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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得饶人处且饶人,杀了我,对你绝无半点好处!”咬牙切齿,秦逸阴森森的说道。
他心惊肉跳,原本以为再次觉醒,杀江枫不会比踩死一只蚂蚁来的困难,谁曾想到,江枫更是一日千里,凌驾于他之上。
这让秦逸意识到,此前即便不曾轻视过江枫,却也是大大低估了江枫的潜力,若是早知会有今日之局面,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让江枫活到现在,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亦是在所不惜。
一步错步步错,才是造成了今日里的局面,秦逸恨之欲狂,双眸充血。
“不杀你,对我才是最大的坏处!”江枫面无表情的说道。
若秦逸早就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二者之间如何会走到这一步?说来说去,不外乎是秦逸盛气凌人,自认可以随意将他给压制罢了。
而今,他反过来压制秦逸,秦逸却是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过于可笑,也过于天真了。
“我之前世,乃是天剑宗的一个大长老,你若杀我,如何交代?”见江枫无动于衷,秦逸就又是恨声说道。
“那是以前!”江枫面不改色的说道。
剑修转世重修,有着这样的身份,秦逸的确是甚为特殊,但那是从前,归根结底,实力决定一切不是吗?
“你!”
秦逸很怒交加,他袒露自身的身份,正是想要以此胁迫江枫,让江枫有所顾忌,熟知江枫油盐不进,根本就是不放在心上。
“秦师兄,我送你一程!”
无心与秦逸多说,江枫祭剑出手,斩击而出,他今日里必杀秦逸无疑,谁也不能阻止,放虎归山这等行为太蠢太蠢,毕竟秦逸身份特殊,若是机缘巧合,短期之内再次觉醒的话,难免就是要阴沟里翻船,而那自然不是江枫所乐意见到的。
剑气破空而出,数十米的剑域范围辐射而出,将秦逸禁锢,就是见到,一抹鲜红迸射而出。
那是血!
之后就是见到,秦逸的脖子之上,留下了一道细如发丝的剑痕,那一抹剑痕倏然爆开,无上的剑气席卷冲击,让秦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长吼,就是一头栽倒在地上,气机绝无。
然后江枫就是看到,一道元神小人,自秦逸头顶天灵盖冲出,发出一声惨叫,又是化作一道青烟,远遁而去。
“杀!”江枫低语。
斩草务必除根,他可不会留给秦逸再次转世的机会,那元神小人才是秦逸的根本,若是放任离去,血肉重铸,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江枫,剑下留人!”
却是这时,一道声音在江枫的耳边炸响,声音传来,使得江枫的神智,都是有过片刻的迷茫。
这让江枫脸色剧变,旋即就是见到一只大手虚空探出,一把抓住那元神小人,收入了一个青色小玉瓶之中。
“去吧!”
在收走元神小人后,大手朝着江枫轻轻一挥,空间被隔绝了,江枫被传送而出,落于那万剑峰的山脚之下。
“宗主!”江枫暗自说道,心神无可抑制的为之凛然。
早前就是听说,天剑宗宗主在万剑峰闭关,很是显然,他与秦逸之间的一战,将之给惊动了。
宗主出面,收走秦逸的元神小人,这意味着是保下了秦逸一命,江枫即便是杀意滔天,却也是对之无可奈何的很。
“我不服!”江枫沉声说道。
他的确不服,此前多次被秦逸针对,又有谁出面过?而今他欲要杀掉秦逸,却是惊动了宗主,怎能服气?
“嗡!”
伴随着江枫这话落音,陡然就是见到,江枫身前的虚空流动起来,一本书虚空浮现,江枫看在眼中,信手一抓,将之抓入掌心之中。
江枫随之将之翻开,粗略看上两眼,就是为之动容,这一本书,乃是一本手抄本,其上密密麻麻的,留下心得以及理解,无疑,是天剑宗宗主所留下。
其上所阐述的,乃是对于剑域的理解。
“这算是对我的补偿吗?”江枫喃喃说道。他大感意外,有些难以置信。
“去吧!”声音传来,飘飘渺渺,几不可闻。
江枫苦笑,心知这确实就是补偿了,从此也是不难看出,他在万剑峰的经历,一五一十,都是被天剑宗宗主看在眼中,无所遁形。
少顷,江枫化作一道流光离去,这一本剑谱阐述剑域,极不简单,乃是天剑宗宗主无数年来的心血所写就,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回到云起峰,江枫便是闭门不出,潜心研究起来。
“江师弟,恭喜恭喜!”却是一会过后,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那是舒静琀。
“舒师姐!”江枫推门走出。
舒静琀笑容满面,在江枫走出之后,她笑吟吟的看着江枫,上下打量着,说道:“江师弟,你可是让师姐我,愈发捉摸不透了呢。要不你老老实实的和我说说,你的身上,究竟有着怎样的秘密,可好?”
“舒师姐,可是有事?”仿似没听到舒静琀的话一样,江枫问道。
正文 第1361章 踩在脚下()
第1361章&nbp;踩在脚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江枫可不会认为,舒静琀的出现,仅仅是因为对自身好奇之故,显而易见,有着一定的目的性。
发生在万剑峰之事,江枫无意多说什么,目前阶段,他与秦逸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结,却也是并无多说的必要。
兼且就是,以秦逸的元神小人,换取一本关于剑域的修炼秘籍,这样的一笔买卖,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绝对不算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江枫不曾去理会天剑宗宗主保下秦逸一命,有何深意,但属于他的好处,已然拿到了手,勉勉强强,却也算得上是心满意足了。
“江师弟,你一直都这么直接吗?”舒静琀显得有些娇怨,她轻声一叹,说道,“江师弟,你的那个小师姐,恐怕是有点麻烦了。”
“小师姐?”
闻声之下,江枫略感愕然,旋即才是意识到,舒静琀嘴里的小师姐,是那司昙音。
舒静琀不直呼司昙音的名字,而是以小师姐这三个字来代替,多少让江枫有些哭笑不得,哪会不知,舒静琀是故意如此,有捉弄的嫌疑。
“司师姐怎么了?”江枫随之问道。
舒静琀这一次过来,竟是与司昙音有关,出乎江枫所料,而且似乎,舒静琀是专程前来提醒,或许问题会比较棘手。
“司师妹在江师弟你心目中的地位,还真是非同一般呢?”却是不曾回答江枫的问题,舒静琀泯唇吃吃笑出声来。
此女性情百变,倒是让江枫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话的调侃之意溢于言表,江枫又是如何会听不出来。
“还请舒师姐如实告知!”江枫便是抱拳说道。
若是司昙音那边当真有了麻烦,江枫却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归根结底,有欠过司昙音的人情债!
“那任南秋之名,你可是有过听闻?”舒静琀仍旧是没有回答江枫的问题,而是问道。
“任南秋?”江枫轻语。
任南秋此人对于江枫而言,极为陌生,但此人的名字,江枫却也勉强算得上是熟悉了。
要知道,任南秋在那宗师榜之上,位列第二,这样的名次可谓显赫!
江枫一阵好奇,不知舒静琀为何会提及任南秋,他看着舒静琀,等着舒静琀接着往下说。
“数年之前,司师妹与任南秋立下一个赌约,二者约定,若是司师妹胜出的话,那么任南秋就是交出其家传剑谱,任南秋因此也是提出了一个要求,他的要求很简单,什么都不要,只要人!”舒静琀悠悠说道。
“而今,期限将至,三日之后,司师妹将是会与任南秋一战!”紧接着,舒静琀又是说道。
“原来如此!”江枫恍然大悟。
舒静琀所提及的司昙音的麻烦,不外乎是来自任南秋,二者数年之前约定赌战,司昙音若是赢了,倒也罢了,若是输了,那么,她本人都是将要输给任南秋。
“这一赌约,并不公平。”江枫皱眉说道。
司昙音所要的,仅仅是一本剑谱,而任南秋要的则是人,这二者之间,无疑并不对等。
“自然不公平,但司师妹是何等之心高气傲,又是如何会在意这些旁枝末节?”舒静琀笑吟吟的说道。
“但眼下来看,舒师姐你并不看好司师姐不是吗?”江枫随之问道。
“江师弟,这个问题,你从我这里,可是得不到答案的。”舒静琀说道,小小的卖了一个关子。
话音落下,舒静琀飘然而去,让江枫好一阵发呆。
之后三天时间,江枫闭门不出,潜心研究天剑宗宗主所留下的剑域心得,手抄本之上,有着诸多的阐述和诠释,却是让江枫在研究之时,少走许多弯路。
关于剑域,江枫的诸多猜想,由此得到印证,虽说这一本手抄本关于剑域的诸多记载,很多地方都是言之不详,却也是让江枫受益匪浅。
时间流逝,眨眼便是三天过去,这一天,江枫推开房门走出,今日里就是司昙音与任南秋赌战的日期,却是不容错过,必当亲临见证才是。
地点是在天柱峰。
当江枫去往天柱峰之时,舒静琀已经到了,回头看向江枫,舒静琀似笑非笑的说道:“江师弟,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江枫为之苦笑,之后才是看到一张颇为陌生的面孔,黑衣男子背负着一柄宽大的长剑,那一柄剑的造型,颇为奇特,江枫随意一眼看去,心知这就是那任南秋了。
此地却是并无其他之人,似乎诸人对于这一场赌战,都没有兴趣一般,除了任南秋之外,便是只有那司昙音。
当江枫现身而来之时,司昙音的目光就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江枫的身上,她感到意外,没料到江枫居然会来。
“江师弟,我是这一场赌战的见证人。”就听舒静琀的声音,又是响起于江枫的耳边。
“哦,你就是那江枫?”
却是,江枫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任南秋就是说道,他盯着江枫打量几眼,眼底深处促狭之意闪现。
“我是江枫。”江枫不置可否的说道。
隐隐察觉到任南秋有着几分不怀好意,不过江枫却也是并未放在心上。
“听闻,你的目标是那宗师榜第一,是这样吗?”任南秋饶有趣致的问道。
听任南秋提及此事,江枫总算是明白过来,任南秋的不怀好意是因何而来了,二者此前未曾谋面,初次见面任南秋就是表现出来如此强烈的敌意,毋庸置疑,是与那般传闻有关。
江枫目前在那宗师榜之上,排名第五,这样的名次,对于寻常修士而言,已然是可望不可即。
宗师榜第一,一如是一座高山,但凡登临宗师榜,谁人都是想要将之给征服,江枫自然绝不例外。
但任南秋身为宗师榜第二的存在,更进一步,就是第一,如此一来,便是表示,宗师榜第一某种程度上而言,对于任南秋是触手可及的。
因此,若是江枫将宗师榜第一当做是自身的目标的话,那么无疑表示,是冒犯了任南秋!
尽管,江枫并不认为这是冒犯就是了。
可是宗师榜上的强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任南秋会产生这般想法,却也是不足为奇。
“江枫,你可知道,宗师榜第一,意味着什么?”任南秋追问道。
“那意味着,你必须要将我踩在脚下!”不等江枫回答,任南秋冷冷说道,他的脸色,赫然是变得难看起来。
这样的一幕,自是逃不过舒静琀的眼睛,舒静琀一会看看江枫,一会看看任南秋,觉得此事有意思极了。
她脸上笑意浓郁,分明就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明确无误的告诉他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很。
将舒静琀的反应纳入眼中,江枫倏然意识到,今日之事,又是被舒静琀给算计了,舒静琀未必是不看好司昙音,但也是早就料到,一旦他出现,就是必然会引起任南秋的注意,甚至是爆发冲突。
“我明白了。”江枫点了点头。
任南秋此言,不可谓不直白,江枫却也是并无装疯卖傻的打算。
“那么,你是认为自身,有了将我踩在脚下的实力了?”任南秋怪笑着说道。
“你可以试试。”眉头微皱,江枫已然是不悦,他无意与任南秋周旋,却是自他出现开始,任南秋一贯的咄咄逼人,那般盛气凌人之意,溢于言表,让江枫不喜的很。
“司姑娘,你我一战,略作延迟,可否?”任南秋就是说道,跃跃欲试的很。
“随便!”司昙音可有可无的说道,她很冷漠,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