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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备了鬼眼型号的一方是必定要吃大亏的。
就在这时,吉恩4好像发现了什么,它突然停住了,头部的激光探头不断的闪烁着。而它现在所停的位置的正好在我的狙击步枪的弹道上。
这让我有一丝紧张一丝兴奋。我握着把柄的手开始有点微微的颤抖起来。
“稳住,稳住。”我一边轻声的嘀咕,一边尽量使自己的手不再颤抖。但毕竟由于这几天无法得到补给,我所携带的军用压缩干粮早在昨天就吃光了。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我的胃里除了这几天喝的一点水之外是空空如野,所以我目前除了紧张还因为饥饿。
我盯了一眼用于测量周围空气温度和湿度以及风速的仪器表,稍微根据上面的数据调整了一下抢口的标准角度,再仔细观察对方。对方似乎正在传输某些资料,因为他的通讯指示灯始终在闪烁。
“就似现在。”我低声呵道,同时按动了操控手柄上的发射按钮。与此同时我从精度瞄准调试仪里看到对方在我开枪的那一刻也动了。
“该死。”我大骂着推开拉下来的精度瞄准仪,随时准备跳机,或者在我跳机前就被对方的反击给炸飞。
可是直到我慌张的解开帮在身上的安全带,准备用手动柄打开驾驶舱的门为止,除了机体传来了以阵强力震动,预料中的反击并没有出现。于是我又从系统中把所有的摄像头调出来看了看。
现除了蓝色彗星头部的一个眼式摄像头被击毁外,其他外置摄像机的性能良好。然后我由通过系统自检检查了一下蓝色彗星的机械状况。
现除了头部的传输系统由于被击毁而不能使用外,机体状况其他一切完好无损。
“那就是击中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调动外置摄像头向刚刚吉恩4的方位看去。才发现对方已经倒在了乱树丛中。整个机体的斜面有一道长长的弹痕,而在吉恩4的驾驶舱的位置显现着一个焦黑的破洞。
看样子,对方的确在我开火的时候采取了规避动作,但是由于我的射击距离过近,对方无法完全躲开我那枪的弹道。而吉恩4的驾驶员应该是个战场经验老到的驾驶员,因为根据我机体的损毁度来看,它应该是在倒下前向着开火方向开了几枪,不过由于用的是狙击枪,而且采取的不是精确射击姿态,再加上乱蒙胡乱反击,所以只有一枪击种了我的蓝色彗星的头部。
不过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至少我活了下来。
当时处于好奇吉恩4的驾驶员到底是个什么人,也由于肚子实在太饿,外加想从吉恩4那弄点能量来激活通讯系统寻求援助,所以当时我并没有多考虑便爬出了驾驶舱向着对方走去。
许多年以后每当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唏嘘不已。说句实话,由于是新兵,战场经验严重不足,如果一个老兵当时看到的行为绝对会骂我是不要命的傻X。实际上我当时还是太冲动了,万一那台吉恩4的驾驶员并没有死,他故意装着机体重伤而设下圈套,等我靠近吉恩4便使用对人兵器的话,我当时恐怕便被炸成肉酱了,也不可能在这向你们叙述什么故事了。
而这些是后来一次偶然我把自己的经历跟一名老兵讲的时候他告诉我的,他的一些缺乏战场经验的战友和新兵就是这样死在一些联邦机师的手中的。所以后来,负责打扫战场的步兵们在清查机动战士的时候,往往先往那些舱室开了洞的机动战士的驾驶舱再补上发火箭弹以确保对方的机动战士彻底死透了。这样虽然有些不人道,但是为了自己能在这场战争中先活下来,人们也只能在战场上这样对待自己的敌人。
不过,现在想来如果我当时真的等个一时半伙,或者向着那个已经被开了发射一枚在驾驶舱内专门给机师为了应付此类状况而配备的火箭弹的话,我可能就无法认识墨颜了。更别提找什么食物和能量补给了。因为联邦为了确保有些特定机体中所含的资料不落入敌手,通常在机动战士的驾驶舱内安装一个自毁引爆器,只要该机体的驾驶舱被毁,那么该机体的自毁装置就会启动,自动破坏该机动战士的能量携带系统以及火控系统等重要系统包括驾驶舱。
也可以说我当时是幸运的吧,因为当我爬到那个驾驶舱的洞口时,我发现那名一心想要我命,追了我有三天三夜的联邦军驾驶员居然是个女的。而她就是墨颜了。
当我爬上吉恩的驾驶室时,整个驾驶室因为轻微的爆炸而显得凌乱不堪,墨颜因为撞击而昏迷,幸好由于头盔的保护,她的头部只是轻微的擦伤,不过手臂的部位似乎伤的比较深,如果不管的话她活血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不人不管对方是不是敌人都会做些处理吧。
所以当时我在吉恩的驾驶室内翻找了一下,翻出了里面配备的急救包,帮她做了些简单处理。然后我才转向想找的重点找寻食物和补给,收获还不赖,联邦军果然是大手笔,给机师配备的应急补给足够一个人在没有外援助的情况下支持一个星期。
在吃了点压缩干粮和补充了点水分后我决定离开。我并没有对外发送求救信号,因为天知道第一个收到求救信号的是哪一方,派出救援的又是哪一方。而且现在叛军的条件艰苦,即便是离此地最近的部队收到了求救信号他们是否会派出救援部队都是未知。我可不想再当次联邦军的俘虏。再加上我通过从吉恩里搜到的联邦军的GPS初步确定了自己的位置,按照以前看过的一份军用地图,在我现在五公里的位置应该有一个简易的补给点,所以我决定去那碰碰运气。
而且通过查询吉恩的通讯记录我发现,联邦军侦察小队的被歼不但没被又迟缓他们的作战计划,联邦的将领反而从侦查小队的被歼推断出我方实际上已经实力空虚,之所以击破侦查小队又欲盖弥彰之嫌。所以那名叫做卡恩的上将命令自己下辖的两个机动师立刻沿着原北京的六环线向南推进,与已经在南北方站住脚的联邦军会合,已达到顺利合围北京的目的。
目前打头阵的127团已经推进到了六环线的西南角,整个包围圈估计在明晚之前就能形成。
能看透陆虎的战术的将领绝对不是庸才。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叛乱军覆灭的命运。
“妈的,催大叔那家伙在干吗?”我一边暗骂,一边挥动开山刀砍断拦路的树枝。
因为在地图上那个被给基地离我目前的直线距离或许只有五公里,但是没有路要靠我自己开出一条路来,估计明天落日前我才能到达那个补给基地,不过估计那个时候战局又变成了什么样,或许早已结束了吧。
“妈的,催大叔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啊,我还不知道你把我的小曼送到哪里去了呢。”想到这我不免焦急起来,挥动手中的开山刀的时候也更用力了。
至于蓝色彗星只能还给联邦了,在目前情况下,不做联邦军的俘虏就已经是万幸了。
就在我离开那半小时之后,我看见从我刚刚的坠机地点升起了以颗蓝色的信号弹,那是联邦军的求救信号。看来机师虽然是女的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苏醒的速度要比常人快上不少。
终于在第二天太阳快落山前,我到达了离临时基地不远的地方。看着在丛林中弱影弱现的临时补给基地,我又些兴奋起来。运气好的话,我能再这个基地中找到通讯设备和一些食物,这样就或许可以知道外面的战局到底怎么样了。
运气再好点的话我还能一些能把自己武装起来的武器甚至军用摩托之类的交通工具。要知道,现在的我除了手头的一把开山刀连件像样的军服都没有。我那件机师服早被树枝藤蔓之类的东西折腾的千疮百孔,现在的我比山顶野人好不到哪去。
第十七章大溃败
原本我以为那个临时补给点在这种时候应该是人去楼空,毕竟做为补给点如果暴露,那里肯定会成为占有制空权的联邦军的首选打击目标,只有傻子还会呆在那,基地里的后勤兵早该跑的没影了才对。
然而结果却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因为精疲力尽的我在距离基地月么一公里的地方就被负责警戒的士兵用枪顶着给压进了基地。
与我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个简易基地可以说是人满为患,除了部分是从前线溃败下来的士兵以及伤兵外,这里大部分聚集的是逃难的普通民众。
而此刻,负责基地指挥的是一名上尉,他忙得晕头转向,以至于哨兵把我带到他跟前,他连问都没问我是什么人就直接命令哨兵把我这个可疑人员直接枪毙了事。
听到这个结果我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我在被哨兵抓住的时候就估计到了这个结果。之所以这样估计是因为因为在丛林中开路前进的时候不但衣服破了,连代表身份的号牌都丢了,而眼前的基地状况很明显的说明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人力来甄别我的身份。而且在战争中因为各种原因而误杀友军可以说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正当我打算用一直藏在腕表里的刀片割破绳索打晕哨兵独自逃命的时候,联邦军却帮了我的忙。
正当哨兵把我拉向他们的临时刑场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接着两驾海遥式重装机甲攻击机悬停在众人的头顶,伴随着强大的劝降喇叭声出现的是三台半附带式装甲运兵车外加两台吉恩陆战形机动战士。看来联邦军早发现了这里聚集了大量的人员,而且其中大部分是非武装人员,估计是要故意等到这里自发的聚集更多的人,所以这个时候才派出部队来收拾残局。人就是这样,越是危险的时候本能驱使他们向人多的地方逃。联邦军正是利用了这个人性的弱点才在这个时候来个一网打尽。
当我看到押送我的哨兵本能举枪向遥式射击的时候,我立刻向旁边的草丛中窜了出去。傻瓜都想的到用步枪打飞机是个什么后果。
果然,在经过一阵猛烈的机炮扫射之后那名哨兵连同和他一起举枪向遥式射击的同伴被炸得连渣子都没剩下,与他们一起遭殃的还有一些无辜的平民。
联邦军这招杀鸡警猴的效果立刻显现,原本四处奔逃企图逃跑的难民和军人立刻如同待宰的鸭子般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其中包括那名根本没有一点战场意识在这收容难民的上尉。
接着,一串串的联邦军士兵从半腹带式运兵车上跳了下来,迅速的控制了全场,登记人员的登记人员,收缴武器的收缴武器,站岗的,站岗。接着,十几辆空的军用卡车开了进来。看来联邦是打算他们分成军民两组然后用卡车运抵集中营。
而此刻藏在草丛中的我则向着离我最近的一名哨兵摸了过去。趁着卡车进场时带起的大量杨尘,我猛的扑向那名哨兵,在拧断他的脖子之后把他托进草丛。
然后扒下他的衣服和装备自己穿上,然后向场中走去。
索性的是,由于场面混乱,再加上这批联邦军本身一段时间由于快速机动进行运动作战的原因导致他们一个个也都是脏兮兮的,所以没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对。
接着我又趁乱搞掉了以个停在路边的可变形覆盖装甲式摩托的驾驶员,骑上摩托扬长而去。托混乱的福我没被发现。
我的目的明确,目标北京市内。因为就在刚才,我通过他们的指挥式装甲车时,正好听到他们的上面发布命令,要他们在完成这里的任务后立刻向北京市内西三环的航天桥集结,因为那里的陆虎残部正占据着航天桥以北约七公里处的苏州桥及其周边建筑企图做最后的抵抗。
这条消息很重要,这说明催大叔那家伙可能还没完蛋,我还有机会知道我的小曼在哪。想到这我又感到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把小曼牵扯到这明明必败该死的战争中来,或许该说我根本就不该向小曼表白,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我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在心中祈祷。
不久之后,当我再次见到小曼把自己此刻的心情告诉她的时候,她却充着我翻了翻白眼:“傻瓜想什么呢?你以为你不介绍我进军队我就能避开了?这是战争,没有人能逃避,只是人们选择面对的方法不同罢了。说不定正是因为你没把我拉近军队,我就在联邦军采取合围北京的攻势的时候被不知道哪方的炸弹给炸死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战争中平民的死亡率要远高于军队的。而且你要是当时没表白的话;或许我会先向你表白呢?”说到这她的脸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
由于我的装束和装备都是联邦军的所以向北京市区渗透对于我来说并不难,在过路上遇到的关卡的时候我一般都跟混进一些大型车队之中,碰到有电脑核对数据的关卡的时候我并不开火而是直接冲过去。当然后来我就只好离开大路走破烂不堪的小路继续前进,或许是由于我闯关被负责关卡的士兵上报了,所以一路走来,联邦的巡逻队明显比之前增加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