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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拷!”马义顿时暴起,一脚将长孙望踹飞,长孙望肥硕的身躯,象一只笨重的肥鹅飞起,一直飞到大苟办公桌旁的墙角才撞墙落地,他刚挣扎着站起来,无意中看到大苟死不瞑目的双眼,“啊!”他大叫一声,双腿发软,再次跌倒。
马义本来不想再理他,但是一想到他的智商,又担心他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结果会导致自己功亏一篑,于是耐下性子,苦口婆心对长孙望进行再教育,“我知道你一直觊觎长孙家族家主的位子,所以我在这里奉劝你,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彻底死了这份心,长孙冶爷爷年纪大了,许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英子又还年轻,经验不足,所以,如果你不想死,就必须老老实实、忠心耿耿地辅佐她,管理你们家族的产业,这个,对你来说,不难吧?”
“不难,不难。”长孙望急忙点头,还信誓旦旦向马义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帮助英子打理家族一切事务,唯她马首是瞻。”马义拍拍他的脸,赞道:“这才乖嘛!”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被一个青皮小子称赞自己乖,长孙望怎么听,就感觉怎么别扭,可是人家是大杀神,自己只是人家砧板的肉,他不将自己剁碎当作人肉叉烧包的馅,自己已经烧高香,其他的,全都是浮云啦。
“来,我再给你看一点更加刺激的。”马义招呼长孙望,他对长孙望还存在戒心,老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才不会相信长孙望在走出子爵酒吧的大门之后,会象现在这么听话,要想将他彻底驯服,必须再给他一点震摄手段。
长孙望不敢忤逆马义的意思,挣扎着站起来,乖乖站在一边。
马义不再说话,而是打出一些长孙望看不懂的的手势,再听他猛喝一声:“疾!”
随着他的吆喝,他的指尖突然喷出一股大火,“呼”一声扑向大苟的尸体,只有一瞬间的功夫,大苟就化作一股青烟,消失于无形。大苟的身躯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可是他瞬间就没了,可见这火势有多凶猛!更诡异的是,这么凶猛的大火,象是有智商一样,仅仅只是烧了大苟的尸体,对其他的东西却没有半点危害,连他尸体边上的一张白纸都完好无损。
长孙望目瞪口呆,因为眼前发生一切,完全不符合科学,更完全超出了他的知识范畴。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大脑骤然接收到一股尿意,他本能夹紧大腿,以免出丑。
“你不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只需要记住,我不仅手里有你的把柄,想杀你也易如反掌,最重要的是,我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没有人能够知道你去了哪里。”马义脸上似笑非笑地看长孙望。
“长孙冶爷爷其实多少也能猜到,他所中之毒是出自你之手,可是你是他儿子,他不想再次承受老年丧子之痛,所以他宁愿选择不相信是你。可是我不同,为了英子,我会杀了任何一个能够对她构成威胁的人。长孙二叔,你相信我会说到做到么?”
“信!我相信。马哥请相信我,我一定全心全意帮助英子,绝对不敢再有二心。”长孙望点头如鸡啄米。马义在他眼里,已经完全成了妖孽,他敢不相信才怪。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马义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于是说道:“好了,我言尽于此,我要走了,要不,你留在这里,与你的好朋友好好谈谈心?”
说罢他也不理长孙望,独自离开子爵酒吧。
滨海国际酒店,步高一脸失望。他曾经老谋深算,想让长孙望代他除掉马义,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马义仍然在滨海市活蹦乱跳,长孙望的御用马仔大苟却失踪了,其手下精英,死的死,废的废,他现在必须与马义赤果果的面对面了。
“一群废物!”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亮仔,去把长孙望找来,我要知道,他的人全完了,他为什么还活得好好的。”
亮仔领命而去。
长孙望经过几天调整,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他被亮仔带到步高面前。本来,作为长孙家族子弟,他根本不需要鸟步高,可是当亮仔将匕首抵住他腰眼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既然步老大愿意放下架子,主动邀请自己见面,肯定有什么重大事情相商,如果自己坚决不去,不仅可能会误了大事,也显得长孙家族的人没有教养,于是他立即改变主意,在亮仔的陪同下,来到步高的滨海国际酒店。
“步老大,你好,你好,好久不见,我正寻思着找个时间与步老大喝个小酒呢,没想到步老大比我还心急,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我长孙望,尽管说,我义不容辞!”一进到步高办公室,长孙望就扑上去与步高套近乎。
“长孙老弟,今天你怎么变得那么客气啊?”步高冷眼看着长孙望,阴阳怪气地问道。
“哈哈,步老大说笑了,长孙望一直以来,对朋友都是非常客气的。”长孙望打着哈哈。步高嘴角抽抽,“朋友?我哪敢做长孙二少爷的朋友啊,你可是滨海名门望族的子弟,而我,只是滨海地下世界一个混混,步某实在不敢高攀啊。”
“哈哈,步老大又说笑了,步老大是滨海地下世界的一哥,你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以步老大今日之成就,谁敢小瞧你一分半点呢!”长孙望依旧打哈哈。以前,他在家族里,向来以未来家主自居,在地下世界,养有大苟这帮手下,在滨海他还真没怕过谁。
可是现在,家主之位彻底与他无缘,大苟已经死翘翘,他现在是要权没权,要人没人,就是一只被拨了牙、跺了利爪的老虎,连猫都不如,他是聪明人,懂审时度势,所以对步高尽量委屈求全,各种马屁能拍就拍。
“长孙老弟能屈能伸,果真大丈夫啊?”步高竖起大拇指,脸上却没有半点表示佩服的表情,反而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大苟死了,听说你们长孙家族家主的位子,也已经被你老子传给你的侄女,你现在是要人没人,要权没权,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闲人,对吧?”
长孙望脸色暗了一下,随即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大苟只是我豢养的一只狗而已,狗死了,对主人不会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再挑一只来养呗。至于家主之位,我是没机会啦,但你别忘了,现在的家主,是我的亲侄女,她年纪轻,缺乏经验,她说了,她必须要我这个当叔叔的铺佐她,所以,我也不能说是一个无权无职的闲人,我仍然是家族里举足轻重的人物。”
“哦,那就恭喜你了!”步高对长孙望的自吹自擂兴趣缺缺。
第七十六章 智慧型的混混()
长孙望也不想多谈自己的近况,毕竟是落水凤凰不如鸡嘛,于是主动切入主题,“高老大,不知你请我来有什么吩咐?”
步高眼皮抬了抬,“哦,也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想知道,大苟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长孙望闻言,心头顿时大怒,特么滴步高你几个意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老子又没有欠你钱不还,为毛盼着老子死!怒火中烧的长孙望,若不是看在亮仔手中匕首的份上,他真不介意当场表达一下自己想操步高女性祖宗的强烈意愿。
“呵呵,对不起哈,我这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也别生气,就当见怪不怪吧。”步高嘴里道谦,脸上却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对于豪门子弟,还是一个被边缘化的豪门子弟,作为**丝成功逆袭的杰出代表人物,他步高还真瞧不起。
在匕首的威逼下,长孙望很好的表现出贵族子弟应有的教养,不论他心中怒气如何旺盛,脸上依然笑容常在,“步老大请我来,就为了这事?”
“你以为呢?”步高反问,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长孙望的笑容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原样,落水的凤凰嘛,怎么能给正得势的野猫甩脸色呢?它们可不止只吃鱼,凤凰也是它们攻击目标!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不过步高的问题,让长孙望纠结,他当然不好意思说,是马义看在自己老子和侄女的面子,不杀自己,更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当时象狗一样贱兮兮地求饶,还差点出卖了自己尊贵的嘴巴,“这个大苟是我的兄弟,他这人嘛,没有什么优点,就是讲意气,所以我猜可能是大苟至死都没有出卖我,所以马义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我。”
大家族的弟子,反应之快不是吹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就撒出一个谎都不带打草稿。步高半信半疑,可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答案,老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马义不可能只杀小马仔,却放过幕后真凶,因为他才是自己真正的威胁。
到目前为止,长孙望仍然活得好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大苟到死都没有出卖自己的主子,马义还不知道他就是杀自己的幕后主使。
拷,长孙望何德何能,竟然养有这种马仔!步高不由一阵羡慕嫉妒恨,他好不容易稳定情绪,看到人家人品爆棚无所挑剔,于是就从他们的能力入手找碴,“你的手下,就是一群窝囊废,听说当时出手伏击马义的,有五个人,四把大刀,结果马义毫发无损,你们却全军覆没?”
长孙望眼珠子再转,步高作为三金帮玄堂堂主,是滨海地下世界的名人,他的脾气,长孙望是研究过滴,这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马义杀了他堂弟步仁,他必定欲除掉马义而后快。虽然自己与马义已经达成谅解,两人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但是他没有义务阻止别人要杀他对不?
如果马义死了,他才真正得到解放,不然,身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感觉,真特么不爽。
眼看步高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样子,长孙望果断中止给予他友情提示,心里说,步高你特么滴太**了,哥才不会告诉你,马义其实不止是一个农民工,更是一个妖孽级的存在呢,你们去掐吧,最好双方两败俱伤,搞不好,我还能趁机捞点便宜神马滴。
“步老大说得是,我的人,虽然也是混地下世界的,但是他们也只是浪得虚名,平时欺负一下老实人还行,一旦对上马义这种稍有两下子的人,他们就没得玩了,真枉费我傻啦八叽地养了他们这么多年,所以死了也活该。”长孙望嘴里如是说。
“告诉我,你的人,具体实力如何?也许我能帮你报仇呢!”步高不知长孙望心里所想,不知道他打算阴自己,他只是想更多解马义的实力,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步高能从一个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为华夏第二大帮的一个堂主,不是光靠打打杀杀就能上位的,因为地下世界的人,也不全都是莽夫,莽夫只是地下世界的老大们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刀,迟早是会钝的,甚至会折,刀钝了,折了,他就没有价值了。
只有他这种智慧型的混混,才能真正笑到最后。
“其他人我还真不太清楚,大苟嘛,平时三五个人,也能应付。”长孙望的回答半真半假。步高点点头,他相信大苟也就这点能力了,不然他不会甘心当长孙望的狗,因为人总是有野心的,一个人野心的大小,与他的能力成正比。
当然也会有例外。
不过一个野心大过自己能力的人,往往都会死得很早。
情况已经了解清楚了,步高也懒得理长孙望,不要看他身上挂着滨海名门子弟的标签,满身名牌、代步的也是名车、出入高级会所,但步高仍对这种靠出身混上好日子的贵族,本能地嗤之以鼻,在长孙望出林猛虎之时步高都不想鸟他,何况他现在只是一只病猫!他理所录然兴趣缺缺,他示意亮仔送客。
长孙望不是傻子,能一眼看穿步高的心思,老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本来就想坑一下步高,现在就更不想多说了,所以他也转身就走,边走心里还边诅咒步高,咒他也象大苟一样,被马义一把火烧得渣都不剩。
亮仔送走长孙望后回来,“老大,我们真准备向马义下手么?”他问。步高一瞪眼,“废话,杀弟之仇,不共戴天,况且我婶天天念叨着要报仇,我能让马义活着吗?”
“可是帮主那边,恐怕不好交待啊,他可是亲自交待过,我们三金帮任何人都不能再动马义,不然家法处置。”亮仔说出自己的担忧,步高脸色愠怒,“这个,你已经提醒过了,我也知道了,但是马义不死,我吃不香睡不好!麻逼,长孙望的人就是一群废物,本来指望他们能干死马义,结果自己反而被人家给干掉,真特么窝囊!”
步高恨恨地说道。
亮仔躲开步高凶狠的目光,纠结地说道:“老大,听说马义与市局的洪谷山走得很近,关系不错。”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