良又继续解释着。
而花木兰根本不听,她走到剑跟前,伸手一提,便将了巨剑轻松拿起,这时,原本想反身先给张良一剑的花木兰突然停住了,她的眼神不经一滞——直到此刻,她拿花木兰突然停住了,她的眼神不经一滞——直到此刻,她拿起巨剑,经脉中能量与剑连通时,她才发现自己体内意外充盈的魔蓝能量。
奇怪了,晕厥了这么久,原本空乏到了极点的魔蓝之力非但没减少反而还回复了。花木兰神色很惊疑,但也没什么值得惊疑的,很显然,是那个男法师用自己的魔蓝能量补充给了自己。
“看来……他还真的是救了我……”花木兰凝思着。其实就算没有受伤,体内魔蓝持续消耗的她在那么久的晕厥时间里,肯定会有生命之危。
“但他也不该非礼于我……”一想到这里,花木兰又怒上眉梢,持剑转向张良。可当花木兰转过身时,却看到张良面对愤怒的自己尴尬地笑了笑。
他那素净的脸上挂着的不染尘埃的微笑,就像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一样纯洁,一瞬间卸去了花木兰想冲过去先给他一剑再说的怒气。“我……”花木兰突然感到一种生气而又使不出力气的无奈感。她凝视着张良,眼神极度的复杂,张良也呆呆地凝视着她。这样大概僵了三秒后,花木兰愤愤地叹了一口气,“我饶你一命,就算咱们两清了!”说完,花木兰便转身离去了。
张良呆呆地浮在原地,他没听清花木兰最后说了什么,只是满脑袋思考着花木兰之前那种复杂的眼神,越是想,他越是觉得,越是觉得——她有点……可爱……
“奇怪,自己怎么用了‘可爱’这个词?”张良想着,但其实那个女孩真的挺好看的,尤其……想着想着,张良的脸庞突然有点发烫了,情绪也变得尴尬起来。而这一切都是脸庞突然有点发烫了,情绪也变得尴尬起来。而这一切都是他从未有过的,这种诡异的感觉。
张良抬眼望向花木兰离去的方向,他忽然感到对她深深的好奇。巨鹿峡谷。与谷外的自然丛林不同,巨鹿峡谷内绵延百里全是参天古树聚成的原始森林,阳光穿过叶群投进林间,显得诡异而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