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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他根本没有想逃,而是想抓住项羽和他一起去死!疯子!完全是个疯子!苍穹之光项羽凝视着白起那阴狠可怕的眼神,白金色的瞳孔渐渐有些凝滞了,其实他是有猜测到白起可能会做出很极端的决定。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白起竟然一点也没有去为生存的希望挣扎,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抓住他一起坠向死亡。仿佛白起根本就不怕死,或者说,就算是死,只要能也置他于死地,就够了!这完全是人屠白起才有的思维方式。
如白起所言,比“狠”字的话,他才是真正的霸主!看着那白金色瞳孔里一瞬的凝滞,白色死神白起直接笑出了声,正朝着项羽的面庞,肆意地笑出了声,像是嘲讽,又像是宣泄。他笑着,笑得那么放肆,连撕裂空气的冲击声也掩盖不住他疯狂笑——他知道的,项羽肯定没想到他会这么决绝,决绝得让人胆寒,但就他就是这么做了,就是这么不顾一切,不畏死亡地拽着项羽往下坠!他知道从这里坠下去后,他包覆在战争魔铠中的身体也会粉身碎骨,但是他要用残存的时间和生命去见证——见证楚霸王项羽在真正的死亡前败露出的恐惧!没有人会不怕死亡的!没有!但是就算同样付出死亡的代价,他也要去看到项羽暴露无遗的恐惧,他要看到项羽的恐惧,碾碎项羽的意志,并以此真正地战胜项羽!哪怕大家都是死!他也是最后的赢家!但是项羽被没有恐惧。苍穹之光项羽沉吟着,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在白起的镰刃扣住他腰身的那一刻,他的瞳孔却是凝滞了一瞬,但是那一瞬后,他却没有更多的惊讶,更没有恐惧。
虽然镰刃紧紧钩着他的身体,下坠的速度也不断地暴涨,生命的威胁已然逼近他呼吸,但是,他抓着白起脖颈的那只手却没有松一丝,他爆发出的“霸王冲”也没有收一刻。这种恶劣的情况既然他已经料到过,那么在他压着白起往下坠的那一刻就当然已经最好了绝对的心理准备。本来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去击败白起就冒着很大的风险,但他既然敢赌这一把,就不怕搭上自己的一条命!“那便同归于尽吧。”苍穹之光项羽的声音不高不响,只正好落尽白起耳中,凝固了白起的笑。是的,白起的狂笑声凝固了,他没能想到,项羽居然也能这么从容地与他用命拼搏。
从这里坠下去,那可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啊!白起不信,不信项羽有这胆量,他拼命地怒睁着眼睛,想去拆穿,去看破项羽虚假的勇气,然而他看到的只是,项羽那双白金色的瞳孔中闪烁出的坚毅光泽。
是吗……看来我也还是低估你了。白色死神白起沉寂了,任由肆掠的长风与云雾划过,他笑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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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背后的秘密()
这一战到此,其实胜负未了,但是确实该结束了。甚至他忽然觉得,和项羽这样的敌人一起同归于尽,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终点,因为不是这样的话,他恐怕永远也打不倒项羽这样的敌人,就像项羽也打不倒他一样。
至死相博的敌人最能了解对方的意志——白起有白起的执念,项羽也有项羽的坚持。立场不同,道义相悖,所以他们必须以死相战,死亡的交错间,凝满了仇恨与杀意,却也留有了尊重与敬意。
直到最后,他们谁也没能完成自己的夙愿,却又好像都实现了自己的意志。但是总之,都结束了。下坠的速度早已超过极限的阀值,苍穹之光项羽,和白色死神白起,他们已经落过了八百米的距离,剩下的两百米虚空于现在的他们而言,只是眨眼的瞬间而已了。一瞬间逝过,霸王项羽和人屠白起便双双陨落,给历史烙下厚重的印记了……——“好了,既然你已经知道,阿房宫这里埋伏了上千人的兵力,再加上一个我……你觉得,你此行还有胜算吗?”扁鹊沉息了一口气后,远远看着张良,用凄冷的声音说道。
黑地之上,阿房宫外,张良和扁鹊,依然分毫未动地对峙着,而列阵在扁鹊身后的一众铁甲卫兵,也都谨守着身子,虽然手里刀锋显亮,脚下却也没有妄动。其实铁甲卫兵们都很诧异,不明白扁鹊大人是在跟对方磨个什么劲,以他们的人数冲过去,压都压得死那一个单薄的人影,要是扁鹊不在,他们早耐不住性子直冲上去了,可是扁鹊没有下令前,他们也丝毫不敢擅动。刚刚凝思了片刻后,张良回过神来,抬起眼睛正对着扁鹊地凝视,轻声说道:“恐怕没什么胜算,来之前我确实没料到你们会事先埋下伏兵等我……”
“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没这些兵的话,你一个人就足够对付我了。”扁鹊嘴角一撇,笑着说道,不置可否。“到不见得,只是稍微有些把握……”张良浅笑着回应道,然后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转言说道。“不过在出手之前,我还能再问你些问题吗?”
“可以,如果我还有力气和心情的话,会回答的。”扁鹊又是直接而简洁地说道。“我想问——虽然你们事先能够确定,从正面战场脱困出来行动的人定会是我和花木兰……”张良也不客气,直接出声问道,“但你们凭什么确定,去咸阳宫的一定是花木兰,而返回黑地的一定是我呢?”张良的声音落下,扁鹊却没有立刻出声解答。而后他又继续问道:“以花木兰的实力的话,要对付你,绝对比我来得容易吧,甚至可以说,她能立斩你于剑下……你们就一点没担心,来的人会是她吗?”
“担心?只怕更担心的会是你吧。”扁鹊凝起凄冷的目光,一针见血地说道,“你不让花木兰来,不就是害怕她对付不了我吗?”
此言一出,张良的声音戛“话说到了这里,你就大可不必再试探我了,你能对我得出的判断已经够了,就像我能对你产生的判断,也已经够了。”扁鹊说着,声音忽然更凄冷了几分,“总之,我们彼此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张良深深地看了扁鹊一眼后,就沉下声息,看来确实是他多此一举了,已经没必要再去试探扁鹊了,这个人的可怕之处,他已经有所猜测……并且都猜对了。“不过,你既然问道了花木兰……”忽然的,扁鹊顿了顿,又说出了声,“也不妨再和你谈些事情……”“花木兰,你很在意她这个人吧……那你,了解她吗?”听着扁鹊的声音,张良的目光不禁有些凝滞,这突然的一问,确实有些让他诧异,而且关于花木兰,因此思绪之间,忽然竟有一丝障碍。觉得不明白扁鹊想问什么,又感到心里有些莫名焦灼所谓关心则乱。“比如说,你知道她为什么来到秦楚吗?”扁鹊更确切地问道。
张良想了想,却没有开口,花木兰叛逃唐曌国的事件发生了那么久,风声想必已经传遍天下,扁鹊他们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了,这一点,已经没什么可讨论的了。那么扁鹊想问的是什么?难道……千万的思绪在脑海里一涌,张良明白了扁鹊的言外之意,而神色也忽然地变了……扁鹊凝视着张良变化的神情,顿了片刻后,又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花木兰背叛唐曌出逃的事情当然是前提,但这并不能成为她来到秦楚的有力原因……换句话说,她就算要逃,也还可以选择晋源,没必要一定来到秦楚国度。”“是的,很对事情可能很随机,可能单纯的只是脑子里灵光一闪,她就正好选择了秦楚作为逃身的方向,所谓缘分——而你也愿意相信这种缘分吧。”扁鹊远远看着张良沉思中的眼神,轻声说道,“无意冒犯,不过据说,连钟无艳这种粗人所见,也能看出你对花木兰有好感,甚至有真情。”
听着扁鹊的话,张良的神色越发地沉寂了,确实如其所言,花木兰此行秦楚,本来就是件充满了疑题与蹊跷的事,而且事实上,他确实也并不多了解花木兰。只是更多的时候,张良他并不愿意去想太多——这本身对张良而言就是件反常的事,善于思考,潜于思想的他,却不想去深想花木兰背后的事。细思起来,他一直都觉得能在离开凤岐山后遇到花木兰这样的女孩子是件很幸运的事情,看着她的不冷不热的面庞偶尔浮出的一丝微笑,总让人很倾心,许多的时候,他都觉得,有花木兰在,真的很满足。所以他不愿意去想太多,他潜意识里就不想去深挖花木兰太多,如果花木兰没有自己告诉他她的事,那他也就不会去多想,他愿意相信花木兰这个人,不因为任何事情,仅仅因为这个人。然而,虽然如此,但人心里,仍然难免留有疑惑,尤其是当扁鹊突然这么一问后,更是让张良这一瞬间的思绪有些薄发。确实,客观而言,花木兰背后的谜点太多了。
这一点,只怕很多人都是看在眼里而不轻谈罢了,哪怕是楚王和汉王,恐怕也是对花木兰有所保留的,只是因为信任张良,才能做到那么信任她……而若切身切题地去想,问题立刻就会锋芒毕露——花木兰她到底为什么要叛国?她叛国后又为什么选择来到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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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生日一瞬间()
——“那个人,也在这个世界里吧……”虞姬低抚目光,遥望着天空下面,那广阔无垠的人类世界。白夜龙还在张翼翱翔着,只是不再像开始时那样追风赶月,而飞得更加流畅了。
毕竟追逐暴君龙群的行迹那么久了,就是再焦急的情绪也该缓下来了——毕竟就算急,也毫无用处。于是不论虞姬还是白夜龙,都静下了心情,只要视野之外还能隐约看到那片黑影,她们也就不再更多地焦虑了。
因为她们是对付不了这么多暴君龙的,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跟紧它们的行踪,同时沿路寻找老爷子的痕迹,只有找到了老爷子,才有应对厄难爆发的希望。于是虞姬就俯下目光,隔着百米远的距离,凝望着下方广袤的人类世界,试图在这巨大而丰富的景象中,找到老爷子的一丝气息……可是,人类的世界毕竟太大了,也太繁杂了,要想只凭远望,从中找到一个人的踪迹,完全是天方夜谭,哪怕老爷子的气息再特殊,也一样。所以,纵使虞姬看了许久,也只是徒劳无功。然而,渐渐的,她看着下方的人类世界的远景,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
看着那古老庄严的城墙,在烈日长风里伫立。看着那袅袅飘摇的炊烟,在林立楼房间飞越。看着那清流水上的小桥,在波澜微漾中倒影。看着那……“原来,这就是人类的世界啊……”虽然只是云上一撇,管中窥豹,但虞姬仍然忍不住一语轻叹。
有令人胆颤的肃杀,也有浅然温馨的平淡,还有无声共鸣的美好,丰富的世界里,似乎什么都有,什么都可能存在……所以虞姬忍不住地会去想,那个人,那个人从未谋面却让她心心牵挂的人,也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虞姬对他总是充满了期待,而且她想——她确信,总有一天,一定会遇见那个人的。在不知某年某月某天,在不问何情何境何地,她会偶然的,或许应该说注定的,但总之,她会遇见他。而那时,不仅是圆了她的期待,也同样结了他的心愿……是的,虞姬相信,那个人,也一定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牵挂着她,期待着她。她总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想来奇异,说来浮夸,但她就是这么觉得,她吹出的笛音,不只牵住了她,也同样牵住了他。
每每想到这里,虞姬就会觉得,生命好奇妙,明明未曾相识的人,心,却可以靠得那么近,那么近……“现在我真的来到了人类的世界,会不会什么时候,就突然遇见你呢?我唯一的听众。”虞姬轻语着。她就是这样称呼那个不相识的人的——唯一的听众。“如果有天真的遇见,我一定能一眼认出你的……”虞姬心里念着,却始终没敢用声音说出来。她总这么觉得,自己能一眼认出那个人,哪怕他们从未见过,哪怕她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有时,人的感觉,就是那么奇妙的。
心里念想着,不经意间,一丝微笑都从嘴角露了出来。虞姬于是轻叹一口气,从自己腰间解下了那只随身携带的短笛。她总是习惯的用手指摩挲短笛,白皙细嫩的指尖在黑色的短笛上划过,会发出很轻而好听的沙沙声,虽然在飘荡的风声里,很难听清。“但是,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虞姬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她骑着白夜龙已经随暴君龙群飞出了很远的距离。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在她还没到达的前方,还是说,那个人已经错过了她这次的旅程。
这样想着,总会有些许难以言状的失落。毕竟世界那么大,而他们那么小。不过虞姬她没有再去多想,因为她相信,命运总会让他们相遇,既然如此,又何必想许多呢?所以她不再想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