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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堂东不言,眸中闪烁精光,流露战意。
将虚庆之的话听在耳中,江枫便也是得以确定,感应圣人法相是何等之惊人。
排除掉其他的一切因素的话,认真来说,伏垣所欠缺的,仅仅是一分运气罢了。
莫名江枫又是联想起死于他手上的伏昂来,如果伏昂的计划最终成功的话,又会如何?
“难怪,在伏家的压制之下,祖家也好,禹家和虚家也罢,相继让步!”江枫暗自说道。
抛开各自家族底蕴不说,伏家可谓是天生横出,远在其他三个家族之上,先有伏昂,再有这伏垣,即便伏家再出一位不世出的天才,江枫也是不会有半点的意外,相反会觉得,无比的理所当然。
“江枫,我这一剑,可否有了让你指点的资格!”
就在江枫想着这些的时候,耳边传来伏垣的声音。
伏垣明白,江枫说没有指点的必要,不外乎是认为他不够资格罢了,所以,他就让江枫清楚,自身究竟是有……还是没有资格。
“刷刷……”
带着震撼的情绪,虚家诸人的目光近乎于整齐划一的,降落于江枫的身上,想要听听,江枫会是什么说法。
“所谓绝世天才,不外如此!”江枫感慨道。
伏垣嘴角流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他在伏家之内,本就是有不世出的天才之称,自认,能够当得起江枫这句话。
“若你主修剑道的话,江某自是无话可说,奈何,你本非剑修,又何必强求那一剑?”江枫说道,有所遗憾。
江枫自然不会怀疑伏垣的天赋,只是剑道一道,浩瀚如海,江枫自走上这一条路,时刻心存敬畏,不敢三心二意。
也因此故,江枫方才是能够一路精进,横压同辈。
在江枫看来,伏垣所欠缺的不是天赋,而是,对于手中剑的敬畏之心,那般敬畏之心的缺失,便也是注定了,伏垣在剑道一道的成就有限。
“你的意思是,伏某仍旧不够资格?”
面色转冷,伏垣沉声说道,哪怕他脾气再好,脸色也是挂不住了。
虚家诸人一阵愕然,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江枫,简直难以相信,江枫的口气竟是大到了这样的份上。
与圣人法相相感应的一剑,居然都被江枫视之为没有资格,江枫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江枫,要不我好心向你解释一样,感应圣人法相,意味着什么?”
终究是有人按耐不住的跳了出来,嚷嚷说道,是那虚青华,此人从始至终都是看江枫一万个不顺眼,自是不会错过打压江枫的机会。
然后不等江枫回应,虚青华又是急急忙忙的说道:“伏垣兄可是与神子神女同一层次的强者。”
“是吗?”
江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遑论只是类比于神子神女,就算是神子神女亲临又如何?
“伏垣,我知你不服气,但你若是剑修的话,你早就明白,与我之间的差距有多大!”转即,江枫对伏垣说道。
“哼!”
伏垣冷哼一声,剑气喷发,随时要出剑。
“莫要自取其辱!”江枫低喝,一道剑气自体内冲出,无比直接的压制过去……
面对江枫的压制,伏垣的脸色有过刹那的苍白,他望向江枫,眼底深处浮现过一抹讶然之色。不知心中是怎样的想法,却又是坐了下去,仿佛从未与江枫发生过冲突一样。
将伏垣的反应纳入眼中,虚家诸人深感莫名。
“这算是,结束了?”虚青华呐呐说道。
他还一心期待着江枫与伏垣龙争虎斗,必然精彩纷呈,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场争锋,竟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落下帷幕。
而且很是显然,伏垣落了下风!
“这家伙当真是命大的很!”虚千明想着。
江枫两度与伏垣交锋,两度全身而退,让虚千明惊叹交加,不得不承认江枫确实命大。
“败了?”
虚庆之心神浮动,他有所感应,察觉到伏垣气息发生过变化,一时间,他看向江枫之时,眼中布满了惊悸。
“此人如此傲慢,并非没有依仗!”虚庆之在心中说道。
伏垣的剑还未出,就已经落了下风,虚庆之怎会不知,伏垣之所以会坐下,那是因为,伏垣失去了信心的缘故。
不然的话,这场争锋,在刚才的试探之后,实际上才刚刚拉开序幕罢了。
以伏垣的为人,若是信心十足的话,又是怎么可能,半途而止?
“一瞬震退伏垣?”虚庆之想着,看向江枫的眼神,愈发显得怪异。
“难怪那位,对江枫甚为看重!”虚庆之又是想着,眼底深处,渐渐的有不甘和愤怒的情绪涌现。
但他掩饰极好,那样的情绪转瞬即逝,又是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
相比较于虚庆之而言,夏堂东则是有些沉不住气。
他与虚庆之修炼的秘法不同,直来直去,锋芒毕露,这时说道;“江枫,不知我可有被你指点的资格?”
“什么意思?”皱眉,江枫说道。
这是虚家年轻一辈之中的领军人物,如非必要,江枫并不想与之直接冲突,然而夏堂东咄咄逼人,江枫怎会不知,只怕今日里,注定难以平静。
当然,江枫不惧就是了!
他乃剑修,遇强则强,遇刚则刚,若这夏堂东执意挑衅,江枫不介意成全之。
“没什么意思,只是呢,我也刚好修有一口剑,不知是否,能入你的法眼!”夏堂东笑眯眯的说道。
不容江枫拒绝,夏堂东直接将那一口剑祭出。
一剑横空,光芒璀璨,寒气逼人。
“飞剑?”
瞳孔深处,闪过一抹精光,江枫凝声低语道。
这却是一口飞剑,但实际上很粗陋,乃是一口本源之气炼化而成,许是打磨不够之故,只是一枚飞剑的剑胚而已。
饶是如此,也很是惊人。
在夏堂东祭出这一口飞剑之时,其余之人望向夏堂东的眼神,都是显得异样起来,似乎是在此之前,从未听闻过此事。
“勉勉强强能入我法眼,不过,你想要我怎么指点?”江枫说道。
“是这样吗?”
夏堂东逼视向江枫,不得不说,江枫的口气太大了,他的一口本源飞剑,对方竟是表示,勉勉强强入眼,狂妄的很。
强行按捺住心头的那份不喜,夏堂东说道:“接我三剑,就够了。”
“三剑?”江枫的脸色变得古怪不已。
“怎么,多了?”夏堂东戏笑道。
“你确定是三剑?”江枫则是问道,脸色愈发显得古怪。
“自然!”夏堂东点头。
“那就来吧!”江枫就也是点了点头,不过,脸上的古怪之色,未减分毫。
夏堂东祭出一口飞剑,宛如关公面前耍大刀,偏生,毫无自知之明,这是自取其辱,与伏垣的性质有所不同。
既然夏堂东强行为之,那么江枫也就唯有成全!
“轰!”
一点寒芒乍现,那一口飞剑,在夏堂东的催动之下,锋芒毕现!
第2014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无匹的剑芒撕裂而去,那是神识都无法锁定的恐怖速度,近乎于无视空间壁障,瞬间逼向江枫,但江枫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如神游九天一般。
而就在那一口飞剑逼来之时,江枫方才是侧过头去,张嘴,一口剑气吐出。
“咔嚓!”
碎裂之声响彻而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一口飞剑,寸寸碎断。
“你?”
嘴巴张大,夏堂东死死的盯着江枫,几乎要喷出一口血来。
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何在提出要江枫接他三剑的时候,江枫的脸色会那样的古怪,的确是多了,可惜并不是他所认为的多了,而是多此一举。
“这般指点,你可满意?”
将夏堂东的反应纳入眼中,江枫淡淡说道。
遑论说夏堂东的这口本源飞剑,只是粗鄙不堪的剑胚,即便是打磨至完美的形态,在江枫眼中也不过尔尔。
江枫之所以说勉勉强强能够入眼,不过是被夏堂东纠缠的不耐烦罢了,偏生夏堂东过于盲目自信,一心求辱,江枫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够了!”
夏堂东恶狠狠的说道,这口本源飞剑,虽说是他闲极无聊时所蕴养,但也是颇为耗费了一些心神,眼睁睁见其被毁,夏堂东怎会不心疼?
“你刚说过,要江某指点你三剑,而今,才区区一剑,另有两剑,江某倒也不介意,一并指点了。”江枫甚为随意的说道。
“什么意思?”夏堂东皱了皱眉。
江枫笑了笑,随手挥出一道剑气。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突破空间壁障的剑法,夏堂东直接被逼出了藏锋楼,江枫依旧笑着,挥手又是一道剑气,将夏堂东逼退数千米之远。
“欺人太甚!”
夏堂东踏虚空而来,怒声咆哮,恨不能将江枫撕碎。
“来而不往非礼也!”江枫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这里,每一个人都下意识的拿他江枫当成软柿子,认为可以肆意揉捏,江枫倒也是好奇,究竟谁才是那软柿子。
两道剑气逼退夏堂东,只是敲打罢了,再有其他人不识时务,江枫则不会再留手。
“你要战,我便陪你一战!”
夏堂东恶狠狠的说道,他堂堂三天骄之一,竟是被江枫弄的颜面扫地,往后在虚家之内,该以何面目面对他人?
这笔账,必然是要讨回来的。
“战?”
江枫莞尔,少年人自座椅之上,缓缓起身,直面向夏堂东,微微低头,江枫如呓语一样的自语道:“那就来吧!”
自进入虚家以来,江枫一直都是有着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前后发生过数次风波,却始终不曾有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夏堂东欲要发泄心头的怒火,殊不知道,江枫也是要发泄一番心头的那股憋闷之气。
要战便战,他江枫何足为惧?
何况,江枫心知肚明,之所以他在进入虚家以来,一直都是处境被动,乃是因为,他缺少一个证明自身的机会。
眼下,这个机会,可是夏堂东主动送上门来的,江枫岂能错过?
不然的话,今日里的藏锋楼一聚过后,他将不可避免,面临更多的麻烦,一些虚家子弟甚至会产生不该有的错觉,认为谁人,都能够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
实际上,江枫比之夏堂东更为迫切需要一场战斗。
“吼!”
夏堂东发出一声低吼,人影如炮弹一样,朝着江枫冲去。
“轰隆隆……”
也是在这个时候,异响之声传来,一道身影撕裂虚空,降临于藏锋楼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横阻在夏堂东的身前。
“古非凡,你来做什么?”
看到那道身影,夏堂东微微一怔,显然是极为意外,此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其余之人的目光,也是朝着来人扫视过去,除了伏垣之外,无一不是意外的很。
名为古非凡的青年男子打了一个酒嗝,笑吟吟的说道:“怎么,我不能来?”
他姿态随意,有潇洒气,却是一副醉酒的模样,整个人的神志因此看上去有些不太清晰……
当然,以此人的修为而言,酒液穿肠不过转瞬化解,之所以醉酒,乃是蓄意为之罢了,为的就是享受醉酒的那一过程。
由此不难看出,这古非凡相当的另类,毕竟,在每一个虚家子弟,都竭尽全力保持自身形象的时候,他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自身的形象,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事实也正是如此,古非凡除了醉酒之外,身上的那一袭长袍,更是不知多长时间未曾清洗过,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酸臭味道。
而古非凡那一头长发,则也是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打理过,一缕一缕的垂散在脑后。
若此人走在那大街上的话,被人当成乞丐,丝毫不会让人奇怪。
“嗝!”
却是那话音落下,古非凡又是打了一个酒嗝,转即一瓶酒出现在他的手上,仰起脖子,古非凡就是大口往嘴里灌了一口。
“为何阻我?”
夏堂东怒声质问道,古非凡出现的时机太过突然,像是有意为之,让夏堂东有一些不愉快的联想。
此事必然需要一个解释,不然他不会罢休。
“挡住你路了?”斜睨夏堂东一眼,古非凡戏谑笑道:“你走路的时候都不看路的吗?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撞?”
“混账!”
夏堂东怒骂,气急败坏。
什么叫他走路不看路,分明是古非凡故意阻他的路,这般